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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雨悦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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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1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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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9节:深夜点燃***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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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二点了,我们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我想。
广安门附近有一套小三居室,是以前我们全家住过的,自从我们搬走,又把房子装修以后,一直没有人住,临出门的时候,我拿了钥匙,搬走后我从未来过这边,今天出门竟然带了钥匙,是不是自己早有安排?否则我解释不了自己的行为。
阮巡没有问我去哪里,任我开着车东转西转。
快到广安门的时候,我突然把车停了。
“怎么啦?”看看四周一片寂静,阮巡不解的问。
“我们还是找个咖啡店去坐坐吧!”我对阮巡说,其实,我心里真的很矛盾,有一种预谋的感觉,也足见内心是复杂的,此刻,看见阮巡安静的甚至有些乖乖的样子,我似乎看见了这个晚上还将要发生点什么了。我不甘心,可我阻挡不了渴望发生“故事”的心,现在,“故事”眼看就要发生了,我却又有些害怕,我害怕这故事之后的一切怎么面对?坐在我身边的,毕竟是一个只有刚刚进入二十六岁的男孩啊。
我不敢窥视自己的心。
阮巡见我不语,知道我犹豫,说:“既然来了,就进去坐一会吧,现在也很难找到咖啡店。”
适时的一个台阶,我想。然后一脚油门踩下,顺其自然吧!
广安门,我们全家曾经住过的房子,自从搬走以后,好几年了我都没有来过。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霉味,四壁空空,可是居然还留有一张床,有点奇怪,有点不可思议。接下来便是默默的注视,房间里一片寂静,我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燃热,***恰恰又深藏在平静的外表之下,还需要期待什么呢?
终于,他走近了我,把我拉到了床边,那目光是锐利的,直指人心,然后,他紧紧抱住了我,就这样,两个纵火者在这个初春的深夜点燃了一把***之火,然后用它把我们焚烧……
“我爱你!我爱你!”他不停的说着。
这正是我想说的三个字,可那个瞬间我怎么也说不出来,差不多十年了,我没有说过这三个字,我为自己可怜。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我完全相信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
“我们没有未来。”冷静之后,我对他说。
“你不会把我当做‘地下’的吧?”他抬起头,看着我说。
我暗自一惊,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我想,看来我们只能是这样了,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一夜情吧。
“你想怎么样?”我不解的问他。

“我是真心的,我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他认真地说,“我不会和你做‘地下’的,偷偷摸摸的事情我不干!”
我被他决绝的口气震住了。
“那你要怎么样呢?我们是不可能的,无论怎么发展,我们是不会有前途的,你明白吗?”我有些急了,对他说。
“我不怕!我就是爱你!别的我不管!”他提高了嗓音。
“你把我当做女朋友,你家里会怎么看?你的朋友们会怎么说?”我问他,其实,我也是在问自己。
过了会,他说:“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他把我的沉默当做了默认,紧紧的楼着我,看着我。
这时候,我的眼泪竟不自觉的悄悄流了下来。他一愣,问我:“怎么啦?”他真诚而单纯,我想他是不会明白我此刻的感受的。虽然外面的天还不见白,但我已经感觉到了黎明的气息就停在我的窗前。我在心里对自己说,4月2日,一个不容忘记的日子。
“什么时候我们能再见面?”临分别时,阮巡问我。
“清明到了,我要回老家去好几天。”我说。
“那只能等你回来,我才能看见你喽?”
“你要去几天呀?”
“一周吧。”
“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别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这个时候,你家里肯定也着急。”阮巡说,他考虑问题不像他的年龄,这让我感到安慰。
“没关系,反正也这样了,要不,你怎么走啊?”我说。
“我打车吧,我家太远了,你要是送我,回来不定几点了。”他说,阮巡家住通县那边,我没有自己去过,确实不知道会有多么远。
“再说,你一个人回来,再不认识路,我更不放心了。”他抚摸着我的脸说,难为他,是这么细心的人,我心里热热的。
从广安门出来,到西长安街的时候,阮巡执意叫我把他放下,我只好停了车。清晨的北京,雾蒙的空气中有些潮湿的露水打在身上。路旁,已经有清洁工在挥洒着偌大的扫把。阮巡独自伫立在街头,清瘦的身体,不停的挥手,示意我快开车,我不忍离去,突然,我感觉眼眶有些湿湿的,心竟有些痛。
是不是,我等待已久的男人就是他?我喜欢的男人就是他这样的?要不是,我为什么会为他心痛呢?
可是,我心里仿佛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这么好的男人,不可能与你永久相伴。
清明快到了,我和爸爸回老家给母亲扫墓。妹妹因为宝贝太小,不便同行,留在北京家中。
自从母亲去世,我们全家每一年清明都是要回安徽的。这是第三个年头。如果依着我们年轻人的算法,这才是整两年。但是,老人们都不这样算。老人认为,仙逝的人和活着的人是不一样的算法的。我们因为不懂,皆应了老人的话。
临走时,我和阮巡通了电话,告诉他,等我到了家,会给他电话,我还将老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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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0节:别后心情 思念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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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飞机晚点,我和老爸到合肥,已经天黑了。从朋友那里借来一辆帕萨特,急急的往老家繁昌县赶。在我从合肥回老家的路上,阮巡打来好几个电话,把沉浸在思念之中的我和老爸吓了一跳。
阮巡看我一直没有给他电话,很担心,问我:“到家了没有?”
“还有一会。”我对他说。
“到家马上给我电话,路上小心,开慢一点。”他一再叮嘱我。
“一个朋友。”我淡淡的回答。
父亲不再多问,大概每一个父亲都是这样的吧,对女儿总是溺爱的。也许,老爸已经察觉到我的变化,只是我不说,他便不好问我就是了。
阮巡是很会牵挂人的,那一副对你牵肠挂肚的样子,言语中无限深情的眷恋,让你心里暖暖的,被人呵护的愉悦。快进家门的时候,阮巡又打来电话,老爸急冲冲不等行李放下,便抓起电话问是谁,听说是找我的,老爸将电话递给我,再没有问是谁来的电话。
阮巡知道我安全到家,语气轻松好多,拐弯抹角又说了好些想我的话,听了心里甜甜的。
我离开繁昌县已经有二十八年了。老家的亲朋好友,有许多是不太认识的,自从母亲生病到去世这几年里,我往老家跑的次数大概比往日十几年还要多,因此,也就自然的和家里的父老乡亲熟识起来,亲热起来。现在,我们全家每次回家乡,总是有很多爸妈的老朋友来探望,并邀请吃饭,我心里明白,他们是怕我们触景伤心,家乡人的纯朴善良常让我感动。
那些天阮巡每日都会有好几个电话给我,因为有了阮巡的电话,日子才显得略有起色,心灵得到不少的安慰。我们彼此诉说着离别后的心情,思念中的隐痛,期盼着快点见面。
离开老家的前一天晚上,和阮巡聊的很久。
我们的关系,因为那一夜的纵情,已经完全改变了我的初衷。我们更像一对深情的恋人,在那一夜进入了洞房花烛,把彼此的一生锁定,将心灵的钥匙交于了对方。但我还是找不出原因,怎么会迅速发展成这样?让我猝不及防。是我孤身漂泊太久?还是他年轻冲动?这样的突如其来的爱令我头晕目眩,快乐和不安交织在一起。
电话里我终于忍不住对阮巡说:“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吗?”
阮巡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这么直接的问他,停顿了一下。
“不知道。”阮巡说。
我也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竟会说“不知道”,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阮巡感觉到我的沉默,补了一句:“大概知道,但不具体。”
“好吧!我告诉你,给你十五分钟考虑,你自己决定,你可以不再给我打电话。”我有些生硬的对他说。
阮巡没有说话,当我要说出自己年龄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是这样的难以张口,嘴唇好象被发粘的粽子给粘住了似的,我不知道这片刻的迟疑是怎样的心情,也不清楚说明之后会是怎样的结果,我感到有些沉重,阮巡一直无语等待着我的声音。
“知道吗?我比你大十五岁。”说完,我迅速放下了电话。
像被人偷窥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我把脑袋深埋在双手中,第一次,为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年龄感到莫名的恐慌,似乎被人嘲笑了一般竟有些羞愧。
十五分钟,能填补的了十五年的差距吗?我笑自己,竟象少女般的痴心。
以为,很快阮巡就会给我电话,我会听到他坚定不移的决心,海誓山盟的表白,这是我的自信。然而,十五分钟,电话没有响,二十分钟,电话还是没有响,我发呆的盯着电话机,心,一点点往下沉淀。我开始审视自己,我想,我应该能够接受各种事实,我应该能够平静自己,既然我可以亲手烧燃欲火,也自然可以做到亲手浇灭爱的火焰,毕竟,我已是个成熟的女人。
我以为我会,但是,我却不能,我无法平静自己,我做不到亲手掐死爱情,我忍受不了阮巡的沉默,我的心和我的思想是拧着的,我无法抗拒,我无能为力。
寂寞的空气,我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
原来,在爱情面前,是没有成熟与幼稚,是不分年龄大小的,有人说过,世界上唯有爱情和咳嗽是无法掩饰的。
没有了声音,没有人安慰我的心灵,顿时,我失魂落魄。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半个小时,电话铃响了。
不接,我心里愤愤的想,“嘟”一声,“嘟”两声,“嘟”六声的时候,忍不住一下抓起了电话。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来电话?”我不等听到他的声音,霸道的问。
“嘿嘿嘿,故意让你等一等。”他笑呵呵的说,真把我气晕了。

“好吧,你有本事,你等吧,等一辈子不来电话好了。”我气呼呼的把电话给挂了,心里却乐了,偷偷的。
不一会,阮巡又把电话打来。
“别生气了,我逗逗你嘛?你听我说。”他在电话那边轻柔的说。
“我不想听,我挂电话了。”不知为什么,我会在他面前撒娇和任性,摆出了得理不让人的架势。
“哎,别,别闹啦!”他倒有些急了。
“我早猜到你比我大十几岁,我才不管这个,我既然爱你,就不会顾及年龄的,你放心,我是真心爱你的!”他诚恳的说。
“是啊,你可以不管,不顾及,可是,别人怎么说?社会怎么看?难道我们是生活在真空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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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1节:讨厌伪君子的男人

“别人?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跟别人一起生活。”
“你倒是说的轻巧,不跟别人生活?难道我们不与人见面?我们不上街?我们苟且偷生?”越说我越有些撒气了。
“我们怎么不能上街?我们怎么不能跟人见面?我们又不是偷偷摸摸的,不就是你比我大吗?你比我大怕什么?我爱你!不行吗?”
“不行!”我故意说,其实,我已经一点也不生气了。
“怎么不行?”他还较真的说。“就兴男的比女的大,为什么女的就不能比男的大呢?我不怕,我就爱你!”
不管阮巡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已经很开心了,至于将来,管它呢!
我只要这一刻高兴,我不想和自己过不去,不想为难自己的心。
“明天我去机场接你。”他知道我明天要回去,有些兴奋。
一直期待着在机场见面,肆意想象着见面时彼此的表情,我喜欢看阮巡阳光下内敛,羞怯的暧昧,给我安全,真实的感觉。
“你真的要去接我?”
“对呀,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你没有车,怎么去接我呀?”
“那你别管了,我十点钟到机场就行了呗。”他自信的说。他知道合肥到北京的飞机,都是上午十点,每天如此。
“我不想让你来接我了。”我犹豫了一会说。
“为什么?”他很吃惊的问我,“本来不是说好的,我去接你的吗?怎么又变了呢?是不是有人去接你呀?”阮巡是很敏感的男孩。
确实有人来接我,可是,我不想告诉他是谁。
“反正有人来接,你就别管了,好吗?”我说。
“不好!”阮巡有时候也很固执。对爱情很保守,不象70年代后期出生的男孩,当他选择了你的时候,就选择了唯一,强调透明,容不得一点诲暗。
其实,我是讨厌男人伪君子做派的,马列主义对人,自由主义对己。可是,阮巡还让你挑不出什么不是,他做得很好,身边纵有几个靓妞,也心静如水,眼睛依然清澈明亮,没有一点暧昧的色彩,不得不令我叹服,自愧不如,这些,都是我后来发现的。
“你告诉我,谁来接你呀?”他追问我。
“不告诉你。”我坚持着。
“那好吧!”阮巡无奈的说,“不过,明天,我想见到你。”
“恩,明天下午吧,我去机房,你到那里去找我。”
“真的,那我中午就到你哪儿去。”他兴冲冲的说。
“不过……”我又有些犹豫起来,我想起小潘也会在机房等我,觉得不太好。
“是不是不方便?”
“小潘也在机房。”我支支吾吾。
“那怕什么呀?”
“恩,不太好吧?”
“为什么?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谈恋爱了?”他有些不高兴的问我。
“也不是,反正不好。”我说。
“那怎么办?明天我想见到你,我一定要见到你!要不然,我过不去。”他又固执起来,他固执的时候就是个大孩子。
这一刻,我很羡慕阮巡,他能这么说,我也恨不能马上见到他,可是,这些话我是再也说不出口的。
忽然,我觉得自己竟有些可悲,想起二十五岁时的我,不也是这样,什么都不顾,由着性子来,说高兴,往疯里使着劲乐,说痛苦,搁死里往伤口撒盐,就是干几件傻事,也是让人酣畅淋漓,死也无悔的。可惜,那样的日子是不会重演了。我们既然学会了瞻前顾后,四面逢源,我们也就自然丢掉了勇敢和率真。我们不仅逝去了青春、容颜,肯定还有***、冒险和冲动。
生活让我学会平静,心如止水,还有些许世故。
“你真觉得很不方便吗?”阮巡看我一直不松口,谨慎地问我。
“要不然这样吧,你给小潘打电话,就说想看看我们剪片子,让她带你去,好吗?”我想了个主意说。
“这样好吗?”阮巡迟疑地问。
“这样好!再说,小潘对你也好啊。”我酸酸的戏谑阮巡,半真半假。
“你要这样说,我就不去了。”阮巡有点生气的说。
“不,不不,我是开玩笑,就这么定了,我们明天见。”我轻松起来。
“好,明天见,我爱你!”他温柔的声音感染了我。
夜,很深了,窗外,稀沥沥的下着小雨,江南的四月,总是如此,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就是阴阴的,潮呼呼的,湿湿的空气中,有一股诱人的清香。

我躺在床上,抚摩着自己的肌肤,竟还是那般滋润,似绸缎一样光滑,富有弹性,想着明天,这样的身体,被阮巡温柔的双手爱抚,心,不觉得摇曳起来。
拉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闻到了被子有一股太阳的味道,家乡的味道,夹杂着清香,与北京的不同,我喜欢。
刚刚下飞机,助手小潘就打进电话。
“吴姐,你到北京了吗?”小潘的声音总是温柔的,有一点江浙女孩特有的嗲嗲的味道,听了很是叫人舒服。
“我刚下飞机,你还好吗?”我问她。
“挺好的,吴姐,我们什么时候去机房剪片子呀?”
“下午吧。我先回家,吃过饭就过去。”
“阮巡打电话来了,说想看我们剪片子。”小潘有些兴奋的语气。
“好啊!你请他过来吧,下午我们都在的。”我一本正经的说,心里在暗暗骂自己虚假。
“那我约阮巡在肯德基店里等你。”小潘开心的说。肯德基店就在这家机房楼下,年轻人总是要烂漫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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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48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2节:满街都是带刺的玫瑰

回到家,把老家之行一点一滴的向妹妹吴静做了详细汇报,当然,阮巡这件事我没有说。吃过饭,洗了澡,匆匆去机房。
我穿了一件深绿色的休闲裤,和绿色的毛衣,运动鞋,我很喜欢这套衣服的搭配,给人很硬略带点野味的感觉,同事说这套衣服有点“野战排”的味道。尽管,我本身并不一定给人这种感觉,有的时候也非常淑女,但是,我不想让人看见我淑女的一面,因为,这样容易给人错觉,怜香惜玉的错觉,我不需要。
记得,有一次,朋友约着去香格里拉喝咖啡,大家围坐在大的沙发椅里,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有的说着正经的事,也有的是有一答无一答,男人都是成功人士状,女孩的皆是小鸟依人样,我就是那有一答无一答的,没什么要紧的事,懒散的靠着沙发,双腿向男人一样自然的散开,看看这个,听听那个。其中,有一个男人看了我几眼,我也直直的看他几眼,最后,他终于忍不住问我:“你是唱小生的?”
“怎么啦?”我说。
“你的脸上怎么一点妩媚的东西都没有呢?跟我们男人似的。”他有点遗憾的说。
“怎么,我像男人吗?”听了这话,我蹭的坐直了。
“倒不是,只是你不像别的女孩,我以为你是唱男角的。”他怏怏的说。
“我是唱旦角的。你是说我身上没有女人味,对吧?”我笑着对他说。
给人这种感觉,也挺好的,我不喜欢扭捏的女孩。这个世界变了,淑女状的女孩像珍贵的野生动物般频临决绝,大咧的甚至中性的女孩却与日俱增。我一个朋友曾说,怎么满大街上都是带刺的玫瑰?真担心有一天娶回家的不是百分百的女人,而是同性。
管他呢,即便它带刺,或是铿锵有力,玫瑰总是玫瑰。旁若无人,我迈着大步往双安商场方向走去,机房就在商场附近,走到肯德鸡店的时候,我偷偷的找了找阮巡和小潘,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变态?神经?搞不清楚。明明是自己心爱的人,却偏要交给另外一个女人陪伴,莫名其妙。
果然,他俩面对面坐着在聊天,小潘洋溢着笑脸,我的心还是有些酸酸的。阮巡时不时左顾右盼,我不想被他们看见自己鬼祟的样子,急忙闪开,等走过了店面,才给小潘打电话,说我到了。
我没有站着等他们,而是装摸做样的大步往前走,显得我很匆忙,无暇顾及他们,现在想起来,雕虫小技实在可笑。
直到听见小潘叫我,我才停住脚步,回身望去。
远远的看见,阮巡穿着发白的仔裤,黑色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夹克,很随意的样子,却看出精心的安排,他怀里抱着一个长长的盒子,我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但肯定和我有关。
阮巡看着我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总是那么灿烂,灿烂的在阳光下一览无余,清澈的晃眼。他的开心总是那样的彻底,仿佛心里从来就没有一丝阴影。说实话,他的快乐感染着我。
我们就这样又见面了,彼此是自然的。我们快速的对望了一眼,把相思已久的心递给了对方。小潘在一旁也是那样的开心。
我们一起走进机房,这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机房,因为公司老板是我的好朋友,机时是不算钱的,所以,当我有事或演出的时候,是可以走开的,用不着紧紧巴巴的盯着熬夜。
公司里尽是漂亮年轻的女孩,今天,忽然来了一个年轻的帅小伙,着实使姑娘们有些兴奋。
“这是我们MV的男主角,叫阮巡。”我向各位介绍说。
大家都喜悦的和阮巡点头,阮巡也不俗的表示了应有的风度,年轻人很快打成一片,开始交流着不同的信息。
我专注的看着屏幕,镜头中的自己还是那么青春,具有活力,这让我时常感到惊讶。这是我吗?四十一岁的女人?
阮巡不时的走到我身边,看看镜头里的我,再看看身边的我,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一丝减退,乘人不注意的时候,他会拉着我的手,这个动作让我心跳不止,像中学时代,背着讲台上的老师,与同桌男生在课桌底下拉手一样有种偷偷摸摸的快感,阮巡的指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的划过,每一下都令我的心抽缩,紧张并快乐着。
在女孩面前,或是在漂亮的女孩面前,阮巡总是镇定自若,热情真诚,憨厚纯朴,褐色的眼睛从来不流露一点邪念,真的是他坐怀不乱,还是城府太深?至今,我不得而知。
有的时侯,女孩对他倍加殷勤,或留电话,或发信息,有的还会寄来照片,这些,阮巡总会如实告知,不夸张,也不回避,心如明镜,透亮的很,令我不得不佩服三分。
晚饭,我们叫来外卖,各自挑选了自己爱吃的,阮巡和小潘很殷勤的为我们摆好,才叫我们吃饭。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来临,我们一起直奔广安门的小屋,路上,买了些水、啤酒和吃的。
房间,还是我们离去时的样子。可是,已经感到比先前温暖许多,空气里还余留着我们***过后的味道。
此刻,什么语言也不需要,我只想他抱紧我。开了灯,他无声的看着我,眼睛里满含深情……
我心里又出现那个声音:这么好的男人,不可能与你永久相伴。
快乐相拥的时候,我们不会想到离别的愁苦。当一切平静了以后,我们又会想如何将快乐永远占有。
“你是不是还在犹豫?”他问我。
“恩。”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待我和他的关系。
“我不怕!你怕什么?”他有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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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3节:曾经爱情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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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怕,可是我不能不怕,我们不可能永远在这一间屋子里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个比我小十五岁的男孩一起走出去。”
“我也没有想过,可是我们已经相爱了,你说怎么办?”他还有些理直气壮,“你是怕将来老了,我就不要你了,对吧?”他盯着我,孩子般稚气。
“将来?现在能不能过到一起都难说,将来那是肯定不能一起过的,我五十了,你才三十五岁,怎么可能一起过呢?”
“你这是说什么呢?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就非要断定我们不能相守到老?”
“你想一想,要不了几年,我已经人老珠黄,你才刚刚枝繁叶茂,我什么都不想了,你还春心飞扬呢,你不要较真,这是事实。”见他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他,“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把你带来的盒子打开看看吧。”我提醒他。
“哦,对了,捂着一天,真委屈了它们。”他起来打开盒子,里面是鲜艳完好的玫瑰花,“你猜猜几枝?”
“不知道。”我没敢猜,怕猜多了,阮巡难为情,猜少了不合适。
“九枝”,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代表永久,我对你的爱是永久不变的!”他又让我看见忧郁褐色的眼睛,饱含着坚定,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又融化在他的眼神里。
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在那一刻。我们都曾经有过爱情的誓言,发自内心深处对爱的誓言。可是,生活的平淡或者沧桑会让我们亲手将这样的誓言粉碎,而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我们也曾有过爱情的承诺,发自内心对爱的承诺,可是,等不及走近承诺的那一天,承诺早已经被我们遗忘脑后,而不曾感觉一点愧疚。
慢慢的,我们学会了不再起誓,不再承诺,知道自己负载不起,也就学会不给自己一丝压力,且心安理得极时行乐的享有着眼前的快乐。
年轻的阮巡还坚信着爱情,愿意拿生命兑现他的诺言,这是好的,是值得欣赏的。但是,我不敢妄自轻信。
这一夜,我们倾尽所有的***与疯狂,直到天明。

睁开眼睛,已经是11点了。
“迟到了,我们快起吧,中午还约着人吃饭呢!”我说。
阮巡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突然让我感觉有些陌生,好象这一夜他成熟了很多。
匆匆的,我们出了门。中午的阳光,是那么强烈,照得大地苍白,到处贼亮的,没有层次和色彩。
第一次,和阮巡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心里竟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低着头,蹭蹭的走在前面,与他拉开好大的距离。
“跑这么快干什么?”阮巡赶上来,拉住我的手,和我肩并肩。
“干什么?别拉着手好不好?”我推开他,轻声的说。
“怕什么呀?牵你的手怎么啦?”他用力把我的手拽住,我越往回抽,他越是拽的紧。
“我觉得别扭嘛,我不习惯牵着手在大街走。”
“你不习惯的东西还多着呢,咱们不能一辈子都不牵手吧?”
“以后再说,现在你先饶了我吧!”我把手抽了回来,松了口气,紧跑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阮巡笑我是个胆小鬼,还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小老鼠,属刺溜的。从此,他经常这么叫我。
坐进出租车,我放松了许多,任他拉手还是搂腰,虽然我不是非常自然,但是,也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们商量着先坐车送我到“皇城老妈”,然后,阮巡坐地铁回家。我让师傅开快一点,因为已经比较晚了,我想,请的客人肯定早到了。
到了饭店门口,我正要下车,突然,发现小潘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找我,我吓坏了,忙把阮巡的脑袋摁了下去。
我嚷着:“师傅,快往前开,对不起,再往前走点。”阮巡被我搞得莫名其妙。
“怎么啦?”阮巡欲抬头问我。
“小潘正在看着我们呢,快趴下。”我又按下阮巡的脑袋。
师傅看着我们鬼鬼祟祟,一定以为这不是一对好人,不耐烦的把车停到了前面,阮巡付了车钱,我撇下他迅速奔到小潘面前,还故做轻松的蒙住小潘的眼睛,心里却想,不定人家小潘早就看见了我们,只是装做不知道罢了。
小潘告诉我大家都已经来了,让我快进去,我忍不住又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阮巡孤独的走在人群中,不时也朝这边看着,心里挺难过的。
早定好的包间,大家已经安坐就绪,都是要好的朋友,各自带着自己的小孩和丈夫或妻子,算是周日家庭聚会吧。因为,都是圈内人,我隆重介绍了我的助手小潘,请他们日后多关照,大家对小潘都很友好,称她长得漂亮。
我因为要出新歌,请他们听一听,给出出主意,捧捧场。好朋友自然不遗余力,大家也埋怨我为什么不早点说,那样可以有更多的想法和建议,或许歌曲会做得更好些,我相信他们对我是真诚的,后来,他们给我写的文章也证明了这一点。
“皇城老妈”的火锅确实好吃,特别是店里的几道招牌菜,嫩牛肉,滑仔鸡和江鱼,当然,它的价格在火锅类也算比较贵的。记得,我的同学袁玫和她的朋友来北京,我也是在“皇城老妈”请吃火锅,她吃得非常开心,过后,看我结帐时将近800元,吓一跳,怎么这么贵?火锅能吃这么贵?!我告诉她,这确实是比较贵的火锅,但是它的味道真的不错,只要你吃的开心就好!那天,我们大家都很开心。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不安的,惦记阮巡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一点东西,也不知到家了没有?心里有些怅然,想起刚才分手的时候,自己怕得要命的狼狈样子,觉得不太好,挺不够意思。
我发现自己是有些自私的,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我一直怕被伤害,习惯了自我保护,当我无意中保护自己的时候,恐怕就会伤害另一方,说得轻一点,是忽视对方,我不知道今天是否伤害了阮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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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4节:曼特莱斯-情人


正在是恍惚的时候,阮巡来电话告诉我他到家了,我问他吃了没有?他说在路上就饿的要命,实在忍不住,在麦当劳店里吃了便当,也怕回家后,当不当正不正,不好说没有吃饭,要是饿到晚上就要饿死了。我听了很愧疚,便小心侧面的问他,中午分手时我是不是表现的不太好?他沉默了一会对我说:“没办法,你现在还有顾虑,你要保护自己,我能理解。”
我被他冷静的善解人意噎住了,竟没有一句话可回答。
有一天,已经下午了,我们才想起快一天没有吃饭了,“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吧。”阮巡说。我轻轻的摸摸他的肚子,平平的小腹已经陷了下去。
走出小屋,外面的空气真好,新鲜极了,槐树已经有很香的味道,一串串白色的、紫色的槐树花在风中轻轻摇摆,不停的散落片片花瓣,吹拂到脸上。我告诉阮巡,这是可以吃的,他不信,我把它放进嘴里,轻轻嚼着,有一点甜,一点香,自然香甜的味道,很清新的。
阮巡看我漫不经心嚼着槐树花,忍不住吞咽着问:“我们上那儿吃去呀?”
“我也不知道去那里吃,这个时候饭店还没有开门呢。”我看看表说。
“那我们去百盛吧,楼上有吃的。”阮巡说着又要牵我的手,这次,他没有让我挣脱掉,反而把我的手放在胸口,温柔的抚摸着。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进了百盛,终于,忍受不了在众人面前矫情的样子,我推开他紧握的双手。

看着身边不停流动的人,我象有什么把柄被人捏着似的,心虚的要命。阮巡不管这些,总是瞅着机会就拉住我的手,让我无可奈何。好几次,看见有人指指点点,偶尔,还听见人悄悄的议论,说出我的名字,心里直冒汗,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那天,恰巧碰见北京电视台主持人宁宁,当时我们还不认识,大家都觉得有些眼熟,也不好打招呼,彼此表情暧昧。后来,我们熟了,她悄悄的说:呵,想不到你们挺野的,大街上手拉手,吴琼给人的印象可不是这样的。”
我猜得到,很多人会觉得,那不是我,我应该是贤淑的。因为,大家看见我的舞台演出或是屏幕形象都是贤良的中国传统女性。因此,他们就认定生活中的我也是这样的,其实那不过是我一个侧面,而且是小小的一个侧面。我不仅贤淑,我还狂野。
但是,我怕光。
百盛的六楼,各色小吃,让人眼花缭乱,不知道该挑哪一样才好。想起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在“曼特莱斯/情人”中的一段描写:突然有许多的蛋糕点心摆在了自己的面前,选哪一种呢?总是十分地犹豫不决,然而有这么多的品种能让自己挑选,这种自由却使心里感到十分地满意。”他告诉我们,一种可以自由支配的快感和怎样支配的犹豫往往是搅合在一起的,对于很多事情,这种感觉是相似的。
阮巡最后还是选择了一贯爱吃的面条,问我吃什么?我只要了一份冰激凌蛋糕,他让我坐下,自己去忙活。
想起好朋友丁儿开的饭店距离百盛不远,正好把心里话和她说说,让他们彼此认识。便告诉阮巡晚上去一个好朋友的饭店,他听说有饭局,高兴坏了,刚刚端上来的面条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你还没有看见新的就厌旧的了。”我说。
“你在他眼里永远都是新的。”他说。
这样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还是喜欢他说话时认真的表情,纯净的眼神,符合他的年龄。
他问我,可不可以也请他的好朋友一起去?我说好的。或许,他也和我一样,也有秘密的话要对人说。
走出百盛,天已经暗了许多,路灯也悄悄的亮了起来,有的性急的司机打开了车灯,有的车还在半明半暗中行驶。这样的时光,总会令我想起小时候,家家燃起了炊烟,小县城里的大喇叭便响了起来,是高频刺耳的声音,正在外面玩的很尽兴的我,听见妈妈远远的声音,喊我回家吃饭。
每次面对白天与夜晚交替的时光,乍暗还明的时光,怀旧的味道竟是那么的强烈。让我不知所措,心是紧紧的,会有一点疼痛,眼眶湿湿的,说不出任何道理。
今天,阮巡款款深情的陪伴,耳边温柔轻和的话语,我的心松开着,忘记了怀旧。
走到丁儿的饭店,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丁儿现在开的饭店叫梦景苑,在中国京剧院的大院里面,以前,丁儿的饭店在翠微路,离我家非常的近。
见到丁儿,真的很高兴。因为在电话里已经和她说了个大概,看见阮巡,丁儿没有惊讶,很自然。
“你是跳舞蹈的吧?”丁儿问。我和阮巡都愣了一下。
“怎么?他像跳舞蹈的吗?”我奇怪丁儿怎么会认为阮巡象跳舞的,也许,丁的直觉是有道理的,后来也有人这么说。
“是不是因为我戴帽子的缘故?”阮巡说着把帽子给取了下来,用手把头发顺了顺。
“也不是,大概是我觉得跳舞的男孩都很漂亮吧。”丁儿由衷的夸阮巡的眼睛好看。
阮巡的朋友还没有到,我们一边聊着一边等,阮巡是很有人缘的那种男孩,这个特点后来也多次印证。
当我告诉丁儿,阮巡和我年龄的差距时,丁儿还是着实的吓了一跳。怔怔的看了我好久,不敢相信的眼神。
阮巡的朋友来了,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大家好象都有些兴奋。
黄朋是阮巡多年的好朋友,比阮巡大几岁,但显得比阮巡成熟许多。黄朋也是圈内人,演过不少戏,应该说成绩已经不错了,刚刚热播的电视连续剧《让爱做主》,黄朋在里面扮演徐静蕾前男友的同学,戏份挺多的。所以,丁儿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黄朋给我的印象很好,很真实坦诚,没有太多的虚假。
美美,一个在美国呆了很多年的女孩,很有个性,好看的那种女孩,开始一直好奇的打量着我,最后,当她知道我们相差十五岁的时候,由衷的对我说,没关系,只要自己喜欢,年龄管它呢!很美国化的语言。我很喜欢美美的性格,开朗,热情,对投缘的人一见就熟,是可以把朋友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来办的人,后来,我们一直玩得特别好,美美是可以做好朋友的那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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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5节:夜晚的风轻轻的吹拂
http://book.qq.com   2005年05月24日   

美美是今天刚从美国回来,就被阮巡给拽来了。美美告诉我,来晚了,是因为路上给小宝贝买了个洗澡盆,所以耽搁了。美美的宝贝才4个月,她就一个人把他从美国带回中国,我很佩服。她是个独立的女孩。
阮巡问黄朋:“你什么时候把美美给办了,连小孩都有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是我把他给办了。”美美回敬了一句。
我知道他们在开玩笑,是很熟的朋友才能开得起这样的玩笑的。
“下飞机办他了吗?”我问美美。

“还没有来得及,你们就催了。”黄朋说,大家都笑了,气氛融洽。
丁儿给我们点了好多吃的,我怕浪费,让她退了一些,我是怕浪费的人,丁儿了解,乘丁儿出去办事的时候,我也跟了出来。
“怎么样?你觉得?”我问丁儿对阮巡的印象。
“挺好的,很纯。”丁儿说。
“你得说真话。”我不满意丁儿的回答。
“我说得就是真话,他看上去人还不错,你爸爸和吴静知道吗?”吴静是我们家管事的。
“我不敢说,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了,我真的犯怵。”
“那怎么办?你打算说吗?”
“我还没有想好。”
“我看你们挺相爱的,他家里人知道不知道?”丁儿问我。
“可能知道一点,但是不确定,我让阮巡别着急跟他父母说。”我们正说着,阮巡出来找我们。
“说什么呢?不和我们一起?”阮巡问。
“说你呗,不想让你听。”我们笑着和阮巡一起进了包间。
美美和丁儿都认为,我和阮巡长得有些像,俗话说,叫夫妻像。
“不会吧,这么说,阮巡会难过的,他多帅,怎么会像我好难看的。”我看看阮巡说。
“谁说你难看了。”阮巡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神情像孩子般稚气,我们都笑了。
黄朋告诉我,阮巡第一天从椽底下拍摄回来,就约大家在香格里拉见面,一晚上就听他不停的说你怎么怎么好,那个叫兴奋,拦都拦不住,把我们都给说烦喽。
我问阮巡是不是这样,他看我一眼,情不自禁露出深情,让人看了心里融融的。
从丁儿饭店出来,和美美黄朋道别,我们从不同的方向回家,回头望他们,美美黄朋两人抬着澡盆,很像一对甜蜜的小夫妻,我和阮巡无声的笑了。这个世界,很多关系,看,是不一定能看准的,阮巡和我,看起来像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夜晚的风,轻轻的吹拂着,街心花园散发着数种花树混合的味道,诡异而神秘的香气。
我不再拘束,大胆的挽着阮巡的胳臂,不时调侃他,我放松着,甚至有些放荡着,在阮巡面前袒露自我,而忘记了年龄。
“为什么白天和夜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阮巡问我。“白天,像金属冰凉,夜晚,却柔情似水。”
“是吗?白天,我有太多的杂念,夜晚,我才属于自己。”我说。
夜晚,我是单纯的,我可以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开,就象展开没有一点折印的丝缎,在你手中诡异多变,光滑妩媚,直到发出撕裂的声音,在寂寞的夜晚回旋。
白天,我是多变的。但是,这不能说明我是一个两面人,只是我暂时还脱不下虚荣的外衣,摆脱不了世俗的阴影。
“不管你怎么变,一辈子我都会爱你的”阮巡搂紧我说。
一辈子?太长了,无法坚持的漫长。我想。能拥有一辈子不变的爱情不过是年少时的梦想,而现实正在吞噬着我们的梦想。
想起有人曾说过,如果一个男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做爱,很快会阳痿的。我不能确信这是否真实?曾经试想,我们的父辈们大都是银婚,金婚,钻石婚,直到进入墓地,也是双合墓碑,他们一辈子都有爱情吗?我不得而知,但是,他们可以坚持到老,是令人惊叹的!
我们呢?

第一次去阮巡家,阮叔叔一声“吴老师。”叫得我如坐针毡。
2002年“五一”节的时候,阮巡邀请我上他家去,我觉得不成熟,阮巡说这只是作为朋友,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再说,我也没有和家里人说我们的关系。”阮巡诚恳的对我说。
我同意了,五月二号,我俩关系发生质的变化后的一个月,我去了管庄。
也许,阮巡猜到我家里人的态度,因为我一直不敢请他上我家去,他也不曾多问,心里应该是明白的。
2002年的5月好象还很冷。我穿了一件麻毛的格子裙,米色的毛衣,棕色皮靴。出发时路过发廊,不知为什么我把头发给吹了一下,这是很少有的,我几乎从来不上发廊。我想,对这次见面我还是非常重视的。带上我预先买好的点心,向管庄开去。
我告诉阮巡,出发了。他高兴坏了,说要到大门口去接我。
按照阮巡给我说的路线,没有走一点冤枉路。因为是节日,不堵车,所以很好走,大约五十分钟,我就到了管庄。远远的看见阮巡,痴痴傻等的样子,看见我兴奋的脸都红了,坐上车便迫不及待地紧紧拥抱着我,相反,我显得有些拘谨。
“你爸爸妈妈真的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我谨慎的问阮巡。
“我没跟他们说,但是我想他们也许能猜出一点。”阮巡说。
“为什么呢?”
“嗨,知子莫若父嘛,我老是提你,他们傻呀。”阮巡一边说一边催我往院子里开去。
把车停在楼下,我拿上点心,跟阮巡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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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6节:我第一次去阮巡的家

推开门,首先迎接我的是丽达,一只在阮巡家住了十多年的小母狗。原先,我是非常怕狗的,因为我住在丁儿那里的时候,她很喜欢养狗,我和丁儿这么熟这么好,那只狗还差点咬我一口。从此,谁家要说养狗,我是肯定不去的,没有想到,阮巡家的老丽达非常友好,直在我的左右撒欢,蹦蹦跳跳,一点伤害我的意思都没有,我才放心了。现在,我非常感谢老丽达,因为丽达的友善,使我对小狗有了新的认识,也不再怕狗了。
阮巡向我介绍了他的爸爸和妈妈,都非常年轻,阮巡的妈妈很漂亮,看得出阮巡长得随他妈。
阮巡把我拉到里屋,我想躺在床上的老人就是阮巡的奶奶了,从小把阮巡当做心肝宝贝带大的奶奶。阮巡把我买的点心放在桌上,说是我买的,奶奶拉住我的手,说太客气了,以后常来,别破费。我坐在奶奶的床边,紧紧握着奶奶的手,眼泪不自觉的涌了出来,奶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妈妈,原来躺在床上的病人竟有许多相似之处的,除了她们年龄上有很大差异。
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痛,冥冥之中感觉到某种神奇。
这是很老的楼房,没有客厅的那种,一个很小的过道,南面有一间大屋一间小屋和很小很小的小阳台,北面是厨房,过道有一个小卫生间,房子面积不大,因为很旧,显得不够亮堂,应该说,这是非常普通的,甚至过于简朴的家。
阮叔叔和阿姨两人一直在厨房里忙,因为,阮巡早就许愿说他妈妈春饼做的好,请我到家里吃春饼,看那个架势,估计从昨天就开始忙活开了。
阮叔叔是一个热情的人,非常勤快,腿脚麻利极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跑个不停,是少有的不嫌麻烦的人。后来我发现,阮巡很懒,这与阮叔叔包揽的事情太多有关系,因为阮叔叔把什么事都悄不溜的给做了,阮巡自然就什么也不用干了。在这一点上,我与阮巡有一丝共同之处,我也很懒,因为我的妈妈也非常勤快,但是,我觉得自己懒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做事太早,而产生了逆反心理,所以,现在我很怕做家务的。
阿姨一直保持着非常迷人的笑容,白白的皮肤因为在厨房里忙碌而显得格外红润鲜活,阿姨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外面套着红背心,煞是漂亮。看上去,阮巡的妈妈比我大不了太多,我心里这样想道。
吃饭的地方在大房间,这同时也是阮巡的卧房。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碟,我因为从来没有吃过什么春饼,被阮巡说得很悬乎,不过看着是挺眼花缭乱的,阮巡开始教我怎么拿起一张很薄很薄的饼,摊在手心,把桌上的八样菜,阿姨准备了八道菜,我觉得真是太麻烦了,每样夹一点放在薄饼里,卷起来吃。
阮巡热切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评判,阮叔叔和阿姨也饶有兴致的看我的反应,我一连说了几个好吃好吃,阮巡才放心的开始吃起来。
说实话,这样的面食我不是非常爱吃,我更喜欢吃米饭,可是,第一次到阮巡家,我想我还不能实话实说。
现在不同了,我不仅可以象在自己家一样随心所欲,面食,也成了我的主食,隔三差五的如果没有吃上阿姨做的包子或是馅饼,心里还痒痒的。
吃过春饼,阮巡让我去他爸爸妈妈那边坐坐。原来,阮巡和他爸爸妈妈是分在两栋楼房住的,我走到奶奶床边告辞,奶奶拉着我的手一再表示:欢迎再来,恕不远送。
“你奶奶是读过书的人?”和阮巡走出来的时候我问。
“奶奶从前是大户人家,读过私塾。”阮巡说。
“怪不得,奶奶用词很讲究的。”
“奶奶要不是病拿的,那她今天准忙的不行。”

“好象你妈妈和奶奶关系不是非常融洽?”
“嗨,也没有什么。”
阮巡有点回避,我不再问什么。后来,我才慢慢了解,阮巡的奶奶是阮家的顶梁柱,从年轻时,就和阮巡的爷爷在沈阳开了一家很老牌的酱园坊,早先是很火暴的。奶奶和爷爷生了七个孩子,五男两女,奶奶一手把他们带大。不仅如此,奶奶还带大七个孙子。所以,奶奶在阮家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尽管她现在已经老了,而且躺在床上好几年,但是阮家所有的人,依然非常重视奶奶,奶奶也可能明白自己在阮家的地位,对阮巡的妈妈就很挑剔,好在阿姨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尽管她们婆媳关系象大多数传统的婆熄关系一样,不是十分融洽,但是阿姨对奶奶还是很忍让的。
我们走到阮巡父母的住处,阮巡的妈妈已经在等我们,依然是那样笑盈盈的。这也是很简单的老式两居室,南面一间大屋,朝东一个过厅,北面是厨房和一间小屋,卫生间在过厅的西面,屋里的家具都很旧了,但是却很整洁干净。
进门后我换了鞋,阮巡妈妈让我进南屋休息。我发现,南屋摆着两张单人床,不知是何意?
阮巡叫让我直接到床上靠着,他妈还给了一床薄被子,让我盖上。我索性把连裤袜也给脱了,让自己舒服的靠在了床上。这个举动后来一直被阮巡和她妈取笑,说我很不另,第一次到他家,就把袜子给脱了,跟在自己家似的。
看见茶几上摆了很多水果,点心,不知道阮巡的父母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准备我的到来?我想,因为阮巡对我重视,所以,他们对我非常热情。我感觉他们对阮巡是那样不折不扣的依宠。
阮叔叔一会也过来了,我们坐在一起看着电视,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阿姨还是那样笑眯眯的,只是眼神里面多了一点暧昧的色彩。因为阮巡不时的殷勤与呵护,我感觉,她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女人总是要敏锐的多。其实,我并没有刻意的回避什么,也没有想说明什么,一切都是那么随意,自然,这是我一贯的风格,也是我为什么总能引起朋友父母喜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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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6-2 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妻比夫大15岁——吴琼《我写我心》自曝姐弟恋

第17节:和阮巡疯狂肆意的狂奔

阮叔叔一直忙叨叨,不曾看出一点问题,直对我说:“吴老师,今后多多关照阮巡,帮助我们巡子,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你的。”我听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临走的时候,阮巡爸爸妈妈都出来送我,让我有一些不好意思,想拒绝他们,可是,他们很执意,我失去了和阮巡独处的机会。摇下车窗,看见阮巡幸福深情的目光,这次见面,在阮巡一手导演下,很成功。我看的出,阮巡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方向努力!
离开阮巡的视线,我的心情还是有些不平静,应该说阮巡是一个很平常人家的孩子,可是,全家都把他视为宝贝、精神支柱,阮叔叔甚至把阮巡当做自己生活下去的信念。看得出,阮巡家生活并不容易,但是他们依然对阮巡有求必应,这让我再次感受到那句古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阮巡对这次见面的结果很得意,还没有等我到家,就追来电话。
“我妈妈很喜欢你。”阮巡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的说。
“是吗?”
“我估计我妈猜到咱们的关系了。”
“怎么会呢?我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吧?”
“没有,没有,他们知道了才好呢,反正他们迟早要知道的。”
“可是现在毕竟不成熟啊!”
“怎么不成熟?你还想和我分手啊?”他孩子般口气,“好了,你安心开车吧,我不分你的神了,到家给我来电话好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喜还是忧,很矛盾。阮巡爸爸无比尊敬的左一声“吴老师”右一声“请帮助”的诚恳目光,久久印在我的脑海。令我不知左右。

在一个城市,我们难得一见。
我们总是想尽办法多一些时间守在一起,惊讶自己原来很难启齿的借口,现在已经变成很自然的理由。阮巡更是频繁的,在他父母半猜疑非明白的眼神、似肯定非默认的态度中走出管庄。
每一次夜晚,我们都舍不得入睡,当我们默默无语的时候,心是醉的。
像蚂蚁搬家,我们一点点的往小屋里搬运东西,一个暖壶,两个碗,几双筷子……,小屋,变得越来越有生机。
事情的发展往往与初衷背道而驶。
我和阮巡像一对脱了缰绳的野马,疯狂肆意的狂奔着,看不到尽头,不知道终点。所以,停不下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坦然的和阮巡走在一起。面对朋友或是路人异样的目光,哪怕是无意中一撇,我的心都不自觉微微一颤。我很矛盾,也很无奈,便常常在这种焦虑的情绪下,象个小女人似的把一些刁钻球发给阮巡,搞得他左右为难,哭笑不得。
记得有那么一次,和小潘工作快结束的时候,阮巡来找我,很怕小潘看出我们的关系,便故意疏远他,请小潘招待他。小潘的单纯热情和阮巡的真诚大方越发显得我狭隘萎靡。临分手时,我们站在十字街头,内心很犹豫,就是没有勇气说:“阮巡,我们一起走吧。”阮巡看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着,我们在路口喝着西北风。突然,我大声的说:“我们三人怎么走啊?”小潘和阮巡吓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阮巡,你是送小潘还是跟我一起走?”我大声问。
那一刻,我发现阮巡的鼻子都气歪了,他知道我又犯毛病了,恨恨的看着我,不说话。
小潘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我又看看阮巡,眼神有些许期盼。
“算了,小潘,你打车回去吧,我送阮巡回家。”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往回找拨。但我也强调“送阮巡回家”。
“好的,那我先走了。”小潘依然温柔的话语,和我们道别,打车走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很俗,在两个青春纯朴的年轻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虚假。
看着小潘走远了,阮巡气呼呼的盯着我,我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阮巡还站在那儿生气。
“快上来呀!”我叫他。
“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想把我塞给小潘是不是?要是那样,我自己找好不好?真过分!”阮巡坐进车里忿忿的说。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把手轻轻的放在阮巡的腿上说,其实,我也在生自己的气。
“下次别这样了好吗?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只爱你!”阮巡忧郁的看着我,透着心痛,透着恳求,我很羞愧。
我想,或许,我真的不用这样,一次次在阮巡面前耍弄小聪明,明明是快乐的事,却偏偏要找一些茬子,明明是甜的东西,偏要加点酸的,女人大凡都是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我也摆脱不了,虽有心想做一个豁达的女子,终因自己学识有限,只能徘徊在小女人与俗女子中间罢了。
那以后,这样的坏毛病我便很少犯了,阮巡也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无论在什么地方,他总是含情默默的看着你,不管有多少人,特别是女孩子在身边,他也从容的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深情款款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温暖着我坚硬的心。
我惊讶,和阮巡恋爱以后,我瘦了很多,但是精力比什么时候都好,整夜不睡,也可以神采奕奕,脸上泛着少女般的红晕,皮肤滋润光滑,心柔如水,在阮巡所有的爱抚和包容下,我闻到甜蜜的味道,触摸到幸福的影子。
三个月的爱情,应该说,我俩都有了不小的改变,阮巡的单纯,常常让我从心底里笑出声来,他对爱的信心符合他的年龄,我也因此尽力屏弃“小女人”的矫情,随着他的信心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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