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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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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写的常道:程风子VS朱以撒(柳青凯、张炯、韩少玄回应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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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写的常道# H7 T- x$ H, C! @9 y, P# G% H
程风子VS朱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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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腊梅一般香
1 ^: j( z; @ T% p/ e——对话朱以撒:关于书写常道2 m% @2 t F; [$ q8 }' X3 I
张坰 ) n) Y" o0 z3 d0 _0 A5 A G
1 Z$ X: B0 Y! l不久前,曾于某网页上猛然看到一则标题:《大辩论:朱以撒要打倒程风子》,很是吃了一惊。“大辩论”、“打倒”这类字眼,曾在某一时期十分盛行。某人要打倒某人?是二次文革风暴又开始了吗?不安和好奇心驱使我往下看去,很想一探究竟。原是朱以撒教授的一篇大作《程风子:偏离书写的常道》。书界内有人对某种作品谈一点看法,何必一惊一乍的,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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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L$ D F8 k" z古人论字,往往兼及其人。何也?因为“文字却是人的本身”(布封)。作书,就是做学问,就是做人。所以清人刘熙载就有了“书者如也”的话。然而中国书画是一门形而上的学问,正如毕加索所说“真正的抽象派在中国。”因为书法常是不为一般门外人所知,所以,也就有了“书法,不足于外人道也”的话。这说明,好,也得有人懂。又因为欣赏总是滞后的,是带有许多个人色彩的,所以不同人也就有不同的看法。欣赏或评判一件作品的优劣,是由欣赏者的审美观、审美概念、审美意识、审美指向、审美能力等诸多因素来决定的。当前,由于整体审美的缺失,常常出现审美的混乱,以至于是非不清,优劣不辨,出现偏差和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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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朱以撒先生素无一日之雅,然其大名却是早有耳闻的。知道先生是研究文学和书法的,是靠这个吃饭的人。从于斯,爱于斯,自然对中国书艺的发展有着异乎常人的关心。原以为先生又有什么新的、创获性的意见要发表,可拜读之余,令人失望。老实说,对先生的说法,我是大不以为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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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以著名旅京艺术家程风子的两幅对联为例,对时下国内兴起的现代书法(或曰“流行书风”)极其不满和恼火,并予以猛烈地抨击。文中说:“当下书坛,用笔求精是越来越不被重视了,甚至满纸败笔,还习以为常。”这帮子人“一个比一个更乐于以败笔进行创作”,而“程风子此作就是败笔的集合体”。由此浩叹:“不知再往后该如何走向。”于是挥笔横扫,要清理门户、力挽狂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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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6 w$ W; v4 X8 m朱文的中心词是“书写常道”。凡朱认为偏离此道者,便一律斥之为“败笔”。$ _# K4 M" |7 E, V1 I! @' c
& _6 \+ J% G. h$ W“书写”,就是写字,本没啥好说的。至于是坐着写、站着写、趴着写、跪着写,平面写还是立体写,都没有定势。至于用何工具和材料,无非是毛笔、墨汁和纸张,当然也有用硬笔、彩、粉书于别处的。而执笔的方法却是因人而异的。有执中的、执下的,也有执顶的。有三指执,四指执,甚至有喜满把攥的。就软笔而言,有喜用笔尖的,有用前锋或中锋的,必要时,也可摁到笔根的。一般就行草来说,综合用锋者居多,只要效果好,怎样写都行,没有、也没必要作硬性规定。已故书圣林散之自创的鹤颈笔,锋特细长,一般人都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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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q' h I' A7 A; s8 }至于书写还要遵循什么“常道”,恕我浅薄,不曾听说。该文中,先生对“书写常道”有着不同的称谓,但意思都是一样的。曰“规矩”、曰“道理”、曰“界限”、曰“阅读者的眼界”等等。单从字面上讲,“常道”,就是恒道,永恒不变之道。因为整个宇宙都在动,所以世间万事万物总是处于不断地动变之中,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既然一切事物都在发展变化之中,哪里还会有什么“常道”?不懂就得学,还是听听朱先生的说辞吧。* [8 t* ]& v0 p, I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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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开篇就问:“书写有没有常道,或者说,什么是书写常道?”问得好!我当洗耳恭听。于是便索文指句地苦苦寻找答案。但,遗憾的是,罄其全文,也没见朱先生说出个鼻子眼来。真是“以己昏昏,使人昭昭,岂难乎哉?”不过,似乎还是被我寻出一点儿小眉目来。文中有这么一句:“自然而然,这就是常道之一。”“之一”,就不是全部。就说“自然而然”吧,充其量也仅仅只能表明书写者的创作状态或情绪,这与“书写常道”有何相干?真是答非所问。所谓“书写常道”,也许只有朱先生自己心里明白,只是限于学力、才力、文字驾驭能力,无力表达罢了。抑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抑或“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想来也难怪,这问题连大圣人老聃都说不清,“道可道,非常道。”(能用语言阐释的道,就不是永恒之道。)说是“玄之又玄”的怪物。老聃都感到力不从心,遑论朱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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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下揣测,“常道”这玩艺儿可能是类似度量衡之类的东西,但度量衡不但古今有变化,中外也不同。我曾多次想过,中国虽为文明古国,为何发展如此缓慢,总是赶不上后起的西方列强。原因虽多,其中有一条是肯定的,那就是总喜欢墨守成规,甚至喜欢复古倒退。我很赞同何家英先生的说法:“常习于已成,下笔就是古人程式,并恬言自诩为继承传统,实沦为书奴。已丧失起码的艺术感觉。”想来,只有不思长进的懒伯才乐于守成。守成就是固守常道。他们认为,成型了,就不要再动了,必须按原样做。陶杯不必装把手,火药只能做炮仗。有了树叶、兽皮,就不必于穿棉布和丝绸,更不必穿“五纶”;有了中药和“四诊八纲”,就不必做CT、打吊针;有了“二王”,代代复制就行了。谁若越规破格,就是大逆不道。但问题是,时代在发展,社会要进步,古来总有那么几个智勇之士敢于破格,勇于创新。于是才有了“二王”,有了张旭,有了颜鲁公,有了石涛,有了朱耷,有了“扬州八怪”,有了白石、悲鸿、张大千,有了吴昌硕,有了傅抱石……1 {5 o. `( s# Y( L9 ?! A+ N& x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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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说:“中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学北学,道术未裂。”那么既然不同科学领域的基本理论总是相通的,都有类比性,那么,且就格律诗来说一下“书写常道”问题吧。9 e i( U2 k6 `5 b
9 r6 L# L. ]! o3 F6 r b诗本源于民间,最早的本子当是《诗经》了。其中的“十五国风”,多是农人的歌唱,不但通晓畅达,而且自由清新,成就最高。可后代的文人们为彰显学识,或是为了垄断,在它的形式和音韵上层层加锁,最后定位到格律上。并说“这就是作诗的常道,符合者是诗,否者不是。”那么,这种人为的、文人自己规定的“写诗常道”自己能遵循吗?曰:“不能。”比如说律诗中的“工对”(也叫“言对”),本要求平仄虚实字字相对,可具体操作时却出了麻烦。由于囿于这种僵死的、窳旧的格局,使意思不能尽达,情感难以抒发,风趣不得展现。工是工了,没有味道。以至于弄得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于是又恬颜自找台阶下,放松绳索,出现了“宽对”和“流水对”,并说“这个也算对。”其实,这两种对法,说白了,就是“不对”。还是林妹妹说得好,写诗“如遇奇句,即使不对,自是好诗,这叫做不以辞害意”(《红楼梦》48回)。写诗岂可固守“常道”?既不可因格害意、因韵害意、因辞害意,更不可“理不胜辞”(曹丕《典论》)。南宋诗人杨成斋对固守“常道”者骂得最为尖酸、刻薄:“从来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趣。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袁子才接着说:“《三百篇》半是劳人思妇率意言情之事,谁为之格?谁为之律?而今谈格调者能出其范围否?”而许浑对此说得更为决绝:“吟诗好似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这里的“格调”均可视为“常道”。纵观历代诗家,成其大者,都不是恪守“常道”之人,就连诗圣、诗仙也莫能例外。如《蜀道难》、《长恨歌》、《将进酒》、《梦游天姥吟留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等,恰恰正是这些不入调的名篇才成就了他们一代大家的地位。因此,白石老人说:“突破成法,方为得法。”“成法”即“常道”。写诗是如此,那么写字呢?还非得讲究什么狗屁“常道”吗?4 c+ H0 H4 \- ^0 d* L/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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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以撒说:“书写为何不轻松一些?从(风子)两件作品的笔迹来看,用笔有如夯地执杵,恨不得尽全身力气捺到笔根,搓、擦痕迹清晰可见,非正常之书写。”朱先生的“正常之书写”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形,只恨命薄,无缘一睹丰神。只是朱先生这种感觉全是出于猜测,真实状况很是两样的。且按此不表。我认为怎么写并不重要,讲求的是个效果。古来论书是从不以点画得失来论的。南朝齐代王僧虔说过:“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形质”就是具象,亦即点划。求的是“精、气、神”如何。若书而无神,即使点划悉合“常道”,字如算珠,也是恶札,毫无艺术可言。宋人苏轼亦深谙此理,说得十分生动、形象而精辟:“貌妍容有颦,璧美何妨椭?”是美女,皱眉也美。正所谓“蓬首粗服,不掩国色。”如长得像吴盐,怎样打扮也难以美起来。美玉不圆还是美玉,劣质之石,即使鳖蛋圆,终归还是块贱石。朱先生以点划得失论字优劣,真使人不能不怀疑其审美能力。 h) `1 `9 W% [. M$ {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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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败笔”。我粗略地数一下,朱先生在短短的2000字的行文中,“败笔”一词出现凡10次之多。余以为,所谓“败笔”,一般是指那些与字体结构(结体)不相称或不协调的部分。但,从朱文中不难看出,朱先生所说的“败笔” 好象不是特指这个,而是指以程风子书风为代表的、古今所有书家的作品。朱文的下段话就是证明:“此类书法作品的取法可以溯源到北碑或帖系中的雄强者,追求大气势、大气象。这类作品一出现就特别显眼,或者说扎眼。如嶙峋山石,峻峭崖角,让人不得不看,又觉得不愿多看。”话说得有点滑稽,但意思倒十分显豁。朱先生把包括北碑、帖系在内的、承袭魏晋以来的“雄强书风”,一概贬之为“败笔”。而这种“求张扬、求狂肆”的书风,他“不愿多看”。而更令其不满的是“这种风格的作品在当前书坛上还具有一定的普遍性。”以至于铺天盖地,“败笔满纸,不合常道。”(以上引文,均见朱文。)并为此深为堪忧和恼火。再清楚也不过了,朱先生反复所说的“败笔”,原是指时下的流行书风。因为流行书风就是由北碑、魏晋残纸和历代帖系、手札承袭而来,它崇尚“自然而然”地书写,或逸笔草草;或雅致隽秀;或笔师造化;或犷达不羁;或峻峭荦确,或大气雄强;或诡谲荒率,或恣肆张扬。面貌是多样的,不一而足。应该说,与时代精神是合拍的。怎可用一“败笔”污之?石开先生说得好:“在张扬个性的时代,对形体结构的变形,是理所当然的。”“点线的形态已展现多维的可能。在形体结构和笔触点线中,注入个性的因素是作品形成个性风格惟一恒定的途径。”只是,使石开先生稍感不安的是“变形的强度也无形中受社会审美的制约。”(石开《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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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必要特别指出的是,时至今天,书法艺术在现代书法家的眼里,已不再完全是单一的纯艺术品,其功能性日趋于多元化。从石虎、一了、王冬龄等诸多先生的作品中可以窥见消息。它已成了承载作者某种思想或情绪的载体。如再用传统的眼光去欣赏,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明白的。此类作品,是时代的产物。这种情况,有些另类,当作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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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G6 I7 o. z; Z# F那么,对于流行书风,果真如朱以撒所说都是“败笔”吗?请看下述史实:* [2 ?' h- D8 A+ e&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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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作为纯艺术欣赏,并成为人类的自觉的追求行为,大致肇始于北魏或稍前,而在此之前,写字仅表现为实用性和功能性。据西晋书家卫恒《四体书势》载,魏初的刘德升字很好,他的学生胡昭和钟繇为其高足。刘、胡的字世不见传,唯钟繇的“四表一帖”尚见于著录。其中的《墓田丙舍帖》是用来“相闻也”的书信体,十分率真,时称“行狎书”。此体偶被子敬所见,于是告之于父:“大人宜改体。”改成什么体呢?抛弃当时“未得宏逸”、“局而执”的书体,学习钟繇的“行狎书”。这种书体据说在当时极受人们的欢迎和喜爱,被誉为“最为风流者也。”从这个意义上,我们便可断言:“二王”当时的书体堪称“流行书风”。敢问朱先生,你敢说当时他们爷俩儿的书体也是“败笔”吗?风闻当年曾有人就“流行书风”现象问及过启功大师。他说,既然出现了,就让它流行。行不行,实践会证明。能存在,能发展,能被世人认可,说明它行。行不通,自会死亡,何需说长道短?真大家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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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坛,自古就有豪放、宛约之分,文野之分。朱以撒先生是闽籍人,温文尔雅的江南文化滋养了他,造就了他,使他很自然地成了一位温文的宛约派文人。一个人的审美趋向常常是由其学识、涵养、阅历、信仰乃至所处的环境决定的,各人情况不同,会产生差异,甚至会大相径庭。这很正常,无可厚非。但,万不可偏激、固执,尊己非彼,互相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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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h/ S ?# Y1 p总的看来,朱以撒此文所凸现出来的狭隘偏见,不单是学识、眼界和审美指向问题,还有个作为教授必备的涵养和气度问题。他喜欢什么,厌恶什么,都十分清楚。他只喜欢清秀的美,不喜欢怪异的美;只喜欢江南温柔的水乡,不喜欢塞北的冰雪风光;只喜欢荇水荷风的小桥,不喜欢雪满燕山的长城;只喜欢闽江湖畔的柔柳,不喜欢长白山上的青松;只喜欢纤枝袅娜的文竹,不喜欢虬枝盘结的腊梅;只喜欢玲珑剔透的翠玉,不喜欢突兀嶙峋的怪石;只喜欢奶油小生,不喜欢关西大汉;只喜欢明眸皓腕的越女,不喜欢壮实健美的陕北姑娘;只喜欢青衣小旦,不喜欢净角黑头;只喜欢靳尚谊的油画,不喜欢黄宾鸿的山水;只喜欢温庭筠、韦庄,不喜欢苏东坡、辛弃疾;只喜欢浙江的女子越剧,不喜欢晋地的大秦腔;只喜欢林语堂的小品文,不喜欢鲁迅的杂文;只喜欢秾纤遒丽的董香光、赵孟頫,不喜欢恣肆翩翩的杨太师、李北海;只喜欢“二王”,不喜欢北碑……一言一蔽之:只喜欢阴柔,不喜欢阳刚。朱以撒先生只宜生活在“穆如清风,肃雝和鸣”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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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K" @( e9 I5 J文末,朱以撒在对程风子的年龄作了一翻猜测后,还罗列了一大堆贬词,对其作品极尽污蔑谩骂之能事。如“粗野”、“粗糙”、“火药味弥漫”、“蛮横”、“虚妄上浮”、“气息火爆”、“怒目横眉”、“恶气迸发”、“未得深邃”、“未得圆融”、“外表坚硬”、“顽固”、“盲人骑瞎马,半夜临深渊”、“没经良好引导”等等。据此,先生人品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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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v W( ?# C朱以撒先生不喜欢别人的书风,别人没法、也不必强求。可能对自己的书风应情有独钟。那么先生的字又当如何呢?也可能自有其长,或许粉丝多多。然,在我看来,却是“其俗在骨”,大有矫饰媚俗、欺世盗名之嫌。只是鉴于“趣好相距太远,也难以赞上一辞,奈何?”1 M d w) ~* e0 C1 O1 w: P
2 e; L4 ?9 \+ j6 `, _ Z/ L( G* G现在,我倒是有点淡淡的担忧,朱以撒是位教授,据他本人的喜恶,自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尺子,时常别在腰间,是用来测量别人和指导学生的。我真不知道,他用这把尺子,会把学生导向何处。倘若哪天国家招选人才,而不慎请了朱教授去阅卷,那后果可就更加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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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集了幅对联送予教授,恨限于学浅,不够工稳,敬请斧正。1 b0 S. k/ D( C, P
; S2 g: o* J; o7 L9 K7 [; ~- c凡是我不认识的字,都不是字(语出小品《招聘》)/ \, N* Y$ F* u. R3 o. x6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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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我不喜欢的字,都是败笔(语出朱以撒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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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25日
i1 s- e8 `) e/ E于淮下蜗庐 张坰 / U+ D! D0 b) K' \8 D& D2 H. I+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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