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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8-4-23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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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作品出彩 ,尊重老师斧凿;
把心放平,静听身边声音,精琢细磨
在河南省作家协会举办的《吐玉滩》研讨会上,专家们虽对《吐玉滩》的艺术成果给了充分的肯定,但同时也指出作品中存在的遗憾。研讨会之后,我决心重写《吐玉滩》。这时有不少人就劝我说:“克鹏,《吐玉滩》既然得到了专家们的认可,你重写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如重写一部新书?”我说:“真正的作家,比的不是作品长度,是精度,把遗憾留给自己,终生不安。”在重写的过程中,得到了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党组书记、《文学评论》杂志社社长包明德、原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当代文学研究室主任、著名文学评论家曾镇南等老师们的关照。曾镇南老师说:“我很喜欢《吐玉滩》这本书。我给你写了一篇评论文章,送给了《文艺报》。你重写收笔后,不要轻意付印,把稿子复印几份,我给你找几位评论大家,让他们认真看看”。
2003年4月,我的《吐玉滩》重写稿收笔。依曾老师吩咐,复印三份,找到了他的家里。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曾老师,他很高兴地说:“你的小说语言朴实、流畅、自然。”
谈了一阵话,到了进中餐时分,我邀请他吃饭,他就近选了一家职工食堂。我说:“职工食堂条件太差。”曾老师笑笑说:“评论家不怕饭差,就怕看到的作品差!”
吃过饭,回到曾老师的家里,他打了两个电话。分别联系上了《人民日报》文艺部主任郭运德、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吴秉杰。他说:“你去找他们,他们会很认真地看你的作品。”
这期间,我把重写稿交给身边的众多读者读,这些人除了是我的亲人,就是文学圈子里的挚友。他们看的很快,看过后立马找我谈想法和感受。他们的总体感觉是:重写很成功。有的还大胆地对我说:“克鹏,《吐玉滩》一定会在文坛上引起震动。”一位县委书记看过《吐玉滩》说:“《吐玉滩》这本书值得县、乡、村三级干部认真研究。”我的妻子王晓燕是位有着二十年教龄的中学教师,从初中时代到现在,一直处在作家的梦幻里。中外名著读了上百部。她看了我的《吐玉滩》说:“你相信我的眼光,《吐玉滩》基本进入名著之列。”平时我很相信她的话,唯有这一次,她的话在我心上打了折。我想:这怎么可能呢?
约十天后,我给曾老师通了电话。
曾镇南老师说:“改的更好,我打算在《人民日报》给你发表一篇评论文章。”
吴秉杰老师是以通信的方式和我联系。他谈了九点看法。其中,七点从不同的角度称赞《吐玉滩》。另外两点,一点指出两处技术性错误;一点是提醒稿子中有错别字。最后,他用几句很经典的话总结了《吐玉滩》的艺术成就:“在历史与文化的坐标上,圈出了一个生存的栖息地,那是乡土中国的现实;浓郁的乡土气息,简约生动的文字,富有内蕴的民间语言,《吐玉滩》构成了一部有独特韵味的“世说新语”。
郭运德老师在电话中说:“作品的框架很好,语言也好,人物塑造的也很成功,但我感到你能把作品写得更好!你这样付印有点可惜,我建议你再拿出三个月的时间,向着厚重的方向认真打磨!”谈话中,他几次以陈忠实的《白鹿原》为参照。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朝着《白鹿原》的方向努力。于是,我又花费两个月的时间,作了一次认真的打磨。
其间,曾镇南老师在《文艺报》和《人民日报》的评论文章先后发表。他在文章中写道:“《吐玉滩》不是我们看到得太多的那种蛮荒与黑暗,愚昧和专权一统天下的农村故事,而是光明与黑暗较绥,方生与已死搏斗,富裕与贫困消长变化,专权与民主移形换位的故事……是中国人近二十年来亲历并见证的一页,是值得远远近近想了解中国巨变“秘密”的人们一顾的。”
曾镇南老师建议我通过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在北京举办一个研讨会。
2003年9月18日,在新乡市委副书记宋丽萍的直接关怀下,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中共新乡市委宣传部,联合在京为我的长篇小说《吐玉滩》举办研讨会。中国作协副主席、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张炯,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雷达,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党委书记、《文学评论》杂志社社长包明德,著名文学评论家、原《人民文学》杂志副主编崔道怡,《小说选刊》主编贺绍俊,鲁迅文学院副院长胡平,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吴秉杰,中共新乡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赵金德等20余领导、专家参加了研讨会。
张炯主席说:“《吐玉滩》写的是中国当代农村事涉大方向的历史趋势。它通过描写褚大旺和高景富为代表的新旧势力的斗争,把当代农村各种人物的人际关系的变化与消长。都相当生动和饱满地描绘出来。应该说,这是作品的一个很重要也是很独特的贡献。《吐玉滩》以很大的笔墨和精力来描写人,相当丰满地刻化出当代中国社会饶有普遍意义的典型人物形象。”雷达说:“《吐玉滩》是一本新起的作家的书,我认为里边有很多闪光的东西。有很多来自生活本身的经过作家深入观察的东西。而且,我敢说,作品有很大的篇幅在写刚刚粉碎“四人帮”转换时期的社会生活,但我们并不觉得陈旧和过时。我在想这是为什么?主要是作家写活了很多人物。我觉得人物写活了,可以抗衡时间的磨损。”白烨说:“张克鹏的《吐玉滩》,整个作品是靠很扎实的细节支撑起来的。他确确实实是用一种原生态的生活细节,写出了一个村半个世纪以来艰难演进的过程。”崔道怡说:“《吐玉滩》最先吸引我的是它的叙事方式。它使我想起了老作家越赵树理和柳青。在我看来,张克鹏是继承了这种优良传统的。《吐玉滩》不仅让我重温了‘山药蛋派’风味,而且让我看到了改革开放在田野上艰难行进的生动的曲折的壮烈历史。它以广阔天地为舞台,以时代变迁为背景,塑造了对于历史进程来说起着正面、负面、调和作用的三种典型。”包明德说:“《吐玉滩》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了农村的光明与黑暗,理想与现实、前进与愚昧之间的巨大冲突。读了以后,深感有很大的震撼力。它通过成功塑造的几个鲜活的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相互冲突,折射出了现代农村的现状,也从中看到了古老农村发生的巨大变化。”贺绍俊说:“我感到《吐玉滩》是一部特殊的书。我有一个强烈的印象,即张克鹏对民间文化的充分认同和吸收。”胡平说:“我读《吐玉滩》,觉得这部小说确实有不可忽视的价值。这个小说写得俗。这种俗写出了农民的味道。从这一点来讲,和很多农民出身的作家写的小说就有了很大的区别。”牛玉秋说:“张克鹏对于民间文化的那种意向的掌握和熟悉,是很多其他作家所无法相比的。而且,我觉得他这本书里的那些民间文化意向象一颗颗珠子样漂亮。”季红真说:“《吐玉滩》基本上是符合中国20世纪关于现实主义的美学创作风格的。在我们所理解的现实主义的范围内,《吐玉滩》是很有成就的。”林为进说:“很多表现农村人生的长篇小说都比较集中地揭示过纠缠着政治、经济、姓氏宗族多种利害冲突的权力争斗,但《吐玉滩》仍然能给我们提供相当的阅读快感。”赵金德说:“张克鹏是我们新乡市600万人民的保尔,对他的作品举办这么高层次的研讨会,不仅是他个人的骄傲,更是新乡市600万人民的骄傲!”
研讨会引起了新闻媒体的极大关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中国文化报、文艺报、北京日报、河南卫视、大河报等十六家新闻媒体进行了报导。文艺报发表专版评论“张克鹏长篇小说《吐玉滩》笔谈。”新乡日报发表专版《牧野花开京都香》(北京专家学者评说张克鹏长篇小说《吐玉滩》)。
2004年8月9日,经中国作协书记处研究,我被吸纳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初中仅读了八个月,我虽在艰苦的环境中苦斗多年,但能成为一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并能在十三亿人口的文学殿堂里——中国作家协会,举办作品研讨会,我深感无比地骄傲和自豪。期间,《文艺报》记者部主任高小立采写了我的通讯《因为文学,他离开了土地;为了文学,他依恋着土地》;《作家通讯》刊登了原新闻出版报总编室主任苏小蒙的文章《他在挖井》(青年作家张克鹏印象)。
2006年10月,作家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三部长篇小说《本是同根》,该书以其反映科学发展观的鲜明主题和成功的人物形象塑造,赢得了文学界和社会各界的好评。中国作协创研部主任吴秉杰说:“没有人性崇高的幻想,却有人性善良的追求,“官场”也是人间的一部分。同一片土地,同一种根,张克鹏的小说写那些“当官的人”有了另一种气象。圆形的人物,简赅的对话,微微的风,密密的雨…… 努力理解和反映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真实性与深刻性便包含在他的描绘之中!”大型文学期刊《现代小说》执行主编凌翼说:“这是一部反映当代官场群相,可读性极强的小说。这部小说是在自己的后背隐隐伤痛的情形下读完的,几乎中间没有停顿,阅读的愉悦与疼痛并行,这让我着实享受到了一番痛而快乐的美妙趣味。长江文艺出版社编辑高毫林说:“小说刻划了很多人物形象,都栩栩如生,毫不雷同,个性很鲜明。在作者笔下,这些黄土地上生长的人物,身上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一个个显得真实可爱,看得出作者热爱这一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们。正因为作者贴近生活,所以小说写得真实自然,俨然一幅处于底层的政治生态园。”《文艺报》评论部主任石一宁,在《文学报》发表评论文章《从基层政治透视人性》(读张克鹏的长篇小说《本是同根》);《中国作家网》将《本是同根》作为优秀书目榜上推荐并连载。主编胡殷红在推荐理由中写道:“作家张克鹏的小说贴进生活,扎根本土,真实、深刻地描绘他所能理解和反映的“当官的人”。小说所刻画的众多形象、生动、自然。在这些形象身上,缺点和优点并存,人性的缺陷与人性的善良并存,但表现形式与表达方式不同,个个活灵活现。读者可以读到处于底层的小官、小老百姓的苦恼与快乐,也可以品味出蕴含在人性之中,无法回避的丑与恶。”新乡市地税局稽查局局长崔成京读了《本是同根》,写了一篇题为《一本可读性深刻性警示性同在的书》,发表在《新乡日报》上。他告诉人们要以书中的人物范嘉白为戒,处理好工作、事业与生活的关系!
最近,我又将我的第四部长篇小说交给了作家出版社,国家一级编剧、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社会科学学会会员、河南省影视戏剧创作中心副主任、河南省戏剧家协会理事王国毅为该书作了序。他在序中写道:“克鹏是写过数部长篇的成熟作家,以前的作品我大都读过,总觉得他的作品中缺少爱情,甚至于当面戏谑他不懂女人,不懂爱情。其君也只是闷笑,不置可否。嘿,想不到这家伙是外生内熟,表素里荤,是一个写爱情的行家里手。且看他的《热泪》——这样一个多角恋爱故事,他却能用一颗高尚坚毅的心,牢牢把握着情的尺度,爱的底线,把爱情演绎的既绵缠悱恻,又流光溢彩;既悲壮激烈,又凄美哀婉。这爱情呈现在我面前的是皑皑雪山,万丈悬崖,悬崖间一枝冷艳的梅花,露出姣靥,送出馨香。崖下三个男人踩着积雪,扒着危石,奋力向上攀爬,欲摘取“那枝梅花”。但他们不时地滑倒跌下,又奋力向上攀爬,但总也爬不上、够不着……
多么姣艳多情的“梅花”!多少勇敢痴情的男人!多么美仑美奂的人性之光!”
尽管长久的攀登,让我很苦,很累!但回望文学的出发地,回望来路上的艰辛,我在欣慰的同时,更懂得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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