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斌 发表于 2012-7-6 12:56

第1条:看你是一种享受,
       爱你是一种幸福,
  疼你是一种珍惜,
  吻你是一种温柔,
  抱你是一种浪漫,
  念你是一种习惯,
  想你是一种快乐,
  等你是一种考验...
第2条:有一种默契叫做心照不宣;
   有一种感觉叫做妙不可言;
   有一种幸福叫做有你相伴;
   有一种思念叫做望眼欲穿!
第3条:我有眼睛
   却不能随时看见你的身影
   我有耳朵
   却不能随时听见你的呼吸
   我有双手
   却不能随时紧紧的抱着你
   但我有一颗心
   随时随地都可以想你
   牵挂你的人是我...

苏斌 发表于 2012-7-6 13:02

世界上浪漫的爱情只有两种:
        一种是电视剧里的爱情,不论多么肉麻,都可以让你看得掉眼泪,另一种是自己正在经历的爱情,即使对方是只猪,你也可以痛苦到彻夜不眠。但是你要知道,别人看你为爱痛苦的样子,只会暗地里笑你是个傻瓜,没有人同情你,更没有人祝福你,大家只是站在旁边看好戏,包括那个不爱你的男人。

        爱情的世界里,爱得多的那个人永远是受害者。可是这样的伤害,是自找的,是心甘情愿的,是怪不了任何人的。每个人都想做不同的那个,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可以是不同的那个。这就是女人。是的,也许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但爱情永远都是千篇一律的,无一例外,因为现实的世界,不是有爱就够。

苏斌 发表于 2012-7-6 13:04

一位哲人说过:“你的心态就是你真正的主人。”一位伟人说:“要么你去驾驭生命,要么是生命驾驭你,你的心态决定谁是坐骑,谁是骑师”。佛说,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由心生。心态的不同必然导致人格和作为的不同,因而也会谱写不同的人生。生活中,我们常常会议论心态这个问题,常常会就某一件事议论这个人的心态好或者那个人的心态不好。心态,不言而喻,就是指一个人的心理状态,换言之,就是指一个人的心理素质!

阎仁杰 发表于 2012-7-8 14:44

大凡艺术人才的成长,特别是大才的成长,除了内在的自身优秀素质而外,在成长的过程中,正反两方面的外在因素对其成才都起到重要的作用:正面的是要得到伯乐的赏识、鼓励、帮助与提携;反面的是要受到社会传统习俗的嫉妒、挤压、冷遇和讥讽打击。二者几乎是人才成长过程中不可缺少的际遇。现在人们谈论其人才成长过程,往往强调前者的作用而忽视后者。事实上,人才在习俗的反对、挤压中,往往能“变压力为动力”,使之成为顽强奋斗的另一种精神力量。

阎仁杰 发表于 2012-7-8 14:57

论绘画:以笔墨而言,吴昌硕的用笔齐白石是难以超越的,墨法的变化上,吴齐均有创造而各具特色。以色彩而言,吴善用复色,而齐善用单色,吴的色彩古雅、齐的色彩富丽,二人可平分秋色。至于绘画题材的广泛和构图的奇趣,齐应略胜吴一筹。



      论篆刻:吴齐二人的篆刻艺术,都是能突破窠臼、推陈出新、开创了独具面目的新流派。吴的印风气魄雄伟、浑厚开阔,齐的印风恣肆苍劲、痛快淋漓,都是大写意印风的一代宗师。但吴昌硕是大写意印风的开拓者,而齐白石是大写意印风的跟随者。以此而论,吴在篆刻史上的地位要优于齐。



      论书法:吴齐二人的篆、隶、楷、行书四体俱善,均以篆书能自立风格,被世公认为成就最高的书体。但吴的书法重气势,而齐的书法重安排。齐白石对黄苗子说:“写字比画画难,一幅字的布局想不好就写不好,答应给你写的那首诗,我还要想想怎么样写。”齐对写字的布局安排尚且认真如此。而吴昌硕写字纯任自然、下笔迅疾,特别到晚年时,写石鼓文,笔墨酣畅,达到郁勃恣肆的境界。虽然二人的书法都各立了门户。但吴的功夫高于齐,艺术上有一层次的差别。



      论诗歌:吴、齐二人均善诗,吴师唐人,齐师宋人。从宏观着眼,他们的诗歌,在近现代文学史上很难找到二者的位置,其艺术地位远不能与书法、绘画、篆刻同日而语,但作为文人画家的必备修养是足够了的。二人的诗歌,其水平也有差别,吴诗古奥质朴,齐诗真挚清新,各具特点。但近时有新史料披露,吴晚年文思不畅,常请人捉刀代笔,有违“诗言志”的宗旨,遭人诟病。而齐诗言必已出,不少诗里颇有生活情趣和乡土气息,其语言鲜活生动,晓畅通达,别具风味。很明显,齐诗当胜吴诗,也有一个艺术层次的差别。



      通过吴昌硕、齐白石的诗、书、画、印四方面的分析比较,互有优劣,总体上难分轩轾。若以“鸦片战争”和“五四运动”的开始来划分近代史和现代史,那么,吴昌硕应属近代末年最后一位艺术大师,而齐白石即现代初期的第一位艺术大师。双峰对峙,南吴北齐,当为定论!

阎仁杰 发表于 2012-7-13 19:21

读书万卷归长海
落笔千钧起墨潮

阎仁杰 发表于 2012-7-24 15:27

夫人寓之于世,尝知儒教于笃学,释家于禅悟,道者于修养,若此三教皆在于思想。故而儒听于命究于礼求于信,谓之三知,释净于身训于口参于意,谓之三业,道精于玉正于上和于太,谓之三清。所以孔子云:“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寂音云:“十年做道场,佛法不现前。”庄子云:“知止其所不知,至矣。”藉此话头,当今世之旗手大师,伪以名儒高僧,假以性命自标帜者,为谁能悟其命、礼、信三知之真谛?为谁能参其身、口、意三业之根本?为谁能化其玉、上、太三清之大境?其实自高标誉而已。其为书画,往往见于笔走龙蛇,山奔云涌之大象,傲傲不可一世,不屑于稚拙朴实之尺幅,随波逐流,宁晦勿耀,宁与庸夫同其庸,不与智士同其杰,所谓俗夫高枕循资格而居上位,不言自己无知,动辄以不可思议之语而言他,何以自知耳?

毛相斌 发表于 2012-7-25 18:34

绘画,是人的心态和情绪的物化,故有“画如其人”之说。为什么现实中人的性格与画风相异的甚多呢?我想那是还处于学习的初级阶段,待到一个人表现自己审美潜意识的时候,肯定人与画是一致的。
    我小的时候,吃东西的口味很重,酸甜咸辣都超过一般人。画画也是粗笔大墨,色彩对比强烈。随着年龄的增长,无论是吃东西,还是画画都在逐年减淡。

毛相斌 发表于 2012-7-25 18:42

积累的东西太多,尤其是书死沉沉的堆得满屋都是,还有成品和半成品的旧画,我足足整理了一个月的时间。不过翻翻旧书旧画也很有乐趣,真是“一路风景”啊!又给了我许多启发和提示。知道了哪些书要重读,哪些画要重画,不是搬家哪有这么多的时间清整呢!收获还是满大的。

毛相斌 发表于 2012-7-25 18:46

晴空·幽谷·过去诗文/简叶

   泪润的笔   蘸上那份 腥红   泼向天际——    让喋血的霞彩   蔑去 阴森的霾
   粉碎的心   洒落 崖底   洇透枯萎的地   滴尽的养分   灌出 栩栩嫩绿
   转世的 天地   晴空朗朗 幽谷 萋萋   唯有沉寂的小诗   和那支笔   仍默默的 守在一起

——往昔,为了晴空,为了过去,为了转世般的天地,和萋萋幽兰,而泣。后来,有位数年未见的朋友,要读读我素日的文字,遂打印一堆胡言乱语,给朋友消遣。非常之巧,其中的诗作《晴空·幽谷·过去》,竟与一首新曲,情境相近,似乎是悠悠中的轮回,尽管是不同历史时空的呐喊!听得如此撞击灵魂的歌声,不由涕泪交零。纵使向天再借五百年,我都释然不出……。
很无奈,那首撼人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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