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平:王冬龄十几年如一日的钟情于草书,坚持就是胜利,坚持本身就值得肯定。 李树栋:我喜欢王老师的书法,很有性情,展览我亲自去看了,很震撼。现场很有效果。 附: 王冬龄展览部分知名人士评价: 范迪安(中国美术馆馆长)
他的巨幅狂草,已经超越了书斋的极限,笔墨完全被精神化,精神从具体的书写中抽象出来,它们带来的视觉体验,已经不是观看,而是体验到了一种情境,一种情怀。这种情境是他沉思的精神和逍遥的逸兴合为一体创造出来的,在这个意义上,他的书法既是书也非书,更是超书,进入了超越具体点画而与伟大的经典文脉相承的精神境界。 高士明(著名策展人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副院长)
在今天,书法与一切视觉创造都必须被纳入媒体空间中被感知和思考。在当代人的视觉经验中,书法与杰夫•沃的最新摄影、好莱坞大片、广告设计以及新闻图像编织在一起,它们被媒体文化熔为一炉,共同铸造起一个仿像世界,渗透、消化在我们的日常体验之中。在这种情境中,王冬龄先生的巨幅书法创作,可以被视为当代书家应对公共空间和大众媒体时代的一种积极有力的实践。 王冬龄的巨幅作品,不止于形制之变,在他的书写中,有某些更为根本的东西改变了。首先,在巨幅书写中,尺幅越大,整体的视觉冲击力越强,书写就越容易丧失指腕间的精妙丰富性,这就要求书者既有血战古人的功力,又有变通之道——在王先生的作品中,这二者铸就了气势之雄浑和用笔之雄浑的统一。其次,巨幅作品的创作不能只靠一时之意兴,而需要发愿和筹谋,需要列兵布阵的兵法;而书写状态也不是轻松写意的“逸笔草草”,而要“官知止而神欲行”,要求“批大郤,导大窾”的魄力和能量;同时,能为如此巨幅,依托的不只是“胸中意趣”,更要有“胸中丘壑”与“胸中块垒”。 王冬龄先生从原本安之若素的书法艺术的书写状态中出走,积极应对公共空间与展示制度的挑战,进入与整个现代艺术史和当代艺术实践的艰难对话之中。他以书法入得当代艺术的门庭,且在其中有所贡献,开拓了书法的当代视野。可以说,王冬龄的作品,在当代艺术实践中别开生面,不但为西方博物馆的中国当代艺术收藏增添了书法这一篇章,也为全球性的书法史写作增添了新的一页。 范景中(中国美术学院、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王冬龄是我们这个时代一位成就卓越的书法大家。他经历了现代中国所经历的精神和思想的巨大变化,对书法艺术在社会与文化变革中的升沉有着深刻的认识。凭着渊源有自的师承和深厚的传统功力,他本可以置身于现代变革之外而依旧坐享盛名,可是他身上那种纯粹、真诚的艺术家气质,却促使他毫不苟且地投身于新的探索。而这时,他和传统书法世界的自然联系就使他成为一位目光锐利、思想深刻的最有资格的实验者。 他感受到西方艺术与中国书法之间并不存在非此即彼的对立。从更开放的立场上观察和思考中国书法的整个状况和前途,他意识到书法的问题必须纳入泛文化的艺术话题中去讨论。也是从这时起,他明确了属于他这一代书法家的任务,那就是在当代艺术的背景下,重建书法的价值。 在王冬龄对书法艺术的构想中,古典书学作为书法艺术本源的位置非常明确。他不但坚持临摹古人名迹是学习书法艺术别无选择的通道,而且反复强调不守任何法度、不遵循任何规范的自我表达无异于疯狂。每当探索的道路被迷雾遮蔽时,他本人也总是回到古典的无尽源泉中去找回灵感。继美国讲学之后,王冬龄接着游历欧洲和日本,归国后又开始大做临帖工夫,尤其对斗方、长卷和巨幅草书的创作深自砥砺。近些年来,在形式和艺术性上渐臻于“人书俱老”的佳境。 邱振中(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书法与绘画比较研究中心主任)
近年,王冬龄致力于大字草书。书法史上有书写大字的传统,但楷书、隶书为多,草书极为罕见。大字与小字的书写有很大的差别,节奏、笔法、结构,都要做大的调整,甚至与小字的书写成为矛盾的两面。王冬龄在大字草书中所取得的成就,如为中国美术学院所书《逍遥游》,为现代书法创作增添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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