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雷抒雁先生 文：柴立梅

叶武

         雷抒雁（1942.08.18～2013.02.14），男，陕西泾阳人，当代诗人、作家。1967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其成名作是纪念张志新而写的长诗《小草在歌唱》。任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六、七届全委会委员，2012年5月任中国诗歌学会会长，并担任中国作协诗歌专业委员会主任。曾任《诗刊》社副主编、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先后出版诗集《小草在歌唱》《父母之河》《踏尘而过》《激情编年》等，散文随笔集《悬肠草》《秋思》《分香散玉记》等。获得过各种文学创作奖，并有多种文字翻译诗作发表于国外。2013年2月14日，雷抒雁逝世，享年71岁。

怀念雷抒雁先生 文：柴立梅 　　2013年2月18日下午2点43分，收到号码是雷抒雁先生的短信，高兴极了，年初一还给先生信息拜年，没有接到回复，不知近年来，身体咋样？然而，我这个花眼眯着眼定睛读了信息，蒙了。是抒雁先生的爱人马利老师发来的告知参加先生告别会的通知，这怎么可能呢？一位著名作家、诗人，就这样离开了我们？真的么？ 　　真的，千真万确。2月14日情人节凌晨，就在对对情侣坠入爱河的时刻，抒雁先生却永远地闭上了他那双洞察人生百态，洞察社会时弊的眼睛。 　　2月21日上午9:30前，我默默地赶到了北京八宝山东礼堂，参加先生告别会的人们早已胸佩白花，等候着，在签到处我也别上了白花，捧上了一个为纪念先生的册子，封面上那笑吟吟照片，好像先生在眼前。 　　立在风中等待着，思绪拉到了20多年前。 　　“认识柴立梅，算得上是一段传奇”，这是先生文章里说的。而我认识抒雁先生，那才是传奇。 　　1987年3月，我们赴京参加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中日妇女书法交流展”开幕式，与抒雁先生同一个卧铺车厢，那年45岁的抒雁先生身着深黄色的手织高领毛衣，三七开的发型，又黑又长的头发，白净的皮肤，架着金丝边眼镜，与我们谈诗歌，谈文学，彰显着文学家的气质和风采。下车后，先生还邀请我们到六铺炕他的家中小坐，热情之至，情景如昨，难以忘怀。 　　2006年2月的一天，突然接到一个“不详”电话，声音虽不清朗，但听得清楚，“是立梅吗？我是雷抒雁，你好吗？真没有想到，快20年了，总算联系上了，到北京来找我。” 　　天哪，自1987年以来，抒雁先生工作几经变动，与他失去了联系。而今接到他的电话，真是太意外了，也没有过多久，2月14日收到了先生的两本散文大著《雁过留声》《分香散玉》。而今恰是2月14日先生离开了令他眷恋着的世界，冥冥之中，这是怎样回事？ 　　2007年，我拟出版随笔《梅斋清吟》，提出请先生写序言，先生爽快地答应了。同年10月7日，在北京安外的小区内拜访了20年未见的雷抒雁先生。先生将我引进书房，见我手提之物便说：“你带东西干嘛呢？来了就好。”寒暄几句后，他让我坐一会儿，便操起小毛笔，在信笺上写起来。我回眸间，见书桌上有张文债清单，我的名字排在第一，先生投入地伏案书写，像是再创作新诗，见他的花白且稀疏头发，感慨岁月流逝，然而，当时我哪里知道，先生早已身患绝症，可一点儿也看不出他的病模样，因为化疗所致，使得先生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日渐消瘦的脸庞，可不变的是他对生活更加热爱，对文学依然挚爱，对诗歌更是宠爱，对文学青年尤其关爱，就看着先生一字一句，一行又一行，一页又一页地书写着，字里行间流露出对我的鼓励和爱护。 　　《质朴 清纯 隽永-----读柴立梅的散文》写完后，我得到宝贝似地收好那叠信笺，静静地看先生做什么，我发现先生特别爱看电视，我请教先生，这么多的书要读，为啥把光阴用在这呢？先生说：“看电视，刺激神经，帮助提供素材，有好处。写文章，多观察生活，体味生活，多读多看，扩大视野，当擦出一个火花时要捕捉住，再一点一点写下去，会写出好文章的。” 　　离京之后的几年里，每当给先生打电话问候他，先生电话里总会传来“就是忙，事情多”的回答，每次去京，先生又赶上在外采风等等事宜…… 　　又两年未见先生，今天却在这里生离死别！我两腿发软地随着告别会的人流向礼堂移步着，礼堂两侧马利老师写的“光光溜溜来  潇潇洒洒活  从从容容走” 黑底白字，告诉我们先生的人生历程。大屏幕里播放着瞿弦和朗诵先生的《小草在歌唱》的情景，肃穆的礼堂，“抒雁走好”的横幅悬在礼堂正中央，先生再也不用劳累了，五人一排地向这位文学家深深地鞠躬，向这位把文学当情人的人民诗人再深深鞠躬，向这位重情重义的散淡之人又一次深深鞠躬…… 　　再次望着先生笑吟吟的巨幅照片，我的视线模糊了，我会记住先生的勉励，也会把文学当做情人，力争写好文章，写好自己的人生。 　　　　　　　（2013年2月22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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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八亿人民，我们有三千万党员， 七尺汉子， 伟岸得象松林一样， 可是，当风暴袭来的时候， 却是她，冲在前边， 挺起柔嫩的肩膀， 肩起民族大厦的栋梁! 。。。。。。”抒雁先生对民族心灵的犀利的拷问我们应永远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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