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山人的山水畫 ■李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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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山人的山水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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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F& Q! ]/ z% @0 l8 Z　　筆者曾在本欄數次論及清初畫家八大山人（朱耷，一六二六─一七○五）的水墨花鳥、蘭石等。他善用拙筆，簡雅蒼勁，風神天成；其風格奇肆奔放，無拘無束，意到筆隨。難怪邵子湘指其水墨畫「翛然無町畦」；八大山人著實能夠「精神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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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咸認為其山水畫並非如花鳥般筆減形具，但是清雅雋永，意境深遠，時有逸氣。例如附圖為八大山人的水墨設色紙本立軸山水畫（曾在外國拍賣，成交價逾二百多萬港元），自成一格。其山水畫以水墨為多，偶有少數設色者，而色皆較淡。他的山水皆寫意，精神重於形似。由於他飽受國破家亡之苦；中年以後，定居南昌青雲譜道觀，習靜修身，如野鶴閒雲，放情山泉（據載他年逾七十時，仍能登山如飛）。其筆墨圓秀，但意境多為淒寂荒涼，乃流露其「零碎山河顛倒樹，不成圖畫更傷心」的情懷。雖然他常以「詩畫入禪真」；但是其殘山賸水，就像他筆下的枯木孤鳥一樣，顯得孤傲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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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e  J  v" N5 \8 _9 o/ S1 I　　石濤（苦瓜和尚）能貫山川之形神，而八大山人將其苦厄冷逸貫山川。曾有畫評人認為八大山水畫的造詣不及石濤，實欠公允。二人的意境及風格各異，筆墨構圖亦各有特色。

森豪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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