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无忌”与“呆言无忌”

黔墨

“童言无忌”与“呆言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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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4 S$ A, y, G" r) F( ]文/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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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童言无忌”，哪来的“呆言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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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 M" E! H( y$ G, P9 K2 `　　童言其实是容易“犯忌”的。口无遮拦，不懂得顾场面、讲情面、计后果，这样的说实话、真话几率就高。童言犯忌，大人也没法，谁让他是小孩呢？于是童话大师安徒生把大喊“皇帝光屁股”的任务，交给了“儿童”。童言不怕犯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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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大人们想出了一条妙法：小儿说话不作数。此法果然灵妙，既不让小儿受到呵斥、受委屈；也不让大人尴尬，坏了好心情，大家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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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言无忌”又为何物呢？这里是指书法网络评论家“天生书呆子”今年春节后发表的一系列批评著名书法家张海先生的文章。呆言不是童言，呆言已穿越了“而立”到“不惑”的岁月路程，亲历了大江南北的风景，领略了沧海桑田的变化，也不易为一时的“轰动”所动，事物的变化而“花眼”。身处超脱的地位，抛弃权威的威慑、关系的羁绊，“人到无求品自高”。所以他不再说圆场话、奉承话、迎合话，变得想咋说就咋说，进入了“自由王国”。于是他的“呆言”说真实话的几率同小儿一样高，率真本色与小儿相媲美。只是前者是牛犊不畏虎，后者是姜是老的辣。体现了张劲夫说自己“年衰未敢忘国忧”；以及“铁肩道义、于世有补、于世有益”的哲理。

　　说“呆言无忌”，其实有二层含义，一是呆言说话无所顾忌；一是对呆言的话不必有所忌讳。最好采取与“童言无忌”同等的对策，不过于较真、过分计较。因为他的影响有限，无足轻重，更不会构成“威胁”。所以遇到他的“乌鸦嘴”、“婆婆嘴”、“刀子嘴”，只要抱定“童言无忌”的原则，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逢凶化吉，相安无事了。更何况“世事洞明暂学问”，呆子之言有时还能起到清热解毒的作用，对于明白的糊涂人或者糊涂的明白人，都是大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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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如果连“呆言”都不予宽容，自行忌讳，甚至耿耿于怀，恼羞成怒，那么其心胸是江是海，是小溪或者小水沟，也就不待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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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此，“童言无忌”、“呆言无忌”，也算是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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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月20日于都匀清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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