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法批评的学习笔记【之二十六】（白头唯有痴心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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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打算给这个系列短论确定的题目是《“遗臭万年”邓散木》，怕若麻烦，才又改成现在这个。
其实，“白头唯有赤心存”和“遗臭万年”都是邓散木的篆刻。比较而言，“遗臭万年”更能代表邓先生，因为邓先生的号就是“粪翁”。
7 t/ z0 V. d* H, D/ u7 H“流芳百世”也好，“遗臭万年”也好，从艺术的角度讲，能流传下来就是好！不是谁都能落“千古骂名”的！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遗臭万年”的！
+ {. T% j5 j; V- [/ W6 X- n, ?邓先生生于1898年10月16号，卒于1963年10月8号，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自称“遗臭万年”的邓先生非但没有令人掩鼻，反而历久弥香！
7 l5 L+ B7 p; d2 }1 ^) U" c! a其实，所谓“粪”，经典另有注释。《荀子.强国》上说，“堂上不粪，则郊草不瞻旷芸”，意思就是说，厅堂里还没有大扫除，就不要看郊野有无野草了！在这里，“粪”的意思就是扫除！韩愈甚至说过“粪除天下山川”的句子。
现在看，邓先生以“粪翁”自称，在当时既达到“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境界，也因表面上的“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保护了自己。试想，在“万恶的旧社会”，你张口闭口扫除扫除的，搞不好还没等你去扫除别人，自己早被扫除掉了！
既然自称“粪翁”，当然得有续篇。邓先生还有一个斋号与“粪翁”匹配，叫“厕间楼”。
另外还有一枚印章叫“海畔逐臭之夫”。
配套的故事也有。一次，邓先生举办个展，为了使“粪翁”名符其实名至实归，邓先生坚持要用手纸印制请柬，大家听了不禁莞尔，以为邓先生是在开玩笑，后来见邓先生一再坚持，才知道是邓先生的真实意思，瞬间又瞠目结舌。
9 Q. E5 U' T% T7 ?7 G印制请帖的印刷厂刚开始觉得不可思议，坚持不干，后来又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客户和当时已声名显赫的大艺术家，就答应下来。可在结算的时候又提出加价，理由是，在手纸上印制文字图案和在一般纸张上印制不同，手纸极粗糙又极松弛，印制起来费工不说，成品率也不高啊！
. E* z8 f( D$ o! L& v邓先生的东西在当时已是洛阳纸贵，当时的主流媒体引述名家的话说，“明代无篆隶，清代无草书，民国承之，草书人才亦稀如星凤，而钝铁却是此中铮铮者”。钝铁，是先生的早起作品经常使用的署名，因在上海话里“邓”和“钝”发音相似，先生就干脆改叫“邓铁”。所谓“江南四铁”即有其一。其他三铁分别是：吴昌硕（名苦铁）、王冰铁、钱瘦铁。
/ D3 I( a% T  N5 ^名气大作品好自然就有人争抢。但大家有忌讳“粪”，谁希望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有一堆“粪”呢？就有好事者委婉规劝，“请更易之”。先生知道了就不高兴，说，“公厌我名耶？美名者天下滔滔皆是，奚取于我？我固贫，宁灶冷，易名非不难转也”！
其实先生也就是嘴硬，古今书画家“孩子气”的一面，先生也难以脱俗！据说，如果购藏者坚持不让使用“粪翁”署名落款，先生也不是不可通融。何况，当初叫“粪翁”，也是年轻气盛一时兴起！据记载，先生青年时期求学于一家私塾，有一次迟到，老师就敲他头，他非常气愤，不但退了学，还从此起名“粪翁”，意即“佛头着粪”，还是报复老师的，你敲我头，知道我是谁吗你？
( a( E7 V$ v  ]" C1 t% y: q性子使使也就罢了，不能让他坏了大事的！眼见“粪翁”有碍市场发展，先生也就顺势而为，更名散木，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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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巢___寒石

宁丑毋媚
4 F" D$ H6 r1 f) ^3 s- o9 W: q& Q============独持偏见,一意孤行,决不是"不能名垂千古,也要遗臭万年",形式与内容的高度统一,体现着思想高度的正能量感召,形式的大道至简,与大众的审美鉴赏的高度统一,反映出思想高度的一目了然,而不是揣测半天."危巢","寒巢","粪翁"可以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