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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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范硕:有人说我写的字是碑帖结合,实际上在碑上没怎么下功夫,这可能跟每个人的性格有一点关系。比如说骨子里面比较喜欢一些古朴的东西,可能跟这个有关系。对于帖学我们到底学什么,从帖里面得到什么东西,我感觉这一点可能很重要。洪彪刚才讲对帖学的这种理解,我感觉很到位,也是我想说的。
    书法作为一门艺术,发扬到今天,对于艺术的理解,应该有一个很普通的常识,任何艺术都是一样,不管书法、美术、摄影、音乐、舞蹈,你这门艺术一定要和当代发生关系,那你这个艺术才有生命力。否则的话和当代的审美,和当代的风尚,和当代的审美追求没有关系的话,那你这个艺术放在历史长河来看,恐怕你这个艺术是没有意义的。一定要有创新的东西在里面,我们对传统帖系这一派的东西,我们去取什么东西。实际上帖学到了清代走入低谷,它是有原因的,因为它确实是写死了。比如我们现在回头看近代写帖的大家,像沈尹默先生,确实写得好,但是现在来看,他确实也缺少一些创新的东西,他比起同时代的,像李友润、谢无量,我更喜欢李友润、谢无量的东西,因为更有个性。刚才魏兄谈到70年代的这一批书法家,确实很让人感到尊敬,他们对书法的理解,对帖学的理解,可能比前辈的书家,在帖上下的功夫更深,当然这这有一个原因,这代人实际上是站在前一代人的肩上来看书法的,所以他们在帖上下的功夫可能更多一点。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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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现在也感觉有一些问题。在二王这一派的书法上看,特别是70年代的这一批朋友,可能写得过于雷同、过于像了。对贴的临摹、研究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但是这是不是终极目的,肯定不是。艺术创作一定要有强烈的个性,哪怕我这个东西写得很土,写得很笨,很不精彩,但是它是我的,是我个人的东西。这个东西作为一个艺术品来讲,它才会有价值,即便是不好,是我的,那个东西好,是人家的。恐怕这个东西是我们从帖里面需要学到的东西。刚才洪彪讲的创造性,沈先生讲到的原创性,恐怕都是一个意思。只有这样,书法才能有一个发展,否则的话一味的追求古人的东西,写得一模一样,最后把自己扼杀掉了。前辈有人讲,写帖写死了,出不来了,担心这个。实际上这种担心我觉得是有道理的,如果一味的真的在一些点划上精雕细刻,你抠去吧。我们现在在生宣纸上,站起来挥毫,写大字,那个细微的东西你肯定做不到,如果你做到了,肯定也不好,可能就会很做,在线上,在一些棱角上,一些转折上,过分地去强调那个东西,恐怕最后你的个性的东西,你的性情的东西,也不是你的真性情。所以我感觉真正的艺术,还最小是从手底下流出来,从笔底下流,从心里面流出来,流入笔端,能够心爽双畅,最后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恐怕这是艺术的一个终极的目标吧。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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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刘月卯:听了各位先生发言,深受教育。的确现代帖学创作以二王为基调已经成为一个主流,也无可厚非。刚才各位也谈到一些问题,我感觉现在尤其以二王以脉的帖学创作,可以说是帖学向现代转型的一个过渡期,还没有完成向现代万幸。尤其是我们中青年的书法创作,虽然也获些奖,也频频入展,但是如果我们审视他们的作品,包括自己在内,感觉到有些作品还是处在一个摹拟式的创作当中。因为我们从进十来年的国字号的大展当中可以看,书法中的取法,要从对唐宋的取法,以及对明清人,到对二王的回归,也就实现了一种从临摹到创作,从创作再临摹,再创作再临摹,但是总体来讲,还是借古人的这种方式来书法我们当代人的这种东西。现在对二王的回归也好,对帖学一种不自觉的学习也好,我觉得这是当代人审美的一种必然发展的趋势,就是人们向往一种潇洒、悠然的心态,还是时代审美发展的一种必然。所以大家挤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在走这样一条路子,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
    为什么说是过渡期?因为大家是在不由自主地都在一条路当中走,都会形成一种更多的相似的、面目比较接近的东西。现在总的来讲,大家的取法都还是比较接近的,而且用笔上的动作,我感觉实际上比我们的老前辈要复杂了很多。洪彪兄一开始也谈了这个问题,就是我们的技术动作上,肯定比我们的前一辈,甚至比50年代、40年代出生的这些书家们,用笔上碗上的小动作,肯定要多得多,复杂得多。这种动作是感性的还是理性的,还是一种自己设计的,我都很难讲。但是起码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们还是在尽量去接近一些古法上的东西。现在我们有很多青年作者,比如王义军也好、李双阳也好,小军也好,他们临帖的能力,包括对帖的把握上,我觉得也是很强的。从他们二王系列的一些作品来看,他们确实达到了这种水准。但是他们也影响了一批青年作者,所以一些盲从的青年人也在写二王,也在写帖,但是为什么这样写,可能不大明白。所以现在这个现状,我觉得也真是很有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评判它,可能就是一种自觉不自觉的大家一种共同的法则,一种追求的东西。但是无论怎么说,它还是停在一种面上的东西居多。这种技法上的锤炼,更多的是接近一种僵硬,甚至于一种平板。我们看到很多作品,他们的线条表面看都挺华丽,实际上技法流于一种新的平板、生硬,这个现象应该是要引起当代书坛注意的。这代表我们对二王帖学一脉的理解,是不是出现一种偏差。张老师讲的那些,我感觉我们还差距甚远。如果是单纯的为技法而技法,单纯为写字而写字,停留在这种面上的东西,虽然笔法是最核心的东西,但是我们如果只是停留在这个方面,那么我们会陷入新的怪圈。所以取法问题,我觉得还是要清醒一点。
当然还有心态的问题。现在的心态,洪彪兄也讲到了,有实用功能,还有展厅的东西。进入展厅的时代,更多的是在关注一种形式,现在有的说书法走向了形式,纯形式,现在可以看展览的就是这样。每次的全国展览,我们搞研讨会也好,搞创作班也好,很多作者肯定是第一考虑我写什么形式,这个无可厚非,不可能再按照我再写个对联就参赛获奖,这肯定不可能的。所以这里面我们就要想有什么样的材料,有什么样的形式,搞什么样的拼接,搞什么样的构成,但是为了形式而形式也是当代书坛的一个弊端。所以就出现了很多的假古董,出现了很多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这个东西出现了,是整个书坛的集体选择,还是评委的无奈,这都不好说。
    所以针对这个现象,只是自己有一点初步想法。但是如果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帖学的价值创作,我觉得还需要我们这代人,甚至更年轻的作者,我们奋发再努力。就谈这点,谢谢大家。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1:59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1-4-7 12:10 编辑

--“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朱培尔:雅集参加了很多次,这次的雅集非常成功。我感觉张荣庆老师讲的一段话,对当代书法的创作非常有启迪。关于帖学,我感觉无论是古人还是当代的人,对它的作用,对它的历史地位,其实已经有非常多的认识,就讲我们这么一个讨论,很难说我们把它说得更清楚。但是有一点,我的感觉就是,这么几十年以来,荣庆老师他身体力行地在提倡它的意义所在,他的创作本身,他在十多年前,在二十年前,可能还没有体现出那样的价值,那么在现在,已经开始产生重大的影响。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创作,他对于创作的理念,他的作品的风格,已经形成了一个流派。受过他影响的,或者曾经以这么一个创作的方式,未必就直接听过他的课,但是以那样一个总创作方式创作出来的作品,在我们现在的展览当中,在中国的书法界,已经形成非常大的影响。和他同时代的很多书法家现在还是大家,他们也是引导着中国书法的潮流。
    但是成为一个流派,可以这样说,就是张先生他体现出来了。对帖学,无论是这样类型的作品在现在展览中的获奖,还是在当代书法界的,无论是领导层还是这么多骨干的作者当中,都体现出来了。所以特别值得我们当代的书法界来做这样一个反思,为什么在那个时代那么多大家创作,差不多70岁左右的那样一批先生,其他人还是大家,还是最有影响的当代书法的领军人物,但是他没有形成一种流派,他有很多学生,但是学生不按他的形式来做。张先生厉害在什么地方呢?他的所有学生,虽然跟他有风格上的不同,但是几乎都是按照那个方向在前进,这个就值得我们反思。而且这个方向形成了一股潮流,形成了一种流派。我对篆刻比较关注,在我的理解当中,我觉得艺术的发展,就是流派的分成,明清的篆刻为什么在篆刻史上有崇高的地位,就是流派的分成。如果说一个时代有大家出现或者名家出现,那么某种意义上来说,流派的出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可以这样说,张先生的流派,不同于原来的学院派,也不同于后来的流行书法。正是这样流派的出现,它是让我们更深刻地反思中国书法的传统。包括帖学,我刚刚也在想,我说为什么帖学一直是中国书法发展的主流,就是因为它和人文的东西最贴近,它是有意识的。甲骨文或者钟鼎文,也不能说它不是人文的,跟文化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作为艺术,作为书法的艺术,怎么去写,怎么样反映性情,怎么样反映书法家的个性,那么帖学整个的流派,整个的发展过程,都体现出这一块,这是其他的书法类型不具备的。所以我就觉得,帖学为什么能够在书法上有这么崇高的地位。但是这样崇高的地位,在最近的几百年,包括我们当代的书法发展当中,它没有得到原来那么崇高的地位。那是为什么呢?我觉得是我们应该反思的,确实帖学在发展过程中,有值得我们去强调的或者去发展的东西,刚才洪彪讲到,就是创新在帖学的发展过程中,为什么清代人会反思它,会否定,就是因为对它的创造,对它的传承更多于创新,而且这个传承又不是创新意义上的、发展意义上的创新,所以会有很多的反思,很多的疑问,所以才会有我们现在所强调的碑帖结合。碑帖结合我觉得这个口号没有错,方向也没有错,但是没有一个做成的。张先生最大的东西就是他已经形成了一个流派,他的观念,他已经做到的东西,已经形成了一个流派。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1:59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1-4-7 12:10 编辑

--“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昨天下午我来了以后,我有一种激动的感觉。我做了十几年的编辑,最大的成果是什么成果呢?不是发了哪一个主席、哪一个领导的作品,因为对他来说,愿意做他的很多。对我来说,因为我也是这样出来的,那时候刘恒在杂志做编辑的时候,我还是自由投稿,做了个专题,做编辑就是我发出来一个人,做了一个专题,如果第二年他在中国书协里获奖,我觉得很就成就感。所以我今天来了以后,就感受这个雅集,觉得这个雅集有发展。从原来一种非常松散的变成一个学术的雅集。而且做得与很多雅集都有距离。有什么距离呢?原来是书法家的雅集,现在慢慢变成官员的。假如是我们书法人来举办书法的雅集,官员哪怕他是理事,是主席,他也应该是旁听者。但是现在很多雅集,他变成了主要的人。今天的雅集来了很多新面孔,代表了全国各地的新面孔。一般的活动,至少是北京很多这样的雅集,他不会想到花这样的精力,做这样一个雅集。这些新面孔,某种意义上也是当代中国书法帖学的代表人物,也是在很多作品中反复遴选出来的。这样的一个眼光,这样一个对于雅集的要求,我觉得它就是一种超越。我不能说人家是走下坡路,来的领导越来越大,场面越来越大,宾馆越来越好,它也是发展的。但是我的感觉就是,从书法的角度来说,这个雅集它就是一个很好的发展。所以从我一个做编辑人的角度来说,我觉得非常感动。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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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苗培红:朱培尔先生讲得很好,当代书法书坛的发展,从中国书协到方方面面,都强调书法要大繁荣、大发展,但是繁荣有余、发展不足,这是我的看法,不见得准确。不能光搞一些轰轰烈烈的表面的形式的东西,要实实在在地来探讨研究书法发展的规律性的东西。刚才朱培尔同志讲的搞一些雅集活动,我们今天也确确实实在研究问题,在探讨问题,把学术性要大于娱乐性,探讨、研究书法发展的规律。尤其当代书坛的发展应该是流派的发展,不能一个面孔,不能通过一种导向,都去追风、跟风。就像有的同志讲,全国展把名字盖起来,获奖的作者写的都差不多,分不清是谁写的。所以不管是帖也好,碑也高,还是其他流派的发展,只有这样才能使书坛更加繁荣。说大发展、大繁荣,没有发展就没有繁荣,那些繁荣应该是表象的东西。所以讲的这点我非常赞同。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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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王学龄:我还是说一些关于书法的风格问题。刚才诸位老师和朋友都谈了关于作品拿出去之后,假如盖住名字,不知道是谁写的问题。这个问题主要是这个时代取法相同,大的环境相同,展览的形式相同,所以是这样造成。事实上就中国书法来讲,从秦到汉,也就是中国文字有古文字,进入到今文字以后,也就是从篆书弯曲的笔道到拉直以后,书法的发展、文字的发展事实上就是风格的发展。所以打造风格,才是现在在座的应该共同思考的问题。作为初学者,他就需要临帖,需要学习,我们在座的都是在书坛经营了这么多年,这是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比如唐朝唐太宗推崇二王,尤其是大王,就唐楷这一路来讲,除了虞世南和欧阳荀是从前朝进入到唐朝的,真正奠定唐楷面目的是从褚澻良开始。之所以颜真卿能把字写得那么凝重,除了在唐朝所推崇的王羲之的书风之外,那么他的家学渊源是不可忽视的,因为他祖上都是写篆的,再加上他所处的环境不同,他的生活阅历不同,才写出这么大气象的东西。当今时代,我们也在思考这个东西,怎么才能写出自己的面目、自己的风格,也有说是碑帖结合,也有其他的方面等等,无论是碑帖结合也好,还是帖帖结合也好,最重要、最关键的问题还在我们书家自己本身,你自己的艺术思想这是最主要的,就是你怎么思考这个东西,你的学术修养达到哪一个程度,你才能想到哪一步,所以加强修养是最重要的。假如同样的碑帖,对碑帖的思考不同,取法不同,吸收的养分不同,那么最后打造的面目会有所不同的。
    我就简单谈谈关于当前的书风为什么会互相接近、雷同,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对我们来讲思考的是什么问题,我就谈这么多。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1-4-7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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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陈文增:本来没打算说,因为今天外地的书家很多,我想外地的书家多发言,都留点宝贵的见解。因为将来要出论文集,希望这次书法创作和论文都出集子。如果论文少的话,就跟书法集一块出,如果论文要是多、量大,就单独出。这两本书什么时候出来,到时候跟荣庆先生商量,咱们尽快地完成它。
    下面我说一点。刚才好多老师讲得很好,我都赞同。荣庆先生倡导的雅集,我个人感觉是对中国书坛的贡献,尤其是这一次曲阳雅集,主要是帖学方面的一些大家们。帖学自从东晋王羲之创始以来,历代都有建树。刚才洪彪先生讲的意见我非常赞同,他们的高度确实我们是仰望,对我们后代,尤其对当代来说,有诸多借鉴。但是当代帖学如何发展,荣庆先生提了三点,我个人感觉值得我们思考。
    我一直在思索,历史上的大家,包括我们近代、当代的一些大家,远的不用说,就说沈尹默,还有沙孟海,这些大家的成功绝非是偶然的。他们尤其是在学养上,这个铺垫,我们在座的都应该进行反思。他们在学养上是建立了什么样的高度,尤其是在文化方面,它对书法艺术成功的铺垫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所以当代书坛在文化素养上还欠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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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咱们的书家们都拿到我那本诗词了,我写诗词比书法稍微晚一点,但是我感觉诗词对书法,刚学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诗词跟书法到底有什么关系,写了好长时间,写了几百首以后,我感觉还是没有关系,诗人就是诗人,书法家就是书法家,截然不同,两个概念。后来逐步地我感觉到有关系。我在这儿提出来这个观念,咱们在座的不乏诗人书法家,大部分也都能写诗,我也看过他们的诗,写得都非常漂亮。诗词当中的格律问题,平仄和对仗,古四声和当代四声不一样,现代诗词依然是拿古四声正韵,但是现在又提倡新四声,就是按照新华字典,一声二声是平声,三声、四声是仄声,我理解是平为阴,仄为阳。我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原先的东西,没有分出浓淡干湿。后来我说是墨色上出了问题,沾一次墨,刚开始写得很浓,把这笔写干以后,再沾第二笔墨,这样前面浓,后面淡。同是一篇创作的一张书法,几个字还是这几个字,但是从阴阳关系上一看截然不同,判若二人。这是我从诗词与用笔的关系上来探讨的。
    而且诗词之前,我做陶瓷,有人问我你做陶瓷,还搞什么诗词、书法,或者说你写书法又写诗,你的书法会不会受到影响。我说不会受影响,陶瓷也是两条线,外面为阳,内为阴。一个瓶子外向为阳,内向为阴。这个作品是在阴阳两条线的离合之间产生的形体美。你把它运用活了以后,千姿百态就出来了。我说诗词就是这种关系,一个阴阳,一个平仄,一个韵律,书法也讲究韵律。这是我学陶瓷、学诗、学书法的一点心得。但是诗还有书法跟陶瓷的关系,就这么一点吗?
    刚才张先生说的融通,我是这样考虑的。我提倡在书法界有些高手们、大家们,多写一点诗词。刚才瑞田先生我们探讨的时候,好多书法家都会写诗,但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他没多写,我个人感觉还是要多写,多写以后,量上去了,质才能上去,产生一个质的飞跃。不仅要写诗,还要写词,这个对于书法的创作是有密切的关联,它可以相互融通。
    我讲了这一点个人的感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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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与当代——关于帖系书法创作的融通、深化与发展”座谈会-- 王忠勇:今天这个机会非常难得,由荣庆老师发起组织这个雅集,刚才一些老师们还有同道们都说了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可以回去反复思考的非常好的一些建议。刚才每一位老师们的发言,我都仔细听了,大概不外乎围绕着二王帖学,然后展开一些反思,在继承和创新这方面做一些探讨。
    我听了以后,对于目前为什么说当代的书法展览,最近这几年二王的书风一窝蜂的,好像商量过似的,大家都向一个字样子去写的问题,我觉得可能是大家在帖学书法史上忽略了另外一种美,就是以颜真卿为代表的壮美。虽然二王作为书圣,在东晋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从唐代颜真卿的书风崛起以后,我觉得真正影响后世的应该是王和颜的两条主干道。现在我们基本上展览当中,是围绕王去做一些技术上面细腻化的探索也罢,或者在形式构成等等方面去做一些夸张也罢,但总体来说,都感觉骨骼上缺少颜真卿的那么古朴、那么壮实。我从多年的教学还有个人的实践当中,我感觉颜真卿和王字的血脉关系是很明显的,是从王来。但是刚才几位老师也提到过颜真卿的家学,这一点很重要。颜真卿因为受碑学的潜移默化,当然当时没有提及碑学,但是那个时代由于他对碑刻这一块的感染力,颜真卿的字当中,比起王字,从技术的小动作上弱化很多,但是这一点很重要。为什么展览现在的字很多小动作多,但是气格不够,因为它和个形面貌和气绝是双刃剑。
    第二个问题,像刚才荣庆老师,在继承方面,希望我们认认真真对于经典的作品,不要盲目去变,要多下功夫去继承。洪彪老师和张老师略有不同的是,从继承的基础上更加侧重于如何继承、如何思考,我们能够把传统的东西吃透,或者理解之后的一种理性的继承,或者说是发展。从这点上来讲,现在以我这个年纪,作为70年代的代表,我们心里面都在想这两个问题。荣庆老师的意思,我们都知道这个重要性,但是包括我在内,我相信很多朋友都不甘心,不愿意把兰亭序写得一模一样,或者把那个帖写得一模一样,因为我们经过这么多时间的学院教育,包括自己日常当中的一些锤炼,在反复古人的技巧上,应该说有一定的基础。接下来对我们面临更严峻的考验是,我们是从展览出的,所以我们非常感恩当代中国书协提供这么多次的展览。但是从展览出来以后,有一句话叫不忘出新,我们不能因为现在的字能卖两个臭钱,然后就按照自己的习惯去写字,我觉得更应该回到一开始买宣纸都买不起,然后怎么样跟几个好朋友,在一个城市的书店里去,把这种情节时不时反思一下,这样的话就可能不会太受时风和展览的影响。我感觉中国书协这么多年的展览,现在是越办,每年的节奏越密集。这种密集对于普及书法绝对是个大好事,但对于从书法当中冒出来的这些有发展前途的、优秀的中青年来讲,我觉得是一个非常警惕的信号,不能因为展览频繁,然后自己就忽略了个人对书法传统的深入思考,包括对自己今后发展方向的思考,应该很清醒地一直跟自己去提醒,去反思这个问题。然后写出来的字尽可能地做到不跟别人撞车,不盲从,哪怕是自己很不成熟,我觉得应该允许探索,但不能盲目自大。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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