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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字问题是甲骨文书法的瓶颈。在已释的一千多字中,集成富有文采的辞章,谈何容易。于是甲骨文书法家们便自觉不自觉地对集字的空间进行了开拓,如“与(與)”字,卜辞中无,书家多借“兴(興)”字为之。卜辞本身亦不乏形近混用与同音假借的情况,作如此处理原无可厚非。再就是,有人喜欢用偏旁部首拼凑卜辞中没有的“甲骨文”。如果思想足够开放的话,这种做法或许是能够理解的,何况甲骨文学者兼甲骨文书法家董作宾先生在他的《甲骨文书法》一文中早就说过:“书法只是美术品之一,不能全用学术立场加以限制。……若严格地加以指摘,便使书家们不敢下笔了。”我想,一幅甲骨文书法作品,如果无限制地拼凑组合卜辞中没有的“甲骨文”,就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甲骨文书法了。而以现已认识的一千多个甲骨文作素材,去书写各种诗文联语辞章,集字必然艰辛,唯其艰辛,才能体验创作中的酸甜苦辣,一旦创作成功,愉悦之情不可称说,其作品也才有价值。集字愈困难,作品书写成功之后愈能获得满足感。如果任何一个汉字都能制造出相应的甲骨文字形,甲骨文书法作品也可以批量生产的话,则不但创作的意趣索然无味,其作品的价值也会荡然无存。甲骨文书法本身就包含了集字的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