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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郭名高

【一年的差距,新作品见第五页】一路走来___郭名高的书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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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 17:03 | 显示全部楼层
可爱朴实的小城镇,居住着有着共同事业共同理想的小两口。生活的温馨、甜蜜和对书法的孜孜不倦追求,着实让人羡慕。户县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以家家能写会画而成为农民画之乡,闻名全国、走向世界。郭道弟在这样的环境中研习书法,其条件优于繁华闹市。祝书艺不断进步!em13 em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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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1 17:05 | 显示全部楼层
之五:《祭侄稿》


《祭侄稿》被誉为天下行书第二,余深以为然,却迟迟未曾涉及。
窃以为,鲁公此作就技法而言,已被他的情绪消解无多。若论用笔的丰富性,他甚或不如后来的米南宫,但此作所流露出的愤懑不平的情感远非南宫能及。
愚以为,《祭侄稿》的情感寄托方式有以下几点:一.行笔多中锋,不偏欹,雄强刚正,凛凛不可侵犯;二.结字多用外拓法,张力足,胸襟宽广;三.墨的浓淡干湿因情绪的波动而潮起潮落,云卷云疏;四.行草混杂,圈涂勾抹,忘我书写,于法何求!
明此理,我们在临习该作的时候,选择的空间就大得多:既可以执其一端,加以夸张,充裕自己的艺术语言,亦可以全面体味,精心整合,丰富艺术创作的表现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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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1 17:0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幅中堂(小小说)

郭名高




贴五块”本名张万山,年届四十有五。一日,天降冰雹,大者如杏小者似枣,噼里啪啦砸得屋瓦一阵暴响。张万山站在屋檐下痴痴地望着远方。这时他看见不远处有张五块钱的纸币被雨淋湿,沾在地面上,时不时被冰雹砸得溅起又落下,他心头一热,扑进雨中。回来时,头上已经出血了。为此,张万山花了10块钱的医疗费。也因为这,人称他“贴五块”。
这天,“贴五块”又在检阅老父生前遗物,有人径直闯进来。来人说杨明楼有请。“贴五块”一时不解,问你说什么,来人又重复了一遍。“贴五块”骤地变得慌乱起来。
杨明楼是杨莉的父亲。杨莉与“贴五块”的儿子在谈恋爱。要说,娃们相处地挺不错,可真正将这事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杨明楼却一口回绝了。杨明楼想,张家是农民,家里穷,而莉莉是教师,吃的是国家饭。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不成,就是不成!于是,亲事被搁下来。眼看儿子一天天长大,作父亲的让儿子另找对象,没门!可要劝杨明楼回心转意吧,可能性估计不大。“贴五块”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
“贴五块”随来人去了杨家,杨明楼招待了他。俩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杨明楼说:“本来,娃们的事我不该管,可那时,他们还小。现在好了,他们都大了,咱就由着他们去吧!”“贴五块”见杨明楼这么说,心里一阵高兴,连声应道:“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可是—”杨明楼话音一顿,“贴五块”接了话茬:“明楼哥,你不妨直说,要多少彩礼?”杨明楼吮了一口茶,微微笑了一下,“彩礼嘛,咱不要了,只是——”“只是什么?”“贴五块”知道杨明楼话中有话,又不好直说,便预料到了点什么。他有点忐忑。杨明楼挤出一点微笑,说:“你也知道,我没别的爱好,就爱附庸风雅,听说伯父去时留下了幅中堂,不知……”“贴五块”见说的是中堂,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轻轻地笑了一下,“你是说哪个叫金农什么写的字吧?对了,我刚才还翻出来看了,灰不溜球的,满纸蝌蚪尾巴,难看死了,我卷起来放到箱子背后了。你想要,咋不早说哩,我这就给您拿去。”
“贴五块”跨出了门槛,心里乐开了花:“这就好,这就好,那字都不显了(不清晰了),亏我用墨水改了一遍,他杨明楼会更喜欢的!我娃这门亲事 ,稳拿了!”

郭名高
陕西省户县惠安中学(710302)
电话:13572979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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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1 17:09 | 显示全部楼层
仁智归属
郭名高
山衔红日,霞铺长河。
天仁沉闷地走在静寂的山道上。
四周一片空寂,偶尔传来几声鸟鸣,继而又飘落得无影无踪。看着山道两边的林子,看着一阵秋风之后落下的枯凋树叶,他不免升起一股凄凉之感。他没有再唱山歌,也无心苦思作文,默无声息地向前走着,步子有些困顿,有些蹒跚,蹒跚之余又显示出一丝懒散,或许,这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吧!秋风过后,几片叶子落在他的头上肩上,他没有拂去它们。一只兔子突然从林子深处窜了出来,嘣的一声又消失得没了踪迹。天仁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得半死,就如夜里穿梭于墓冢间突然听到一声怪叫,他的神经为之一颤,身子忽地矮了半截。天仁看着远去的影子,苦笑了一下,面孔犹如吃了什么难咽的中药一般。
天仁有弟兄五个,老头子教过书,满身学究气,颇重仁义道德。于是,五个孩子就有了仁、义、理、智、信的名字。说到老二天智,天仁就有一股无名的感伤和恼怒,尤其在这次上县之后,这种感伤愈加强烈起来。他觉得惭愧,像一名圣教徒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自己的教义而得不到别人的赞同一样尴尬。
天仁和天智是对孪生兄弟,天仁早于二弟五分三十秒来到世上,所以他就成了大哥。至于他们的名字,他也作过考证,叫什么天星天狗又何尝不可?只是老头子有自己的想法,老大面善,老二机智,故而这样的名字也就被确定了下来。而在现实生活中,他们俩也的确应了这一预言。天仁热衷于《西游记》,最喜欢唐僧的人品,处处效仿,时时为样,长期以来,为人处事一副菩萨心肠,与人无争,皆大欢喜,在邻里之间颇得好评。只是有一次劝人为善,被扒手弄了一刀子,伤虽不重,心却碎了。
天仁的步子沉重得能在石子路上踩出脚窝。他耷拉着脑袋。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接着就望到自家的门楼,他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这样推开那扇门,该不该如实地将自己此次出门的遭遇告诉家人。他想到了二弟,心里酸酸的。本来,这次上城该是天智的事,可他就是不放心,觉得二弟这人处事有些苛刻,若让他去难免不出乱子。
家里只有天智在。
听见门被推开,天智从房门里探出头来,见是大哥,就迎了出去。他本想问大哥买的伞呢,却又止住了,看到大哥脸阴着,嘴巴闭得紧紧的,他诧异,不解地问:
“咋啦?”
“没咋!”
“咱爸让买的瓦罐呢?”
“……”
天仁没说什么,狠狠地将自己丢在沙发上。天仁沉默了片刻,狠狠地骂道:“妈的,被人耍了!”
天仁被人耍是常有的事,天智并不觉得奇怪,也没有安慰他,相反,他倒想听大哥说个因由。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天仁这天是步行到县城的。他曾想绕个大圈,在公路上挡辆车去的,可算了算帐,觉得有些亏,于是只好作罢。天仁到县城时已是中午11点钟,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人累得像暖阳下的积雪,没有一点棱角。他有些饿,进哪家馆子呢?天仁的脑筋转了七百二十度的弯,忽地想起了孔乙己,想到了咸亨酒店。他记得孔乙己当年在那里吃的是茴香豆,可那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如今的酒店规模已扩大了一倍,当初以卖酒为主转为经营羊肉泡馍和各种南北大菜,生意颇为兴隆。就此而言,酒店老板也该提着四色礼拜望一下鲁迅先生的,遗憾的是先生没有这个口福。
天仁进了咸亨酒店,店里的人挺多,乱哄哄的,香气四溢。天仁要了一碗泡馍,独自坐在墙角的一张桌子上吃。可能太饿了,要么就是饭很有味,他吃得很急,满脸满头的汗,还不停的咂着嘴唇。,这时,一个衣着浪荡的青年渡了进来,那人要了份泡馍,坐在天仁身边,笑了笑,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吃毕,喊着老板,过去嘀咕了几声,又向天仁点了点头,就大步跨了出去。天仁吃完饭,正慢悠悠地喝茶。见面前这个青年向自己点头。心想,这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向我点头?他认识我?天仁无法回答自己,极力在记忆深处搜寻。可能是老同学,若真是这样,自己未免有些不尽人情。天仁没有再想下去,他从衣袋里摸出五块钱,喊了声老板结帐,放下钱就向外走。这时,有人拍了他一下,说:
“师傅,还差五块钱。”
天仁被人拍了一下,回头见是老板,有些诧异。听说还差五块钱,又是惊讶:
“什么什么,一碗泡馍就十块钱?!”天仁有些愤愤不平。
老板笑着 说:
“五块,价没变,可是……”
“没变就好,我不是给过了吗?”天仁说毕又要走。
“你不能走!”老板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一声近似张飞当阳桥上的怒吼,惊得在座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不能走。”老板放低了声音和缓地说。
天仁被刚才的喝斥震了一下,立时就惊呆了。他虽是二十岁的小伙子,每被陌生人痛骂,浑身就像流水中的浮子,抖个不停。他站在那里两条腿有些发软,身子似灌了铅。如果这时有人轻轻推他一下,他可能就会栽倒。
“我凭啥要开两个人的钱?”自尊使天仁终于鼓足勇气,凛然地挺直了身板。
“刚才你们两个人吃饭,咋能开一个人的钱就走呢?”
“我俩吃饭?”天仁瞬间想起了浪荡青年,明白了一切。天仁被众人骂了一顿,又掏了腰包,异常气愤,他想快点离开县城,离开这个污浊的人群。他觉得这就是地狱,一个充满了欺骗与暴力的地狱。
天仁闷头走了几步,想起此次而来的目的,他加快了步子,走出一条街,拐过一个弯,驻足片刻,又向前走去。街上的人如蚁搬家,密集而匆忙,。“十月会”成了这座小城的一大特色:各处都搭起了临时居住的帐篷,来自小城四周的农民、小商贩以及剧团之类蜂拥而至,各显其能,各取所需,乐哉,悠哉!
天仁进了一个临时搭起的帐篷,帐篷里摆了许多瓦缸,大的小的,青瓷的,泥烧的,各具特色,尽显异态,天仁绕着垒起的一层层瓦罐子转了几圈,就蹲在一个青瓷小罐前,他用左手拎起了那罐子,右手轻轻地拍,那悠悠的响声在他的耳畔回荡。天仁有些迟疑,这时听到背后有人问:
“买罐子?”
天仁回过头来,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咪咪地站在面前。中年人显然是农民出身,一身不怎么讲究的着装,多少显出一些土气,但他又缺少农民那种固有的纯朴,一脸的狡诈相。
中年人说:
“兄弟放心,这里的东西绝对正经。瞧瞧这个,嘿,没说的!”
天仁经此人指点,站了起来,他向前走了几步,弯下腰拎起了一个罐子。他哪能知道,他这一拎竟拎出了祸端。罐子刚刚被提起,就“叭”地掉了下去,砸在底层一排罐子上,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天仁呆若木鸡似的站在那里,左手还拎着罐子的脖颈……
天仁不知是怎样走出那个帐篷的,他觉得像在梦中,又象跌进了冰窖,脑袋晕晕沉沉的,身体有些发抖,街道上的人影犹如魔鬼,时隐时现,他觉得世界又重新回到了混沌状态,而自己已无法给自己定位了。
秋日的太阳一点点地向西天滑去,风轻轻地吹,路上的纸屑伴着落叶懒洋洋地挪动了几步,又停下来。天仁走了一段路程,思维开始恢复了正常:罐子的脖颈还在手里,罐子却……会不会是……?他摇了摇头,赶路似地向前走去。
天智一直坐在天仁的身边认真地听,他是个急性子,反应又快,听天仁讲到这里,就欲插嘴,却被止住了。天仁继续说了下去:
   
“街道依然很拥挤,我抬起头看了看日头,叹了口气,就打算回家……”
夕阳下的小河静静地流淌,水面浮了几只鸭子,河中心不时窜出几条鱼,划一个圆圆的弧,又倏地钻进水中,激起一层层涟漪。小河是天仁回家必经之路,河水并不深,人可以趟着过去。后来,为了方便,大家就集资搭了一座简易木桥。桥并不宽,也没有扶手,人走在上面,心里并不怎么踏实。可自从有了它,人们情愿冒险也不会脱了鞋,挽了裤腿过河。所以,木桥也算功绩卓著了。
天仁到了桥边,桥头站了个中年人,中年人戴了幅墨镜,两条腿试探着想伸出去,又没有迈出步子。河水汩汩地流淌,一缕笛音从远方飘来,悠悠地,韵味很足,这人可能是个瞎子,天仁想。瞎子?瞎子的世界是怎样的呢?他觉得不可思议:看不见光明,看不见道路!天仁暗自想着,就生出一丝怜悯情绪。三字经中说:“人之初,性本善。”天仁的善性就如陈年老酒,愈是年久愈见芬芳。他走到中年人身边,关切地说:
“大叔,过桥吗?来,我领你。”说着,就将一把折叠好的伞递到中年人手里。
中年人抓住递过来的伞柄,没有道谢,也没说什么话,这倒使天仁吃惊不小,他的脑海中瞬时闪过一个念头:这人是不是也聋了?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又被否定了,若真如此,他怎能听见我要援助他呢?天仁没有再想下去,他的心绪略微好转了些,刚才的不快都让眼前的情景冲淡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得很慢,每迈出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勇气和气力似的。但毕竟还是平安地过去了。
天仁嘘了口气,看着中年人,中年人没有丝毫表情,那双羞于见人的眼睛就藏在墨镜后边,至于那时怎样的景致,天仁不得而知。他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又有些传奇色彩,但究竟神秘到何处,似乎又很难说清楚,他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回家。是的,家,一个多么温馨的称呼,在那里,他不必担心被人欺骗或喝斥,他已习惯了田园生活,习惯了那份少有的宁静。自从高考落榜以后,他的心就死了,他不向往飞黄腾达,卓尔不群,也无心再走出祖辈生活的这片热土,他像禅透了世间的一切,欲念淡得如水。他说,与生活讲和,是一种本领、一种修养,有了它,人就能活得自然。
天仁注视着面前这位中年人,沉默了片刻,轻轻地说:
“大叔,我该走了。”
中年人没有言语。天仁显得有些无奈,轻轻地顿了一下伞,示意那人丢手。那人没有动。天仁用了一点劲,那人还是没有松手。天仁有些不满,说:
“大叔,我要走了,你把伞给我呀!”
中年人非但没有妥协,那只手反而攥得更紧了,像一把铁钳夹着什么东西,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沉寂,沉寂中夹杂着双方对峙的喘息。
“伞是我的。”终于,沙哑的声音从中年人的口中飘出,飘得执着,荡得直率,没有戏谑,不掺水分。天仁被这种声音搞懵了,他无法正视眼前的事实,但真真切切的对峙又不能不使他去正视。
桥头的人群如同滴水汇成了溪流。
天仁有些着急,额头上渗出了汗,他的怒气在这种湿淋淋的粘液中一点点地膨胀,瞬间,像吹胀的气球被什么东西刺破了似地爆发出来,那气势足以使鲁莽的张翼德汗颜。
“伞是我的,你个不要脸的瞎子!”天仁也不敢相信自己发起怒来竟有这么大的潜力,不过,他并没有畏惧,他怕什么呢?站了这么多人,瞎子敢动手?“伞是我的,你欺负我这个瞎子!”中年人的声音并不大,且含有几分哀怨和委屈。他这种柔弱悲怜,像电波,撞击着一颗颗善良的心扉,人群开始骚动,几个青年人慢慢向天仁靠拢……
翌日的小河依旧涓涓而流,没有风,水面显得有些平静,碧蓝的天宇映在水中,嵌一朵白色的小花在水中,清新淡雅。桥头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戴了副墨镜,静静地等候着什么,手中的伞很不安生,一会跳到这边,一会窜向那边。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中年人停止了把玩,像一尊雕塑伫立在桥头。他似在渴盼什么,又像在忏悔什么。他要过桥吗?他需要人帮助么?他可能把希望寄托于身后。
可是,这种渴盼是徒然,这种等待更是妄然。一阵急促的喘息敲着他的耳鼓,一双有力的手向他猛推过来。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噗嗵”一声栽进河里……
天智站在桥头,看着水中挣扎的瞎子,心中泛起报复后的快慰。他知道,自己今天上城再也不是买瓦罐或雨伞了,他是来复仇的,为了大哥,也为自己,他要让某些人清楚,做恶是要付出代价的。
瞎子的挣扎搅得水面涟漪叠起,水鸟惊飞,平静的河面顿然失色。天智看着这一幕,乐滋滋地走下了桥头,伸出一只援助的手,说:
“兄弟,来,我拉你一把。”
瞎子被拉了上来,浑身打着颤,手中的伞早已不知去向。瞎子四周摸着,伞没找到,却抓到了一根棍子。
“兄弟,你惹了咸亨酒店的老板?”天智狡黠地问。
“噢——是他——”瞎子的肌肉不由收缩了一下,手中的棍子攥得紧紧的。他向前迈了几步,又很快停下了。
“谢谢你把我拉上来,你是?”
“噢,我是城北卖瓦罐的。”
天智看着匆匆而去的瞎子,不由笑出声来,他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内心的愤懑宣泄得一干二净。看着面前不断延伸的道路,天智充满了信心。他缓缓地转身,忽觉似有人附在身后,身子一歪,“噗嗵”一声掉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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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1 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耕砚斋主人 于 2008-6-1 17:03 发表
可爱朴实的小城镇,居住着有着共同事业共同理想的小两口。生活的温馨、甜蜜和对书法的孜孜不倦追求,着实让人羡慕。户县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以家家能写会画而成为农民画之乡,闻名全国、走向世界。郭道弟在这样 ...

em13 em13 谢谢你的支持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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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 18:43 | 显示全部楼层
陕北才子郭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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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1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zlm355 于 2008-6-1 18:43 发表
陕北才子郭兄,学习!

em13 em13 谢谢你的支持em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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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难得!em1 e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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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 22:53 | 显示全部楼层
em5 em5 em1 em1 em1 e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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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1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妙一3511 于 2008-6-1 22:48 发表
难得!em1 e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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