苏斌
发表于 2012-11-26 16:05
艺术之魂在于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灵
-----------王华超:散文作家.书画评论家
有名家评论说:公丕炎的近作,基本以“鸡”为表现主题,以花卉树石为背景,以写意表现为手法,且赋予作品以情景交融、形神兼备的特点,使意象、符号、笔墨所表达的现实生活的生机与活力,指向当代生活的诗意与美感。这是公丕炎作品的突出特色。
中国大写意的花鸟画,画家一般都会选择更适合自己笔意的动物形象,如李可染之于牛、黄胄之于驴、徐悲鸿之于马、李苦禅之于鹰、李燕之于猴、冯大中之于虎、汤文选之于猪、吴作人之于骆驼……人说公丕炎则有鸡趣。与古今画鸡名家相比,公先生的鸡画与众不同,个性独具。其特色之一:画鸡爪不用勾线。公先生画鸡爪一反众家的先勾线后染色法,只用水墨一气写成,简到不能再简,反觉劲健异常。其特色之二:画鸡冠只点三笔。公先生每每当场画鸡,等把鸡的眼睛、嘴巴、身体、鸡爪都完成后,最后画龙点睛般用曙红点鸡冠,唰唰唰,只三笔标出高冠。其特色之三:用墨独特。公先生画鸡,除鸡冠用红色外,纯用水墨在浓淡干湿中变化,大胆尝试以水墨写意画鸡,笔墨简练至极,寥寥几笔,神形俱全。
“艺术之魂在于画家是否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灵”,是画家公丕炎先生的一句肺腑之言。中国画自古以来以画明志,古有唐伯虎画鸡,近代的徐悲鸿、齐白石等大家也画鸡。纵观画鸡的变化过程,作为表现客体的鸡,随着画家的感受而变化,主客体相融,客体并未异化。创新即是变化,与他人或与自己比照。变化来自于画家的感受,造型、笔墨、色彩、构图等外在形式的变化,只是变化的结果而不是根据。变化还与画家对形神、似与不似等问题的认识有关。这方面,有两事不易处理:一是化俗为雅;二是化实为虚。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对画家而言,天人合一不是玄谈,画鸡可能就是达到天人合一艺术境界的中介。
公先生画鸡,首重“神采”。这个神,不仅是花鸟自身之“神”,更重要的是人格化、人性化、负载文化传承底蕴的“神”中国传统文化中很早就视鸡为太阳鸟,称之为“德禽”。《尔雅翼》中说,鸡有五德:“首戴冠者,文也:足博距者,武也:敌前敢斗者,勇也;得食相告者,仁也;鸣不失时者,信也。”鸡确实是一种十分可爱的家禽,其“表情”也十分生动、丰富。司晨的鸡,昂首挺胸,神气十足;觅食的鸡,俯首含胸,温和柔顺;闲游的鸡,悠然自得,与世无争;遇敌的鸡,咄咄逼人,剑拔驽张……公丕炎先生写鸡不以形似,只取其神,轻快浑厚,惬意深沉。无论公鸡还是母鸡,或者一群可爱的小鸡,都用直白的笔墨展示出生命的强大,公鸡多用笔果断,展示雄健,母鸡多用线条勾勒展示其温顺,而小鸡则笔墨清润秀雅,以示天真烂漫,笔墨精简寥寥,却神形兼备。公先生的“鸡”能够在形像中溢显雍雍,在神似中表现出大雅。雍雍大雅就成了公丕炎先生追求和膜拜的艺术创作意境,也是公丕炎先生作品的艺术感染力所在。
公先生画鸡,亦精于笔墨。笔墨是中国画的精髓,国画大师石涛说“黑墨团中天地宽”,道出了黑色富有表现力的特殊功能。公先生深知用墨之道:“淡,浓、干、湿、泼破、勾、染”等各种笔法墨法交互使用,时而严谨细腻,时而洒脱奔放,丰实而不保板,飘逸而不草率,笔与墨的运用相辅相成,把“气韵发于墨”广泛应用于创作之中。写意中国画的“神”(即“意”),就是通过笔墨的高低、文野之分来传递的,很难想象一幅没有笔墨的中国画会是什么样子。写意中国画通过点、线、墨色等一系列完备的手法、技能、理念来反映作者的主观世界,早已形成了一个严密、完整的艺术体系。在表现形式上,笔墨也是中国画的特点和长项,使之迥然区别于其他艺术门类。笔墨的好坏是评判一幅写意作品的首要标准,往往一幅作品就是因为有几块好的笔色、线条摆在上面,便使人觉得满纸清气、淋漓、隽永。即使造型稍有不准,也无碍于事。李苦禅先生在谈他画鹰时说过“离形愈远,离神愈近”。反之,离形愈近,离神愈远。当然这里的“远”和“近”也有个度的把握,必须在大量的绘画实践中,不断总结慢慢体会。
公先生画鸡,亦厚于师家。画鸡能充分展示中国写意花鸟画的笔墨审美价值取向,所以许多中国写意画家以鸡入画,将笔墨发挥到极至。众多擅长画鸡的前辈中,应首推清末任伯年先生。任伯年是一位承前启后的画家、花鸟、山水、人物无所不精。他的鸡造型准确,色彩丰富,是一位开创性的大师,至今影响很大。一代大师齐白石先生,继承了八大、吴昌硕的优良传统,并将其融为一体,加之民间艺术观念的影响,开创了大俗大雅的一代新风,尤其画小鸡,占得浑然苍厚,毛茸茸的感觉活灵活现。齐白石曾经对胡佩衡说过:“余画小鸡二十年,十年能得形似,十年能得神似。”徐悲鸿是我国伟大的美术教育家,人物和马画得非常著名,所作雄鸡笔墨深得传统水墨精髓,且又自出新意。他将鸡的腿足画长,夸张得恰到好处,大大增加了作品的艺术魅力。黄胄先生是我国当代著名人物画家,同时也擅长各种动物和家禽,他直接以速写线条入画,经线为主,线面结合。所画的鸡形象生动、笔墨纯熟,随笔成趣,绝无雷同。陈大羽以花鸟画名世,他的花鸟画取材广泛且重在写意。他用笔刚中藏柔,朴茂雄健。陈大羽的花鸟画创作,除了追求意境,对形式美的要求也较高,常采用顶天立地的构图,小而不塞,大而不空。大羽的花鸟画以“大公鸡”最为出名,人称“画鸡大师”。公丕炎先生汲取众家之长,习古而不泥古,主张个性创新,不求具象,单取神似,跃然纸上的形象妙在似与不似之间。
公先生潜心于画鸡,有着他挥之不去的文化情结。公先生之所以选择写意手法作为自己的艺术表现方式,不是偶然的:因为出生在齐鲁大地的画家,深得齐鲁文化的孕育,而且积淀颇为深厚的齐鲁文化给了他的生命以品格和质量,酿成了他真诚朴素、坦率大气的性情,况且生命本色的使然与表现,又驱使他在人生之路上选择了贴近自然、贴近生活的艺术表现方式、在艺术之路上选择了率性而为,洒脱随意的方式:因此,以写意笔墨手法入画便是他极其自然与必然的选择了。
公先生最令我佩服的还有他心志和精神境界,非常人、庸人所能及。
公先生坦言:“我很在意自己的心态,我的相处之道就是甘于吃亏,多为他人着想。无论和谁打交道,我能马上发现对方的闪光点;无论观看谁的作品,即使初出茅庐的小字辈,我也会由衷地去鼓励。平时遇到好事,先与大家分享;有了进步的平台,就极力推荐年轻人;争名夺利的竟场,远远躲开:容易产生矛盾的场所,干脆就不出现。身在世俗社会,遇到不顾是正常的,只要遇到,我就去画画,烦恼就会烟消云散。”公先生出生在文化故地泰山脚下,生活学习在天子封禅东岳的御道旁,坦荡磊落的风范自然就流尚在血液中,温文尔雅的气质自然就浸入了投手顿足之间。公先生大接受彩访时还说过这样的一番话:“我确实是把拥有一个良好的心态放在了首位。技法很重要,这些年,我每天都是5点多起床,在艺术创新、继承传统、吸收西洋等多方面,下过苦功夫。但是我非常清楚,艺术之魂在于画家是否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灵。我常常告诫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喧嚣和浮躁,做人,一定要坦坦荡荡;无论面对多少诱惑,做事,一定要干干净净。心灵纯净了,画面才能清心;画面能清心,画家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乐。”
苏斌
发表于 2012-11-26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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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老李
发表于 2012-12-4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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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
发表于 2012-12-27 10:04
棹雪书话
汉唐气象(隶书作品)
隶书之正脉兴于汉唐之间,其另一高峰则在于有清一代。汉之隶书有宽博正大之煌煌气象,而清之隶书多讲究笔墨书写及个性情趣的表达。余习书根基在汉魏六朝书法,近十余年始用功于隶书研习,而得力于碑版志铭颇多。隶书取法胎息汉古朴厚重之根本,兼取清人郑谷口、金冬心之奇巧灵动,并深入皖人先贤邓石如之体态,化为己有。吴昌硕有言:古人为宾我为主。隶书之面目显现,全在出入之间,入古为新,方有可观处。中华文化源流长远,汉唐大气象永远是绕不开的民族情怀,正大、宽厚、自然、生动,应当是隶书审美永恒的追求。
宋意风流(行草作品)
古今书道之卓然名家者,莫不是在行草书上独有手段。余习行草忽忽二十余载,而对宋人写意书风情有独钟,孜孜以求。宋人行草之卓越贡献在于其活跃的学术思想和对唐代森严法度的彻底颠覆,群星璀璨,才华横溢,风姿凛凛。而苏黄诸家均对佛法禅宗有精深的研究,得益于禅家开示方便,而各具体态。余之行草坚守宋代书法之艺术自觉,借重于汉魏之机巧,上追魏晋之风骨,并参之以对禅宗文化的理解,力求在自我性情的表达中显现禅学精神与宋意风流。在当代展览书法盛行之时,把书法之审美引入深层次的文化回归,应当是对当代书法的救赎!
禅风禅骨(魏碑行楷)
黄山谷说,学书如参禅,当照破生死之根。我对书法一直是走走停停,喜欢水流花开自由自在的状态。始终向往着那种淡然自足的禅悦之心,得自在之心,洞见光明本性,方可谈为艺为人。自见本性,无住生心,智者所谓的心斋、坐忘。其实就是一种把握自我,通于自然万有的心性。社会需要秩序与规范,而书道绝不仅仅是法的要求。人生难得是从容,从容二字指的是生命的状态,于书亦然。而今时事繁烦,存一方冷处观之,或可得书道真味。时光流转,岁序更替,历史对于文化的沉淀必将会回归自性与自在。当我们愿意歇却狂心,抬头仰望满天的星空时,我们就开始走向觉悟了。
心灵墨舞(大字书法)
佛家有云:入佛界易,入魔界难.我想这正是禅宗之精义所在。当代大众艺术更多的趋向于娱乐性与浅层次的阅读和欣赏,流行于精细化的表现抑或是形式上带来的感官刺激,这种单纯的取悦于受众的意识,与己无益,与艺无益! 克罗齐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文化的表达是应该有所支撑的,笔墨之舞动,需要的是对传统的内涵继承,更需要对现代文明的合理诠释。为艺者最为可贵的是艺术精神的传递和个性化的创造。握管于案,默坐凝神,当你一切的展现发乎于心而又自见本性时,佛界魔界则一同矣。
李翠
发表于 2012-12-27 10:05
王冬龄(中国书协理事、中国美院教授、博导)
近些年来书坛涌现了一些很有才华的中青年书家,我想陈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陈智君真草隶篆都拿得出手,且有个性,十分难能可贵。陈智君的书法艺术特点,有三点尤令我欣赏,即有生气、有奇趣、有功力。萧衍《答陶弘景书》曰:“ ……浓约有方,肥瘦相和,骨力相称,婉婉暖暖,视之不足,棱棱凛凛,常有生气。”所谓“生气”,就是指书法作品线条中蕴藏的一股朝气与精神力量,这与线条表现技巧有关,但又不仅仅是技巧所能产生的。陈智在其《一默书屋铭》中说:“吾自养吾浩然之气哉。何见浩然?简淡而然,虚空而然,诚如默而然也。”此段话可帮助我们进一步理解其书艺之境。邓石如说:“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常计白以当黑,奇趣乃出。”陈智的隶楷在结字上往往别有会心,而行草的行气章法又极为跌宕飘逸,并且富有节奏变化,奇趣横生。陈智的传统功力不仅体现在兼擅各体的广度上,其深度也体现在汉隶与魏碑上,因此他的隶书与楷书结字沉稳而奇峭,达到了“即知平正,复追险绝”的境地。总之,陈智君的书法艺术,使我感到振奋,也感到愉悦。因此他的书法点画线条和分间布白中蕴藏着无穷的艺术魅力。
李刚田(中国书协理事、西泠印社副社长)
我感到陈智君很好地创造了自己遨游于学林艺海的基础。这个基础一方面是文化基础,一方面是性灵基础。或者说一方面是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另一方面是主体精神的宏扬,这一组矛盾而又统一的关系构筑了他治学和为艺的基础。我读过他入选书法研讨会的一些论文,如《文化·自然·宗教——关于黄宾虹书法艺术的总体思考》、《主角·东方文化精神》、《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浅谈庄子思想与书法艺术创作》等,文章在较厚的读书基础和较深的思辨中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观点。他以学问作为书法研究和创作的支撑,但他知道学问不可以替代艺术,书法艺术要凭借其艺术语言,去表现创造者的性情,去营造和展示自己心灵的境界。我们看他的书法作品,即可感觉到金石的厚重,又能体味到书卷的深邃,同时在笔墨淋漓中传达出作者情绪的贯注,心灵的悸动。我们赏读他的书作,从对审美第一感觉的冲击到循序而读所得到的隽永意味,如与陈智同乘一舟之中而俯仰与共。
梅墨生(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画研究院理论部副主任)
我以为陈智君乃一好学深思且有个性之人,敏而能静,静而多思,参悟当不在尘俗庸凡间。陈智为书,能力较全面,功力亦扎实,从传统碑帖中来,不属于自我作古者,也就是说他为书是尊重传统理法的,是有所宗法的,是曾经在古人、前人那里下过功夫与心力的。其篆隶,古朴自然、大方而雄健、内含元气,不落俗套,虽笔法之精微处我不得见之,而其结字造型,时出已意而又有所本,堪谓有古意。所作行草,气息近明人,略参近人笔意,苍劲顺畅,有跌宕之美,似于黄道周、沈寐叟用功较多。总起来看,他所学在碑版简牍、于晋唐宋元涉猎较少,因显古朴劲健之感受。
周俊杰(中国书协理事、学术委员会副主任)
陈智行草,虽无连绵,却气息畅达,行气字势之间有一股逼人之精神,此决非仅仅依照古人书作描写者可以为之。其形质似源于黄道周、倪元璐,这也是当今书坛审美之一大趋势,宗法明末几大家,在他们那里寻找到了自己审美的精神家园。然我始终相信,书不入晋(尤其行草),终难得其正果。陈智书虽有明人之狂放,却也不乏晋人之雅韵,这倒是当下不少书家所缺乏的一面,其楷书以《嵩高灵庙碑》为本,此碑野逸且高古,很切当代人之口味。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总的审美倾向,这不依人意志为转移,陈智很聪明地选择了较为松散的魏碑,说明他对整个大的审美气候是很敏感的,没有这种敏感,是难入当代主流书法圈的。
刘墨(北京大学文化与艺术人才研究室主任)
陈智兄的书法真行草隶篆皆能,但我喜欢他的“静”超过喜欢他的“动”,尤其是他的篆隶。他的书法中有自己的特色,即有“我”在。 王国维《人间词话》中指出“有我之境”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动之静”三字,可谓妙极。近代哲学树立二名词,一曰宇宙观,一曰人生观。就是大体言之,宇宙观偏于静,人生观偏于动。而中国之宇宙观即人生观,人生观亦宇宙观,二者打成一片,动静不二。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中“素处以默”,是静;“妙机其微”,是动,动静不失宜,斯臻妙境,但这动是以静为前提为根柢的。
任平(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陈智君书作的用笔有其独到之处,以其行草为例,线条的丰富并不靠每一笔画的提按藏露,而是靠方向的多变和俯仰伸缩以及急滞枯润;笔画中看不出传统帖派的那种流美,却也并不似碑派所常见的那种憨拙。笔画的使转在书作中被加以强调,乃至许多牵丝也有明显的使转,撇捺之中又多有隶意。字形的丰富、结体的奇特,大抵与这类笔法的运用不无关联。有刚健雄放之气而又具生动摇曳之姿,这是陈智书作独具个性魅力之所在。
丛文俊 (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会副主任 吉林大学教授 博导)
我知道陈智能书,起初还是从他的来信中推想而来,虽然硬笔远逊于毛笔,而意气纵横,势如乱樵,还是颇有味道的。看陈智的作品,第一印象就是他正在做展示个性的思考和努力。若以行草而论,还是颇有成效的。从其用笔来看,曲势是主要倾向,曲而遒劲,多“生”,“老”之气,而时或杂以生硬的直折,二者对比鲜明,可以产生较大跨度的节奏变化,需要有相当的胆识和经验,捺画多见隶意,笔锋却不使到位即行挑出,增加不少的古拙与生动。此外,象挥洒的自由果毅,大开大阖,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古代书品评名言“快刀斫阵”,“沉着痛快”一类的美。审其字势章法,也有许多值得肯定的地方。例如字形大都独立,间或有二三字的牵裹呼应,这种状态正与快速的书写相反,既可以缓解急噪浮华,远接魏晋古风,还可以多一点从容,得一点字外之韵致。
亚明(当代著名画家)
陈智乡友:书悉,作品见。余六十学书,七十不得入门。中华书艺无涯,有规律而无定法。陈智书见才气。唐张怀懽论书:文似黄山。《玉堂禁经》专说笔法笔势,录下:夫书之为体,不可专执,用笔之势,不可一概。虽心古法,而制在当时。迟速之态,资于合宜。大凡笔法,备于永字,八法起于隶字之始,后汉崔子玉历钟、王以下,传授所用八体该于万字,墨道最不可蘧明,又先达于八法之外。更相五势以备制度。君之书,笔法、笔势、笔意有见,力、气有而味稍淡。明文徵明清晨笼首书千字,日以万字为率。书无涯,君年尚青,望以子昂、徵明为范,他日当成大器。冬安!丙子大雪后二日于近水山庄 亚明(1996年冬)
陈振濂(中国书协副主席、学术委员会主任)
陈智寄来作品,令我写一些感想,看了作品,感觉很好。点画功夫、造型感、风格夸张等,都很有可观。不知他这些年竟有如此的收获。我相信他是书法界较有创作活力的青年,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过我看了以后也还有一些新想法。像这种讲究技巧型的、讲究笔墨情趣的、讲究书写行为的书写型创作,当然是当代书坛的创作主流,但是像陈智,有才华有思考,何不也在书写型以外的书法创作模式中作一番尝试?能否有一些“既是地道的书法,又是迄今为止还未看到过的书法”的大胆探索?把书法写的不像书法,大胆固然大胆,但却算不得本事;把书法写的像过去的书法一样,保险当然保险,但却少却一点这个时代的人应有的想象力。那么既要不同于过去,又要是纯正的书法,其中就有许多文章可做,我希望有才华的青年来做一些这样的工作。并且我也以为只有青年较少保守思想,才合适这样做。那么,我也同样寄厚望于陈智以及这一辈的青年书法家们。
李翠
发表于 2012-12-27 10:08
我觉得陈智有三个方面是值得称道的。一是认真。他办起事来,不慌不忙,井井有条。事情交给他是比较放心的。二是细心。他是一个有心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在心里。艺术上的每一件事他也有条不紊,记录有序。三是坚持。很多事情成功往往就在于坚持。成功总是属于坚持到最后的人。陈智从事书法二十多年,从没有间断过。虽岗位转换,从事的仍然是书法。他一直坚守书法创作和理论的双向发展,孜孜以求,笔耕不辍。他做人做事的三个特点成就了他的事业,也成就了他的艺术理想。宋人吴可曾写道:“学诗浑似学参禅,竹榻蒲团不计年。直待自家都了得,等闲拈出便超然。”由此,我们不难找到陈智的清雅之气源于何处,更不难想象陈智书法的淡定由何而来。
“谁言诗到苏黄尽,万里南行眼界宽”。 智者不惑。 漫长的书法人生,对于步入不惑之年的陈智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墨证菩提,是禅意,也是智慧。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我真诚希望这个展览是他书法人生的一次新的涅槃。智在书法,推陈出新。期待并相信陈智开启的将是更新更广阔的书法世界。
李翠
发表于 2012-12-27 10:08
先说书法。陈智的书法在我看来有两个特色,一是清雅,二是淡定。清雅是一种格调,淡定是一种状态。时下的书法被展览的展厅效应所驱使,在不断追求形式感的冲动下,清雅之气是很难见到的,看到的往往是形式大于内容,经不起推敲,自然也说不上清雅二字了。而观陈智书法,虽布衣素面,但满纸清气,自然生发,观后使人神清气爽。他的隶书出入于汉碑与完白山人,写得轻松悠闲,如山中道士,沉醉山林,乐而忘归。他的行草,另辟蹊径,自由于写经、写意之间,禅意盎然,自悦悦人。他的行楷内敛朴茂,天真烂漫。不求闻达,但求平和。于平静中见个性,寓法度于不雕。他的大字书法是他对当代审美的自我表达,也是他以书抒情的艺术尝试。展示了他书法表现的多样性和艺术的想象空间。不论他是怎样书写,采取什么形式,他的作品中都洋溢着一股清雅之气,从容不迫,沉着淡定。这是陈智十多年来书法创作上难得的收获。俗话说,得古人形易,得古人神难。难就难在形神兼备。书法说到底,写的是心性,而心性是由内而外生发出来的,是自身修养和气质的外在表现。能够自由地出入于汉唐,写出宋意风流,体现禅风道骨,这不能不说陈智的书法已在走向自由王国的道路上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李翠
发表于 2012-12-27 10:08
先说书法。陈智的书法在我看来有两个特色,一是清雅,二是淡定。清雅是一种格调,淡定是一种状态。时下的书法被展览的展厅效应所驱使,在不断追求形式感的冲动下,清雅之气是很难见到的,看到的往往是形式大于内容,经不起推敲,自然也说不上清雅二字了。而观陈智书法,虽布衣素面,但满纸清气,自然生发,观后使人神清气爽。他的隶书出入于汉碑与完白山人,写得轻松悠闲,如山中道士,沉醉山林,乐而忘归。他的行草,另辟蹊径,自由于写经、写意之间,禅意盎然,自悦悦人。他的行楷内敛朴茂,天真烂漫。不求闻达,但求平和。于平静中见个性,寓法度于不雕。他的大字书法是他对当代审美的自我表达,也是他以书抒情的艺术尝试。展示了他书法表现的多样性和艺术的想象空间。不论他是怎样书写,采取什么形式,他的作品中都洋溢着一股清雅之气,从容不迫,沉着淡定。这是陈智十多年来书法创作上难得的收获。俗话说,得古人形易,得古人神难。难就难在形神兼备。书法说到底,写的是心性,而心性是由内而外生发出来的,是自身修养和气质的外在表现。能够自由地出入于汉唐,写出宋意风流,体现禅风道骨,这不能不说陈智的书法已在走向自由王国的道路上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李翠
发表于 2012-12-27 10:10
先说书法。陈智的书法在我看来有两个特色,一是清雅,二是淡定。清雅是一种格调,淡定是一种状态。时下的书法被展览的展厅效应所驱使,在不断追求形式感的冲动下,清雅之气是很难见到的,看到的往往是形式大于内容,经不起推敲,自然也说不上清雅二字了。而观陈智书法,虽布衣素面,但满纸清气,自然生发,观后使人神清气爽。他的隶书出入于汉碑与完白山人,写得轻松悠闲,如山中道士,沉醉山林,乐而忘归。他的行草,另辟蹊径,自由于写经、写意之间,禅意盎然,自悦悦人。他的行楷内敛朴茂,天真烂漫。不求闻达,但求平和。于平静中见个性,寓法度于不雕。他的大字书法是他对当代审美的自我表达,也是他以书抒情的艺术尝试。展示了他书法表现的多样性和艺术的想象空间。不论他是怎样书写,采取什么形式,他的作品中都洋溢着一股清雅之气,从容不迫,沉着淡定。这是陈智十多年来书法创作上难得的收获。俗话说,得古人形易,得古人神难。难就难在形神兼备。书法说到底,写的是心性,而心性是由内而外生发出来的,是自身修养和气质的外在表现。能够自由地出入于汉唐,写出宋意风流,体现禅风道骨,这不能不说陈智的书法已在走向自由王国的道路上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王燕
发表于 2012-12-28 10:47
思人恩德,想人好处,这叫聚光,光向上走,表现在脸上,就是微笑,微笑的脸是元宝形,嘴像莲花一样,肯定发财。
想人不好,抱怨人,嫉妒人,憎恨人,这叫聚阴,气阴则下沉,表现在脸上,就是冬瓜脸,苦瓜相,肯定倒霉。
风水源头,在于孝亲祭祖,根深蒂固,枝叶自然茂盛。事业兴旺、家庭兴旺,多遇贵人在于夫妻和睦,阴阳平衡万事则兴。贵人得进,小人远离;夫妻不和万事衰;小人得进;贵人远离;夫妻是阴阳,男女也是阴阳。你不改抵触顶撞父母的恶习,你根本不可能改变命运——兼告诉大家“坏风水”是怎么回事。
我娘告诉我,一个人如果从小不曾抵触顶撞父母师长,他是必定做大官的,因为打小孝顺父母,每天积的福德别人根本比不上,他不做官谁做官,所以你见到这样的人,要好好对待,不能轻视,因为就算没读过书,还没找到工作,后面上天也会推他上去的。我家里好几个做大官的,无一不是如此。但一个人日常生活若好抵触顶撞父母,是绝对不能做大官的,连基本的日常工作都不会顺利,一生挫折连连,重要时刻无不败北。
抵触顶撞父母,就是把父母抵顶到对面去了,父母为生我,助我,没有父母生助,无法强大,就凭一己之力,当然压不住厄运,并且周匝鬼神会代你父母教训你,这个就是书上说的:不孝父母,天怒鬼神怨。如果要比喻,父母好比两大福德山,孝顺父母能镇一切恶(不顺),父母又是两大福德海,孝顺父母能济一切渴(匮乏))
这风水是福人居福地,你要是个福人,你住的地方就一定是福地。如果你住的地方不是福地,你也能住成福地,大家知道风水养人,却不知道是人也要养风水,人一住进去,周身气流就会逐渐充斥整个住地,把地养得福德兼备,就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住地就是你的形,这就是俗话说的“物是主人形”。你要住福地,先要好好积德,你积下福德,自己很自然的就能养风水。而且千万不要怨天尤人了,怨尤生出来,好风水也烂掉的,它会不高兴你说它坏话,嫌弃它,我平时是好地我恭敬,坏地我恭敬,天地间的一切我恭恭敬敬。万物都有灵性的,不可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