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快速注册
x
本帖最后由 大摩山人 于 2010-8-24 10:24 编辑
* @5 G% ]' v6 L3 T( i! n7 K/ G/ d" V$ z- N' v
纵情放逸 拓新形态 ──读毛国典的隶书有感 上官甫贵 从感性的角度去读汉简、汉隶,类似于读自由诗和格律诗。前者重在天真,后者重在技法。更有意思的是:汉简它在淡漠理性因素方面走得很远,而善于把某些纵情放逸的空间长线强化为一种节奏和“音律”使之成为一种抒情作用的符号。因此,汉简就象诗,是拆散了精神内容和现实客观存在的统一以迷留在精神领域的“我写我心”。毛国典写隶也是如此。 毛国典工汉简、汉隶,先从理性的取舍进入技法、结体、风格的融合,然后再拟古出新。然独到之处在于毛国典强劲凸显他的绘画意识,在图式、章法结构以及空间摆渡中来得更加大胆、夸张。 夸张,是文艺创作的一种表现手法。以现实模象为基础,借助想象,抓住描写对象的某些特点加以夸大和强调,突出事物的本质特征,以强化艺术效果。如李白诗:“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秋浦歌》)、“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望庐山瀑布》)。书法的夸张直通文学的夸张。我们从毛国典的隶书线条、结体、布局的夸张中可以感悟到书法进入精神领域的抒情状态其憾人心魄的力量完全缘于耳目一新的个性化展示。 毛国典的隶书注入夸张的意识强化某种艺术效果是观念性的表达。黑格尔曾说:“使一种内容成其为诗的并不是单作为观念来看的观念,而是艺术的想象”(黑格尔《美学》第三卷)。对于书法而言,如果艺术的想象把观念把握住,用线条语言及其通过线条语言的美妙组合把某种观念传达出来,并在理智的思辨性和感觉的独特性二者之间构筑具有一定纯度的引起欣赏兴趣的艺术审美,那么,他的独特个性就有可能获得特殊的意义。 毛国典写隶,在观念上他确立了一种不为成法束缚、不为森严笼罩、不为古穆肃颜的创变理念。把隶书写得轻松愉快些;写得简洁清新些;写得情致优雅些,是他的着眼点和归宿点。基于这种观念,他先工汉隶,以汲取丰富的用笔技巧和谨严的空间造形,从他的汉隶临作中不难发现其功力之深非一时所能。转而他便广涉简、椟、帛书,并赋予自己的思想──横画横势主取《居延汉简》、马王堆汉简《遣策》;纵势长线主取马王堆帛书《老子乙本》、《战国纵横家》等;然后将汉简、汉隶融合通变──删繁就简,去汉隶之程式,扬汉简之天真,进一步舒展汉简的长撇长捺,左下、右下斜出的长线纵情放逸;横竖向线间的衔接多以方折取代圆转,结构于平正中见欹侧,顾盼生姿;点画粗细对比强烈,细而简洁劲健,粗而灵动洒逸;其章法布局多为夸张字距,敢冒汉简布局之不违,形成特别空灵、疏朗的境界,由众多汉简的自然错落整合成自己的自然有序;用笔提按顿挫强烈鲜明;摛纵关系明了,节奏跳宕明快。通观其书,飘逸灵动,神采飞扬。端现出了隶书体式的一种新形态! 对这种新形态的认识,我的思考与理解是:勿“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不只重技法不重意境。从技法的角度去审视毛国典的隶书,似乎技术含量并不很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技法的冷漠。他深谙隶书以技法见长很难脱颖而出,同时,我想他应当知道他的那些以方笔为主的线条是否可以处理得圆劲、富有内涵些?他视而不为在我看来,是在着眼于意境的追求。隶书作为正书之一很难营造艺术的意境,而他却能迎难而上,向艺术意境的高度攀登。在这个过程中,他先从线条的抒情类型出发,突出方笔细劲的线条,并让细线营造出一种苍枯拙辣的氛围。然后再从字的造势情态出发,将结体字势略作倾仰,辅之以长撇长捺的拉动、强化,字势情态顿然逸动,呈现了他的隶书那种劲技挂苍叶,风动飘兰香的意境。这正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之大为! 2010年4月10日写于信州悟为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