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山居随笔之二
线条:诠释“心象”万千 随着对中国书法艺术学习的不断深入,其中笔墨语言诸因素的“传承”与“转换”是近来我深感困扰并思考的问题。由此产生了更多地对书法本体语言的关注和情感体验与认知。带着这个困惑,从实践层面来尝试探讨和表述一这“现实情境”问题,于我而言,似乎有一些“迁想妙得”的意味。诚如刘勰所云:“目既往远,心亦吐纳”,也正符合我追求的旨趣。
抛开当前展览创作形式,中国书法的传统书写应如何延续数千年来一贯的精神气脉,创建新的时代艺术审美语境。从理论上诸说纷云,但真正从创作层面来实践和实现又是另一回事,无论是对传统的深度掘进,还是对笔墨新境的个性营造,在外观形态上都体现了当下多数书家的困惑、茫然和矛盾状态。同时展厅和市场又充斥大量书法“速成品”:要么粗头乱服、一味涂抹;要么气息靡弱、流于摆布;要么笔滑墨燥、满纸瘴气。于是我又想到,在多元激荡、社会转型的当下,我们对传统书法资源的整合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对笔墨新境的理想状态又是什么?
出于习惯和旧的观念,我们往往受囿于技法的局限来审视评析书法作品,却很少注意到创作主体——书家当时的创作感受和情感体验。无论是激荡不安,平和简静亦或书初无意。我的行书七言联《楼中煮酒初尝芡 月下新妆半出帘》就是在无意状态下完成的。诚如我在创作札记里所述:“丙戌春月,一日晨读东坡文集。见此联句,甚为喜爱,遂以案头枯笔,宿墨一挥而就。兴之所至,无暇术其精焉。书毕,觉颇有新境。后复有意为之再三,亦复不佳。盖物非寻常得以合之哉。”当然,技法实在是太重要了,是前提,是基础,但并不是唯一。故赵松雪说:“结体因时而传,用笔千古不易”,苏东坡云:“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
[ 本帖最后由 万花飞舞 于 2008-4-21 12:47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