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书法是汉字的梦。
书法是人的主体意识的表现,其中最主要的是原创性,书法只是一种手段,人借用了汉字的结构和笔墨,最终还是要落在体现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上.
书法与汉字的字意无关,也与文字所表达的文学性无关,是一种由笔墨和结构所传递的感受。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它来自中国文化精神,尤其是儒道对生命的透彻理解。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严重同意楼主地说法还有禅啊!
线条地流走,气机地运行
只有通过道,佛对世俗心态地过滤,气格才会纯净。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个人认为书法中没有佛禅什么事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哦,表面上是没有啥子关系。内里却有玄机在。
古人讲天人合一,真地合一了,所谓生命的生机才会涌现。
通过坐忘,禅定等程式,而与天地精神相往还也,庄子地逍遥游等等皆是
呵呵,此处窍要只可与知者道了......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老狂有理。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天人合一这可是地道的儒道观念我想 对艺术讲佛禅是矛盾的 而儒道却是"知行合一"的
禅宗有一个逻辑:认为只有具备了本性,才可能成为活的生命.其心是指真心,而不是妄心,是无念无住无欲之无心.无心才是心的本性,妄心只是心的功用.因此.佛祖以拈花微笑"不立文字",来表现空的佛心禅境.
佛禅的一些具体的方法,都意在消除人的意志 思维情感.
我说那话是因为书法表面上看是人技巧的显露,深层看却是人观察世界的心灵和情感的一种反应.艺术的所有涵义就是创造,要有新的感受和强烈的表现欲望,把情感贯注于笔端,通过汉字的结构和笔墨传达情绪.这些不仅不是佛禅的本性的表现,而且都与佛禅的宗旨与主张相背离.
书法表现了中国文化的两个基本精神,一是"以人为本",一是"以和为贵".从人性的角度出发,儒家讲"中和",道家讲"冲和",儒道两家从一正一反一实一虚的角度,表现了人与和.而且都认为阴中有阳 阳中有阴的交织平衡 谐调能产生活气;从阴到阳的变化能够产生完整感-这是中国书法的基础,即"活"具有独立的欣赏价值.
中国书画的"气韵生动"其实就是人的精神气象.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由秦篆而汉隶,由繁变简,这种书体的演变是与当时社会主流文化状态密不可分的,绝不“只是文字应用的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丛文俊《现代与传统的碰撞》,见《21世纪书法·天津论坛学术论文集》,天津人美,2002,9。)隶变后的汉字,无论结构安排,还是笔画表现皆能变被动为主动,“立象尽意”以“尽人之性”。隶变无不隐寓着人们的要求和愿望,使汉字呈现出一种情趣,昭示出一种生存智慧。这实际上包含了明确的由理性所引导的选择方向和理性的确定。就是说隶变的完成不仅要有人的想象力,而且还要有意识形态视域的介质。从审美的角度来说,汉隶的样式可归结为汉代人在其 特定环境下的群体意识,渐而形成一种独特的审美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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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秦简上一些草率快速的写法上就有隶书笔画的痕迹了,西汉简帛书更是如此,从楚简、秦简到汉简隶书笔画结构的出现,这里面很显然有一个随时间而渐变的过程。楼主认为隶变与当时社会主流文化状态密不可分,不止是文字应用的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这个视角,个人认为很有价值,只是能否详细谈谈。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中国的医学实践、武功理念和风水观念等,都是建立在 阴阳和谐基础之上的,《易经》能够使人进入一种兼收并蓄的意识状态。物质和精神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同方面,精神就存在于物质中,理是存在于事物之中并制约着物。事物及其物象由于内在的理,自己就会发生变化。在周易64卦中,每一卦都在一个特定的区域内提供了一些选择的可能性,其目的就是要达到 阴阳和谐。 阴阳保持和谐,便会充满生气,充满勃勃生机,就会不断产生活力和希望。一旦失调,双方就都显露出其邪恶的一面,便充斥煞气,则阴霾沉沉,阻止生气。理想的目标并不是一方超越或征服另一面,而是使双方都表现出它们“最好”的一面。“盖阴阳者气之二体”(王夫之《正蒙注·太和》,此观念始于西周),气则表现为阴阳转化的形式,是一种内外和谐的表现,就是一种平衡的意识状态,能够融洽冲突和矛盾,帮助人建立自己的生命意识。气对于汉字,正如对于人体一样,是至关重要的。古人相信“运气”是沿着蜿蜒之路行进,煞气则沿直线穿流。河流沿直线延伸,就会造成破坏,弯曲的河道才符合自然的本性,又能蓄势积能。为了留驻气,不使之沿直线而过于活跃,汉隶在用笔上打破了篆书“藏头护尾,力在其中”的均匀用力的单一技法,本着“刚柔相推而生变化”的理念,增加波折和涩行,有了笔杆的平行使转、笔锋的轻重徐疾、提按顿挫等笔法所产生的浑厚圆润的效果,以使运气长久。并以此来确立作为书法美的标准。根据“万物有灵”理论,主观地认为具有波涛般高低起伏回环曲折且轮廓光滑的笔画是吉利的表现。如龙的笔画意味着生机盎然,给人以力量和强悍;具有刀削般质感的笔画是不吉利的;如果结构过于狭窄会使人感到不适和慌乱;古怪的外形和结构会是人产生不稳定的感觉。人用直觉去体现笔墨的运行,并以思维的流变来获得笔墨的随机性,讲究“务必动灵机”。笔墨的判断、选择与取舍,依赖人的主观想象,主要是为了通过技巧引导观众多注意所表达的意蕴,而不是形式,注意由技巧体现的热情、活力和自信,更能体现“生生不息”的精神状态。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发挥笔墨作用取决于结构,其中运笔是核心。汉隶不仅解决了“写什么”,而且还独创了“怎么写”,既注重汉字结构的研究,又重视线的表现。如果我们将其同其他书体笔画形式加以比较就不难发现,汉隶除着眼于某种意识的触发与张扬之外,更多则是将艺术触觉直指人性情中的一个全新的精神范畴。儒家思想使汉隶以“法”为法,并不是以境为法,以意使法,用情造法。字的结构、用笔的方法才是汉隶形式语言的内核。因此,更看重的是主次分明的结构,还没有在单纯的笔墨语言上追求“笔精墨妙”。我们可以看到汉隶一个鲜明的个性品质,即抒情情绪的强烈与抒情语境的灵动,这又不是靠单纯的笔法所能解决的了的。汉隶用笔画或笔墨参与美的创造,汉隶之美并不局限于此,似乎还有更深的东西。对书法而言,儒、道等经典理论导致了其形式并不由所写内容决定,表现生命的活力与生机才是其不变的内容。这就表示笔墨形式蕴涵着宽泛的意味、意趣,而这意趣又不同于所写文字和其内容。在这里,笔墨的意义才是第一位的。隶变将笔墨与思想融为一体,将汉字变成了可以赋予秩序的东西,使之变成了一种可以被人自我把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