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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典江作品小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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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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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典江,男,1969年生,贵州省天柱县人,贵州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一直教书。热爱创作,在文字中寻找自由。现为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著有小说集《纸上江湖》、《去高速公路上骑马》、《许多花》、诗集《刃》、随笔集《玻璃世界》等。
  吾友也,喜书画、根雕、奇石和酒。性倔强,曾因《纸上江湖》一文触怒多位大人并且死不悔改而离开公职。






                                       侗族大歌(散文诗)

    一片树叶,撮紧唇上,即可吹奏出清脆温柔的月地歌谣,散落进无休无止的蝉鸣之中,经岁月的谱曲,集结为生命的交响乐章。
    想笑就笑,该哭就哭;想醉就醉,该唱就唱,生死只在哭笑之间,那就醉生梦死吧,再苦的日子,经米酒一浸泡,也能咂出滋味;再黑的夜晚,经梦一照耀,即能辨出方向。半醉半醒之间,不歌唱,喉头就会发痒,眼睛会错过季节,耳朵会蒙蔽鸟鸣。
    大歌,是侗族用声线串成的文字。这种音响符号,声调多变,在光阴里传播,遇山平声,遇水上声,遇树去声,遇月入声。
    万物万象,能对仗作注大歌的,唯有夏季长号不止的蝉。
    这件会飞的乐器,终生都在探寻歌声的意义,用音符破译生命的密码。侗人一生追求饭养身,歌养心,与蝉的鼓躁培育着共同的基因,培植着一根生生不息的精神血脉。
    也许,歌声才是生命唯一有价值的载体;也许,歌唱才是生命正义的事业。
    也许的也许,蝉,就该是侗族的图腾了。
    歌声热烈,旺盛了鼓楼的火塘;歌声寂寞,缠绵了风雨桥的约会;歌声凄凉,陪衬了蝉在季节边缘的挣扎;歌声悲哀,叩开了祠堂的大门,祭奠上一声叹息。
    一条旋律是清唱,两条旋律为声部,三条构建色彩纷繁的和弦,四条以上,就演变成了天籁之音。


                              
                                       向汉字致敬(散文诗)


                             
    做一个中国人是幸福的,因为这个人可以尽情拥抱汉字。
    我很难想象,“中国人”这个概念,怎能不与汉字发生关联?按照我的理解,汉字拆分下来,结构是中国人的骨骼,笔划是中国人的血肉,字义是中国人的神经末梢。一颗汉字,就是一个中国人;一个词组,是孪生子;一行句子是一个家族;一篇文章是一个部落,生生不息。
    天生万物,万物分阴阳,汉字的阴阳即实词虚词,而又活用转化,实中藏虚,虚室生白,白为道,道生万物,周而循环,万物轮回。
    汉字善变,而又万变不离其宗。从甲骨文始,依次变为金、篆、隶、楷、行、草,变来变去的只是形态,乱头粗服都难掩其天姿国色,而其“精气神”却是一脉相承的。上善莫如水。在这一意义上,汉字与“水”相通,“水”无论是凝结成冰,还是化为霜雾雨,都不改本性。
    赋予汉字的善变,是以柔克刚的毛笔。中国人一管在握,即能为宇宙万物世态人情编码成像,人神呼应,物我交融。历代那么多人在纸上忘情地书写,其实就是操演自己的性情,借以打通物我之碍,脱离苦海。
    汉字的魔幻功能,不仅能注释演绎本民族的言说和思维,而且还可包孕他民族的文化,甚至超以象外。印度国是无以伦化的,这个诞生了佛家玄奥思辩的民族,让我敬畏有加,执礼而赞。然而其佛门重典——万经之首的《金刚经》,转译为古汉语,竟圆融无碍,晶莹不见一丝尘埃,恍若这就是原本出处,就是如来脱口而出的口语。试读一下首句吧:
    如是我闻。
    这四颗字,除开不生不死的如来佛祖,谁能增减移动呢?
    千年的风雨,把汉字锻炼得炉火纯青,能化生万物,又可逢凶化吉,进退自如。古典的人文时代,汉字显尽风流,在这理性的现代,又露英雄本色,竟能与电脑和网络亲密无间,让全世界目瞪口呆,上演了又一出神话。
    阅读和书写汉字,就是向汉字礼赞。


  
                                   少女与时间  (随笔)



    时间的意义,似乎只在对比参照之中才得以呈现。
    一般而言,人们习惯用钟表来标记时间,但对于一些天才和另类来,时间只能用活生生的人才能捕捉,具体地讲,只有少女才可以使时间停滞或倒流。至于时光的未来,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因为谁也无法活到“明天” ,存在就是当下。
    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用具体的文本来例证吧,否则越说越晕。
    关于荷马史诗描写的那场特洛伊之战,交战双方夺抢的是一位倾城倾国之美女,顶多,是为了摆平男人们倾斜的自尊心。
    千百年来,当人们都把目光舌头分给荣誉和美色之时,我却梳理出自己的隐秘:这一场战争,其实是一场争夺记忆的战争,属于一次分享时间坐标的行为艺术,是一次双簧,由交战双方和荷马共同完成,是集体创作,换一种说法,是荷马指挥了军队,海伦指挥了荷马,而时间指挥了海伦,或者是时间与美女表演的双簧,目的是为了磨砺后人的记忆。
   《追忆逝水年华》。多么美好的标题,普鲁斯特想阐述的,仍是少女与时间的隐秘。在他看来,人生就是一场回忆,而写作仅是为了反抗遗忘。世界是纷纭无绪的,人的意识是杂乱无章的,每个人要想真正地活着,就只有找到时间的通道,而出口,就是你所热爱迷恋的“那个人”。
  问题是,“那个人”并不是一尊静止不动的雕像,任由你来居高临下地欣赏。在时间汹涌而上的拍打之中,每一刻都在销蚀,最后,像水融于水,归于永远的沉寂。
    《洛丽塔》是一本书,一部小说,纳博科夫创作的。讲述的是一个男人亨帕特对少女洛丽塔的疯狂迷恋。一发表,误读不断,有人骂它是诲淫之作,有的讲是探索了一名无助少女的悲惨命运。也许,时间才是它的真正主题,少女洛丽塔是时间的化身。亨伯特对少女的病态迷恋,便是对某种某段特殊时间的迷恋。洛丽塔是男主人公及作者童年记忆的符号,他们都拒绝时间带走少女的青涩和纯洁。但是,这是奢侈而徒劳的,一个渺小的人,一具血肉之躯,怎么能够对抗无所不能无坚不摧的时间机器呢?当亨伯特看到洛丽塔的流产感到绝望,仿佛天塌地陷,终于明白了自己永远都是时间的失败者和殉葬人。
    再看看中国文学的例子。
    伟大的文学,其母题总是对灵魂的拷问和对时间的哀悼及挽留。
   《红楼梦》就是这样。在贾宝玉的眼中,林妹妹是他灵魂的源头和时间的化身。而林妹妹惊世骇俗的葬花, 也是为她一个人的时光进行无可救药的葬礼。
    沈从文的代表作《边城》,其实也是这个模式。如果用古典写实的标准来套,主人公翠翠的形象塑造大约是欠丰满的,不可能像《***》或《红楼梦》中的人物一样栩栩如生,过目不忘。她的独特价值,在于渲染出一种怀旧惆怅的氛围,用少女的身体承载了千秋不变的时间秘密——美与善,总是与少女纠缠不清,永恒就驻扎在青春的气息之中。
    还有近年备受关注的格非,他的《人面桃花》,情节讲述的是一个革命者与一个少女邂逅的故事。毫无疑问,在那非常年代,革命是压倒一切的极端行为,可以否定个人的一切价值。但是,革命者居然被少女俘虏了,动摇了意志,他的执着在暧昧的骚动之中土崩瓦解。
    与其讲革命者被少女俘虏,不如说他是被时间的子弹击中了。革命的目的,就是要彻底地改变秩序,而时间的刻刀,不正是掌握在少女的手上吗?
    从这些个案中分析里,似乎可以启示出:一切艺术都指向心灵,而最终归结于时间的虚无之中。
    少女与时间的命题,孕育诞生了人类的精神史,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秘密。
                                                                        2006、4、12


                                   浔阳绝句(小说) 





    这就是命?
    如果我不热爱诗歌和书法,我就不会主动去结识大文豪白居易了。
能够出生在这个时代,我也算幸运之徒了,闭上眼,想想这样的情景吧:皇帝老者和他那丰腴得像一颗荔枝的贵妃,整天为评介一个诗人或一首诗吵来吵去,甚至龙颜大怒,花枝乱颤,晚上就寝,各上各的床,冷战达到一个季节,最后,连大臣们都看不下去了(影响朝政),出面劝解,一方破涕为笑,一方面色稍解。而他俩争来吵去的那些墨气淋漓诗篇,基本上是李太白和白乐天的,杜甫的太沉重凄苦,像一剂不可救药的叹息,实在令人生厌,不过,倒了胃口正好方便减肥,我们欣赏丰满,却并不喜欢累赘。
    遗憾的是,这些都出自于我漫无边际的幻想,因为,我从未到过金碧辉煌的长安,听说,那里的一束深色牡丹,都要卖到一两银子,极品的姚黄魏紫,能换一栋豪宅,附送一群奴仆。
    老天开眼。现在,就把如雷灌耳的白大诗人遣送到我们浔阳城来了。需要强调的是,他不是来寻欢的,也不是来体恤民情的,他是被贬下来流放,受罚受苦。个中缘由,不说也罢,也没法没人说得清,包括他自己。这一点,我敢肯定。
    人都是势利鬼,对于白大诗人的到来,整个浔阳城都颤颤惊惊,不敢探视,不嘘寒问暖,不拜求墨迹,生怕一相往来,头上都要被扣上一顶羞辱终生的帽子,世事难料时政难测啊,他那“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论调也太高深莫测了,凶险万分,唉,还是避开为好,不见为妙。
    这种陈腐的气息,我魏若愚是不屑一顾的。在浔阳城,虽然我只是一个落魄的文人,靠开馆授徒和鬻书卖字为生,连老婆也还未讨,但对于文化还是顶礼膜拜的。于是,我提着一坛自酿的山枣果酒,来到了白居易的住所——“何须斋”。
    先生,为什么叫“何须斋”呢?我惊奇。
    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白居易微皱眉头,耐心引证。
    我故意把坛子盖揭开,散发一阵窖酒的醇香。马上,白居然的双目精光四射,猛嗅一口,鼻翼一张一掀的,他快淌口水啦。
    你这山野果酒,醇和绵长,不辣喉不上头,像一首绝句。白居易喃喃自语,不,更像一个小妇人,一个紧锁深闺的怨妇。我们长安城勾栏瓦肆的那些名酒,烈得像出征的将军,一喝就要醉卧沙场了。
    就这样,我魏若愚,浔阳城里的一个小文人,就和大诗人白居易结成了道中人,忘年交。
    这一年,我二十七岁,正憧憬着一场横空飞来的一场爱情。

    一年中,我酿果酒送给白大诗人,他呢,每天必喝,每喝必醺,然后,喷着酒气打着饱嗝训导我的功课,还特别提示我,参加任何一场考试,千万不要使着性子学李白和杜甫那样作文写诗,那绝对考不上,没有任何一个主考官喜欢尖锐和狂望。当然,我个人以为,李白和杜甫是无与伦比的,上接屈子,下启我辈,开一代性情,必将万古流芳,只是,这种文风讨好不了官样文章啊。一个人要济世就不得不做个官,做了官,…… 唉,一言难尽,不说了不说了,我真怕胡言乱语耽搁你这意气丰发的俊彦茂才。
    第二年秋,我就要进京赶考了,看看有无运气,混个一官半职,再回家乡来炫耀。白先生特在湓浦口租了条船,在水上设宴,为我饯行。
    喝到月映江水,我俩都醉不成欢。正打算分别,忽然传来了一阵琵琶声。
    这些详情,都已收录在白先生即兴的《琵琶行》了,世人皆知,我不必再作赘述。总之,那天我和白先生都伤感得不能控制,哭成了泪人,论眼泪,也许白先生比我多淌了几行,但内心的悲哀,谁又比得清楚?
    挨到天明,我弃船登岸,骑马狂奔,好像奔命。脑子里,冯子艺(琵琶女)的哀怨和琵琶的***在疯狂地咬啮着我脆弱的神经,天啊,我怎么神魂癫倒起来,莫非我竟爱上了她?一个沦落天涯的大唐乐伎?
    到了京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灿烂,却多出几分靡烂。大街上,我的眼中只有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丰满得像肥硕的牡丹,又像印在壁画里的仕女,经久不衰。
    凭我这一身赶考的行装,好多旅店的老鸨都抢着拉我去住,免费,还可提供婀娜的姑娘,让她们青春的肉体与书生的灵气相互交融,成就一代文曲星,从而给旅店带来高照的吉星,亨通财运。
    我一家一家地挨店去看去访,问他们知不知道一个叫“冯子艺”的乐伎,弹琵琶的,多年前红极一时的教坊明星。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想乘着赶考的机会来掩饰此行的真正目的——寻找冯子艺过去的蛛丝蚂迹,为我莫名其妙的焦虑作一次自相矛盾的虚证。
    结果令我失望,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笑我,在长安城,弹琵琶的比杀猪的还多,谁会认真去听她们弹的曲子啊,那些琵琶,只不过是她们卖身的一件遮羞的道具。
    带着身心疲惫,我木然地坐在禁闭的考场,怀疑起那个浔阳江口的琵琶女,是不是白居易虚构的一件作品?或是一次双簧的行为艺术?
    考卷发下来了,题目古怪——《论衣冠与镜子的关系对大唐社稷之影响》,刚刚刊印的,散出油墨的清香,似乎有冰片与红花的成份。
    我不知怎样梳理题目的逻辑,一直趴在桌上发呆,直到钟声敲响,才如梦初醒,不想交上白卷,干脆题了一首《无题》绝句:

                     昨夜星辰昨夜雨      前尘往事欲说休
                     街谈巷议寻常事      茅屋栖身几度秋


    监考官进房来收卷,看到我的题诗,惊讶地“咦——”了一声,然后摇摇头,吐出一声无比怜惜的叹息,也许,他以为我被题目本身为难逼疯,才作下一首文不对题的歪诗来。
    出了考场,我直奔教坊,想去买一支琵琶,带回浔阳去消遣Z•W。是啊,经白居易这么一点拨,我似乎也觉得山歌与竹笛都难听死了,已不入耳。
    那些琵琶很贵,最便宜的也要八十两银子,我没那么多钱,只好摆个地摊,卖字。我的字以狂草见长,在当时,会写狂草是一种奇迹,外人看热闹,觉得东倒西歪,内行看门道,就像在纸上风驰电擎的飞天。
    整整书写了一个半月,我才凑足钱,买了一把玉骨琵琶。也就是那些品相是用青玉和骆驼骨来镶嵌的,气度不凡。那老板欣赏我的字,就多送了我一册乐谱《霓裳羽衣曲》,是从梨园教坊流传出来的,十分珍贵。出于报答,我花了一夜,抄录了屈原的《离骚》送他。欢喜得他连称阿弥托佛,送去精工装裱,说要作为乐器坊的镇店之宝,招惹人气财气书卷气。
    发榜那天,我没去看,看也没用,我的答题牛头不对马嘴,考官不会蠢得发昏。
打道回府吧。骑上那匹瘦马,我又踏上了漫长的归程。唉,我的这匹马,更加瘦骨嶙峋了,来京城一趟,别人的马匹大都是油光水滑的,金笼雕鞍银镫,背上又铺锦缎,我的马匹好不寒酸,铺的是一只麻袋,吊着口破书箱,唯一的奢侈,就是那只玉骨琵琶了。难怪我骑马上街,就引来了别人奇怪的目光和啧啧惊叹。


    回到浔阳城,已是初夏。
    我直接去“何须斋”。奇怪的是,那里变成了一座书院,书声琅琅,我下马,站在院子里的草丛中,倾耳聆听,原来,童子们诵的是白大诗人的作品《琵琶行》,也就是那晚在浔阳江头的即兴之作。
    童子们正在唱读,毫无节奏与***,显然,以他们稚嫩的心灵,哪能领会到那种“天涯沦落人”之悲哀呢?
    咴——的一声长嘶,我的马匹突然发声,引出了教书先生。
    你是谁?你干什么?老先生一脸的惊异,打量我这个陌生人。
    这是白先生的住处,怎么成了你们的书院?我更奇怪,他的装束,竟然和我的迥然不同,有天壤之别。
    啊,白先生?哪个白先生?他吃惊,你是谁?
    白乐天白居易。我大怒,家喻户晓的白大诗人。
    可是,现在这是宋朝啊,他瞪大眼珠,你讲的是唐朝的事。
    什么——我震惊,大唐朝到哪去了?难道我去赶一次考,这个不可一世的王朝就灰飞烟灭了?
    此地不宜久留。
    我翻身上马,赶到浔阳边湓浦口。那里,芦苇正长得茂盛,江水滔滔,水边没有一艘画舫,只有一只打鱼船。
    冯——子——艺——我魏——若——愚——回来了,你在哪里——
    我的声音落在空旷的江面上,霎时沉寂。
    连叫数声,那打鱼船受惊,摇了过来,艄公打个哈欠,懒懒地问我:
    相公,要渡你去哪里?
    我愤怒地吼道,听好,我要去唐朝。
                                                       2006、1、19
发表于 2006-6-2 1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上菜兄看了,认为此君很有才气。如果学习书法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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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 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一刀 于 2006-6-2 06:36 PM 发表
我和上菜兄看了,认为此君很有才气。如果学习书法更好!!


有时间我把他的字画发上来。在贵师大读书时就是朋友了。他举办过个人书画展,水平不一定高,他爱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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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3 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曾因《纸上江湖》一文触怒多位大人并且死不悔改而离开公职。

:@:@
这人现在干什么?
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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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6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龙塘村夫 于 2006-6-3 09:18 AM 发表
曾因《纸上江湖》一文触怒多位大人并且死不悔改而离开公职。

:@:@
这人现在干什么?
真是可惜!

又到了凯里一个中学,哈哈.
有三年时间在一个县里挖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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