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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东 声 辑 评 造化在我!东声近作冲虚简静,一派禅机。
——王镛(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书画篆刻家) 王东声的山水画则是可喜的抽象性山水画。他原学油画,对抽象绘画的理解和把握,为科班国画家所不能及。在看似信笔挥写涂抹中,源于西画的抽象规则,会在潜意识里控制他,所以比较合乎抽象法度。这种状况和刘国松相同。他可能是引进西方现代绘画理念作创新试验,在不经意间拓展出抽象性山水画的,还不是出于理性自觉。所以被某些评论家指认为所谓“逸品山水”,也能认同。
不过,王东声和刘国松又有区别。刘国松青年时代是中国画传统的叛逆者,以至于连毛笔也被他“革命”掉。所以他的水墨画,总被怀疑是否还是中国画。王东声则是传统中国画,特别是文人画的崇拜者。不但钻研文人画,也钻研书法。为此他的抽象性山水画具有很浓的中国画特色,这恰恰是我历来不断在提倡的。
如果从事抽象性山水画而不讲究笔墨,就很容易异化成西方抽象水墨画。刘国松幸好很聪明地强调山水画意境,所以尽管没有笔墨,犹能动人。吴冠中的水墨画里也有抽象性山水画,他既主张“笔墨等于零”,又不讲究意境,因此成就受到限制。而像王东声这样发挥笔墨传统的抽象性山水画,实不多见。我所见到的,大多像吴冠中那样存在笔墨问题。
——洪惠镇(厦门大学教授,著名理论家) 王东声的《高高亭图》,妙在得意忘形,峰峦草亭,虚简缥缈,墨气淋漓,用笔有致,画意超逸。
——姜澄清(贵州大学教授,著名理论家) 认识东声有一段时间了。他不太像一个画家,或者说不像这个时代的很多画家。他更像一幅画像,永远安安静静坐在某个地方,看着这个世界。一个画家,只有在这个世界上静下来,世界才在他心上动起来,在他的画上活起来。
——黄纪苏(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著名学者)
东声出身于油画专业,画过十年油画,经中西两种造型文化的熏陶和训练,形成了一种比较独特的形式感。他的这些水墨山水,大多是纵向的垂直造型,孤高峭拔,同时追求一种略微抽象的形式化的效果,也可以说,他把传统的文人山水在很大程度上符号化了。另外,在山巅或者山麓,东声总是添加一个佛塔的造型,作为远离尘俗的象征,在画面上略显突兀怪异,让人想起八大笔下鱼鸟们圆睁的怪眼,一副不与世俗相沉浮的傲岸姿态。
——祝东力(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著名学者)
东声还在茧里,我们等着看他破茧成蝶。
不是谁都能作茧自缚,也不是谁都能破茧重生,从这样到那样需要种种修持。东声目前能做到的,很多人能做到。未来他能做到的,将是很多人做不到的。因为谦逊,所以机缘向他敞开着;因为好学,知识向他敞开着;因为努力,道路向他敞开着。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他有彼岸意识,这就决定他不可能被眼下的书画界吞没。
——王焕青(北京服装学院教授,著名画家、艺评家) 如今聪明人遍天下,而有大智慧者似寡。盖大智慧须有大天分、大悟性、大定力故,世不多见乃自然之事。凡今艺术之谓,哗众而邀宠,取巧而偷机,目不暇见矣。东声以诚笃之资,以勤奋之力,以广泛之学,以外朴内慧之质,行踏踏实实之事,讫讫以求于真美之境,其用心也良苦,其着力也中直,谦谦默默,有君子好学之风,令我敬重。东声之艺术,凡油画在清新温润,凡国画在奇崛空灵,凡书法篆刻在爽利秀劲,凡作文在洋洋洒洒,各不相让又互相打通,证诸青年学子吾不多见焉。古人谓:视而不见,有如盲瞽。我非盲瞽,故专注久矣,期许在远大,信我言不妄也。艺术乃心灵事业,世俗乃生活哲学,我信东声之自力更生,天行其健必将令人刮目相看。
——梅墨生(中国国家画院画家、著名理论家) 事实上,东声的审美理想与倪瓒也的确有着有颇多相似之处。比如,二者都在作品中消弥了最最世俗的“人”的活动,都在讲求作品之逸气等。但是,东声的创作还是有别于倪瓒。如果说,倪瓒在作品中彻底消除了人的活动甚至痕迹的话,那么,东声则在作品中保留了人的活动痕迹。这便是东声的作品中往往要在山之颠或者山之侧安设一个亭台的原因所在。因为任何亭台都是有关人的活动的一种痕迹。当然,也正是那些若有若无的亭台让我们清楚地看到了东声的自以为是:千秋某在斯。唯其如此,王东声的“不以为然”或说“自以为是”便不是遁逸,而是信心满满的一种展露。由于这种满满的自信心,东声的朋友们一再强调的逸气便在东声这里有了老拙、有了大智若愚的味道。
——张渝(著名理论家) 东声先生的画表明,他的画作中的“精神文化特征”与“思想情感特征”,与他个人天生的禀赋与后天培养起来的情性是密不可分的。东汉时期,精通经学并曾正定“六经”的蔡邕,在物欲横流的时代,曾憧憬着一种“心恬澹于守高,意无为于持盈”,及其,向往着一种“情志泊兮心亭亭,嗜欲息兮无由生”的人生境界,而这样的人生境界,在东声先生的画作中,得到了再一次的真实的显现。古人论画,尝言:“提笔先须问性情”,所以,从一定意义上说,东声先生绘画的技术性质量及其审美品格乃至精神意趣,实际上就是他的情感、精神、禀性的自然而真实变现。
——傅京生(著名理论家) 王东声的笔墨,像深潭里的鱼,不易得见,一旦见了,活灵灵地引你入渊薮,让你感触清澈的自在和往来的无碍;也像是一位深山修炼的至人的衣袂与身影,而他文字间的岁月山河,才是那位至人的林下书声,或是朝暮的梵音。那些书法与绘画作品,有些像影视的海报,感人的细节与精彩的镜头,动人的乐章和撼人的对白,都在他的旁白文字里,在他的心念中,需要用心品咂的,尽可不言,其味却能使人看罢绕梁多日。漫观他的书画,感觉渐渐清晰起来,精心、倾心去用大块的时间来“做”画,他是不干的,也不甘。无论如何,他的画当属文人墨戏范畴,虽不是黄钟大吕,却也不是荒腔野调,一如谢太傅大战前的一局棋,也如诸葛武侯睡起的一首诗,然而,那些闲闲散散的笔墨中,却时有张季鹰莼菜羹的味道飘出,令人起南山之想,或可令人想起庄生的逍遥之游,也会令人怀疑,一幅幅的笔墨或许是茶酒归来微醺之后,玩罢砚山磨开了老墨,顺手的涂抹。于观者,应是一壶闲茶或是哼着小曲有一搭没一搭慢慢地看,会更见情致与味道。
——刘文杰(书画家,作家) 东声追寻幽趣,喜欢闲适:临水而坐,凭栏望月,把酒观云……他用与之相应的方式深思自然造化的优美,叹咏真实与虚幻之间的相距与相近。这样的生活状态使他可以有自己的梦想,或者说梦想本身使他自觉地去寻觅这样的生活,梦想成为了一种思想——它既明了于心又疑惑不解。他的心灵向生活敞开,而生活的每一次扣击又都被他记录在自己的画中,也记录在他的文字中。东声有写日记的习惯,他的文章也求捕捉一种趣味和真率。人事纷迁,而童心依依,真是难得。那些对朝暮寒暑之往复的记录,在我看来,是对人生的抚慰,也构成了东声的文心。
——韩朝(北京林业大学副教授,画家、理论家) 从东声身上,依稀能读到文学的影子,淡淡的愁绪,象一层薄纱,罩着,不事张扬。某种带有思辨的东西弥漫在他的书法和画面里,看似不经意的线条造型,却有着过多的思考,干净,透澈。他写文章,一大篇一大篇地写,很逻辑的那种,我虽不尽懂得那些西方绘画的林林总总,也能感觉到他思考的深沉。
作为一个文化理想者,画画在于东声而言,似乎没有太多的分量。我从他空灵的笔线里看见画面背后的许多东西,甚至于他的谦谦君子的风度。当下画界,日益强调专业化,画技被不断翻新,从南到北,这些仁人志士为我们开创了太多的前无古人的图样和方法。可谓是手段使尽,无知无畏。相比东声在这样的书画江湖中的冷静表现,竟显出“迂”的味道了。
——金心明(浙江省群艺馆研究员,书画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