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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乐之山馆 于 2010-4-13 18:00 编辑
贵州-杨昌刚书法网络展(书艺公社独家)
诚恳评论者赠1.5平尺作品(限10名) 5月5日公布获赠名单
【杨昌刚艺术简历】 贵州印江人(1962年生)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中国书协书法发展委员会委员 贵州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贵州民族学院特聘教授 贵州毕节学院特聘教授
作品入展:(参加省展未列) 2005年入展全国“三晋杯”公务员书法大赛(中书协举办) 2005年入展全国第四届正书大展(中书协举办) 2006年入选《中国书法年鉴》(中书协编) 2007年入展“9+2”泛珠三角洲书法作品展 2008年入展全国第二届草书大展(中书协举办) 2008年入展贵阳、长沙书法作品联展 2008年中国千名书家精品走进奥运场馆(中书协举办) 2009年入展全国第六届楹联大展(中书协举办) 2009年入展全国第三届兰亭奖大展(中书协举办) 2010年获全国首届篆书展三等奖(中书协举办) 担任评委: 贵州省第三届政府文艺奖书法评委 中国重庆武陵山民族文化节书法大赛评委 贵州省首届行草书大赛评委 贵州省第一届“茫父杯”书法双年展评委 贵州省第三届楹联书法大赛评委 贵阳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美术书法摄影展书法评委 首届“百里杜鹃”杯贵州省书法篆刻大赛评委 贵州省第二、三届“茫父杯”书法双年展评委
清韵·烂漫·心源 杨昌刚书法艺术断想 龚勤舟 在几千年中国传统文化的大江大河里,汇聚了众多优秀的文化门类,它们以不同的形式展现着具有中华民族独特个性的文化内涵。书法作为传统文化中的重要一支,几乎影响了所有的传统文人。长期以来,在文字的视阈里,它已经成为文人们传达人生理想、寄托内心情感的一种文化方式。书法在其取象、取势、取韵的有机融合中进行着逐级的升华,它们共同传达着书法的文化精神和人文内涵。 书法对势的强调,不仅赋予了书法以动感,也不仅让人在阅读时体味到其中的节律,而且它是生命常青的一种外在表现。书法里的势带给人们更多的是生命的快意和心灵的激荡,它让气势如虹的作品饱含着生命的律动,正是这种律动使其血脉得以贯通。年轻的研书者往往过于追求书法的势,他们对于势的表达,来源于生命里的热血,他们对于势的渴求固然可以尽情抒写自己的内心情感,或是激烈、或是苦闷、或是娇柔、或是刚强的性情都可以借助书法的势进行淋漓尽致的体现。然而,对于势的一意孤行又会让作品表露出狂野的锋芒,从而降低作品的文化含量,当性情抒写完毕之时,留给人们回味的余韵也就显得苍白和乏味了。因此,在强调势的同时,还需借助一种淡泊的、柔和的、有内蕴的元素进行调理,这种元素无疑就是韵了。 明代李日华说:“凡状物者得其形,不若得其势,得其势,不若得其韵。”由势到韵,是一次生命的升华,所以韵是一种人生境界。常言道“晋尚韵”,其实何朝何代的书家又不是将韵作为书法的最高境界来完成自己的书法使命呢?韵是一种文化涵养,是人生的理想,是性情的内化。韵是将喜怒哀乐、动之于色的外在行为锤炼后的平淡之极。所以,韵必然寓意着静穆中的人生和饱经风霜后的沉潜。它拒绝着张扬,拒绝着形迹的外露,因此,它将书法所独有的文化品格表达得尽善尽美。既然韵作为一种静态的表达方式,单纯地追求韵味,可能使其作品在静穆之余夹带着窒闷的气息。 当代书坛,更多的研书者是以势取胜的,昌刚亦然。昌刚书法中的势更加具体的表现在对王铎、傅山的的借鉴和吸取,他的书法作品,使人读之,确有几分气贯山河的态势。然而,对势的一味强调,让人在阅读之余发现其中不乏粗糙和草率的笔意,从而缺少精致和典雅的成分。近年来,他对魏晋书法的重视,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过去虚张声势的风格,使作品在摧枯拉朽、翻江倒海的气势中增加了几分内敛和灵秀。作为活跃于当代书坛的中年精英,昌刚由势到韵的研书过程是值得人们仔细玩味的。 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中原书风有如振聋发聩之势,在全国书坛异军突起,致使多少书学者趋之若鹜,迷恋于王铎的行草书。然而,学王铎者众,知其精髓者少;得其势者众,知其根者少。王铎的兴起,让众多研书者依样画葫芦,单纯追求线条的牵连和翻折,追求湿墨的入目,追求狂放的字迹,将一个酣畅快意的王铎变成了陋习盈身、乌烟瘴气的王铎。昌刚早年的行草书主要得力于颜真卿,在崇尚浑厚肆意的民间书风的同时,他对米芾、董其昌也有着独到的体悟。新世纪以后,他对王铎、傅山的书法用力甚勤,每日不倦,得其笔意。由于他的审美取向和自身性情又与王铎、傅山融洽无间,故而对其书法的认识更进一步,使其创作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王铎的行书用笔稳重沉着,点画瘦劲匀称,结字工整紧密,体势俊巧古雅,得二王妍美秀丽的同时,追求俊宜流畅和浑厚凝重。其草书运笔飞动,粗细起伏带有颤动的韵律,字与字之间有所引带,行与行之间相互参差,作品呈现出奇逸狂放的态势,用“元气淋漓障犹湿”来比喻,实乃天衣无缝。昌刚沉潜于王铎,对其精彩之作进行了反复的揣摩和临习,捕捉着王铎书法里的势和气。另外,昌刚有着开阔的眼界,学王铎却又并非拘泥于王铎,他发现其书存在刻意安排的痕迹,进而在内心深处对书法产生了新的理解。王铎行草有着很高的造诣,他所取得的成就却直接来源于魏晋,也就是说,他对二王书法长期的研读使其书成为明清时期的一座巅峰。因此,要想吃透王铎书法的深层内蕴,必然需要领悟二王碑帖的精髓和智慧。从此一点来看,昌刚对王铎书法的深刻理解表现在他从学王铎上溯到学二王,尤其关注和锤炼着王羲之的笔法、字法和章法,这便体现出他由势到韵的转向,他以求通过对二王的临习,增强作品的韵味和质感。 二王的书法历来作为传统书法的圭臬,传达着魏晋时期的书法精神。昌刚遍临二王法帖,得《频有哀祸帖》的迅疾爽利、《得示帖》的雄强茂密、《平安帖》的明快畅达、《初月帖》的纵横开阖、《丧乱帖》的灵活飞动、《圣教序》的严谨韵致、《鸭头丸帖》的妩媚秀丽、《廿九日帖》的沉稳庄重,结合自己的性情,创作了一系列精致的尺牍小品,其中所书《李白诗登太白峰》、《张道恰诗咏梅》、《王安石诗游杭州圣果寺》、《张籍诗宿江店》、《王禹偁诗村行》均体现出昌刚在书法上的机智和才华。他的八尺条幅《郑珍诗游黔灵山憩云栖亭》,取法典雅,章法虽嫌平稳,然字法和线条却显灵动,其中的虚实关系表达得尤为协调。 昌刚对北碑和墓志有着长时间的迷恋,古茂朴拙的审美意向决定了他对碑派书法的尊崇。他信奉傅山“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的“四宁四毋说”,视天真烂熳、大朴无华为书法的高境界。近代以来,随着碑学的兴起,更多的书家进行着将北碑融入行草的尝试,这一尝试让行草书创作在帖学的背景下呈现出新奇的身姿。北碑融入行草的优势在于可以打破行草书中本有的流滑,使作品表现出生涩的意趣。流畅本是行草书的特色,然一味求疾求快容易使线条空乏和飘浮,在强调流畅的同时,适度加入北碑的生涩,可以增添线条的古意,丰富作品的内蕴。生涩作为行草书的一种辅助性调料,它能够更好的控制作品的节奏。读近期书作,其八尺行草条幅《张居正诗舟泊汉江望黄鹤楼》便是一例,作品中饱含着篆隶的笔法,率意的线条里潜藏着浓郁的金石气。读此作品,犹如细品雨后的绿茶,口留余香;犹如吟咏生涩的宋诗,如食橄榄,回味隽永。 当今时代的文化有着强大的包容性,或许它是文化史上空前繁荣的时代,这个时代打破了门户之争,在中西两个世界里寻找着共通与融合。然而,在繁华的背后,现时代的文化却呈现出集体平庸和无谓怪诞的格局,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书法也不例外。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时代背景所致,从另一层面而言,这其中的平庸和怪诞与书家本人的文化涵养、人品修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笔墨有时代”、“艺术需要创新”的观点是合乎情理的,但是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书法一途,在流衍几千年的岁月里过于早熟。因此,两晋、隋唐时期的书法已经成为书法传承过程中的典范,对于它们的研习和吸收,就显得格外重要了。当今书法过于追求创新、追求自家面目,所以书家对于近现代书法的描摹,已经成为一种时尚,这种时尚却是集体无意识的具体表现。对于邻代书法的继承,表面上使得书坛呈现出百家争鸣的局面,如果以较高的标准进行衡量和评判,呈现如此局面的背后却隐藏着轻浮和空虚。书法需要创新,在强调创新时却不能忽视扎实的传统功底,所有的研书者都需要牢记一个观念,只有当我们回归到功力的锤炼中去,创造出来的作品才能从骨子里打动人类。比如京剧,评判花脸角色的好坏,不在于你翻两个筋斗、我翻四个筋斗,而是从一声“俺”字出来,人家看你是否够分量。书法,也不在于你用仿古笺、我用泥金纸,而在于你的笔墨内力和文化含量的深浅。昌刚能够从学习明清书法追溯到两晋正统书风,证明他正朝着经典书法的方向靠拢,这不仅是书法技巧和书法品格的靠拢,不仅是“笔意贵淡不贵艳,贵涵泳不贵显露,贵自然不贵做作”(宋曹语)的体现;而且是人生和心灵的一次回归,这次回归正在迈向“字虽有象,妙出无为;心虽无形,用从有主”(项穆语)的高境界。 己丑立冬后五日撰于东四牌楼东 作者简介:龚勤舟,1983年生,贵州铜仁人,土家族,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哲学系,现为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曾在《中国青年报》、《文艺报》、《小说选刊》等刊物发表文学和文化评论数十篇。
学不忌杂 贵在归纯 姜澄清 我虽与昌刚同在贵州,但2006年前,他在梵净山之侧,我在花溪之畔,相距千里,故虽早知其书名,却未见其人。2006年,他调到贵阳,而且,所奉职的单位,也在花溪,于是,相见日多了。今年五月上旬,在贵州印江县举行“颐和园”特种邮票首发式,昌刚邀我同往,那时,我才知道他的故乡也是“书法之乡”的印江。 谓“地气养人”并非虚言,印江虽距贵阳七小时的车程,但风景秀丽、青山杯抱、碧流绕城,士、民安闲,颇有“桃源”气象。这里名人辈出,而以书写“颐和园”的严寅亮最著名。 1903年,颐和园竣工,皇家广征门匾,京中名流显要争相献墨,时居京中的贵州藉举人严寅亮也欣然书题。最后,慈禧朱批“录用”,钦定严书之匾额,并赐“宸赏”玉章一枚,以资嘉奖。从此,严寅亮名声骤震。这似乎印证了“山野出高士”那句老话。 严寅亮以三字出名,很富于传奇色彩,而印江人好书之风,由此绵绵不绝。故人称此地为“书法之乡”。 昌刚生于书法之乡,长于书法之乡,所受濡染,自不待言。他八岁学书,而其学书的经历,颇异常俗。其初,学柳,继之上溯二王,再下涉北魏碑迹,又再上追汉代之隶,然后又直下攻习清之王铎。这种看似无序的进程,正反映了他的临习是随兴而趋,在这种“乱”的背后,只是他的趣味。学无常师,未必是憾,个人的风格正好在“乱”中形成。明言之,不囿于一家之法,恰好成就了一家之象。昌刚是个很灵动的人,到了后期,他又“流行”了起来,不过,他善于控制“度”,书风的总面目,仍未逾传统;他并未“流行”得很远。 昌刚并非职业圈内人,他所任公职是所谓实务,压力极大。而他,几乎将所有业余时间都用在书法上,二十余年,无一日疏砚,他之热爱书法,完全由乎兴趣。唯如此,不论冬夏,都呵手挥汗临习。从1986年其书在贵阳首展迄今,二十二年来,参展获奖数十次,现为中国书协会员,中国书协发展委员会委员、贵州省副协副主席。此正所谓艰难玉汝、实至名归也。 昌刚书法,皮相为今、骨质为古,间架较多“流行”意味,而笔法则守古。他未“流行”得太远,以至用破坏性的“扫”、“拖”来妄为“创新”。 我个人对昌刚的学书道路尤感兴趣,学书道路,只要履名迹而趋即可,昌刚如入园苑胜境,凡曲桥幽径、小亭宏构、古木闲花处,都乐往赏味,怡然淘醉。非必执守一隅,如井蛙之自锁见闻。 关于他的创作,自可云此云彼,我以为其不易且难得的,仍在于对“度”的把控,他追古而不失今,随今而不远古;他谨慎运筹操作,而不流于拘束,纵笔而书,而不流于狂横。这在结体及笔法上,明显可见。 前贤云:“学不忌杂”,昌刚对于碑帖的临习,可谓“杂”矣。而目前,他正努力以赴,以期归于“纯”。我以为,最重要的是路子,路正则必归于“纯”境。 在看了昌刚的书作后,述说如上,余不赘言。 二00八年六月于黔中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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