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严序 于 2010-3-29 17:37 编辑
笔呵墨走两相携,自然而然造无限。隶意率性拙寓巧,方寸之间容百变。 ——遥想金学书友之书法创作
纵观金学书友的书法作品,从隶到楷到行草,处处透露出笔墨的一种自然状态,因而是引人入胜的。因而有了“笔呵墨走两相携,自然而然造无限。隶意率性拙寓巧,方寸之间容百变”的一种感受,先匆匆记下。 我们常说,书法是汉字的造型艺术,其实我觉得不完全是。造型听起来似乎有过多的人造因素,犹如千篇一律的城市广场,造型有余,人与自然的沟通与融合少了些,也就更谈不上文化底蕴的积淀。对书法而言,一个汉字可以有七十二般变化,但不是每一种造型,都能展现艺术之美,为人吸引的。所以书法追求的应该是“造型的不造型”,或者是“不造型的造型”,而不是“为造型而造型”。 金学书友的书法作品的结字是自然而多变的,而且变得“很有型”。如行草作品刘琏诗《登西巖寺柬益上人》:“云抱青山深复深,日融清露滴幽林,鸟啼树发春如许,试问高人身内心明”中的“云抱”、“清露”、“许”等字;又如杜甫诗《咏怀古迹》之三:“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画图醒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中的“门”、“一去”、“连”等字,再如韦应物诗《夕次盱眙县》:“落帆逗淮镇,停舫临孤驿。浩浩风起波,冥冥日沉夕。人归山郭暗,雁下芦洲白。独夜忆秦关,听钟未眠客”中的“淮镇”、“舫”、“风起”“夜”等字,方寸之间,字字造型别致,寓巧于拙,均具有无限的造型创意。从整体来看,也是达到了张驰有度的境界,给人以回味与遐想。所以,金学书友对汉字的“变形金刚”,我很喜欢。 金学书友的隶书功底十分富有,又取法简牍、帛书等早期隶书,在此基础上融入行草笔法,从而使得隶意情趣盎然,可以想象金学书友书法创作时的那份得心应手。如隶书作品苏轼诗《上元侍宴》:“淡月疏星绕建章,仙风吹下御炉香。侍臣鹄立通明殿,一朵红云捧玉皇”中的“仙风”、“侍”、“一朵”等字,均有表现。 笔法的贯通不是单向的,而应是多向的。在金学书友的部分作品中,我们也可以发现行草书中的“隶意”,如行草作品姜白石《扬州慢》:“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养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整篇作品,亦行亦草,草隶相间,不求极工,但求写意,相得益彰。如“兵渐黄昏”四字,可见一斑。个人觉得是一种很好的创新或突破方向。 当然,金学书友的“呵墨”本领也很到位的。墨法应该是结字或笔法的灵魂,在金学书友的作品中,其实我们也感受到了墨的变化,以及变化中的力量。或重或轻,或浓或淡,或枯或畅,行草书作品中有更多的表现。 至于金学书友的画作,因本人对于画不熟,所以也难说三道四,总体感觉,金学书友的画略微有些重心不稳,可能是墨有轻重,所以,在构图上可以更平衡些。 同时也借机感谢叶武先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目睹优秀书家的平台,还有机会获取书友的作品,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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