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秀山 发表于 2013-3-31 19:13

溯古亦新——田唯谦书法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隆重举行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3-3-31 20:29 编辑


溯古亦新
田唯谦书法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隆重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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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艺公社讯邢秀山报道】3月28日,由中国书法家协会、全国政协书画室、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安徽省文化厅、安徽省文联、安徽省政府文史馆共同主办;安徽省书法家协会、安徽省书画研究院承办的《溯古亦新——田唯谦书法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隆重举行。

         本次展览共展出田唯谦先生近期的精品力作共计60余件,涵盖了真、草、隶、篆、行五体,反映了其不断精进的深厚功力和自我风格。

          全国政协原副主席、政协书画室主任张思卿,
          中国文联党组副书记覃志刚,
          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张海,
          中国书法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分党组书记赵长青,
         田唯谦同志的老同事、同学、朋友和安徽在首都的同乡及众多书法家、书法爱好者300余人出席了开幕式。

  田唯谦先生1983年在中央党校学习期间就笔耕不辍,多年来受到了著名书法家李铎、张海等名家的指导,2008年进入南京艺术学院徐利明教授主持的书法硕士课程班,经过了三年时间,系统地进行了书法的专业化学习,提高了书法理论水准和书法实践的能力,并总结出他自己学习书法的路径:溯古求法、正本清源,融会百家、不创亦新。

  田唯谦先生的书法之所以受到关注,不仅在于其展示的临帖习作的丰富性和创作作品的认真态度,更在于其作品所蕴涵的美学既定和当下的审美期盼。他遵循学院派教学观念及其学书观念,在复古中唤起人们对灿烂的书法史的关注。

  田唯谦先生的书法创作建立在其良好的临帖基础之上,而其创作实践诸体兼备,最见功力和才情的是汉金文、草书和楷书。汉金文在汉隶及金文中融入了简书、诏版、摩崖的笔意,静穆拙朴而能生动,任意纵情而不草率。其所作草书保持隶意,质厚朴茂,融有章草笔势,用笔流畅,颇见灵性。其以魏碑为底的楷书,尺幅愈大愈精彩,具有雄浑阳刚、正大古风之气象。



   田唯谦 一九四九年七月生,江苏泗洪人,中央党校研究生学历,曾任安徽省副省长,省政协副主席,党组副书记。自1983年在中央党校开始学习书法,曾受教于张海、李铎、徐利明诸先生。2009年至2011年在南京艺术学院高研班专修书法。

         作品曾入展:全国省部长将军庆祝建国六十周年书画展、全国第三届行草书大展,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安徽省文史研究馆名誉馆长、安徽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安徽省书画研究院院长。


            学 术 点 滴
                                                                                                                                              田唯谦
  内心的追求——动力。人都追求美的事物。小时候我的硬笔字写得并不好,但是我对于书法的美却有着不懈的渴望和追求。我们的祖先创造的方块字和毛笔成就了中国书法——这个世界上独特的艺术形式,让我的中国心对她有了近乎痴迷的追求。人都追求健康长寿。纵观书法史,书法家平均寿命都高于同期中国人的平均寿命。这说明书法不仅是创造美,还给书写者带来了健康因素。作为凡夫俗子的我当然也不想错过这等好事。人都追求爱好。这是人的精神需求,尤其象书法这样的高雅爱好更是人生中的高层次需求。早在一九八三年中央党校学习时我就开始学习书法,那时有同学问我为什么?我说:“到了退休时多一个爱好很重要,对于我来说晚年生活有一个能独自玩的爱好更重要。”听者大笑说:“那还早呢!”现在我笑了,弹指之间三十年已过,我即将退休, 内心追求形成的动力让我不懈地书写着,快乐着。

     愚人学书——路径。三十年学书也走过一些弯路,但回想起来,由于自认愚钝,只好坚持“三盲”:对老师“盲听”,对古人“盲从”,对自己“盲智”。这期间无论是李铎老师讲的“钻进去,跳出来”,还是张海老师说的“要在临帖中改变自己的书写习惯”,亦或是徐利明老师“溯古求源”的教学内容,我都坚信不疑地“盲听”。在对于古人的某个字帖还没有欣赏能力时,就“盲从”地认真临习,期间我则“盲”去自己仅有的一点小聪明,以至学写前不去疑,学习中有所思,学有得时乃敢生异,直到能理解、欣赏和较为熟练地把握它的书写特点为止。
溯古亦新——收获。余也曾担心“钻进去”跳不出来,随着溯古历久,求法源头,渐渐明白了担心的多余。如同千人不一面,即使是血脉相承的基因遗传,父与子、母与女之间的相貌精神也不可能一模一样。学习了古人肯定会有古人的东西在自己的书写形式中,此乃是学习的目的,然而在自己的书写形式美中无我也是不会发生的。古中有我,我中有古即为新。这也正是“溯古求法、不创亦新”的原因。当然这里所说的溯古求法乃非一家之古,独家之法也。




          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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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秀山 发表于 2013-3-31 19:19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3-4-1 15:24 编辑



师古为书载道       修身作事尚贤
   ——田唯谦先生书法艺术观感
                                                                                                                                    
傅 爱 国

  田先生书法步入专业化更体现于他的创作实践,作品才真正是他悟道书法种种思想见解的物态化呈现。

  今年三月份,田先生将进京在我国最高艺术殿堂——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书法展,这本身足以证明其艺术水准的高度。因为在此准入举办个展是需要经过严格的专业评审程序的。不久前,为了展览效果尽可能减少缺憾,他邀请了省书协主席团及相关参与筹备人员十余人,举办了一次小型的“进京展作品观摩会”,旨在听取业内人士的意见和建议。这在我省尚是首次,他把为政几十年形成的严谨、民主、不耻下问的作风带到了自己书法展示活动之中。当我等步入展厅,墙上挂的、地上铺的数十幅作品,叫人惊叹,尤其伫立于数幅巨制大作面前,无不为之震撼。说句心里话,其专业化程度真的出乎意料之外。梁启超曾用四个字概括我国士人对于事业的态度:兴味;敬业。兴味即兴趣、爱好,是事业的前提。敬业即责任感、事业心,是事业的动力。事业非儿戏,光有兴趣,无责任感是不行的。事业必须是生命中的事,为之献身而不惜不疲不悔不辞。观其全部作品,不由得产生一种强烈的感受,即这些作品全然是创作主体对书法小道的高度事业心、责任感及审美追求的生命精神的写照。着实令人敬佩。

  田先生书法之所以能让专业人士发自内心震撼,不独是其展示的临帖习作的丰富性和创作作品的认真态度让大家感动,更在于其作品蕴涵的美学既定和当下的审美期盼让人激动。若对“笔墨当随时代”作大众审美的解读,通常可以理解为一个时代艺术的审美追求,其本身应该是这个时代人们心灵的追求。而且这种审美需要和人有一定的距离,达成可见但不可及又能够使人们心灵柔弱的部分得到抚慰的效果。“笔墨随时代”有两种情形,一是顺时追随时尚风,一是逆时溯古寻求弥补时尚中的不足。前者功利心明显,后者具有超功利性。田先生的书法属于后者。为他遵循的学院派教学观念与其学书观念,默契地在其作品中相吻合。某种意义上说,他的书法是要在复古的情结中唤起人们对历史的关注。 “复古”一词,在文化艺术史上不是贬义,不能理解为倒退。复古主义者有之,复古运动有之。“复古”非重复古人、照搬古人。正是从这个意义上理解田先生的复古现象,他不是与古代某代某家某帖复合。而是起航于托古改制、借古开新的过程中。所复之古,不是当代书坛时尚追逐的历史几个断代的古风古韵古调,而是复三代书法的高古,复大唐盛世的壮美之古。

  立足于学院派教育教学的立场,也立足于艺术的立场,田先生的书法实践可以分为两大块:临帖与创作。

  临帖是学习书法的必由之路。临习之作尤能分辨出正野、优窳、得失。田先生书法博取众长、取法乎上的丰富性、多样性首先体现于大量的临帖。按照从学院接受到的依据文字演变的顺序,凭着得其精神、细微不纠,“形似神更似”的意识,篆隶草行真各种字体中的经典书体差不多都认认真真走了一遭。如此这般临帖,一般像他这样花甲年龄的人是做不到的。他调侃地说过一句话:“我的优点是认真,缺点是太认真”,从他的临帖我们可以领略到他的“太认真”劲儿。尤其是他从远古走来,由粗放而至精微的渐进临帖法,可谓得其学书真谛,笔下墨道线质趣高,充盈古意。书法用笔是线质的根基,难于贵于结字;用笔根基在于笔性的把握,临习各种书体、创变体态能保持笔性笔调一致,这是功力,要想做到是不容易的。田先生正是通过对笔性的娴熟把握而畅达地运之于各种书体,笔意却能一以贯之,表征着他得“法”得“道”,实证了“用笔千古不易,结字因人相传”的古训。

  良好的临帖路径和方法,奠定了他的书法创作专业化的坚实基础。对应于多种临帖,其创作实践同样诸体兼备,各种字体又能写出多样书体。其中最见功力和才情的应该是隶书、章草和楷书。隶书不以正统汉隶为能,而是融进简书、诏版、摩崖之类的民间书法笔意,又能打破严格行列的界格,自由自在而不拘谨,静穆拙朴而能生动,任意纵情而不草率; 作章草保持隶意,质厚朴茂,融有今草笔势,用笔流畅,颇见灵性。在他众多的作品中,最为吸人眼球的恐怕还是以颜鲁公为根基的大字楷书,且尺幅愈大愈精彩。而今以唐楷颜体示人的作品不多,难在筋劲厚实的线条,难在篆籀气息的贯通,这恰是田先生临古功力的强项。颜体正面示人,气势磅礴,开张豁达,有庙堂气,庄重庄严庄伟,这些特质在其笔下亦能燿然纸上。另外,其作品呈现颇有《大唐中兴颂》、《东方朔画赞》的风貌,可能他并没有对此二帖专攻,但年事、身份与颜真卿书写时相近,长期为政的人格气度使然,是胸怀、境界和学养的表达。正是这般基调,决定了田先生书法整体展现的是雄浑阳刚,古朴庄谐,壮阔壮美的景象。今人不是呼唤“正大气象”吗?我们似乎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

  令人佩服的主要方面,还在于田先生对“古朴”美学意趣的追求。高古质朴的美学特质内核即“自然”,是由“天人合一”的哲学观形成的审美心理定势在艺术创作形态中的理想表达。田先生书法中的古朴气息,不是那种大巧若拙、反朴归真、返老还童的拙朴,而是在“溯古求法”中,对我国书法史处于粗放期的“粗纤维”书法用心梳理、品尝、体验,而获得的真味真气,白纸黑字呈现的墨相线条,无“铺锦列绣”,“雕缋满眼”,宛若陶渊明的诗“质性自然,非矫厉所得”,看得出,作书心态率意率真率情率性。这很难得。纵观其作品整体,留下深刻的印象,即“一语天然万古新,毫华落尽见真淳”。全然是他情之所至,意之所钟的生命律动的铺陈。

  毕竟田先生不是专业的书法家,更多的情况下,他把学习书法看做调养心性的精神家园。他说过:“书法是对外界条件要求最少的艺术之一,练习书法,可以使人在极其简单的条件下实现养生”。当然,他对书法的执着态度又是超常的认真。他又说过:“当官有头,发财有数,书无止境”。作为书法人的一个特殊现象,他给人们的启示应该是:时过然后学,只要得道得法,加上“勤、苦”二字,也会老有所为的。他的书法,则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诗意的最好注脚。  




  “学而优则仕”,这句我们非常熟悉的话,一般理解为学习优良就可以去做官,进而直接被演绎为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做官。殊不知这样的古语今译并不合原意。“学而优则仕”出自《论语·子张》篇:“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原来前面一句“仕而优则学”被长期忽略了。《论语》注本成百上千,这里不妨略引二、三。朱熹《论语集注》曰:“优,有余力也。仕与学,理同而事异,故当其事者,必先有以尽其事,而后可及其余。然仕而学,则所以资其事者益深;学而仕,则所以验其学者益广。” 清人刘宝楠《论语正义》曰:“《说文》:优,饶也。饶,余也。言人从事于所当务,而后及其余,不泛骛也。”今人杨伯峻先生在总结历代注解的基础上,著《论语译注》,对子夏的话作了十分简明的译述:“做官了,有余力便去学习;学习了,有余力便去做官。”如果这种解释更接近本义,十数年来,在国策倡导学习型社会的背景下,要求为官从政者要利用宽余的时间坚持去学习,是为了更好地做官、做好官的需要。学习什么?无外乎两大方面:一方面要对领导管理的学问和必要的时政理论的学习,具有规定性;另一方面还要挤出时间对自己的业余爱好有所研究,具有因人而异的选择性。两方面都需要花时间花气力去学。今天,我国仕途中人依然遵循儒道“居仁游艺”的人生态度,多有与书法结伴者。但能进之深,持之恒者却是少数。身为安徽省政协副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的田唯谦先生,正是这少数中的“资其事者益深”、“验其学者益广”的特殊一例。

  长期为官从政,他养成勤于学、善于思的秉性,并运之于长期坚持对书法艺术业余爱好而“不泛骛”,临池不辍,达成好而识,识而能,能而专的效果。早在就读中央党校中青年研究班时,他响应校方的倡导,要有健康的情趣和爱好,于是选择了书法。为什么选择的是书法而不是别的?我省著名书法家张翰先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有一句名言:“书法是中国艺术的脊梁”。一度人们把书法艺术价值与文学价值混为一谈,张先生不含糊地说:“我们说书法是独立的艺术,因为它自身具备完美的艺术素质而不是语言文学的附庸,是自为、自在、自足的东西”。当时,这一观点流传开来,很多爱好书法的成年人因此而受到启迪。我想,田先生虽非直接受其影响,大概是有相同认识,注定要与书法结下了人生不解之缘,。像他这样的副省级领导,没有书法,不影响其人生价值,而有了书法,其人格更加完整。后来,习书久了,在他的心里,书法是最美妙的艺术。他如是说:“工作是可以热爱的,人也应该热爱自己的工作,否则就做不好工作。但对工作只能是热爱,而不能成为爱好。书法则不同,书法既可以作为书写者的热爱,又可以作为书写者的爱好,是书写者可以始终保有的;同时由书写所产生的成就感也是随之而始终存在,可以伴随终生”。这不正是对书法的“自为、自在、自足”性的最好诠释吗?田先生于书法不仅惟道是从,孜孜矻矻,而且乐于书坛广结朋友,在全省乃至全国寻师访友,每遇书界贤士,总是拔冗礼而待之,只要在空闲之时,碰上书法展览活动,亦多亲临捧场给书人们“面子”,其为人谦和、学书谦逊,自然成了书坛知音。正是这般将大我的政治人生与慎独的书法人生,并行不悖地集于一身,且数十年在多向度的阅历、体验、修养、悟道过程中,他于书法也取得了正果。




  “士志于道”,“不可以不弘毅”。这是田先生政治人生和书法人生的一贯态度和作风。大凡学书能以“道心”,持以“弘毅”,会有“入之愈深,进其愈难,其所见愈奇”的体会,往往又会在自觉与不自觉相间过程中,由爱好走上专业化历程。田先生的书法人生就历经了这样的过程。说他书法走进专业化层面,并非因为是中书协会员的名分,而是近些年以学科意识、专业化心态之于书法,与过去长期业余爱好、消闲自乐作书已是本质区别。具体落实在他对书法学理的独特见解和创作实践两个维度中。

  青壮年时,虽有心书法,毕竟身居要职,公务缠身,不可能有多少时间耽于书法,也没能系统的专攻。至2000年后,随着书法爱好的坚守和浸深,他愈发产生愈深愈难愈奇的感觉,同时感受到书法本体存在一道门外门内的“坎”,若要提升自我,需要走专业化系统学习的路径。几年前,职岗的变迁,相对的学书暇时多了些。经吴雪先生牵线,走进了南京艺术学院徐利明教授主持的书法硕士课程班,系统地进行专业化学习。

  在书法圈里众所周知,徐利明君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是著名画家陈大羽的研究生,出道较早,成为当代书画创作及艺术学问的实力派人物。不过,他低调为人,安心艺教,扎实修行艺术与学术。记得1992年,由中国书协主办,湖南省书协承办的“全国’92怀素草书大展暨学术研讨会”在湖南永州举行,本人因作品和拙文同时入选而应邀参会,有幸和徐先生同被安排一个标间,亲身感受到他的学人风采。会间,会务工作者因疏忽了他的知名度而没安排单间前来向他道歉,他淡然一笑了之。后来还有过数次谋面,也有书信往来。他就是这样的,没有架子,不事张扬,平和淡定。在田先生的眼里,徐利明君的名气不如他的艺术和学术高,但是一流的艺术家,而且彻底地忘却了自己的年事和身份,心悦诚服地随之虔心静气、脚踏实地做着入室弟子。他们的谊在师友,堪称书坛佳话。利明教授教学有方,因人施教,田先生很快学得书道真经,并总结出被他认为是学习书法的最佳路径:溯古求法、正本清源,篆隶草真、贯通古今,循环往复、融会百家,根深苗壮、不创亦新。这无疑合乎专业化而有个人感悟的书法艺术观。

  智者学习书法,贵在能思。思者通过系统地认知和切身的体验,立即形成自己独到见解,才是“真思”。在这方面很多书法人是难以做到的。而田唯谦先生学书走上专业化贵在于此。他的书法感言可以见证:

  他对系统学书求师而学的意义是这样认为的:“书山有路师点径,学海无涯法作舟”。但是,“勤不是径,苦不是舟。勤只能多走和快走路,但不代表你走在正确的路径上,就能顺利地登上山峰。苦只能是多划舟快划舟,但不代表你航行在正确的方向中,就能顺利地到达彼岸”。所以,“求学者只有接受老师系统而不是零碎的教学,只有接受老师指点路径,正确导向,才能取得事半功倍的学习效果,┅┅”可见,对于时过然后学的他来说,既重理性认知,更讲方法得当,正是得到高师的指点,从而树立有所为的信心。

  他对学书要溯古求法、正本清源的看法是:“为什么是“篆隶草行真”的顺序?┅┅这个顺序表明了书法的‘法’是从古体字逐渐发展和演变而来的。 按书法字体的演变过程看,“真”书是最后的结果。通常人们讲“真草隶篆”,可能因为法度最严格的是真书,所以学书应该从真书开始才能学好书写的‘法’。 但是真书的‘法’可以说是太理性、太精到了。从前面古体字归纳出这些理性和精到的法的过程中也舍弃了许多的原始美和原始法的营养。这样看问题就明了了”。这可以说是高等书法教育学科意识的表述,若非字体学、书法史、技法论等课程体系的铺垫,难以体悟得如此真切。

  他对书法应该追求古拙的美学品格提出的看法是:“要想写出古朴拙意的字,一定要溯古求法。┅┅就如同粗粮的营养成分多,需要者可以任意提取其中的麦芽糖、维生素、纤维素、钙、铁等营养成分一样,篆隶等书法的‘粗粮’中也可以信手拈出各种古法的营养素,在创作中任意变化和运用。真书等法帖类的‘精粮’ 已经失去了营养的多样性和丰富性,无论习书者怎么样去消化和吸收它,也只能得到极其有限的创新源泉。”书法能古是一种境界,“高古”更是书法的高深美学范畴。当今书坛虽普遍重视技法精湛,装置多样,缺失的是原创的古风意趣。这正是他进入学院派专业化学习书法的标志所在。

  他对当代书法史的思考得出的结论是:“建国后书法创作大致可以分为文革前与文革后的两大阶段,总体上讲文革前的书法创作继承性更强一些,文革以后的书法创作更加多元化一些”。通过书法与绘画的比较他认为:“书法区别于绘画是具有可读性和书写的流畅性,这个两个根本属性决定了它的创新不能如同绘画那样过于抽象和出现有违书写流畅性的形式美,否则就不能称其为书法”。这些看法说明他对书法及其相关学科关注和研究既广且深,颇有学人风范。
   ┅┅

  艺术家的禀赋之一是敏感。其实敏感还不够,需要敏锐,敏锐更具穿透力。田先生堪称悟性既高,又有敏锐力的书法人。

  当我们说田先生走上专业化学书道路后,与以前作书相比获得升华,并非将前后截然割断。经验,不仅是过去的给定,不完全是方法和手段的延续,而且是一种思维方式,是在长期积累中伴随着归纳、直觉思维的有机渗透而形成新的经验,及其迸发出的创造能力。田先生是将长久的书写积淀通过系统的专业化训练,对书法直觉的提升中有思想火花闪烁,且善于对所学归纳总结,故于书法有了质的飞跃。
  



  文章即成,题目却难。这是我多年从事艺评遇特殊对象的体会。往往是这般情形,作文前先依据其作品风格初立题目,行文由感而发,一路轻快写来,其间却因思量人与艺的统一,力求恰如其分而几易题目。作斯文正是这般境况。先是观摩作品,不多思索,命题“好而能者,气象正大”,侧重的是艺品;进而易为“仕优则学,书道修身”,侧重的是人品;还想过以其姓名命题为“砚田耕耘,唯道唯谦”。虽然这些题目都能概括主人翁的人与艺,但总觉得量体裁衣均有短板处。就在未决时,有友人索书,命题“师古为文载道,修身作事尚贤”,眼牟一亮,改“文”为“书”,“师古为书载道,修身作事尚贤”,正可概括田先生长期为政的人品与目下的艺品。作为书家,其作品的文字内容,或诗文、格言,或书论摘录,或个人感悟,充盈着人文情怀,可见得文化底蕴,悟道之深;作为高官的身份角色,从对于书法的虔诚和与书人们的交往来看,在他的身上深深地蕴涵着谦谦君子气,让人感受到一种政治的公共精神。                                                                                    

                                                                                          (本文作者:安徽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教授)

邢秀山 发表于 2013-3-31 19:32

溯古亦新田唯谦书法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隆重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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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秀山 发表于 2013-3-3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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