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田野

云鹤

（文/苏慧）





    依稀记得昨晚所做的梦境，我高高的挽起裤管，慢慢的下到稻田里，清除那些所谓的杂草。看着小鱼在我脚边游来游去，自由自在。碧绿清香的稻田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我能清晰的分辨出杂草与谷物，这在我小时候是永远也分不清的，轻轻的将杂草拔起，扔掷田埂边。脚下的烂泥，深深的陷进脚指里，以前我总是不喜欢这种感觉，软软的、粘粘的、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是现在我再也没感觉到那讨厌的感觉，却感到了一种欢愉。内心的愉悦却让人感到困惑，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可是，我不敢怀疑，因我闻到了那真实的香味，属于田野的味道。青草的香味，微风送来远处那淡淡的幽香，混各着种种物质的味道。
    我追逐着脚边小鱼，从那清澈的溪水漫过我的小脚肚清楚的看到它们在我脚边游来游去。当它碰触到我的脚时，使人感到奇痒无比。我笑着追逐着它，却不曾注意脚下的泥土是多么的滑，使我仰天而倒，清澈的水被我也弄混了，泥水直接溅上我的脸颊，衣服也全部湿透了，样子也看上去很狼狈。我哈哈的大笑起来，旁边耕作的人也都笑了出来。
    我就这样仰面看着蓝天，天空是那么的蓝，几朵白云翻转着从天边飘过，远外，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没有任何的东西所阻碍视线，一遍碧野茫茫，好喜欢就这样躺着不动，闻着芳香，归隐田园。
    可是当梦清醒时，多不愿回到现实，因在现实里，我已好久没有接触过田地了，家里仅有的一亩几分地早就被征用去了。即使在那之前，家里也都把那点土地荒废着，因地太小 ，种了也不划算。而那些梦中的情景还是小时候的事了。小时的我们只会搞乱，东窜西跑的，只会觉得好玩，到处都是新鲜的。却不曾想到，长大后会远离田野。
    我不知为什么会做到这个梦，在这寒冷的冬天。它想预示什么？还是我内心深处的怀想。现在却只能看着那些稻田发呆，回想着小时的情景，却接触不到，是否这些将成为我小时的记忆，深深的埋藏。



                                                        2009-1-21

王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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