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27

黄春晔 发表于 2014-8-29 20:28
碑的概念是很多的,包括造像、摩崖、墓志等,从风格上也分为豪放和精致等等,依我看李樯老师的这几个小字 ...

{:1_226:}{:1_226:}{:1_226:}兄所言极是!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29

本帖最后由 杜玉清 于 2014-9-2 09:33 编辑

几年前李老师出过一本《秦汉刻石选译》不少是老读者。明白人看两书目录便知!{:1_226:}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33

自发帖以来得到了诸多师友的关注和好评。现将部分题写内容发出与大家分享。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48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48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48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49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2 09:49

王红春 发表于 2014-9-5 08:20

一位学者型书法家



                     ( 王鲁湘,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北京凤凰岭书院院长,香港凤凰卫视高级策划、主持人,清华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李樯先生所著《秦汉刻石选译》问世之后,仅仅过了两年多的时间,他的第二部书稿《杞芳堂读碑记》又已完成。而且这部书稿较之第一部,涉及的范围更广,知识量更大,可读性更强。读罢书稿,对这位年轻的学者型书家,不禁刮目相看。

    这部《杞芳堂读碑记》,是作者把二三十年来学习古代碑刻的部分笔记加以整理而成的,内容当然是以书法为依托,但不局限于书法。按照所读过碑刻的内容、特点,或记叙有关史事,或解析有趣的掌故,或辨正沿袭的谬误,有时也三言两语地发一些感慨。例如辨《张迁碑》的非伪,《陶浚墓志》的不真,“惠安西表”为《西狭颂》的题额而非题目,云峰山诸刻揭郑氏三代隐瞒不光彩的谥号,辨“侍廷里父老僤”之“僤”为社会组织,“标异乡义慈惠石柱”之“义”是建筑名称之简称等等。随处点染,随处开花,丰富多彩,不拘一格,读来饶有趣味,毫无学术著作平板、枯涩之感。读了这部书稿,深切感到它有以下几项十分难得的优点。

    首先,书稿所涉及的知识面十分广泛,不仅仅限于一般的文史知识。凡对古代汉语言文字的解读,历代行政区域的划分及其沿革,官制、典章制度的变迁等比较专门的知识,作者都有一定的了解,其知识储备足以解决此类问题。如论证“惠安西表”,作者首先从“惠安”及“安西”两地的地理位置及建置年代,充分论证了“惠安西”三字与地名无关。其次从成语“高插天表”,并引用了《尚书》及佛教典籍禅宗三祖僧璨《信心铭》,论述了“表”的一个今已不常用的义项,即“外”的意思。由此证明此四字的意思是“给予西方边徼之地(西表)以惠爱,使之安宁、平安”。说明这是一个题额,而不是《西狭颂》的题目。这是要有一定功力的。又如对“标异乡义慈惠石柱”中对“义”的解释有类于此。

    书中涉及的碑主、墓志主中大量历史人物都与正史对照。碑志文与史传记载相同的,起到碑、史互证的效果;有差异的,则起到以碑正史或以史正碑的作用。找不到确切证据能确认孰对孰错的,作者秉着严肃治学态度而取两存;这亦要翻阅大量史籍,工作量颇为可观。每一方碑所反映的史事虽是片断的一鳞半爪,但所有篇目综合起来,还是能给某一历史时代绘制出一个大致的轮廓来的。如北魏胡灵太后之乱导致了“河阴之难”以及东、西魏的分裂;又如北齐高氏政权的荒淫、乱伦和骨肉残杀等。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关于大量佛教的造像记等,过去资料都只是就书法艺术说些空话,极少涉及内容;此书敢于直面其内容,不但触及佛教的一般常识,如无常、报应、六道轮回、三世佛及其挟侍、戒定慧对治贪嗔痴的“三学”等等,还深入经藏,论述了不少高深的佛教哲理。如从认识论的角度对佛教般若宗(空宗)和唯识宗(有宗)的理论特点进行论述和对比。说明作者对佛学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了解,而是有较深厚的佛学理论功底,这在书法界年轻一辈中是十分罕见的。

    其次,书稿中反映了作者深厚的人文情怀。对这一问题在此只说两点。第一是作者对有关古代经济史资料、反映古代人民生活状态的资料给予了特别的关注。如《杨量买山记》《莱子侯刻石》《大吉买山地记》《侍廷里父老僤买田石券》《张景造土牛碑》《犀浦簿书残碑》等,或反映当时土地所有权制度的变迁,或反映农户的经济情况和赋税负担的情况。又如反映交通情况的,从“开通褒斜道”到《石门铭》,对这些石刻,作者记述的往往不是它们的书法、石刻艺术价值而是经济情况。第二是作者对弱势群体给予了深刻的关怀和同情。如对《普泰元年被屠戮杨氏九人墓志》中杨氏所遭的灭门之祸,《李宪墓志》中李氏的三代蒙冤,《正光十宫女墓志》中这些可怜女子的终生被奴役,看似客观的记述,作者的同情之心溢于言表。尤其对《高百年夫妇墓志》中那一对无辜小夫妻的惨遭屠害,作了血泪的控诉。这一切都反映了作者的正义感和对弱者的同情心。

本书稿的第三个优点在于使用了一种典雅、平正的白话书面语,不事雕琢,娓娓道来却又极富表现力。有时在平淡的叙述中表现出了“寓褒贬,别善恶”的“春秋笔法”;又有时露出一种幽默、调侃的笔法。限于篇幅在此就不多举例了。这都说明作者驾驭语言的能力是很强的,深得古人笔记题材写作的神髓。有许多篇章的结尾处用文言句式的感叹句作结。如“则于学术上之信口开河,不独今人为然也!” “议论详备,可正擅改者之妄矣!” “读书人仍是趋之若鹜,何也?”适可而止地流露出一些情绪,不但没有给人以文白夹杂的不谐和之感,反而使文章更雅致,更摇曳多姿。结合卷首《杞芳堂记》极像晚明小品风格的文言文来看,作者也是颇有些写作文言文的功夫。

    我在这篇序文的开头,把本书作者定位为“学者型的书家”。按常理来说,这话有些画蛇添足。因为书家都应当是学者,不是学者的书写者只能算得是写字匠。但事实上,由于近代以来文化断层的出现,书家中的学者已如凤毛麟角。李樯先生勤奋好学,他走的路子无疑是正确的,希望他顺着这条路子走下去,目前正年富力强的他,今后还会有更加辉煌的学术成果问世。

    值《杞芳堂读碑记》出版之际,拉杂言之,是为序。



            

杜玉清 发表于 2014-9-7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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