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币
-
- 信誉指数
- 点
- 好友
- 回帖
- 0
- 主题
- 精华
- 阅读权限
- 100
- 注册时间
- 2006-6-20
- 最后登录
- 1970-1-1
- 在线时间
- 小时
- 积分
- 5129
- 点评币
-
- 学币
-
|

楼主 |
发表于 2006-9-29 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再粘贴一封我写给墨子刻先生的回信:
! c" t, ~ y6 N5 m9 v, P; b. H: Z: F. I
墨子刻先生:# |0 s) x0 V, B: J1 V4 Z6 T) w
您好!4 |1 V; ?! P* c- r' B1 w% Y
' k; U5 }5 W% s8 X' r9 R
很高兴能收到先生的回信,感谢先生对拙作提出了中肯的批评。正如先生所言,拙作中所用的范畴,像“中华文化”、“西方文化”以及关于人类历史的阶段等等都太一般性的、太抽象、太笼统,以这种范畴要把握历史的真相是缘木求鱼。我的努力也许就像在编织了一张经纬稀疏的网,用它在时间的河流中打捞,历史真相之鱼可能早已漏网。即便如此,但我仍认为,我的编织是有意义的,也是很实在的。有什么样的网,就能打捞到什么样的鱼。拙作中的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很大部分可以看成是中华文化在我们这一代人中的传承问题,而中华文化的再生问题,就是指我们这一代人经过文言实践确立主体后,为主体自身的存在而开辟出再生的逻辑可能空间的问题。一句话,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就是“我”存在问题的拓展,对它的思考是“我”内在的需要。而实际上,通过对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的思考,逐渐解开了我心中的困惑,也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我相信也会对关心中华文化存在命运的人有一些启发。
% e |# l! }9 G" S 在这里,我想对自己关于“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意识的形成过程作一些说明。我出生于1968年,从小生长在“批林批孔”的文革氛围之中,除了能背几首唐诗之外,中华文化一直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的印象。1986年,我高中毕业,由于受到莫名冲动的驱使,我蜗居在乡间潜心研习旧体诗(文言诗)的创作。到了1989年,我的旧体诗创作走入绝境,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1991年,我参加了工作,并开始了新诗(白话诗)的创作,徜徉在文言与白话之间,使我真切地感觉到文言世界与白话世界之间的断裂。大约在1995年前后,我逐渐确立了以中华文化在现实中的存在状况为依托的抒情主体(即诗中的“我”),同时开始了对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进行认真的思考。我的思考从寻求“我”存在的理由开始,然后拓展到对中华文化在现实中的存在状况,再到认识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等等,这样问题域渐渐形成。随着思考的深入,特别是关于中国人真正的精神立足点在哪里的问题困扰了我,像西方人可以以基督教为自己的精神立足点,阿拉伯人可以以伊斯兰教为自己的精神立足点,而中国人可能的精神立足点是什么?这成为我思考的重点。; d. |- J7 g6 A, w3 V! U2 _
先生是犹太人,在以色列建国以前,千百年,来犹太人没有自己的祖国,但犹太人依然保存着自己民族的凝聚,产生了许多伟大的思想家、科学家,这其中文化的凝聚是不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我从来不怀疑中国人的聪明才智,马友友能够成为大提琴大师以及华裔科学家能够获得诺贝尔奖等,便是证明,而这其中对中华文化的弘扬能起到什么作用值得探讨。还有一点必须注意,这些人的成功或许间接地加剧了中国人对中华文化的疏离。* C$ n) \( M) |) B4 ?4 F3 E- q
先生在信中说,学术的起发点是选到值得效法的学者,像钱穆、余英时……等,这让我汗颜。我只是高中毕业,在学术方面并没有受到过系统训练,再加上阅读视野的狭窄,在学识、理论素养等方面都很有欠缺,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业余的民间思想者,在用业余时间里思考关于中华文化的存在问题,要想在学术上有所建树可能很难,但我会努力。
0 S* c3 t- u6 @; S/ w 先生的信经北京辗转到我手上,已是4月31日。拜读先生的大作《二十一世纪中国的路向》,颇有感触,先生对“实然与应然的趋向、合流与分流的趋势向以及乌托邦主义”等方面的论述都给了我启发,我将重新审视自己的思考,希望将来还能够得到先生的指正。
0 H# A* b, g3 w! G, P; V 恭请4 e: S0 L5 `( f$ t) P6 Y3 i; o& j
台安, v$ f) ^1 x; d9 k0 L1 X' f8 j) v
: R ^/ J7 [3 K* T3 P0 w3 `' } 后学:陈崇勇, w' L7 a( @- Y
2003年5月3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