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下面引用由探路者在 2005/11/11 00:17am 发表的内容:什么乱七八糟的,看着都头疼,不要把书法说的神乎其神.书乃小道,研究过分了没有必要.小心走火入魔,得不偿失.
小道???
近五十年来还未曾出个把"大师",小道???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搞学问知识积累重要,但思想火花也不能少啊!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其实,对艺术来讲,重要的是怎样把对人生、生活、社会、自然的看法用“象”表达出来,提示一种内在的品质,而艺术表现则需要进入到人更隐秘的深处,抓住存在之真相本质,涌溢而出想象的意味,才能构成审美感觉。汉代人“以追光滠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开创了用笔墨表现“意趣”、“生机”的方式方法,将笔墨和***揉合在一起,在笔墨的粗细轻重的变化中把生命的“力”感淋漓尽致地显见出来,把对美好东西的期盼凝结成这一“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和隶2纵笔的瞬间,激起人的审美的冲动和情感的交流。汉隶的笔墨与结构具有丰厚凝重的美,其艺术语言具有强烈的“书写感受”,从中可以品出从人心里向外鼓动着的一股劲,是由从人往字里追求着,是这股劲在引领着“写”,从而使“写”:舒展但有别于涂抹;精致而绝非雕琢。汉代人存心要创造出一种审美样式,如啄玉般琢磨出“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如此亮丽的一笔,汉隶以简洁纯朴的语言、明快的形式、浓郁的人文气息,提供给世人一个新的认识。为什么说是新认识呢?就是说汉隶是汉代人的精神产品,是艺术生态的社会化,并不是单纯以展示笔墨效果为目的,而是以汉隶笔墨作为一座桥梁,来抒发人的性情,其最终目的是要展示人自己。汉代人是真诚的,不伪不装,如实下笔,怎么理解就怎么写,是在用笔墨技巧把自己的感受“写”出来,通过汉隶形式来达到对人性及灵魂走向的关注,汉隶所营造的精神空间就是汉代人一种心灵的向往,一种心理的渴求,一种生命精神意义的找寻。在汉隶中,人的因素得到了充分的强调,意象服从于人的审美理想,汉代人是借物抒情,从生活中汲取意象和主题,“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和隶2的纵笔有着对生命内蕴和人生形态的多种诗性的深刻体验,皆表现了人“生命的活力和生机”。
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老子讲“道法自然”,道无所为法,只是以自己为法,这就直接导致隶2彻底摆脱了受自然物象的约束,“以人为法”,研究人道,善于发现人所忽略的美感。因此,隶2笔画有了抒情的自在性,在隶1中增加了具有原始粗犷感的长笔,其纵笔无须过多地铺陈,笔画直截了当,威势撼人,有明朗的倾泻,具有太多不稳定的激烈情绪、跃动,发散着强烈的阳刚之气,使这种笔“力”之意显得清新有力。隶3形式语言独立而傲岸、阔达而通脱,张扬的是汉字整体的美,突出一种制约下的快活,是字与人交融。“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对卦象不求形似,但求神韵,开合自如,笔势激动,抑扬有度,气度轩昂,火、水、山不同时空的卦象在笔画上的组接,在卦象矛盾的冲突中展现了人的情绪,构成了此横既轻松舒缓又紧张跌宕的节奏,从而使其表现具有饱满的张力,表现得自信从容、专注超脱,为汉隶增添了灵动的氤氲,成为表现人自己的重要一笔。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然而,纵笔的意象在隶2的存在,只是汉代人借用的一个媒介。对隶2来说,体现出这么一个观点:无知无识可能是快乐的,一旦进入思考,就有了忧虑和苦闷。隶2显示出一种简单的性质和片面的倾向,凭借“以我役物”的主观性的表现方法,使笔墨腾跃而出。纵笔以夸张的笔墨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一种难以遏制的内在冲动和欲望的发泄,揭示了人的潜力和可能达到的心理高度,具有着无所敬畏的张狂,使人强烈地体验到无可限量的***。但是,隶2缺乏平衡处理多种对立因素和表现冲突的能力,虽具有热烈的***,却没有表现出人的情感世界的丰富和复杂,也就不能深刻地写出人格结构。它并不是爱意的表达,只是一种野性的原始的冲动,生命意志在为自身的不可穷竭而欢欣鼓舞。因为,从笔墨效果上来看,它没有顾及和表现“阴”的作用,只顾显示阳的威猛,却忽略了阴的温情。只有豪放而没温情,那豪放就变成简单的发泄,但它可取之处是为书法找到了宣泄的途径,找到了一种用笔墨表现力度的方式方法,书法从汉隶起就讲“力”度,是隶2独创了表现“力”度的笔画,以达到“元气淋漓”、“力能扛鼎”的笔意。“骨气形似,皆本乎立意,而归于用笔”,是用笔的“力”去写字的意境和情趣,给人以生命力旺盛之感和美的享受,这是隶2的创造。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我不太懂.但我感觉你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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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3吸收了儒家思想后,使隶2逐渐内敛,层次分明,更为概括、准确,技法趋于成熟完美,笔墨既显得庄严典雅,又显得苍劲豪迈,表现了蕴藏在内心情感中的欢乐,体现了“仁者”的风范,具有了独特浓郁的人文风格。隶3通过主次分明的结构和刚柔相济的“蚕头雁尾,一波三折”或磔尾的形式将冲动控制在理性的手中,肯定了生活和生命的意义,并将其引向中庸、中和,最终引向爱,因为爱能给人带来幸福,从而为世人提供了爱的***和行动的力量。隶3中意与象的和谐融合,是汉代人对物象从感性到理性进行概括、集中、提炼、升华的具体化过程。现在常见于报刊的是:什么什么进入“得意忘象”、“得鱼忘筌”的“象外之象”的审美境界。我认为对这句话应具体分析地看:对欣赏者而言,这是道家提供给人们的一种看问题的方法,可以忽略局部或细节,而专注于整体的气质或气象带给自己的感受,其优点是不受拘束随意联想;而对创作者而言,没有“象”也就没有“意”。《周易》云:“圣人立象以尽意,”“象生于意,故可寻象以观意。”“象外之象”只是一个判断,一个感性色彩的观念召唤,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形式是主观的产物,作为精神的载体,形式也必须创造出一种精神氛围。在艺术创造中必须研究“象”与“意”的关系,研究用“象”去表“意”,用“筌”去捕“鱼”;由“意”出发来考虑形式,研究“象”的象征意义,提示一个基本的范围。“象外之象”的获得也只能用“象”象征或暗示着什么后,使欣赏者受到某种程度的启发,再与自己的阅历经验相联系,引发联想,从而产生不同情感的共鸣。汉代人将意和象的认识与人的感受融入隶3,借汉隶样式表达了自己对生活的想法、看法和表现法。汉隶由“求吉利盼兴旺”出发,以中和唯美的形式取向来决定笔画的取舍和笔墨的表现。隶3是汉代人对书法“写什么”、“写的目的”、“怎么写”、“笔墨的意义”等一系列问题的回答。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阳刚阴柔是男女的天性,汉代人透过笔墨的状态,将笔墨与欲望的纠结表露无遗,达到人与笔墨(字)的完美结合,这是笔“力”的作用。隶3使用陌生化的思维,对隶书的横画进行了全新的处理和表达,“蚕头燕尾,一波三折”打破了过于平稳均衡的结构使字一下子就生动了起来,给中国文化留下了耐人寻味的笔墨。这一笔结合中国文化能够体会出其中几个意象充满了性暗示,表达得却极为雅致,寓意着男女阴柔和刚阳的复合,既是生命的象征,也是顽强的化身。“蚕头燕尾,一波三折”这种思维与表达是独具特色的,具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动,把***表达得矜持而含蓄,对“爱”做了非常恰当的表达,是一种力量与温柔的组合,强调的是气氛和温情,表现的是生机和活力,也预示着对人生价值的追求永远是一个矛盾痛苦的过程。“蚕头燕尾”一般都会被舒展地拉长,蚕头向上昂起,燕尾向右下倒去,具有笔墨运动和姿态的主动性,强有力的线从拱中向心的稳重结构中倾泻而出,喷涌着一股不可遏止的力量和动感,一笔之内既有转折向背、粗细大小的变化,又有运笔速度和方向上的差异及力量的把握,在“正反合”的发展中构成变化的统一,内在的精密性与表现的随意性刚柔结合,恰到好处,严肃与松动得到互为补充,隐含的矛盾因素发展成为向右下跌的瞬间,动与静的对比关系凝聚在高度冲突的一刹那,时空感和运动感彼此交融成一个整体。其令人兴奋的感觉就来源于这种变化所造成的视点上的变换,富有弹力的转折给人一种轻快的不稳定感。这使汉隶从端庄严整的字形中产生活泼流动之势,从朴茂中露出凝重清润的情和意,就有了一种既舒适又受约束的感受,汉隶的精神空间应运而生。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汉代人用感性的经验来表达理性的思考,创造出一种审美样式——汉隶,反映了古今相通的人性精神。隶3由于感性和理性的和谐统一,使人写起来很少陷入一种纯粹感性的欲望宣泄,从而满足了“发乎情,止乎礼义”的需要;它超越了***本身和现实生活,确立了对美好生活的信念,点燃了人们追求道德完善的热情。汉儒的创造在于以欲释情,孔子不满足于肉体的沉醉,对性存而不论,而去追求一种更高的精神寄托;《中庸》的开篇就是“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孟子言心、性、情不离,认为“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孟子·尽心上》);荀子则认为:“欲者,情之应也”,“情者,性之质”(《荀子·正名》),而“性”又必然显露于外,发而为“情”,表现为人之好恶;荀子还认为礼是人类社会“度量分界”的需要;《郭店楚简·语丛一》:“礼因人情而为之”;《郭店楚简·语丛二》:“礼生于情”;《郭店楚简·性自命出》:“礼作于情”;《礼记·礼运》:“圣王修义之柄,礼之序,以治人情。”因此,情为心之所发,故言情不离心,真情的流露是本心本性的直接表现。生命是美好的,具有充沛的活力,而“活力或生机”不是由于原初的欲望受到压抑而产生,而是来源于对异性的向往,对身体快乐(正常性满足)的肯定成了这种活力观点的活生生的根源。中国书法从来不是以技巧的来作为审美理想,而是更着眼于人性的、哲理的、兴味的方面。因此,中国书法的主流是对生命的珍视和对自然的尊重,屏弃一切阴暗、晦涩的消极思想,以中正、积极、明朗的态度直面人生。人性里都有善的一面,爱美即是人之天性,亚里士多德说:“美是一种善,其所以引起快感,正因为它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爱美,也得“爱之有度”。美学家库申在《论美》中说:“美的特点并非刺激欲望或把它点燃起来,而是使它纯洁化、高尚化。”“蚕头燕尾,一波三折”的视角独特,语言洗练,细节丰富,以小见大,体现了生命之美,展示了汉代人的才华。汉隶在光明之中体验着人性的***,以夸张的方式叙写着人性之善。赞美人性、宣扬文明道德、对神圣充满敬畏,展示出汉代人的潜力、美德、可能的抱负和能达到的心理高度。汉隶以人性的方式写出了人的情感世界的丰富和复杂,欢乐蕴藏在人内心的情感中,“蚕头燕尾”表现了亲密的温情和豪爽,和隶2纵笔一起诗性地呈现了人类精神里的共性及共通的那部分——求吉祥盼兴旺——就具有了普遍性的意义,而具有巨大的亲和力,这更易拨动人的心弦。因而,能够产生强烈的共鸣和巨大的震撼对“生命的生机与活力”的表现就是书法的内容
“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强烈地表现了人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具有“二重性”,(社会功利性和个人直觉性)将目的和感受结合在了一起,使感性与理性融为了一体。其最大特点是:以简单的笔墨表现出了丰厚和沉实的内容,含而不露,平静和谐,充满理性的光辉和从容的气度;在技巧上,一笔之内飞沉轻重的互相错落,刚柔相济,具有韵律的流动;把几个“不相容”八卦意象融合叠写在一笔之内,理念与欲望达到了高度互融,表现得自然婉转,矜持豪达,具有沉雄博大、粗犷庄严的艺术取向。这种写法乍看起来怪诞不经,细想一下却又雅致入理,这个“多位一体”的意象是汉代人刻意强调的,将笔墨灵性化反映了汉代人的良苦用心,这是汉代人玄思妙想的结果。凭阴阳五行的逻辑意在求吉祥而写出的这一笔“蚕头燕尾,一波三折”,按理应是注重推理疏忽言抒情的,然其却是吸收了隶2纵笔的表现思路,而具有浓重的末笔,其势不可挡的生命爆发力,既是对生命光辉的诠释,也是对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之美的构筑,从而致使这一笔画抒情占了上风,更重要的是显示出一股生命力的跃动,能够引起观众对自身命运的思考,推动着人追求理想的生活,激发行动的勇气。“蚕头燕尾,一波三折”是***欲望的表现,其意象象征男女婚配,象征着满足与缓解,却不是高峰体验,这样的写法就有了一种普遍的感同身受的内在体验的实在性,从而获得精神性隐喻。这是比隶2纵笔简单的发泄更为积极的情感表现形式,因为发泄有更为原始的快感,不用学就会,只要虚无一些,再有点破坏性和进攻性即可,而爱的情感却要教育和培养,爱产生于希望,让人与人相知相惜;爱却需要信念和勇气的支撑,爱自己与爱女人在心灵状态上有许多相似点,都是一种自由的心灵对生命的卷入,爱女人不单单意味着要占有,关键是要能从这种精神与心灵的卷入中得到一种启悟与灵性,这种爱使人的内心、思想与情感世界发生一种转变,儒家正是在洞察人类本性基础上提出了“仁者爱人”理想信念的,“仁者爱人”使“爱”成为了一种社会的而不是个别的现象,是一种有意为之的自觉行为,这种爱是一种情感的深沉状态,“爱人”的结果能使隶3发生风格方面的转变,使其的精神境界发生变化,变得拥有一份情怀,使隶书变得更加丰富,并得到一种精神的提升。隶3把对人对己的爱当作书写的基本信念,以儒家健全的伦理秩序和道德理想为基础,用中庸方式兼顾了阴阳两方面的作用,表现了阴阳两方面在相互给予和接受时刻的自豪与温情,表现出了一种亲密、豪爽、温情相融合在一起的美好。这种美好是从爱出发并最终归落到爱的,是美与善统一的极致,爱与美的统一把性升华到审美的境界。男女之爱本是人间世俗之事,在隶3中却用八卦意象与之结合,构成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多位一体”的叠合意象,世俗的爱和情就被赋予了神性,达到了天、人、自然、神圣与世俗的完美结合。“蚕头燕尾,一波三折”隐喻的是幸福,而不是沉醉。其中有“龙翻”(龙腾)之势、“凤翔”之态及“虎卧”之姿;“吸精导气”中有鸾飘凤泊、鸾翔凤翥般飞动多姿的笔势;有先人提倡的“动而不泄”的养生之道,有一种持久的享乐之趣。这一方面是儒家中庸、合礼的要求,另一方面古人喜欢讲“知足常乐”:一是认识到欲望与快乐是抵触的,欲望破坏“平衡”,故而提倡“制欲”,还认为“极乐成哀,纵欲成灾。”二是已认识到精液对生殖作用,就以水或雨来象征精液,因为水是国家的命脉;认为那里面含有某种精气、元神,是人的魂魄生命。所以,人禀承精气而为人,精气当常聚而不可多分。从人的角度讲,也不想让短暂的***过去之后,留下苦涩和无奈。“忧乐互为因果,忧是乐的原因,乐是忧的结果。”“乐是知善,识真之后达到一种至美境界,是艺术、人生的最高境界,是一种自由无待、自在自然的状态。”(《文学评论》,2004、5期,王卫东《论孔子的忧患意识及其美学表现》)
儒家把生活的言行都放在仁与礼的框架之内去考察,阴阳男女是延续生命的力量,但更渴求的是精神的升华,认为精神能战胜肉体。因此,儒家努力用仁、礼、义的观念等去遏制人想去僭越的那份不该,重视从中正和谐的立场调适天人之间的关系,以中庸平和来“保合太和”,来体现天人之间相参、相成、和谐统一的关系,并把“保合太和”作为天人和谐的理想目标。这样的和谐,从天说,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与合规律运动;从人讲,是“顺乎天而应乎人”的道德理想与“保合太和”的精神境界。在这样的和谐中,天与人、自然与人可以超越分别达到合一。“蚕头燕尾,一波三折”的活力是内在的、持久的,既“先天而天弗违”,又能“后天而奉天时”,能这样就达到了《易传》所谓的“乐天知命故不忧”。隶3追求儒家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以展现理性的光辉,而儒家效法天地的同时,为突出“圣人成能”的人道本质,人应该在顺应天道的同时,积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作用,崇德广业,参赞天地的化育。文饰应诉诸情感,特别是诸如爱欲、生死等强烈***的表现,因为它们是崇高感的源泉。隶3谨慎地运用“合礼”把人从情爱的逻辑中拉回到现实中,“合礼”让“蚕头燕尾,一波三折”有所依托,这样既保持了隶3的飘逸性,又有一种现实感。汉隶是美丽的,但不虚幻,更没有制造煞有介事的晦涩,其原因就是它有自己的根,它能与人自身的幸福紧密相联。因此,“蚕头燕尾,一波三折”成为了一种惦念,一种扯不断、心相通、情相依的牵挂,是祝福、思念和期盼。汉隶因为是在阳光之下晾晒自己,这已不仅需要超人的胆略,更需要一种坦荡无私的胸怀。隶2呈现在扩张、动感、狂放、错觉和***之中,那份越界的迷狂却愈发攫紧人心,也使人在这***动感中多了一缕悲怆和无奈。汉隶捕捉、选择、提炼、固定了“蚕头燕尾,一波三折”,以“瞬间”表现“永恒”,是一种驻留状态,给人的想象留下无穷延伸的空间,笔墨因其驻留于意义之中,故就有了一种归宿感。“蚕头燕尾,一波三折”具有自足的意趣,通过“未济”驻留于意象,在人的心中产生一种自由爽朗的愉悦之情,引起人们直观的美感。因此,“蚕头燕尾,一波三折”表达的是一种愉悦和谐的自然情感,是一种“乘物以游心”(《庄子·人间世》)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