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3-5-26 18:09 编辑
书法艺术的基本功能就是审美。再好的艺术如果不能审美,不能向欣赏者传递美感,抑或美妙的情愫,那都是白搭,所谓艺术品就是创造美和审美,至于其他倒不是很在乎,我们最关注的是这件艺术品美与不美,当我们在面对草书作品时,第一关注度不是该件作品的内容如何释读,而是该件作品的审美指数和美誉度。这种情形在我们遇到的经典名作如《怀素自叙》、《张旭古诗四首》以及黄庭坚的《诸上座》、《李白忆旧游》都可以随时感受到,如果没有机会亲临接触真迹,去翻看出版的这类精印的字帖,你同样会有这种感受的。至于草书中的内容雅与俗,美或不美,则是另一回事。当然,欣赏者的个人修养也很重要,修养愈高,精神上的愉悦空间则更为广阔,满足度也更高,反之,则稍逊。诚然,最重要的还是作品本身美的能量勃发,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一厢情愿就能获取的,因为艺术的审美虽与情感有关,但仅有情感还是远远不够的,它有潜在的审美标准和规律。 草书是我国书法艺术中的奇葩。“志在新奇无定则,古瘦漓纚半无墨”。“忽为壮丽就枯涩,龙蛇腾盘兽屹立。心手相师势转奇,诡形怪状翻合宜”。“远鹤无前侣,孤云寄太虚。人人欲问此中妙,怀素自言初不知”。“寒猿饮水撼枯藤,壮士拔山伸劲铁”。“临江不羡飞帆势,下笔长为骤雨声”。“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怳怳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左盘右蹙如惊电,状同楚汉相攻战”。 这是古人在欣赏怀素草书时,感受到的神奇意象,草书的妙境就在于它变幻莫测,化天地万物裁为一象,这也是其它书体难以企及的。纵观几千年,历朝历代书家众多,群星闪耀,但真正的草书大家屈指可数,其代表性人物也只有张芝、张旭、怀素、黄庭坚以及明清时期的徐渭、王铎、傅山等人为我们耳熟能详,足见草书创作的难度系数之高。草书是什么?草书是音乐,因为它有音乐的旋律和优美;草书是水,因为它有水的流动和柔美;草书是山,因为它有山的奇异和雄伟;草书是云,因为它有云的变幻,飘渺如烟;草书是雷电狂飙,时而让人们惶恐连连;草书是天地万物变幻的精灵,须臾缠附在草书家的身边;草书更像是一壶浓烈的醇酒,使读懂它的人,品位人生甘苦,从容不迫而酣畅淋漓。草书创作要有一定的情境,因为受情境感染,往往非常情绪化,正是情绪化才能产生强烈的激情,因有激情,才能动人;因有激情,才会有疾速,草书也最讲究疾速,没有疾速感的草书,或者不能称为草书,唯有疾速,才能变幻莫测。古人对草书的疾速描写很多,将其放在创作的重要位置。当然,疾与慢是相对的又是统一的,要疾中求涩,涩中寓疾。此外,草书创作与酒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颠张醉素”传为美谈。 “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醉来信手两三行,醒后却书书不得”。“ 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 “吾师醉后倚绳床,须臾扫尽数千张。湖南七郡凡几家,家家屏障书题遍”,都与酒有著不解之缘。酒使他们放浪形骸,解衣槃礴;酒使他们物我两忘,进入化境;酒使他们书写发挥极至,炉火纯青。张旭、怀素的一生都没离开过酒,酒是他们栖息于草书创作的精神家园;酒是他们草书创作的动力。酒!草书密不可分,结缘如斯,酒因草书而生色;草书因酒而精彩。 “劝君更进一杯酒”,让我们共同为草书干杯!为很美的草书而坚持不懈。 举杯相邀,放飞梦想,皖军草书二十家将你带进草书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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