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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卫生局 于 2014-10-1 15:53 编辑 % C$ ]+ \' X2 q" Z& x5 g2 _
/ \# Q/ }; \3 u; N F# A) n写字的也好,画画的也好,都特别喜欢人们夸他们多才多艺,如果你要真的认起真来说他们也不过就是个写字画画的,他们会很不高兴,并且会拐弯抹角的告诉你,除了写字画画,他还会很多,但你如果仔细听听,他们所说的“很多”,就是说他不仅仅会写行书,而且是真草隶篆四体皆擅;不仅仅会国画,而且是油画雕塑一应俱全!闹了半天不还是写写画画吗?但他不管这些,反正就是告诉你他会很多!不过也有档次稍高一点的,说话有板有眼!比如,齐白石曾说:“我的诗第一,印第二,字第三,画第四。”黄永玉在岳麓书院说过, 文学在我的生活里面是排在第一的,第二是雕塑,第三是木刻,第四才是绘画。白蕉自称诗第一,书第二,画第三,传统文艺修养相当全面。笔者没有刻意去收集,估计诸如此类的自我表白还有很多。+ H! F0 l+ ~5 H
最近翻查《书法研究》才知道,书画家自古就喜欢这个玩法。最早的就是北宋的李之仪,他在《姑溪居士集》中就给黄庭坚的书法排过序,说,黄的书法“草第一,行次之,正又次之,篆又次之”。
, n/ ^$ K2 s( |作家里也有凑热闹的。1987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一册汪曾祺散文《蒲桥集》。在不大的书封面空白处,浅浅地印着一条广告提示:“齐白石自称诗第一,字第二,画第三。有人说汪曾祺的散文比小说好,虽非定论,却有道理。此集诸篇,记人事、写风景、谈文化、述掌故,兼及草木虫鱼、瓜果食物,皆有情致。 间作小考证,亦可喜。娓娓而谈,态度亲切,不矜持作态。文求雅洁,少雕饰,如行云流水。春初新韭,秋末晚菘,滋味近似。”当时谁也不会想到这段文字出自汪曾祺自己!古往今来公众都喜欢说写诗作画的“酸文假醋”,想来是有一定道理的。你想想,都白发飘飘的人了,别人一夸你字写得好,他竟然还会撒娇:“嗯,不对的,俺最好的不是写字,是作画!”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n, p$ @, |$ e! V
诸如此类的东西看多了你就知道,玩艺术的明里暗里都在较劲都在比拼,总想试图找出一种自己比别人略胜一筹的技艺,以显示自己的“高端”和“超群出众”。如果在自己的本行里比不过对方,就挖空心思搜肠刮肚呕心沥血设法再找出一项就自己会别人不会的玩意去比拼!就像冯巩说的那样:“相声界我影视演的最好,演员界我导演导的最棒,导演界我编剧编的最巧,编剧界我相声说的最逗。”甚至拿自己的长处比跟别人的短处比,“跟潘长江比个大,跟陈佩斯比美发,跟帕瓦罗蒂比劈叉,跟美国总统布什比说中国话!”表面看上去好像是有一点综合实力,仔细一品位,除了不自信还是不自信!" d: r& F2 E/ H! `
还说写字吧,这本来就是一项个人“私活”,放过去就是一项人人都会的玩意,就像今天的发短信刷微信玩游戏,你见过有谁把这当成是一项手艺吗?只不过后来没啥实用功能以后渐渐的就没多少人玩了,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能写一手好字才慢慢被人当成了“手艺人”,依据“物以稀为贵”法则,写一手好字就被人称之为“艺术家”就顺理成章了!
4 A5 u4 x9 g% }& j艺术家也好,书法家也好,既然我们自己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写字的,外界也就不会和我们过多争论(其实是懒得争辩),随我们自己怎么叫!现在的问题是,写字的并不满足于好好写字,“汝果要学诗,功夫在诗外。”写字人的字外功夫亦不可小觑!表面上看,书法家的比拼是在展厅,东西往墙上一挂,是骡子是马泾渭分明,似乎风平浪静莺飞草长鸟语花香歌舞升平,实际上,展厅之外的比拼更是硝烟弥漫杀声震天尔虞我诈风声鹤唳高天滚滚寒流急!" I1 ]6 V4 ?% ]. ^- u! P
其一,拼换届!换届时的比拼原本是党政系统人大政协的专利,近几年传入书法界,且呈愈演愈烈之势。客观的说,书协也就是一个群众组织,应该是松散型的民间机构,即便是现在,书协在地市县乡也没有专门的编制和人员,出任书协理事或主席副主席的人原本是要他们负责组织协调书法活动的,并不一定非要是写字写得最好的,甚至就不一定非要会写字,组织能力超强的照样可以当选。但近几年这种理念被“偷梁换柱”,从官方到“业内人士”到求字若渴的藏家都一边倒的认为书协头头的位置都是“比武招亲”得来的,甚至在书法作品定价时也要看看这个人在书协担任的是什么职务!这下坏了,原本就囊中羞涩甚至天天一睁眼就琢磨着如何经营自己的书法人还怎么能够坐得住?唯一的做法就是:书协换届时抢位置!要说现在这社会为了一官半职动动脑子耍耍手段倒也在情理之中,美国总统不也是竞选出来的吗?问题是我们的平衡手段!一个省市书协的副主席动辄数十人近百人,名誉主席十几人甚至几十人,理事就更不用说了,抬头看去星光灿烂!这样的机构这样的选举结果这样的竞争还能让人从作品中看出“人书俱老”吗?恐怕只剩下“险绝”了!更令人扼腕唏嘘的是,一些竞争失败的还要“垂死挣扎”一下,到处刊登“启示”嚷嚷要退出书协,理由就是说书协龌龊不堪令人目不忍赌!我的天啊!* h! _% N4 h+ q* R. ?+ ^& S
其二,拼发声!书法界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如果一些处于“业界高端”的人士长期沉默不出声,或者一段时间内不提出一些“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新论点新观念新看法新思维新名词,好像就会有人质疑他的水平动摇他的位置甚至怀疑他的存在,为了证明自己还在孜孜以求还在殚精竭虑还在老骥伏枥,这些原本已经声名显赫的业界精英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媒体或书展开幕式上拿把剪刀露露面,后来可能是觉得仅仅是露露面还不足以显示其分量,就要写一些东西出来,而这些东西又不能像一些“书痞”那样以“旁征博引”的名义东拼西凑东拉西扯凑合一篇东西出来,于是就开始搜肠刮肚异想天开鼓捣出一些连他自己都不自信的新鲜玩意出来!于是乎,书法家们的另外一种比拼就此拉开序幕!就是书法理论与书法批评的比拼!8 I$ K# m y! [. E0 l3 o9 n# n
写文章著书立说不比写字,白纸黑字在哪搁着,识点字的人都可以评头论足,是很不容易掺杂兑假的!但书法理论与书法批评又不是谁谁谁都可以信手拈来的,怎么比拼呢?再说了,与书法有关的所有理论、观点、争议、解读,前人均有十分精辟到位的论述,有孙过庭的《书谱》、赵壹的《非草书》、蔡邕的《九势》、卫恒的《四体书势》、卫夫人的《笔阵图》、袁昂的《古今书评》、康有为的《广艺舟双楫》、张树侯的《书法真诠》等经典名篇在哪搁着,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但,后人也不是吃素的,没有办法的办法还有两种,一种是标新立异引人注目,大胆提出一些连他自己都有些“忐忑”的理念或观点!比如李刚田先生的《由“忐忑”引发的忐忑》(见2011.7《书法》)。李先生这篇《由“忐忑”引发的忐忑》(以下简称“《忐》文”)和先生在今年第七期《书法》杂志上行笔流畅文风纯熟炉火纯青的《我来忽悠傅山一把》相比,《忐》文还处于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状态之中。从《忐》文中可以看出,李先生非常赞赏《忐忑》这支歌,也被她的“如痴如醉激情四射”所感染,尤其是这种无歌词音乐,让李先生感到非常新奇非常震撼,甚至多少有一些折服!这样不奇怪,山珍海味老吃也会烦,听惯了东方红太阳升和大海航行靠舵手的老一辈大叔大妈,乍一听这玩意,不新奇才怪呢!问题的关键是,李先生是搞书法的,生活当中的任何事情他都能与书法联系起来。《忐忑》听完了,李先生立即展开遐想:“当我们看了龚琳娜的《忐忑》之后,或许会自然而然的设想,可不可以探索既无字义又无字形,甚至完全没有汉字的书法?”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李先生原本是一个很接地气的书法大家,说话办事写文章历来都有板有眼,这几句乍听起来真不相信是李先生说的,但在仔细再次辨认之后还是得承认:此话的确出自李先生!可能李先生自己也觉得不自信,说完这话之后紧接着又补充到:这话“听起来匪夷所思,实际上早就有人做过此类探索尝试,但我还没有看到令人信服的成功的作品”。甚至李先生在接下来的文字里竟然有点“后悔”,说了这样几句与自己一开始的想法背道而驰大相径庭的话,他说那些尝试性的作品“往往在排除汉字的同时,也排除了汉字所具有的独特之美,也就抽空了书法的魂魄,其创作往往走向了工艺化、形式化,成了另类的美术作品,成了真正的笔墨游戏”。
: I E% W: U$ c5 c' y, c# T乖乖,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 R; q: p9 M! C2 W# U美国前总统小布什有一段话:人类千百年来的历史,最珍贵的不是令人眩目的科技,不是浩瀚的大师们的经典著作,不是政客们天花乱坠的演讲,而是实现了对统治者的驯服,实现了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的梦想。因为只有驯服了他们,把他们关起了,才不会害人。我现在就是站在笼子里向你们讲话。
% Z0 l' B& h) X" H( D% Y这段话让我油然想到书法的创新。不错,“笔墨当随时代”,书法需要创新,但,无论什么样的创新都不能忘记“书法有法”,任何一种所谓的创新都只能是在“书法有法”的笼子里进行,在这个笼子里玩创新!否则的话,你端一盆墨水往地上就这么随便一泼就说是现代书法,并命名为《兰亭序书写一万遍》,这不砸咱老祖宗的牌子吗?李先生是个很实在的人,这次有这种想法,连他自己都不由得“忐忑”。所以他忍不住把自己这个略显荒唐的想法说给了“搞理论的”的邱振中,“邱振中莞尔一笑,说,书法创作中不用汉字,或者说,创作时去掉汉字的制约而写出看起来像是书法的东西,很多人都做过这种尝试,这是一种思路,但就书法创作而言,我认为还是保留汉字更有利”。呵呵,邱先生不愧是大学者,很注意涵养,因为对面是书法界鼎鼎大名的李刚田啊!换别人这样胡说,邱先生眼皮子都不带抬的!李先生也算识趣,知道自己此举略显突兀,但为了面子,还是自圆其说了这样几句:“想来也是,此种由《忐忑》引发的思变冲动与书法的难变之体,使人生出忐忑!”
. V$ \9 I0 N$ [1 F忽然就想起潘良桢先生的一句话:“不写字,还属于书法么?当然,不写字,只以线条、块面或空间分割等手段来表现一定的情绪或者什么,也有其表现力和感染力,也可以成为一门艺术,而且是从书法艺术中派生的、与书法艺术有很深的血缘关系甚至很近似的一种造型艺术,然而它已经不是书法艺术了。”(《书法研究》1997.1)。
9 {4 H/ ?( y5 r3 h& ]" \- D第二种比拼的办法就有点上不了台面了,那就是盗窃古人的东西滥竽充数!说白了就是抄袭!书法理论文章和书法批评文章的抄袭现象目前已成公开的秘密,您看我们书法界的理论文章或者书法批评文章,有一篇不抄的么?谁有本事给哥哥找出一篇没有一点抄袭痕迹的文章让哥瞧瞧?但人家也会把握一条,抄袭的比例不能太大,一般也就30%,还是零零散散的穿插其中,一点也不显山露水!目前为止,学生见的胆子最正的一篇在2013年第九期《书法》杂志上,那一期有一篇刊登在“美文”栏目里的文章,叫《学人好大言》,通篇概算也就71行1500余字,仅引述文字就占37行近750个字。同一个栏目里的另外一篇稍好些,叫《碑帖中的家常事》,100余行,引述文字也占去将近三分之一!当然了,抄袭者也会自圆其说,看过《巴黎圣母院》吗?“她的歌声那么动人,难道是我的错?她那么美难道是我的错?她让人发狂,这难道是我的错?”这是神甫为遮掩自己丑陋的内心时对丑怪的敲钟人卡西莫多说的一段话。可见艾丝美拉达的美令他恐慌。当艾丝美拉达为被示众的卡西莫多送水的时候,丑陋的卡西莫多望着她,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字:“美!”是啊,人家的文章写得那么到位,难道怪我吗?我不抄行吗?还有,《汉书》成段的抄用《史记》文字,后人因而有说班固之书乃剽窃而成,算不得著作。不过设身处地为班先生考虑一下,司马迁把前汉的历史写成“绝唱”了,谁能再出其右?与其另起炉灶,不如藏拙讨巧,书评人的“抄袭”玩的就是这一出!回头说我们书坛,沃兴华知道吗?书坛大腕啊!他的《敦煌书法》被指有抄袭华人德的嫌疑,华人德闻知,查阅后去函质疑,沃并不觉难堪,他回信说,他有两千字是抄华人德的,但华人德的一千字又是抄写古人的,倒底谁在抄袭呢?华看回复后,有口难辩,心中有气。碰到沃兴华,当众开玩笑,称沃“老嫖客”。早就知道共产党的干部有一个光荣传统,“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原来书法理论界也是玩胆子的啊!
A2 P( k- Y1 }其三,拼攀附!这年头书法没啥实用功能了(也不能完全说是没有,各级文联书协不是年年春节前都组织书法家们下乡写春联么?这点子当初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真绝了!他至少向广大人民群众传达了三点书法信息:一、书法就是这么回事,写写春联写写请帖请柬什么的;二、书法就是行书楷书隶书。你见过用大篆或者甲骨文书写的春联么?三、大书法家和你们村子里写字的也没什么区别。),字写得好坏或者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你字写得好坏,唯一的办法就是举办个展(当然也包括顶风臭十里的作品集)!平心而论,书家搞个展算是个好事,既展示了自己,也给大家提供一个学习的平台,同时也传播了书法文化,可谓一石三鸟!作为展览本身,也应该不是一个太复杂的事情,笔者认为就是以下几项:一、自己精挑细选参展作品。二、自己出面去寻找场所。三、自己找人布展。四、自己掏腰包在媒体发表通告,说,自己有个书展,几月几号在哪里。五、自己找个愿意给您卖力的联系人,在媒体留个咨询电话。六、自己在开展那天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来宾。七、自己请人默默统计人流量,做到心中有数。八、自己设个留言薄,听听来自大众的声音。九、如有贵宾,自己掏腰包请人家下馆子。凑个整数吧,十、自己出钱印集子。现在的问题是大家都不这样,写字就够辛苦了,还要为开幕式殚精竭虑!开幕式就是个形式,说明展览开始了,越简单越好。可书家偏不,非要在这上面比拼一下!拼什么呢?三个方面:拼地点的高档、拼嘉宾的级别、拼媒体的多寡!其中尤其关键的是拼嘉宾级别!你请一个政协副主席,我就请一个人大副主任,明天就有人请得动市委副书记!你说你一个写字的,字写得好坏和市场的好坏跟开幕式上有几个嘉宾或者嘉宾是什么级别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平时谈起书法界人头攒动良莠不齐时,“业内人士”总说是“官员书法家”搅合的, 胡传海先生墨迹未干的《书法清口》,里面有一篇文章叫《高度》,其中有这样一段话:比如现在的书法界有时会给位高权重的人插进来搞得无所适从。问题是有权势的人就是纯粹喜欢书法也算了,个别的还要利用他的影响力来争夺书法界的一官半职。对这个现象林岫先生的一句话说得最形象和到位:“这些人平时大鱼大肉都吃饱了,还要来抢我们的小米粥吃。”试问林先生,就算是一碗小米粥,谁说就是你们的?官员喜欢书法怎么啦?谁规定的官员就不能喜欢书法?我们看历史上,王羲之是右将军,国之栋梁,颜真卿是平原太守,苏东坡也是政府要员,李阳冰的《城隍庙记》就是在做缙云县令时为民众祈雨后写的!他们都是一生在忙,哪里是天天专门就写字?在历史上哪里有专业的书法家?还有,既然我们对这些官员从内心里排斥,那我们为什么一有活动就非要挖空心思找他们出来捧台呢?这就是我们的书法家,对官员提起来就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又无可奈何真见了面还得谀辞泉涌!这就令人纳闷了:到底是谁卑鄙呢?8 E( F* \% V$ h* @ S
其四,拼出书!这个年代出书已不算是精英阶层的专利,说不定哪一天邻家乖乖女冷不丁就能出一本砖头厚的朦胧诗集也未可知,何况会写一手好字且不只是只会写一种书体的书法家!这里所说的出书已不是那种满天乱飞的作品集了,而是更高一个层次的专业书籍甚至是自己专业之外的其他专业的书籍,比如散文随笔!这年头的书法家有三怕:一怕别人说自己是“土豪”,没读过什么书没上过什么学没怎么出过门没怎么见过世面,除了写的字还可以看之外,其他都不上档次!二怕别人说自己不会写诗词歌赋不会书写自作诗词不懂平仄押韵!三怕别人说自己不懂书论,字写得好是瞎猫撞上死老鼠!于是就出现三个奇观:获奖以后去上学、不参展了就写书、书写完了当客座!一个书法家出过几本作品集不是新闻,一个写字的出过几本与写字有关的理论书籍也不是新闻,一个写字的突然间出版了好几本像是准备去参加矛盾文学奖评比的散文随笔集就是个新闻了!我很难想象作协的大腕们看到书法家们的文学作品集以后会是一种什么表情,至少会把眼镜往上推三回应当是不成问题的! " B- r" l# `& n4 E* J4 J' C
白谦慎有一段话是这样说的:“现在大量的展出,都是“娱人”,而且最后观展,看得是累啊,看到最后,容易忽略真正有水平的。在古代,写字又被认为是修身养性的一个重要的手段,很多人把写字的过程当作自娱、当作修身养性的过程,因此相当重视其精神的一面。你如果与现在的书法家说修身养性,有多少真正能做到呢”?白先生话里蕴含的其他多么重要的含义我不懂,我就记住了一点:书法就是闲着没事自己拿来玩的!我们虽然必须得承认他是一门艺术一门学问甚至是像有些书法人所说的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科,但仍然摆脱不了他就是一种玩的东西,尤其是脱离实用功能以后的当下!“登楼四十年不下”也好,“退笔成冢”也好,你愿意把自己搞得那么累也无可指责,艺术也毕竟需要一部分人通过艰苦努力达到“顶峰上顶峰”,但绝大多数人掂笔写字就像有人没事的时候弹弹钢琴、拉拉胡琴、下下象棋、斗鸡走马、抖抖空竹一样,他就是个娱乐,没必要赋予太多高尚的标签,搞出血腥味更是与书法精神背道而驰大相径庭!写字的偶尔“比拼”一下书艺也无不可,就像老百姓没事的时候在地头掰掰腕子一样,比拼比出了笑语欢歌,多好!漫步徜徉在宽阔明朗的现代化展厅,我们看到的是一幅幅令人怦然心动的精品力作,有的龙飞凤舞挥洒自如一如空谷幽兰独自散发奇香,有的柔和精致脆弱忧伤就像蝴蝶夫人仪态万方!我们真的不希望在这么精美的艺术品背后上演的是一出出令人扼腕唏嘘的闹剧、悲剧抑或喜剧!真的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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