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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来的刘彦湖
' M3 L- o7 b6 L这是我在【艺术部落】就王镛的印章与易一先生的交流内容,其中就莫名其妙的扯到了刘彦湖。现在我把该交流内容复制在此,以供本论坛的网友贤达讨论。+ W/ H: S% d; p: U8 ^
% M9 s; h5 w; N
A高鸿:
2 R# L$ t9 z; X5 r% x, F不妨作个设想,如果王镛的印章没了那敲打处,不知如何品读?; f }0 N2 y; k+ E) C
易一:9 m) U t( o1 z1 b' V. L% k
去看看边款..................
$ g: }$ h) ]2 s# f# C0 H# M+ ?再回头想想,就明白了一切.
$ L( h( _* h" ?A高鸿:
: ?& g/ N) H5 X看来我还得用上我的那句“只看边款不看印”了。
2 W0 I( U. R* @6 [; }此如画家,画不行,却要去看看画款,“再回头想想“其画就行了吗?
+ l ^6 w. E |+ U易一:
4 c4 E: r8 h) B, I3 y% F* p"我尝与朋友谈印云,观人刀法,莫若观其款跋,以其最能透视作家真意耳."--刘彦湖!
' c, c* |) m' t; j! v$ ~, f5 q王镛的印是刻出来的,却非做出来的.+ \: d& Z }9 z. |
A高鸿:) {5 o0 }7 `! B1 G4 p! I
刘说不敢苟同--刘彦湖是何人?怎么在我记忆里没有这个名字?# w1 ~( D! @4 v3 n' h/ N
易一:
/ l0 ^' u( u$ O% {王镛的印是建立在自成体系的刀法,文字,章法之上的.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也就称不上王镛了.不可否认,王镛的某些印,因为表现的需要,敲击不可避免的存在,但是,那只是丰富表现的一种手段罢了.并非如老兄所说的那样.................": ]! M( ^/ I& l7 B
)易一:2 d& _$ D4 B6 F# y% D2 Z$ |0 @
下面引用由沐喜堂(我在【艺术部落】的注册名)在 2004/10/19 12:19pm 发表的内容:V1不妨作个设想,如果王镛的印章没了那敲打处,不知如何品读?
: }! q5 b, j. J此语有些失之片面.5 }+ e, x O- o% l4 M1 Q3 C4 Y
易一:: f* ^2 e- ~1 G# a
对于任何艺术来说,没有一程不变的喜好.人总是在不断的发展,变化的.求新,求变是必然的,也许你昨天喜欢吃猪肉炖粉条,明天说不定就会变成涮羊肉.但你不能因为你现在不喜欢猪肉炖粉条就可以说你以前根本就不喜欢它了.对于艺术同样如此.不能因为自己的好恶而片面的去评价.再说邓散木,其印虽然在现在不足为道,但是却是时代的产物,甚至可以说是历史的必然.难道现在我们不喜欢他(肯定有人回说,他是其老师的影子,难道吴让之不正是发扬了邓石如才有其吗?也许,邓在发扬或改良上不能与吴氏相比,但对在发扬与传承上,其功不可莫.),就可以说他不值一提吗?看待事物要客观公正一些.......对矫正当今的一些艺术批评弊病是不可或缺的!- q- m* s ~6 r5 u
A高鸿:
: j& c3 [- r2 R" N 一、“对于任何艺术来说,没有一成不变的喜好.人总是在不断的发展,变化的.求新,求变是必然的,也许你昨天喜欢吃猪肉炖粉条,明天说不定就会变成涮羊肉.但你不能因为你现在不喜欢猪肉炖粉条就可以说你以前根本就不喜欢它了.对于艺术同样如此.不能因为自己的好恶而片面的去评价.”这是普通的常识,勿用示教。如以“猪肉炖粉条”和“涮羊肉”来企图说明人的审美变化,似乎欠高明。要谈吃,还是研究一下美食学(饮食文化)--这也是常识。
2 z) W0 H0 S' a2 ~7 l( Y5 X 二、“再说邓散木,其印虽然在现在不足为道,但是却是时代的产物,甚至可以说是历史的必然.难道现在我们不喜欢他(肯定有人会说,他是其老师的影子,”既然在今天看来“其印虽然在现在不足为道”就说明当时人们的审美出了问题,也因此“现在我们不喜欢他”是有道理的。这一印学的悲哀可以说是“时代的产物”,也是人们审美缺陷的“必然”,难得这还不足以让我们清醒?而是非得要以“吃猪肉炖粉条”和吃“涮羊肉”来为这一缺陷开脱?!
7 l9 A, ^9 p" A 三、“难道吴让之不正是发扬了邓石如才有其吗?也许,邓在发扬或改良上不能与吴氏相比,但对在发扬与传承上,其功不可没.),就可以说他不值一提吗?”这是十足的概念颠倒,建议去重读印学史。 Q0 y. B) _# G7 o% D4 M# \
易一:
. x* f1 ?5 Y; l: N一:在这里是谈篆刻,所以,没有必要去涉及太多太深的其它(诸如您说的饮食文化)再者,我们是普通的大众,您所需要的饮食文化,俺们理解较少,或说根本没有.再者,俺又不是饭桶,只要吃着美嘴就行,谁还管他文化不文化的. D( b. _0 M& s/ s4 X" C
二:您在强词夺理了,俺嘴拙...................-
7 ]8 y( t6 B9 i. ~. d7 Y三:也许吴氏在乃师的基础上,有所发展,但其面貌一看就是邓氏家数,也许用刀犀利些,结体轻松澹荡些.(可以肯定的是,没有邓氏就没有吴).再说邓氏,其在赵古泥的路数上,也大有改变,只是现在不喜欢的人多了,所以也就......邓氏在印面图案化也就是装饰性上启发了当今多少人?只不过,取向不同,出身不同,所以,也就有了您的..................
" K ^' i- ]; Z7 J$ \: P2 uA高鸿:: ~2 x( ^; H7 P+ K% W/ X
你的这一段文字“(肯定有人回说,他是其老师的影子,难道吴让之不正是发扬了邓石如才有其吗?也许,邓在发扬或改良上不能与吴氏相比,但对在发扬与传承上,其功不可莫.),就可以说他不值一提吗?”因语言表达出现混乱和标点符号没有打清楚,在“难道”之后的“邓在发扬或改良上不能与吴氏相比,但对在发扬与传承上,其功不可莫.)”的“邓”和“吴”,我只能解读为吴让之和邓石如而无法理解为吴昌硕和邓散木。如果你硬要说你表达的意思是吴昌硕和邓散木,我也只能套用你的“您在强词夺理了,俺嘴拙...................”了。
2 a. |8 k- H% \- u$ D “再者,俺又不是饭桶,只要吃着美嘴就行,谁还管他文化不文化的.”这话有两析:
6 }/ I2 Q) ?5 l 一、既然“谁还管他文化不文化的”你还“在这里”谈什么篆刻(在这里是谈篆刻)”?难道篆刻不是文化范畴?哦,对了,篆刻是艺术,不是文化,是吗?
5 J1 R. Z' h" d) u, _2 t 二、“只要吃着美嘴就行”是不是可以解释为“谁还管他对不对的”,只要说着“美嘴”就行呢?
2 n Y( Z& h2 c$ l# g 再,本来话就没有说清楚,还是少用点“......”而且还是一大串。8 i' E+ Q. J; A/ q! X
易一:
- x/ g$ h$ V- d& G一:限于所学,饮食文化,我不懂!所以有了上面的那些话.
. f' N3 K) g( q6 b* p+ U, N8 t二:您在误导!混淆视听而且跑题了.
: B2 O) I6 w+ S1 Q三:有些话说清楚了,您还理解错误,还是把空间留给您吧.
" a/ B& S# p, D5 uA高鸿:, m2 {4 P3 g) i& L
一:限于所学,饮食文化,我不懂!所以有了上面的那些话.: g% v8 h2 p& }) D* x5 p
【注】不懂不怪。不过“猪肉炖粉条”和“涮羊肉”是大排档的玩意,正席不用。+ u% L& ~' `5 h1 V+ ~
二:您在误导!混淆视听而且跑题了.$ E! S9 `& R. g5 d$ b; i
【注】“您在误导!混淆视听”帽子太大;“且跑题了”应是讲你自己。) N; l2 T2 o6 @1 g
三:有些话说清楚了,您还理解错误,还是把空间留给您吧.
5 d/ f0 S, _# R/ O! }% N( z 【注一】说没说清楚有这段话为证:“(肯定有人回说,他是其老师的影子,难道吴让之不正是发扬了邓石如才有其吗?也许,邓在发扬或改良上不能与吴氏相比,但对在发扬与传承上,其功不可莫.),就可以说他不值一提吗?”0 K$ U# V4 z' B, B" j$ \0 B
【注二】“‘我尝与朋友谈印云,观人刀法,莫若观其款跋,以其最能透视作家真意耳.’--刘彦湖”,就印谈印,此话当是“舍正道”之奇谈。论印,刘彦湖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没印象。$ w6 f0 k' @( L; P6 i
【注三】网络空间是大家的。+ x5 O3 t! g) H7 r9 G& p9 o; `; ^
【注四】“王镛的印是建立在自成体系的刀法,文字,章法之上的.三者相辅相成,缺一王镛的印是建立在自成体系的刀法,文字,章法之上的.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也就称不上王镛了..不可否认,王镛的某些印,因为表现的需要,敲击不可避免的存在,但是,那只是丰富表现的一种手段罢了.并非如老兄所说的那样.................”此说较“王镛的印是刻出来的,却非做出来的.”尚客观。我要补充的就是要加上三个字,即:“王镛的印是建立在自成体系的刀法,文字,章法和敲法之上的.四者相辅相成,缺一也就称不上王镛了.”尤其对王镛来说,敲法是至关重要的,缺此一敲“也就称不上王镛了”。/ E+ t- H9 u5 M% i; J; E
附:本已入睡,一北大书法研究生来电话闲聊多时,话毕难眠,遂小注数条,以博方家一笑。2 Q9 k) [: k* L; `
易一:5 I, k* A$ A: c' X
一:说的是吴让之和邓散木,所以,吴氏与邓氏指此二人.
4 r. Y5 J4 a, _& Q二:此语引自刘彦湖92年的当代篆刻家八人蠡评.
o3 m4 w1 z" V* ^4 D三:您的意思就是王镛是敲印,而非刻印了.
0 q8 G! @5 k; s8 t# [ dA高鸿:
1 F* G/ l8 S k 一:说的是吴让之和邓散木,所以,吴氏与邓氏指此二人./ j6 o" S; b" f' m. w; H; u
【注】“说的是吴让之和邓散木”当证您的文字表达欠清楚。吴让之与邓散木不可同日而语,吴让之之于邓石如系发扬光大(吴老缶云:“学完白不若取径于让翁。”),邓散木之于吴老否是变雅为俗,及至其作俗不可耐,故在今日看来,只能是不足称道。再,后来之学邓散木者几乎无一人能摆脱其俗,可谓每况愈下。
J5 u3 l5 k& J- q( M. [# ^6 u p 二:此语引自刘彦湖92年的当代篆刻家八人蠡评.
: c& U* m7 h# ], b 【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个外行说的话却被您在21世纪还在引用,令人愕然。再重复一遍:“刘彦湖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没印象。”
8 N2 R" J$ W; m u* ^ w 三:您的意思就是王镛是敲印,而非刻印了.8 z8 V6 f( v" {. h
【注】还是回到我的回复上“不妨作个设想,如果王镛的印章没了那敲打处,不知如何品读?”说“王镛是敲印,而非刻印”是您的理解,而非我。我是说“‘王镛的印是建立在自成体系的刀法,文字,章法和敲法之上的.四者相辅相成,缺一也就称不上王镛了.’尤其对王镛来说,敲法是至关重要的,缺此一敲‘也就称不上王镛了’”。' ~) C" R& L4 `1 A- K3 m+ H8 J
对此问题,就此打住。再讨论,无意义。/ g8 T* D3 o+ e7 q% n
易一:
) W3 Z/ r% k% F5 l7 c m1 O3 c+ G感谢您给了我学习的机会.您的学识和修养使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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