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平易——海上已故名家任政书法展在沪举行(目录见1楼)
今年8月30日是海上著名书法家任政先生逝世十周年纪念日,2009年8月28日——2009年9月2日,上海书法家协会、上海市文史馆联合在翰鸿画廊隆重举办了海上已故名家任政书法展。
目录
一、相关介绍文章
1、任政先生简介(P1)
2、戴小京作《任政书法集》序(P1)
3、任舜华作《我记忆中的父亲任政》(P1)
4、张晓明作《无法磨灭的师生情》
二、“海上已故名家任政书法展”现场报道(P1-P4)
三、“海上已故名家任政书法展”任政作品展示
1、任政临碑帖
(1)任政临石鼓文(P4-P6)
(2)任政临汉碑两种选(P6-P9)
(3)任政临礼器碑扇面(P9)
(4)任政临伤乱、孔侍中帖扇面(P9)
(5)任政临王羲之书集选(P9-P13)
(6)任政临大唐三藏圣教序选(P18-P24)
2、任政创作作品(P24-P31)
四、任政出版物选登(P31-P34)
[ 本帖最后由 大蝌蚪 于 2009-9-11 11:55 编辑 ] 任政先生简介
任政,字兰斋,浙江黄岩人。生于1916年,为上海市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上海外国语大学、复旦大学和
交通大学国际文化交流艺术顾问。
任政幼从叔祖晚清名孝廉任心尹公精研诗文,青箱家学,渊源有自。平生爱书法,七十余年精勤不懈,功力之深,鲜有其匹。善鉴别,富收藏,精用笔,擅各体,风神洒落,筋骨老健。楷书法初唐,行草宗二王,分隶书两汉,在继承优秀传统基础上,推陈出新,创出自己风格,雄健挺拔,工整秀丽,深受国内外书法爱好者赞赏。早岁蜚声艺坛,著作论述极富。已出版及已发表的有:《楷书基础知识》、《少年书法》、《祖国的书法艺术》、《书法教学》、《隶书写法指南》、《兰斋唐诗宋词行书帖》、《任政隶书字帖》、《任政行书千家诗帖》等十余种。上海各大、中学校、电视台、青年宫、文化宫等单位经常延请讲学;1979年获选书写行书字模七千余字,以后又作为“书写标准模本”进入了全国规范的电脑汉字行楷常用字库;1981年为淮海战役纪念碑书写碑文,刻石流芳;同年参加澳大利亚和日本联合举办的国际书法大赛名列前茅;1983年东渡日本讲学,深得友邦人士钦仰。1984~1985年荣获上海市文联文学书法艺术奖。1992年为周恩来纪念馆题字而珍藏。1993年为中国纪念堂书写大幅诗词,由中共中央办公厅颁发收藏证书。1997年被上海市文联誉为德艺双馨的书法家。 戴小京作《任政书法集》序
任政先生是对当代海上书坛产生过重大影响的老一辈书法家。他潜心书艺、伴食笔墨的一生,以其坚韧执着的治艺精神、雍容端穆的华美书风、推己及人的教育方式以及平实亲和的人格魅力赢得了书法界同仁的一致敬重和海内外广大书法爱好者的交口赞誉,成为二十世纪中后期最受人民群众喜爱的艺术家。
任政先生是一部厚重的大书,这部书里忠实地记录着他书学生涯中的痛苦和欢乐。
这位祖籍浙江黄岩的书人,从七岁起,他的岁月便是与砚池的墨水一起淌过的。在这盛产蜜桔的古镇,人们用金色的丰收汇报季节的时候,任政收获着在黑白世界耕耘的喜悦。而当他加冠之年后负笈离乡只身进入上海时对自己精通楷则兼及诸体的旧日书风进行了一次彻底清理。在遍访名流的投师请益和大肆收讨历代名碑法帖的过程中,日益强烈的自觉意识促使他做出了一项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抉择。从此,他带着永无止境的今是昨非感并以一种走向地狱之门的决绝勇气踏上了漫漫无崖的书法苦旅。
先生一生临贴无数、字课万千,并世书人功力无出其右者。其早年曾朝夕浸淫《玄秘塔》、《元次山碑》、《集王圣教序》、《史晨碑》等;到上海后开始涉猎初唐诸家,对《九成宫》、《夫子庙堂碑》、《伊阙佛龛碑》、《孟法师碑》、《房梁公碑》、《雁塔圣教序》做过长期研习;为探索楷书起源,他曾深究汉隶向楷书的过渡,含咀《礼器》、《乙瑛》、《张迁》及《石门颂》;又上窥殷周、陶铸先秦,从《毛公鼎》、《散氏盘》、《秦公敦》、《石鼓文》、泰山石刻、权量诏版寻觅消息;而后滋漫为行草,法乳“二王”父子,旁参唐太宗、李北海,踯躅晋唐各大家之间。此尚是其茕茕大者,其他各种散贴复本,不可计数。
先生之书雅健雄深,秀润空灵,具有丰富的审美内涵,沉淀着优秀遗产精华。其书道以学思相辅,重在领悟。他临习古人,一笔不苟,然于采择之间却又自据慧根。他每观历代名迹,与其变化之机、自然之妙最为会心。他以为书之妙道固然以神采为上,但在营构安排上,点、线、面三者的对立统一关系,关乎生死。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入精微无从论气象,惟能小中见大,大不遗小,方臻妙境。
先生的书法始终抓住了笔法这个艺术的最根本要素。碑学运动洗礼过后,中国书法酝酿着新的发展。以沈尹默为代表的书人在正视馆阁弊端的前提下,清理碑学的偏颇,重溯贴学优秀传统。在沈尹默擎起的大旗之下,聚集着一大批志深笔长之士,有白蕉、潘伯鹰、马公愚、谢稚柳,也有年轻的任政。在这个阵营中较为客观的看法是,馆阁乃后世末流书家作茧自缚所至,非帖学之弊,所谓学书在法而其妙在人。先生自壮年起开始深入晋唐腹地,对沈老的倡导扬其波而助其澜。沈老也对这位勤奋的书人十分赏识,目为振兴帖学之健将,每每将自己的研究心得传递他,而任政又将自己探讨和实践的体会以独特之方式汇报给沈老。如果不是“文革”的原因,可以预计,沈先生在任政等一批志同道合者的辅佐下还将有更多更深刻的书学总结流传后世。
先生之学虽精深宏大,但从不自秘,而是公诸社会,传之青衿。以其著述而论,个人字帖除外,有《怎样写楷书》、《少年书法》、《祖国的书法艺术》、《书法教学》、《隶书写法指南》、《谈王羲之书法》、《楷书结构》等十余种,都是基础理论方面的书籍。这些文字鞭辟入里,如春蚕抽丝,倾注着先生一生的心血。如果我们结合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社会背景和改革开放后的书法界是在怎样一种状态下走出低谷的情况看,先生之筚路蓝缕开启书学之功应当在当代书法史上大书而特书上一笔。
先生的书风曾影响了一个时代,衣被了一代人。特别是沈尹默罹难浩劫之后,先生接过了沈老的薪火,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传播书学,使在“文革”风暴洗劫过的书法园林中桃李不绝,有几许青年学子正是借助先生的舟楫,上窥大匠之门,驶入书法艺术殿堂的。
先生生性敦厚平实、风趣随和,是一位极具人文关怀意识的长者。在先生身上,集中体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优秀品质:不趋炎附势,不随波逐流,对权威话语保持着自己清醒的独立思考;不拿腔作势,不居高临下,对弱势群体充满着同情与关怀。他自言起身艰辛,历经坎坷,时时以次自勉自警,成大名后一直以本色自持,从未一日自奉自异于工农以作骄人之色。凡有相求,特别是普通百姓,一概开门相纳,以至户限为穿。躬行艺事,折齿孺子,是先生的写照,也是他终身奉行的圭臬。
感念前贤,意怀风骨。笔者在青少年时代即获识先生,过从之间,时聆教诲,其情其景,宛如昨日。值此先生书法集出版之际,寄诸笔纸,成此短文,隔院桃李,庶几或可一窥夫子之门墙,藉以弘扬先生艺事人品之万一,并伸区区怀念之情。
原文2005年1月发表于上海书画出版社《任政书法集》
我记忆中的父亲任政
任舜华
家父任政永别了一生钟爱的笔墨和我们家人,永别了他广大的学生以及喜爱他书法的人们,驾鹤西去,已经整整十年了。父亲在祖国书法园地里,孜孜不倦地耕耘了七十年。以往父亲常跟我讲述他甘苦的前尘,常常会叩击我的记忆之门,唤起我对他的深深的怀念。
刻有“家在天台雁荡之间”的一颗印章,是我父亲十分喜爱而经常使用的。因为这是父亲诞生和生长的地方——风景幽美的浙江黄岩,在那里他度过了最初的学书生涯。父亲的启蒙老师是他的老叔祖,晚清举人任心尹——浙江颇负盛名的柳体专家。从七,八岁起,父亲每天悬臂练习大字两百,先学柳,再学颜,从不间断。这些都为他以后学书打下了扎实的楷书根底。同时,父亲还跟随任心尹公研习诗文。 老先生用背诵《论语》,《古文观止》和唐宋诗词来约束他那孩童好动的天性,从而也为父亲自幼打下很好的文学基础。
然而,父亲的童年时代就与众不同地在黑与白的世界里和好似唱歌,死记硬背古诗文中度过了。在琅琅的诵读中,他的童心往往神游;一会儿,翘首远望小伙伴们的风筝在蓝天上晃荡;一会儿,又盼望读完之后,爬上树去掏雏鸟……
幼小的他,还吃了不少的苦头。星星闪烁,蚊子成群的夏夜,他把一双小脚伸进空酒瓮里;寒风凛冽的冬天,为防墨冻住,他将砚台架空,下方点上小油灯。尽管小手冻肿,还是不停地练字……
那时,乡间的学书资料极其有限,就在这有限的资料里,少年的任永正(原名),他贪婪地吮吸着。之后,他又临习了颜鲁公的《元次山碑》,王右军的《圣教序》,汉《史晨碑》,甚至将清石梁编的真伪杂糅的《草字汇》逐字逐页临摹。这些草字结构变化,似刀刻印在他的脑海里一样,他写起来已是滚瓜烂熟。
一晃五年过去了,十二岁的他,在路桥镇已经小有名气了。他能经常为街坊邻居写些婚丧喜事之类的对联和条幅,还很受欢迎呢!有一次,父亲坐着写,时间长了,感到疲倦,原先悬起的臂不由自主地按在桌面上。那时,在簇拥的人堆里,有一位老先生见状对旁人悄声地说:“这孩子臂也悬不起,没前途!”父亲听后大为震动,事后便向那位老先生请教。老先生抚着我父亲的头说:“写条幅一定要站着,要居高临下,下笔的点画,波撇,屈曲 ,皆尽全身之力送出去。悬臂写字,就是练功,它能使笔势开展,收益无穷 。”老先生寥寥数语,深深地留存在他幼小的心灵之中。从此,父亲经过毫不懈怠的努力,养成了良好的书写习惯。
1934年,家中遭了火灾,生活每况愈下。父亲才18岁,就自谋生路了。他凭着自幼熟 读诗文的基础,加上一手工整秀丽的小楷,便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黄岩长途汽车公司。可是,没多久,抗日烽火遍地燃起,乡间公路遭到破坏,汽车公司自然就倒闭了。
1938年,父亲离别了故乡,只身来到了十里洋场的大上海,准备投靠先期已到达的长兄。到了上海,他才知道,长兄两年前赚了点钱,逐渐成了个暴发户,与德
国商人合开了一家叫上海德华的染织厂。但是,兄嫂对他这个刚从乡下来求援的弟弟却很冷淡,不予接纳。父亲不得已,进了另一家在曹家渡的隆章染织厂,当练习生。当时,父亲已经22岁了,上海滩上,当练习生的一般都是14,15岁的孩子。其实,练习生是和童工差不多性质的,劳动时间长,报酬低,活又重。歧视和冷落,使父亲深深感到寄人篱下的痛苦。
行进在坎坷之路上,更需要韧性和毅力。在染织厂一年多的时间里,父亲抱着“即使是石缝中,也要拼尽全力钻出苗来”的决心和勇气,每天起早摸黑,补习英文,研读诗文及有关课程,终于百里挑一的考入了位于四川路桥堍的上海邮政局。当时,这还是个“铁饭碗”哩!此后,由于他的书法特长,很快被升为科员。不久,我母亲也从黄岩来到了上海。
在生活稍稍安定一些后,出于对书艺如饥似渴的追求,父亲的寻师拜教之情更为迫切。在当时的书坛上,马公愚先生享有盛誉,父亲日夜盼望着亲眼见见马老的挥毫。恰巧,在邮政局的一位同事,是高级职员,名叫徐绿芙,与马老熟识。父亲便托他带了几幅字给马老看,热望马老的指点。徐回来讲,马老看了作品,大加赞赏,要父亲不必拘礼,有空可以随时去马老家。在当时认钱不认人的社会中,马老这样破格的接纳我父亲,实际上是免去了拜师所需的修金和礼品,免去了一切的俗套了。马老的器重,使父亲非常感激和兴奋,更增强了学好书艺的决心。
父亲早在三十岁,已成名于海上艺苑。1947年,他的个人传略 和作品已被收录于《中国美术年鉴》(中国首部美术年鉴)。他所得评语是:“ ……书法各体俱精,行草宗二王,极刚健婀娜多姿之致;楷法初唐四家,平和简静;隶书于史晨礼器,曹全华山,得力最深;篆以石鼓为基,溯源古籀,肃 穆雍容,不失古雅。请益马公愚,王福厂,推为青年书家之有希望者,其造诣更将有期不可限量之前途。其家藏碑帖,极富且精……”
父亲生活十分俭朴,粗茶淡饭,烟酒不沾。一年365天,无论是严冬还是酷暑,他几乎没有一天不在写字读书的。
初到上海,父亲曾经独自伫立黄浦江边,凝视滚滚的江水,久久沉思:这条大江不正是无数山溪流水汇集成的吗?在书艺上要有突破,创新,不正需要汇集前人的“山溪流水”?要登堂入室,我一定得尽可能博览名迹,广泛吸取历代的精华,以丰富自己。
从此,父亲就开始如饥似渴地搜集历代名家法帖和书法理论书。许多次,上午刚拿到工资,下班后就直奔四马路(现福州路)。见到一本好帖,不论价格多高,如果全部工资不够,他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卖了凑足了钱再买。回到家里不顾我母亲的埋怨,他只为得到一本好帖而窃 喜。 久而久之,旧书店老板和我父亲熟了,只要他一去,老板就把新进的帖任他挑选。运气好时,会捡到一块珍奇的“宝石”。但有时因见识不广,买进赝品,吃了大亏。
上海著名的碑帖收藏家唐希陶,是我父亲早年就结识的好朋友。在唐家,父亲翻读过几千本帖,视野大大开阔。尤其是在唐先生的悉心指点下,父亲获得了鉴别碑帖真伪优劣的宝贵知识。对唐希陶的藏帖,父亲除了细细观摩,还作了大量临摹。当时正处国内战争时期,唐先生怕家藏碑帖全毁于炮火之下,就把一部分寄放到我们家。于是,父亲有了一个更好的学习机会。
我还记得,1950年2月6日,上海遭受***飞机最猛烈的袭击,史称“二,六”大轰炸。虽然,空袭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的,到了晚上人们依旧是心惊肉跳,怕再次空袭。我们家住在东新桥(现浙江南路)金陵东路的石库门二楼客堂间。那天,所有的邻居都躲到底搂灶披间里。我父亲却泰然自若的坐在写字台前,用一只黑色洋袜筒,套在电灯泡颈端,靠着一束射在桌子中央的亮光,继续他的临帖,还让六岁的我站在他身旁,看他写字。
父亲有自己独特的学习计划和方法。面对卷帙浩繁的法帖,父亲采取力攻尖端的办法,对各体书法择其优秀几种,专心攻习,坚实基础。然后,他由约及博,博涉兼优。
父亲曾说:“我常以我的姓名的谐音‘认真’两字自勉,用自己的书艺,为我们古老民族书园增添一分春色。”
父亲自号“兰斋”,既取芝兰之室的寓意,又有宗法“兰亭”的意思。他认为:雅非孤芳自赏,雅俗共赏才是理想的境界。
父亲既不骄不躁,又善于虚心求教于同时代的长者,能者。解放初,沈尹默先生从重庆来上海定居。父亲久仰沈老的大名,十分兴奋,在制笔大师杨振华的引荐下,趋前拜识。凭着他的谦逊恭谨的态度和学养技艺的水平,很快得到了沈老的接纳和赏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在周末都上沈老家,时常还带我同去,一呆就是大半天。沈老与父亲谈论技法,鉴赏分析碑帖,但涉及较多的却是读书。我父亲是浙江黄岩人,沈老是浙江吴兴人,见是同乡,沈老话更多了。沈老说:“浙江有个传统,远在元代赵子昂,明代徐青藤,清代赵之谦,以至近代诸家,他们的造诣都扎根在学问的基础上。”
除了苦练技法,父亲也非常注重自身的修养。他曾要求我牢记《翰林粹言》中的一句精当之言:“有功无性,神采不生;有性无功,神采不实。”此“功”就是技法功夫,此“性”乃学问修养。
不仅在书品上而且在人品上,父亲受马公愚和沈尹默先生的影响很大。为了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艺术,父亲总是不断进取,创作了丰富的的书法作品,写了不少的著作,还在上海各界做了大量的书法辅导工作。从六十年代后的二十多年里,他给广大青少年授课近千次。
“书法之道,人品为先。”父亲的一生,他真是:只知奉献,不求回报。
在父亲最后的日子里,他再次教导我说:“生命有限,艺术长存。我毕生精力,尽萃于此。”他还说:“历史是无情的,字的好坏与否,需由历史的检验,不该看它一时的荣耀,而要看它能否久久流传,两百年后见分晓!” 回想起来,感到欣慰的是,父亲在有生之年,还能亲眼看到,1979年,经多次遴选,最终任政体的行书脱颖而出,他写的7600个汉字(繁简各一套)行书字模,一问世就受到广大民众的欢迎。后又进入了电脑常用汉字行楷字库,作为中国书法代表性书体为全世界所免费共享。如今,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人们随时可以从电脑,影视,报刊,杂志,,广告,店招等,看到飘逸秀丽的任体书法。一位书法家的书迹能如此在全球广泛而永久流传,可以说是古今中外鲜有其匹。
父亲对人的真诚,质朴和坦率,就是一种高尚的品格,它犹如春雨潜入过我的心田,给我鼓励,催我奋进。如今,父亲的遗墨仍和当年一样赢得人们的关注和赞叹,我不但深感幸福,更要以父亲为榜样,做人学书。 张晓明作《无法磨灭的师生情》 二、“海上已故名家任政书法展”现场报道
任政挥毫泼墨在“兰斋” 书法展现场 书法展现场签名簿 书法展现场播放任政先生生前的录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