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这些都是飘浮的影子,一晃就不见,一晃又出现。心理医生对我说:你说了那么多,我却始终没有敢分析你,因为,你所经历的这一切,仿佛都是我在表演。
我一怔,静下心,看着医生;医生的脸上一层一层的灰漂落下来,我打了个“阿奇”,悠悠的离开了医生。
一路上,我不想城市、海洋、山脉;只想一个人,一个在我脑子里重叠无数次,少耳朵少手指的人。
医院曾经插话说过,说这个人是从另一个时空里来的,而他进入我脑子里时,我正无防备的打“阿奇”,一个很无奈却很自然的动作。
这人究竟会在我脑子里生活多久呢?我会经常给他送饭送水吗?他真的需要我的饭和水么?都很有深度的问题??我自顾自的想着,一辆红轿车从我面前飞过,车上丢下一张报纸,我拾起来一看,有一个标题很亮眼晴:重叠的是梦想,飘浮的是心情----发烧友心语。
我嘿嘿两声,用报纸折成一顶帽子子,挡住正午火辣辣的阳光。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这个贴子最后由聊可聊聊在 2005/04/15 10:16am 第 1 次编辑]天快亮了,我的夜将要结束,来过的影子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它们在心上抹过的痕迹慢慢变灰,成了薄薄的一层。
他说,把这些东西都掸掉吧,否则你的心会变硬!
我说,心若不硬,又怎么能够抵挡那些粗野的碰撞?
他说,心是温柔的,必须有水泡着,才能够鲜活;而那些薄层,只会把心弄得象米糊,然后慢慢干掉,失去生命,被丢弃在一边。
我说,为什么你总认为那些薄层会成为心的垃圾?你吃过一种用糯米纸包的糖吗?当你用舌头轻轻亲吻它时,它就溶化在你的嘴里。
他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你在做这些可溶的层时,是不是都加了你精妙的心情?你能保证么?
我说,玩够了没有,你真让我感动,一棵树要开花结果,你自己去尝尝或去触摸一下,看是树有毒,或果有毒,或二者都有毒,或都无毒。
雨,就在黎明前撒野了,风,嘶吼着;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我却不能再和你交谈。这种心情请你放一放,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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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继续,不能停止的;继续,不能停止的;继续,不能停止的!咒语咒过的夜,使尽剥自己的皮;没有水的夜,纷纷扬扬的散落着一些皮屑,均匀的铺着。
你小心的打着手电筒,把夜扭动。
有人示意你关掉手电筒往回走,你着魔般倒向那均匀铺着的皮屑的地方说:不能停止,神说他看见我所做的一切的!
你做过了什么?那人问道。
我把夜的水全部挤掉了。我疲惫的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那人轻叹着说。
没有了水的夜,已经变得不是夜了,而我还在拼命的挤,不能停止。我咬着牙恨恨的说。
那人关上门前,吐了一句:不是夜被你折磨,就是你被夜折磨!这样也好,尽管与水无关,总有畅快的东西会流出来的。
哼哼!有人敲门,夜热闹的,不会安静的。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这个贴子最后由聊可聊聊在 2005/06/04 09:54am 第 1 次编辑]我把过去、现在、将来绕成一根根线,用破旧的纺车,把它们织成一件衣服。
可是,我不敢在白天穿上它。
白天,充足的光线把衣服照的雪白,仿佛很快就被溶化一般。衣服也会很烦躁,弄出很多怪声音;只有夜深的时候,衣服呈现出它骄傲的色彩,在夜里闪着幽幽绿光。
那种时候,我非常的兴奋,象披上一件梦的衣裳,一下一下的拨弄着衣服的纹路,看它们有力、和谐的交错、离散。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一个线,把世界缠绕;你试图在夜里解开一个结,却在另一个地方,又结了一个结。当你耗尽心力时,才发现,你需要一张网,托住不断下坠的身躯。摇摇晃晃中睡去。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安静的坐在水中。有一个人拿着电筒晃了几下,其中一个人走出水面。他一上来,我就看见他泡得苍白的脸。他笑笑,问拿电筒的人需要什么帮助!那人说让他告诉水中那条鱼,让它游上来点,好拍照。
前后左右转动了一下酸酸的颈子,我把脸转向走来的山谷。
山谷四周郁郁葱葱的,沿谷角边上,稀稀落落的有零星的水塘。
水塘里的水清澈见鱼,鱼儿们时不时的也游上来和人聊聊天。不过,要生活在水中的人帮助下才能进行。就象刚才手拿电筒的人叫水中人出来一样。
我不想和鱼说话。
不一会儿,上来一个水中人,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准备到山中采点果子或草药。我问他在水中怎么呼吸的,他笑笑说,那我再进一次水给你看看。于是他又换上水衣,苍白的脸对着水面吸一口气,闭着眼入水了。在水中,他安静的坐下来,张开双眼,----我突然间感觉象一个死去的人重新张开眼一样,吓了一跳。他轻轻的呼吸着,就象在空气中。水变得象空气中的气一样,任由他呼进呼出。若不是鱼儿们在他周围来回游动,你定不会认为他是在水中。
表演完后,水中人上岸;这时候我全面观察着他。他破水而上,苍白的脸上挂满笑,脚有点弯曲。一面脱下湿淋淋的衣服,一面对另一个水中人交待说:还有一群人要过来,他们这次是要看鱼儿表演小品,你告诉鱼儿,让他们快些准备。二十分钟后,下一批人就来了。
我很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有人会来,而且知道来人想看什么!----这里可是一个人迹稀少之地,好多年才可能有一群人经过,平日里来的,都是我这样偷跑出来、偶然遇着的。
衣服换好了,水中人象小孩子一般装扮,小紧身衣,宽大的裤角,头上还有红头绳缠住头发。长年水中生活的脸变得红润起来,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进山谷。
我拒绝了。因为这时,我想起该回家了。
我的家在高山上,常年有一股清风吹着;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们从来不下山来玩,只有我经常偷偷的下山,走一路,看一路。----这次就遇上了水中生活的人。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也许这个样子的我,你在心底已经默默接受,如同接受一个陌生的人待在你家门口。我站在你家门口,听雨看雨,欣赏路人。
或许我敲过你的门。----我忘记了。
屋檐下我的没有注意听屋里有没有人,沉浸在雨的思绪里。
什么时候我感觉你接受现在的我呢?---好象是雨欲停不停的时刻,我听见屋里有人沉重呼吸。举起手想敲敲门,却被一扇突然找开的门吸引进去。
一杯温热的水,一饮而尽,道声谢谢,我回到雨停了的待上,呼吸残留在空气中雨的味道。
也许这个样子的你,我在心底正默默划去,如同划去不能准确的表述词句。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那么多电话,象一句空白了纸。无言。对于你的委屈,还是不要发泄出来的好,否则你会顺着你开的这条道跌进深谷里。
季节从来不因为你的委屈而放慢脚步,我也不会因为你的委屈而放弃生活。
不谈冬季吧!
挤过的夜色(玩吧,没错)
身边的女子在夜越来越深时变得越来越美丽。我的手指也在变薄变透明变长,触抹着美丽。
美丽象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只会扑扇着眼逗。
突然想赌,把明天的运气都放在美丽的身上。
女人叹息着,忽的飘向窗外,沾在屋前树尖。
手指慢慢缩小恢复原形,嘴里的泡泡吐不停。
沐浴的水如海水一般,潮起潮落中冲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