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轶书画集评
朝轶书法在谢无量与马一浮先生之间,得六朝人之风骨。如此年纪,能有此境界,殊为难得。 —虞逸夫(国学家、诗人)
朝轶书画已得笔中三昧。今人多以画论画,以书论书,少作笔墨之究,不计深处功夫。古来用笔求圆融,《蕙风词话》云:笔圆下乘,意圆中乘,神圆上乘。笔尚不圆,何来神圆?神圆之趣见厚见拙,全无习气。朝轶用笔深得昔人要诀,力聚毫锋,如钝刀刻石,然能从容处之,不教规矩碍真情之趣,自得天蒙,笔下已见高格。画有书意,已属难得,拙趣天成,亦可读可品。然尚缺神形化一,结构再求图形妙谛,当更生动。所喜格调不俗,笔趣亦佳,若再师从造化,他年得大成无疑! 朝轶书画皆见古意之旨,画拙朴自然,无斧凿痕。虽尚显生,然格趣不俗,生后熟再返生,必登高境。朝轶书法天趣横生、笔老质朴,直抵古人心,他年必入辣拙老境,余深信不疑矣。 —程大利(著名画家、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朝轶工书善画,取法明贤,能于心象之外,克臻法度,少年老成,愈见笃行之力。今日画坛能据德依仁,以道行者,朝轶乃余称为翘楚。 —吴悦石(著名画家)
朝轶其书敦​​厚而灵动,平正中笔锋每有玄机出之。夫书有法必依,又每有无法处。由气而引,由气而生,又所谓气息也。梁昭明太子云:文无气不立。书岂有异哉!朝轶治学之余,忽而兴起,或行或草,皆有文气氤氲之象。 —刘正成(《中国书法全集》主编)
朝轶书法,格调与技法兼善。此话看似简单,实则不易。炫技者易伤韵味,倡格者又似荒笔墨。朝轶能同时把握方向感和方法论,这是素养和能力的证明。 —鲍贤伦(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主席) 朝轶尝以出世自居,念想世外桃源,在闹市里长吁短叹。殊不知朝轶十年笔耕,在京城所获甚丰,已然非当年川籍小生也!朝轶以出世之思,行入世之实践,书画已见青火之势,同龄一辈皆羡。朝轶来日有望,自不在话下。 —张铁林(著名影视表演艺术家、书法家)
中国画,尤其花鸟画是画学问、画修养、画人品,一生都要为此付出努力的事儿,况且还须天赋出众才行。朝轶具备以上诸素质,有学养、有诚心、有人品、路子正,故朝轶可画,写意花卉直从书法出。朝轶能书,此为最重要之一点。传统讲究传承,而朝轶之画承宾虹老人,路也走得对。如今真心探求艺术之真谛者已不可多见,如古人笔笔考究者更是稀见,而朝轶能不畏危途,虔诚治学,堪令人佩! —吴冠南(著名花鸟画家)
朝轶的花鸟相比山水更具个人特色。从传统中来,以书入画,下笔沉着痛快,不落俗套,将书法的用笔很好地运用到绘画当中,有金石气,朴厚古雅,给人一种清新的面貌。 —纪连彬(中国国家画院创作研究部主任)
庄子有云: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蜀中朝轶先生,颇得先贤东坡先生之风,游于艺,而浸于诗书,其书画出入汉魏晋唐,宋元明清,北铭南帖,无不熟之心手,亦如东坡云:退笔如山也。暇时潜心读书,经史子集,唐诗宋词,满腹于胸中。如此,读书之时甚于临池染翰之时也。不知者谓其无用,实浅俗之见也。书画者,读书乃正大之道,不知者,叛之者,皆不足道也。朝轶先生读书如此,必大成也。若溪恭之。 —周祥林(中国书协理事、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
朝轶的山水画新作,立足于中国艺术精神传承,追求内美。他把书法与人文上的修养很好地用到他的山水画创作中,作品注重用笔的书写性与积墨法的运用,气象清厚和润,饶有书卷气息。 —王平(中国国家画院艺术信息中心主任)
朝轶为人为艺,皆葆有一种真率诚挚之心,故其书情画意皆存真实,为众人赏。朝轶书画兼擅,近年书法之内容多取佛教典籍《心经》《阿弥陀经》等,意以帖学一脉发之,方整中蕴藉温醇雅意,非长期浸淫书海者不能为,不可识其真矣。其山水、花卉笔法墨趣,亦以书写的状态一以贯之,清厚古雅,属文人画一格。 —魏广君(中国国家画院画家)
唐朝轶能以不长的人生经历和学书时间便较好地理解并把握了文化与艺术的精义,或许全凭着他的那份『遗貌取神』的本领。正像他读​​书、为文、做事,不尚『规矩』,却能举重若轻,一如其个性。朝轶书艺尚虚、尚淡、尚古雅。他的书作一眼望去,疏疏朗朗,清奇散淡,一派天趣,无时下流行书风的那种做作或刻板。 —马啸(著名书法家、书法理论家)
朝轶很可爱,他的书画创作非常自然地表现出了他的那种固执、天真与倔强。他的用笔,在笔划的转折上,不论是碑还是帖,都体现出了一种内心的执拗与坚守。当然,这是一种对雅逸畅怀的坚守。朝轶是一个有文化内涵的人,是一个能沉得下来、能进行精神驻留的人。他的笔墨,既有与古人的某种精神对接,也有他作为一个当代文化人的某种精神焦虑,它所传递给你的,是一种精神的共振。比如,他学何绍基,其实不是要学何绍基之形,而是遗貌取神,表面上是在学何绍基,其实是在用何绍基来表现自己的精神意绪,来增加他书法线条的某种丰富质感而已。朝轶所学的远不止何绍基,比如晚清、民国的沈曾植、马一浮甚至徐生翁等。其实他在本质上、骨子里有谢无量、刘孟伉、张大千等巴蜀文人的那种精神遗绪。 —朱中原(中国书法杂志社编辑部副主任、书法理论家)
朝轶近日画作气格雅正、风姿华美、色墨交融,自有海派气象。山水近元人格,积墨处多有可观,是为士夫画也!其以书入画,自有寻常画家所不备的笔墨天趣。若假以时日,当更有大家风度。 —方辉(青年画家)
朝轶于画,用心、用意可谓深矣。其意,与其书法同出于一辙,重内敛之美,即不喜时髦画风,也不甚留意历代画迹之奇巧浮华与匠作,而重『含道映物』与『澄怀味象』。当然,能『含道映物』者是圣人,圣人历来稀缺,降之是『澄怀味象』,能此的人是贤者。贤者也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都是『心向往之』者。 —王振羽(青年画家)
按朝轶之学养、才情、风貌,我觉得行楷更适于其心性的流露。其行楷作品能拙而弥古、疏而坚紧,篆籀行笔却能渗入唐人骨法,多骨丰筋,偶有翻转承接处也能精密峻拔,用笔果敢沉着却能温醇恬厚、透彻玲珑。在夸张处立体感多有聚合,且时有凌空盘旋之姿,偶藉以作品以抒时代情怀,笔情墨趣在其心灵、笔端彰显玄机妙处。 —张平(青年画家)
朝轶的画不是追求外在绚丽华美的表现,而是一种灵魂的告白。他用一颗真诚炙热的赤子之心去面对艺术。他不是很在意结果的完美,更注重过程的充实与畅快。他的这种对待人生和艺术的态度,使他的画更有一种充实自然的内美,也让他在书法中积累的笔墨经验于绘画中得到了充分展示,使他的画在时下画坛片面追求形式效果的画家的画中显得格外突出。 —李博(青年画家)
观朝轶书画近作,笔墨语言纯正、朴素,毫无烟火之气,以书法中篆籀用笔入画,极富金石味道,笔划间中正圆和、朴拙出新,于豪放中见精微,细微处见精神。同时,他关照自然,对自然的真实物象细心揣摩,加以重构,淡化其表象的存在,强调内心的主观精神感受,笔墨间饱含真情,这也正是他率意放旷的个性使然。 —付振宝(青年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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