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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七十年代书家20人作品展
【白锐·刘建国】
(2012年6月1日——6月7日)>>> 白锐
美学博士,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书协妇女工作委员会委员,北京书协理事,北京市文联研究部副研究员,中国国家画院沈鹏创研班助教。书法作品多次入展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各项展览,获全国第二届草书展三等奖。专著《唐宋〈兰亭序〉接受问题研究》获第三届全国书法兰亭奖理论奖三等奖,数十篇书法理论文章刊于《文艺报》《美术观察》《中国书法》《书法报》《书法导报》等。
向 魏 晋 学 习
白锐书法的特点,是书法创作与理论钻研同时进行,于创作,她心中始终有个清醒的追求目标;于理论,她笔下坚持针对性和时效性。这在当今年轻一代书家中实属难能可贵。沈鹏老师很看重这一点。其实,白锐之所以初步形成这样一个特点,与沈先生的施教密不可分。当然,言及白锐的书法与书法理论、中西哲学、中西美学等,不能不提到郑晓华先生。晓华先生是白锐的博士导师,他们师生经常向我说起对方。白锐说导师对自己的艺术引导作用及严格要求;晓华先生说白锐是年轻书家中实践与理论双进的佼佼者。沈鹏老师和晓华先生对白锐有一个共同的评价,就是书法的路子正,没有不良习气。 我理解,书法的路正,关键在取法。姜夔的《续书谱》开篇就说,“真行草之法,取法于篆、隶、章草。”我记得,姜氏之见,卫夫人也早有阐述,这正说明书法的取法问题古今皆摆在重要位置。书法取法高古,一般指取魏晋之法,之韵味,之格调。譬如草书,宋代大书法家米芾说:“草书若不入晋人格,聊徒成下品。张颠(癫)俗子,变乱古法,惊诸凡夫,自有识者。怀素少加平淡,稍到天成,而时代压之,不能高古。高闲而下,但可悬之酒肆,(巧言)光尤可憎恶也。”米元章讲的十分武断,并且指名道姓批评了一些书法大师级先贤,以证明自己草书必须取法魏晋的观点。这情况,不仅为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外国人也一样。法国历史学家、文学家、哲学家、文艺理论家丹纳在研究意大利画派时说:“我们不妨把这个有着完美创造的辉煌时期比作一片顺着斜坡栽种的葡萄。低矮处,葡萄尚未成熟;高处,果实也不丰润。低处的风气往来不畅,高处又过于寒冷。这既是成因,又是规律;纵有例外,也不足为道,且不难解释。也许低矮处能碰到一株单独的枝蔓,因其枝叶丰茂,不管环境如何,尚能结几串圆满的葡萄。但那只是孤独的一株……”丹纳所描绘的时期,是指15世纪的后25年和16世纪的前三四十年的60年左右的时间。60年之前,这个画派尚未成熟;60年之后,这个画派已经衰落,按照丹纳的话说:“前期艺术在生长,往后便是凋零,璀璨的花季就存在于这两个阶段之间。”唯独这特殊的60年,诞生了列奥纳多·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琪罗、安德烈亚、德尔·萨尔托、弗拉、巴尔托洛梅奥、乔尔乔内、提香、塞巴斯蒂亚诺·德尔·皮翁博、柯勒乔。魏晋对于书法艺术而言,的确是一个“璀璨的花季”,在这个“璀璨的花季”里,诞生了以王羲之、王献之为代表的王家、谢家、郗家、司马家等家族性书法群体。难怪沈鹏先生再三强调书法之本体,强调向魏晋学习。我看过白锐的博士毕业论文,是专题研究王羲之的,很有新意与深度。应该说,这篇论文就是白锐的书法审美价值的取向,也是她书法创作的方向。近些年来,白锐兼习篆隶楷书的同时主攻草书。她在临写《十七帖》的时候,善于思考,深入研究隶书与汉简、与章草的关系,以明白《十七帖》的笔法来源。这是她的学习方法、学习体会,也是她向魏晋学习的态度。更重要的,她要实现个人情感与古时的沟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