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
拟古学今
欣闻鹏飞弟举办书法展,应邀写数语以凑兴。
抛却“国展专业户”的头衔,我只想说说他的隶书。
观其书,不难发现是在“拟古”与“学今”两种作用力下,逐渐形成或者说正在逐渐努力形成自己的风格。在其留心翰墨之时,即遍临汉碑,《曹全碑》《张景碑》的清秀飘逸、秀丽俊俏;《张迁碑》《鲜于璜碑》的朴茂凝重、厚重朴实;《衡方碑》《封龙山颂》的端方工整、自然朴茂;《石门颂》《西狭颂》的奇纵恣肆、奔放洒脱。经过临习,千锤百炼,尽收笔底。对于汉碑可以说是“蒙养三昧悟精深”,这在其作品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高古之气便是明证。
子昂曾曰“结字因时相传”;石涛有云“笔墨当随时代”;可染也说对于传统“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如何“因时”、“随时代”“打出来”便成为众多书者穷其毕生精力的不二追求。于是,经幢、碑额、砖铭、瓦当等,无不是他取法的对象,万般皆成“隶外之功”和“借古以开今”的灵感源泉。篆隶结合、造型奇特、金石趣味等在其笔下得心应手,融会贯通,成为表现心性、彰显个性的笔墨语言。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阅历的丰富,审美趣味的变化,鹏飞的隶书会以更加崭新的面貌呈现于我们的眼前,我们期待着……
胡紫南
山西大学书法系主任
戊戌岁六月二十一夜于梦安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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