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17 23:06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这个贴子最后由聊可聊聊在 2005/02/19 10:35pm 第 1 次编辑]

这是一个奇怪的夜晚。
奇怪的事太多太多,也只能用奇怪来形容;你们不要问,那有这么多奇怪的事发生?也不能说:没有奇怪出现,如果有奇怪,那肯定是你头脑里变异的细胞生长得太快。
我想说的是,你们说我象一个精神出了毛病的家伙,我一点都不否认;因为,夜色都被挤过了,我看不到那片黑,这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不能这样说了,再说跳出的病点就多了;虽然人可能用出水豆等生理现象来挤出体内的病毒,但此招用在精神上,就会病变、感染,那面积就会染越大。
嗯,我已经明白着了。
一把刀从我的背后轻轻的削去一层皮,薄薄的皮真透明,有忧郁这种花朵儿缀在上面,越发轻盈。我也跟着随手撕扯着,一阵颤微微的痛也撕扯着,喂,这还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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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17 23:07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如果我总是这样说,你肯定会烦的,而且你本身也不相信。可我真的是被这些怪事迷惑了,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把这些怪事说出来。
比如说今天这样的夜晚,我被我的轻率吓坏了:我用刀子划开了一颗心,手一点都没抖。等那颗心反弹起来的时候,恐惧开始把我包围。血迹流淌成一个人的脸,这个人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僵尸一般的脸上被虫子侵袭着,而我也正感觉自己的脸被虫子侵袭着。
这样恶心的夜晚,怎么会被我碰上呢?我想不通,但我确实用刀子把一颗心划开了。

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19 00:20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包袱里装的东西,一般是不能打开的。
因为一打开,飞出的碎末和不断变色的陈迹会扑天盖地的把我吞没,而我每一次都要挣扎很久很久,才能浮出,才能呼吸。
我一般是在春天里把包袱打开一下,让春天的阳光和风亲吻亲吻它。也只有是在春天的阳光和风中,包袱才不会抖动出更多令人烦恼生厌的东西。也只有春天的阳光和风的帮助,包袱才能够保持着合适的松软度与湿度。
去年的春天,我就打开了一次包袱。

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19 22:31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虽然是例行性的打开,我却忘记是要在清晨十点左右的时间打开,而在下午二点半左右打开。当时,可能是前一天玩晚睡过头了。一起来就嗅到不正常的味道,赶紧打开包袱。“轰”的一下,我被冲到沙发上呆坐着。包袱里不断飞出许多东西,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打着我的脸,硬生生的把泪打出来。
说到这里,你们可能会笑,有那么多泪水流么?
从内心来讲,我不想流眼泪。
虽然适当的流泪是对人体的一种保护,可每一次流过泪之后,我总是头痛难过好几天。
朋友曾经笑过我,说我所做的就象一个小女人一样流的泪,激不起多少人的同情。对了,朋友说这话时,是因为他把我弄哭。他忽视我的存在,忽视我的等待,忽视我一天一天为他担心的心情。等我们见面时,他潇洒快意的说,他这些天又如何如何了;而我却为他守候了一个又一个夜晚,以为他出什么事。一瞬间,泪从我的眼里出来,我告诉他;他说他没有怎么呀,我哭什么呢!以及上面那一堆话。
也是在那一瞬间,我收住了眼泪说我也只是哭这一次。他就唠唠絮絮的说了一大堆,而我的心却无比的平静了。
和朋友在一起,也有怪事,不是我的怪事,是他的怪事。

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20 23:31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一个午夜里,三个女人把他轻轻的抬起,送他进了火葬场。等火烧到他身上时才清醒过来,也才明白那些女人的恶毒。他没有对我说他是如何逃离那火葬场的,只是说他的头发被烧光,皮肤是经过一年才又完整的覆盖着他。
我大笑!
他哼哼的说我无情,一点也不同情他的遭遇;我说你没有完整的告诉我,我找不到同情和安慰的理由。他说算了,反正现在说给你听只当是饭后闲话,找点乐意。

冯志刚 发表于 2005-2-22 03:25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很长时间没有上网了,同样很长时间没有欣赏聊可聊聊的文章了。

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22 15:40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好象这些生活总是很表面的搁在箱子的顶上,想拿下来,却又感觉有些麻烦;不拿下来,又总觉一样东西放在顶上影响屋子的整体感觉;如果把它放在箱子里,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箱子是装有用的东西。
那把它放在哪里比较合适呢?
一想起放东西,又有怪事纠缠着我,我真的是个遇鬼的主。

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23 15:10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年幼就体弱的我一向被母亲认为是阴气重,所以,从来不让我去死了人的地方玩;我自己也非常注意这个问题。因为我曾经看过一个没有遮盖好死人蜡黄的手,被恶梦绕上一个多月,一天胡言乱语,最后是母亲请人为我念经画符让我喝灰水,才恢复正常。
可我阴阴的体性却无时不在感觉那些鬼的牵引,常常是走在夜路里会感觉另一个我从身体里离开,走了好长好长一节路才又回到我的体内,而那一段时间的我,象什么样子没有人敢告诉我,我也不好意思向别人打听没有了魂魄的我是怎样行走在路上。
说这些也只是让你们明白我是怎样一个受鬼气的人,那些怪事才如此张狂的跟踪我,直至介入我白天正常的生活。
现在,把放东西的怪事说说

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24 14:34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那天晚上大家都玩累了,准备把玩的东西放回空屋里,然后洗个澡就休息,养足精神第二天接着玩。
我很快的收拾好东西,跟随着“大部队”一起往空屋方向走。离空屋只有一百米左右时,大家看见空屋顶上有一个白影在跳舞。我的心“咚”的一下,似乎就不在跳了。他们因为人多,也不怕,还当看热闹一般冲过去观看。
手里的东西哗哗响,身边已经无一人陪我。手,就象那白影的舞一般,放不下手中的东西。那些东西是该放在空屋里的,不该在我手中。我想跑,想跳,想丢掉手中的东西。想,也仅仅是想。
手机响了:救我,救我,接个电话,好不好?
手,仿佛有了力气,一下把手中物抛得很远很远。
第二天清晨,散乱的东西破坏了大家的心情,大家没有责备我;但我感觉昨天他们进入空房后,似乎发生过什么事。
他们遇到的事,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陆陆续续从不同人的嘴里道出来。

聊可聊聊 发表于 2005-2-25 10:15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是热浪滚着过来,我们一步一步退后,退到第52步,热浪又卷过去,我们又跟着一步一步前时进;这样来来回回不下25次,大家终于进了屋里,把该放的东西都放下,又奔上楼顶。
那是一种愉快的心情,想笑,却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心事;所以,每一个人的脸都红红的,呼出的气也压抑着。
终于看到那白影了,象一道弧光。
大家自然的圈着它,手拉着手,随着它的节奏。其间秋叶的手松了一下,退出圈;那白影一下子窜到秋叶的身上,缠绕着秋叶;大家又跟随着白影圈着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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