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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有易學家謂吾:“有貴人相助之象!”吾信也。$ U3 { B; Q4 ? \, W0 ^2 e3 M
張培元先生即是學問上助我之人。 初識先生大名,源於《書譜》雜誌復刊。《書譜》以繁體字刊行,所載文章惟宗學術,所薦人物俱為學者。書刊一經問梓,即驚書界。獨出新意,弘揚傳統,為當代書友所讚賞。先生號鶴堂,《詩·小雅·鶴鳴》曰: “鶴鳴於九皋 ,聲聞於天。” 鶴堂先生於通州宋莊成立書譜學院,雖在一隅,聲聞于天也。先生書法文章,皆為爾雅之風,令吾欽服,遂生相見之願。 或許前生善緣,讓我與先生結識。 辛卯之春,在我業師曾翔先生之書展上,初遇鶴堂先生。先生慈眉善目,微笑蹴來,若有佛容。先生於展間簽名,遅澀雅致,淹留鋒芒,令觀者嘆服。儒者之風,衣袖攜來。大仁之作,襟懷若見。此番相遇,心暢神和,受益頗夥。 是年之夏,與鶴堂先生相約於東北書法文化研究院成立之時。先生為東北書法文化研究院成立撰寫楹聯: “疏篁和氣如高士;曲檻凌霜迎道家”。 言辭清新,意境深遠。先生以楷書為之,點畫精到、寬厚雍容。先生楷法取于魏晉諸家,參以顏魯公寬博之氣,間以篆籀之法,取筆墨穠華,追意境清遠,遂生獨家面目,令書友觀而忘返,返而復觀,遙睹其氣,近染其風也。是日下午,先生於東北書法文化研究院學術研討會上作學術演講。令諸多碩博之士,豎耳傾聽,意猶未盡。鶴堂所言,吾聞所未聞也。先入以書學,續之以禪,曉之以理,發乎以情,吾頓悟也。 此後與鶴堂先生相遇之機緣日多,情隨之愈深也。吾儕有幸,近隨遊學。先生於書藝、楹聯、詩詞、歌賦、佛學、經學等俱為深研曉擅,乃大儒也。鶴堂之才必將清雅於當代,獨步於書林。 辛卯之冬與先生同遊九華山,每與人書,必為自撰楹聯。鶴堂先生為九華山甘露寺住持藏學法師所撰嵌名聯曰: “藏燈如晝光三界,學海即筏渡十方”。 同遊諸友,皆為服膺之至。先生於我所問,有問必答,不厭其煩。從遊之日,吾書學日進也。吾常以詩聯示於先生,先生益喜,又從而反和之。詩成益易,而語易工。先生學術若高山仰止,親和若拈花一笑,仁德若孔孟之風,書法可謂是:“儒者之工書,自由息焉而已”。 先生弱冠即從逰書畫家鄭春松、後為古文字學者潘主蘭入室弟子、續拜梁披云大德門下。三位先生皆為學者,鶴堂先生至此潛心問學,書藝大進。先生深研古文字學,於近代學者有異曲同工之處。善者善緣,鶴堂先生又皈依佛門,古往今來,國學大師非佛即道,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齊家治國平天下。鶴堂先生俯仰之間,俱為國學復興之事,仁者書家,誠可頌也。 北宋張橫渠曰:“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此或許為先生之真實座右矣。 慨歎當今書壇,真假無分,牝牡不辨,指鹿為馬者衆矣。理論者亦衆,而學問者尟矣。滋眼之纈,非為久物也。獨鶴堂張培元先生匡扶國學,書惟傳統,益於眾生,藉以他日,非有煢煢之影,皆為爽爽之儒,豈不樂哉? 壬辰二月初八大吉徐吉春謹識於東北書法文化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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