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4:48

侯廷峰书画并举,以书入画,气格清爽、俊逸且豪迈。其饱满的艺术热情和淡定的艺术精神以及精粹的艺术语言,直指人心,大有承续前贤大师艺术命脉的气象!横观当下艺坛,侯廷峰着实传统得令人“惊艳”!谨在此向侯廷峰先生致敬!戊子仲春,大龙河声于懒园。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4:50


序《中国名画家精品集·侯廷峰》
刘    墨

几乎不再为别人写艺术评论,看了廷峰的画,却不能推辞再写下一些文字,是因为他对艺术的执著与雅洁的画面打动了我,使我有引为同道之感。而我们对画对人的看法,也是默契的。如今他要出一个画集,让我写些文字,那我就把我们的同感写出来,或者算是借我的笔把他的思考与创作诉之于更多的朋友。
中国传统之于艺术,必使技兼于道,所以绘画不专于形似,而必有所贵,所贵者意境也。中国文艺传统讲求比兴,这比兴往往以花鸟画最能体现,所以花鸟画必有类似于文学的旨趣,画之有题,才可以更好地申其比兴,以寄寓画家的情怀。此外又必须有好的书法,因为书法专仗控制点线的能力,最为抽象,而书法家的妙处,在于其运笔与结体之种种的变化里面,曲折精微,无所不到。所以画家又必须是好的书法家,以书家之运笔与结体妙寓其间。即使我们赏玩那些如高山坠石的点,如千金屈铁的线,也莫不是高深的书法使然。这样的要求并非自古就有,而是从明代陈道复、徐渭以下,再到扬州八怪,以及昊昌硕、齐白石才形成的传统。在这个传统里,这些杰出的画家莫不借诗文入图画,涉笔成趣,生面别开。是他们,使中国水墨走向大写意,并被推向巅峰。
我曾经用心研究二十世纪以来的画家,尤其是花鸟画的大师,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莫不是在诗、金石、书法、绘画方面都有上等的修养。在二十世纪的画家中,诗、金石、书法、绘画都好而不能成为大师的有之,却没有可以为大师而不能兼擅诗、金石、书法、绘画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二十一世纪是否可以再度出现足以媲美二十世纪的艺术大师,仍然取决于一个人在诗、金石、书法、绘画方面的综合造诣。这原因是很清楚的:其人苟无意境,即不足以作画,其人苟不通诗之比兴以及书家之运笔与结体之妙,就不能善以意境入画。画的意境在人,而人的意境却不尽在于画,此中大有修养。这个修养,就决定了一个人是否会成为一个好的中国画家。
这样的道理或者人人都懂,但做起来,却难极!
廷峰生长于陕北,北地的风物情貌,苍莽绵邈、浩瀚雄阔,较之东南的细润,在天性上就略有不同。他学画极早,稍长,深造于京华专业高等学府,转益多师,不惟专门学画,而且专门学过书法,二者加在一起,其组织画面与控制画面的能力,就都得到了增强,艺术上的明显进步,在在皆见。廷峰作画,无论大小,都不尚雕琢,但画面非常严谨,巧中寓拙,拙中见巧,巧拙互用,而指向于率性浑成。
时代要有生机,画境要有新意,否则艺术的陈旧让人兴奋不起来。但这新意却不是另起炉灶,一切推倒重新来过,而只是在合乎现代的视觉方式上表达特殊的意境。新和旧是可以这样互存的:千年的古树,花和叶应该是新的,否则就没了生机。当今的画家大都借古开新,以期在笔墨之中自见面目。廷峰也是这样的路数,但与人不同的是,他因多了几分思考、几分执著,因而也多了几分沉静。
他对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以及当今诸贤,都有深入的研究以及借鉴,但他更多的是画自己的体悟和思考,不断地寻找自我的艺术境界和个性风貌。在笔墨的运用上,他或者放笔纵横、泼墨挥洒,或者细笔勾写,刻画入微。对于他来说,来自于传统的笔墨训练和来自于生活的浓郁情趣,如果能够高度地结合在一起,那画面就是既传统又能开新的。
就是这种与众不同,使他的画虽然在大体面貌上与前人或今人拉开的距离并不大,却别饶韵味,而正是这种韵味,是他自己的灵苗,顺着这灵苗的生长,我相信他的画在将来大有进境。
廷峰年富,我对他说:中国画要等到一个人六十岁的时候,才开始获得向上攀登的机会,在此之前,我们只需做好攀登的准备。其实岂仅是六十岁,黄宾虹在九十岁时,还不忘勇猛精进,以求“若胸有丘壑,运笔便自如畅达矣”。现在的许多学画之人,正如董其昌所讥,轻浮之士往往朝学执笔,晚上就不把文征明等人放在眼里了。也难怪,现代人浮皮潦草,花开花落都看不认真,满脸功名利禄,却不知艺术之道原非在此。
我相信廷峰对我的这段话应该深表赞同。因为对于他来说,至少还有二十多年的时间可以用来做这种准备,进一步增加学养、汲取传统,在历史与现代、继承与创新之间继续探索和追求,他的艺术成就是可以想见的,因为我知道,他是以大器晚成来勉励自己的!
廷峰要把他近年精心创作的作品结集出版,目的是做此前一个阶段的总结,就教于当然方家。他问序于我,我不能画,仅能知其一二,所以拉杂写下意见,权作引玉之砖。
二○○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于来仪轩中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4:52


畅达笔墨见性情
——侯廷峰花鸟画解读与市场评析
陈    宇
侯廷峰的写意花鸟画,给我的感觉是朴实、厚重、大气,在酣畅淋漓的线条和墨与色背后,表现出来的是一种自在畅达的情趣,透过那畅达淋漓的笔墨,表现出一种浑厚朴实的审美情结。
当代的写意花鸟画的发展,大致可以分成两种路数,一种是以西方的素描加中国笔墨来表现现实世界的花鸟,这类作品注重的是造型,更多地表现出来的是现实世界中花鸟的存在形态;另一种路数是师法传统的中国写意花鸟,更多的是从精神上来观照精神世界的花鸟。就是说,这类作者更多注重的是表现自我理解与心性条件下的花鸟。以我眼观花鸟,以我心体味花鸟的生命精神,再以我手写我心中的花鸟,这是中国画的一种基本路数,但现在是非常的难得可贵的。侯廷峰的大写意花鸟画属于后面一种路数,在他的画面上,我们可以看到畅达自在的笔墨,表现自我心性的造型,他并不斤斤计较于单个物象的造型准确与否,在似与不似的意象中他更关注的是自己笔下的造型是否能表现与表达自我的心态,这是一种写意的精神。人们总是以为写意是因为造型能力差,所以才逸笔草草地作画,其实不然,写意是对于世界物象进行深入研究之后,一种体会天地之心的精神性书写的产物。中国画正是这种写意精神的最高体会,这是区别于西方任何的抽象主义或是印象主义的艺术。前者是精神性的,而后者其实是现实性的另一种表象而已,前者有我,后者无我。在侯廷峰的花鸟画中,让我感受到的正是他对于自然的热爱,对于天地精神的一种体味,因为在他的笔下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具有盎然生命力的花鸟,他笔下的花鸟无不是生机盎然,他的画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生气活力与欣欣向荣的气象,或大气、或雄浑,充满了朝气,这是一种取法的向度,也是他对于自己作品的整体把握。他在画面的处理上,追求一种大的格局,一种饱满、充实的画境,他的笔下少有古典文人花鸟画的萧条、枯残,就是传统的梅兰竹菊在他的笔下也弘扬着一种昂扬郁勃的生机。
在侯廷峰的写意花鸟画中,我们可以体会到一种自如、自在与轻松,他的笔墨是松动的,虽然他的用笔沉厚,墨色厚实,但无不神采飞扬,这实在是取决于他的心态,因为在畅达自在的用笔用墨用色中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自信与情趣、性格。从师承上说,他基本是从明清大写意画中寻求发展的路数与吸取养分,他对于吴昌硕与齐白石两家有着深入的研究与学习,他的基本笔墨是从此二家中化解而来的。他的画既有吴昌硕的沉浑厚重,也不失齐白石的清灵与松动,但他并不是单纯地进行风格的嫁接或是取一角而进行拼凑,而是有所取舍的。吴昌硕那种纯以书法入画的线性是吴家花鸟的最大优势但也是后人学而不可达到的,但当代许多以吴昌硕为师法对象的作者都在孜孜不倦地追求着他的这种线性要求,其结果可想都是不甚理想的,因为你想要突破昊昌硕的这种线性,或在吴昌硕的这种线性基础上进行变法的难度是非常大的,基本是不可能的。他深谙此理,所以在大格局上学吴昌硕,他追求深厚朴实的审美感受,他的画作大气、饱满,但他对于昊昌硕是有所取舍的,他放弃了吴昌硕的线性的强悍与恣肆劲健,而将线性定格在松动、自如与自然上,所以在他的画中也不失那种厚重恣肆的线性,但从整体上他的线条是松动的,而这种松动是他对于艺术的整体理解。当然这更多的是人的自我体现。他的画最大的特点就是具有时代审美的共性,用笔用墨酣畅淋漓、劲健大气,用色绚烂但不俗气,色墨交融,表现出一种蓬勃的朝气与盎然的生气,如他的《葫芦》、《海棠花》、《金谷风露》、《紫玉》等一系列作品,无不表现出一种昂扬的时代精神。
侯廷峰长年以来,孜孜不倦地研习着他的写意花鸟画,无论是临摹创作,还是外出写生,他把大量的时间都放在这上面,而很少去进行宣传与包装,他的作品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进入市场,当时四尺对开的作品售价在600元左右;到了2003年,他的作品价位上升到每平方尺250-500元;2004年已涨到每平方尺1000元;2005年上涨到每平方尺1500-2000元;到了2006年上涨到每平方尺2500-3000元,2007年初在国内部分地区已经上涨到每平方尺4000元左右。因为他的勤奋加之他的作品已取得的可喜成绩,及他的市场价位还没有得到应有的价位,所以他的市场一定会越来越好,可大量收藏。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4:59


廷峰的画
孔    明
我羡慕画家,常人有一张嘴,画家却有两张嘴,另一张就是画。不可道,道不明,就画画,画里有话,画外有音,心里的话就在纸上了,妙呵!侯廷峰更妙,他画画专画花鸟。他是得了高人点化了,所以知道了花是画的魂,鸟是画的心。观他的花鸟,既传神,又载道,自家的思想尽在画里了。
第一感觉,廷峰的画像说话,说的还都是家常话。二○○七年,他画《家乡好收成》。说是彩墨,却只在淡淡的水墨里,轻点些写意的亮色,家常的“农家话”就跃然纸上了。已是秋收的季节了,包谷秆儿亭亭玉立,怀抱着成对的“娃儿”等待着收获的主人。画面没有喜庆呈现,却有喜悦扑面而来。也是二○○七年,他画《秋声》,也是水墨轻写黄,乱蔓里吊三个丝瓜,兼开着一些黄花。说是岁在深秋,蔓上却还在孕育着有限的生机。瓜蒂的残花还在,一色的嫩黄分明正好做盘里佳肴。这瓜是长在自家的院落,还是系在谁家的墙外边?既赏心悦目,又垂涎欲滴。还有一幅画,取名《陕北特产》。老树枝头,饱满红透,摇摇欲坠,一看便知是红枣。眼里只有枣,便只有农家乐了。孤立的一棵,不长在路边,也该长在某个角落。树有了岁月,这枣便不能等闲视之了。观这样的画,尽可以想入非非,不必管画家的用心。一目了然,心领神会,说什么都显得多余了。
还有第二感觉,那就是画里的诗人情怀。廷峰的心里一定有诗的,诗不能脱口而出,便只有借助于笔墨了。或者是他读了好诗,忽然地生发了泼墨的冲动了。《池塘秋韵》,韵味十足,使人不由得想起了“荷残已无擎雨盖”的句子。《金秋神韵》,又是另一种韵味:绿葫芦变金葫芦,该是摘葫芦的时候了。能让葫芦一直悬挂到秋尽,那葫芦里成熟的显然是希望的种子。两幅画都曲尽秋意,却只有“天凉好个秋”的感慨,并无黛玉悲秋的那种伤怀的叹息。二○○七年,廷峰的笔墨里没有春,只有秋,秋色秋意皆入诗,怀抱全在画里头,这是怎样的境界呵!匪夷所思,却逗得人浮想联翩。“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是真“归来”,无须“小园香径独徘徊”。
廷峰的画里有梦。朦朦胧胧,如烟似雾,若有若无。水墨色是秋色,也是他梦里的颜色。《十里递香来》,一组条屏,一组秋梦。闻香而梦远,梦荷而香来,这梦耐人寻味。廷峰的画里有禅,他画秋,实际上就是画禅,因为禅不思春,禅不亲夏,禅偏与秋孪生。廷峰阅尽了春色,又阅尽了秋色,自然生出了禅心。《秋声》何处?这就是禅。分明是葡萄枝上悬,他却说《大珠小珠落玉盘》,这也是禅。禅有四味:风、花、雪、月。廷峰擅长花鸟,一味禅就被他独占了。廷峰画里有情趣。《不知身在画中看》,让人有身临其境感;《清风也有轻狂意》,让人不生萧瑟感。他画花多取一朵,一枝,一角,不尚花繁,轻描淡写,这就是情趣使然了。他画山茶花,笔如烈火,燃烧于纸上,花的热烈、丰腴和性感,于动人情处淋漓尽致。这样的花,只有画出来,才“触目惊心”呢!
不用了解廷峰的履历,读他的画就能读出他的本来面目。他是文人,“怜香惜玉”似乎与生俱来;他有太多的梦想,所以他的画里有不安分的精神追寻;他的心里阳光明媚,所以他笔墨里的秋色秋意总有一种鸟语花香的底蕴;他心里有画,画里有爱,爱弥漫了他的笔墨,使他的花鸟总让人感到吉祥如意。他的画还告诉我,他的书法比他的画龄长。他的优势也许就在这里吧?他讲究技巧,又能超越技巧,应该归功于书法。他的优势当然不局限于此,所以我有理由预言,只要坚持,他就能拥有自己的花鸟世界。
二○○八年三月十八日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5:01


为侯廷峰花鸟画喝彩
史星文

我和侯廷峰是通过廖勤俭认识的。
那次廷峰来省书协办事,见面我们一直却聊的是绘画方面的事情。我领他到家里喝茶,他背来一大捆裱好的画让我批评。这是一次非常好的学习机会,那天我被廷峰的画兴奋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们说石涛、八大,说金农、吴昌硕,又说黄宾虹、齐白石,话题越说越投机,谈兴竟然鼓动得他当天就下决心将房子买到了我对面的那个楼上,为的是日后走动方便。廷峰真乃性情中人,我周围多这样的朋友。
侯廷峰家在陕北神木,神木人这几年靠天然资源迅速暴富,暴富的诱惑却没有让他趋从,他倒是辞别这块热土去了北京求学,跟画坛大家张立辰先生研习花鸟。他需要钱,但不为钱所奴役,这份人生的高贵,我引以为同道。
花鸟画自宋以降,至清盛极,现当代以吴昌硕、齐白石为宗师。齐白石认为,绘事当以大自然为粉本,太似则媚俗,不似为欺世,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廷峰首先是一位书家,其次才是一位画家。以书入画,以写代画,写意精神是他对中国画的体认。看廷峰的画,印证了他的认识与创造一以贯之,这也为他的花鸟画创作铺平了前进道路。
日前,河北教育出版社为侯廷峰出了一本画册,品位高端,令同行大开眼界。但廷峰不以为然,甚至心存诸多遗憾。他让我看了最近一批新作,大幅盈丈,笔力雄健,浑厚华滋;小幅经尺,雅逸灵动,文气十足,其艺真是日日大进矣。书画同源,廷峰把握住了写意花鸟画的发展方向,层楼更上,前程当不可限量。作为朋友,我为他喝彩、祝福!
二○○八年三月二十六日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5:03


要挺就挺侯廷峰
遆高亮
侯廷峰生长在革命老区陕北榆林的一个小县城里,那儿和内蒙古隔河相望,风沙和干旱是主要气候。虽没什喜人的庄稼,但却有满山的牛羊。改革开放那年,冷不丁冒出了遍地的石油和煤炭,老区人从此就喜洋洋地奔小康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大学毕业的侯廷峰,安逸地当了几年干部,却不安份地跑到北京学画画,把北京画院、中央美院、中国艺术研究院的国画进修班、高研班、书法研究生班都上了。2007年暑假,我参加全国公安文联组织的赴内蒙采风活动,从鄂尔多斯转入陕北神木县,听到朋友介绍他的以上简历,想这富的流油的地方,竞有如此痴于艺者,遂约见一叙。
满腮胡茬加黑脸大眼,厚厚的嘴唇嘣出的是浓重的陕北话,那话不巧但透着诚,那笑不雅但露着真,或同是“黑人”一族,便无羁绊地聊开了。他说了上京求学的艰辛经历、奇闻秩事、师长关爱和同学情谊,其中有我听过的和没听过的事,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可能出于对我的尊重,他没有谈更多的艺术观点,但从其中穿插的关于艺术的稍纵即逝的话语中,我明白地认识了一个艺术青年纯真的艺术灵魂。爱是人的高级情感,人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任何一种选择可能都有名利的果子,只是味道不同而己。就书画一爱来说,有汲古镕今、继承创新、流芳千古之爱;有修身养性、放释怀抱、消遣闲日之爱;有养生延寿、锻炼身体、表演取乐之爱;也有视艺为利、炒作名气、谋取钱财之爱;还有神魂颠倒、不食烟火、醉生梦死之爱。而侯廷峰在受到高等工艺美术教育之后,放弃了“升官发财”的许多机会去攻读书画研究生,对于一个十分精明而厚道的青年来说,绝非是偶然的心血来潮,我们的交谈交往只是铺垫了一个“有抱负”的感性认识。
先撇开中华文化强大的感召力不说,天分高下首先决定一个人艺术成就的大小,但再好的天分也得有后天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作支撑。在读到侯廷峰大量书画作品时,才认知了他对书画艺术极高的感悟力,我说他是为这门艺术而生的!当然,他的主攻目标是中国花鸟画,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的手段和风格都能在他的作品里看到,当代大家的影响也不可避免,足见其所学广博。他有着陕北汉子的淳朴豪迈之气,虽不胜酒力,但画作里却渗着黄土高坡的厚实与浑穆,酣畅的笔墨中传输着勃勃的生机与活力,书法训练的成果转化为丰富多变而柔韧强劲的线条。大量写生所滋养的个性化创作中,妙心在春花中烂漫,***在秋荷里纵横。《经过莲花亦自香》的野逸、《南国印象》的朴茂、《野石生香》的清盈、《晨韵》的润洁、《秋酣》的淋漓,都通过作者的喜怒哀乐而表现得多姿多彩、妙趣横生。廷峰作画的奇思妙构不仅限在少数题材上,百卉皆可为美,墨彩精微而丰华,笔法娴熟而奇崛,构图历险而伟岸。时而野鹤悠游、时而神龙飞舞、时而玉兔惊跃、时而金凤展翅。才情技巧融为一体,我切实地看到他那清朗明快、大气若虹、超尘脱俗、气韵生动的艺术取向。我也注意到写意花鸟画的不易,难在死板与活脱、难在绝像与神似、难在平俗与雅逸,侯廷峰深谙其中甘苦。在以心血和汗水滋养的艺术田园里,需要不断给“她”以阳光、水分和肥料,我想“她”一定会茁茁出众、亭亭玉立在世界东方。
在侯廷峰新作出版和画展开幕之际,以一个朋友的情谊写这些话,不单作为贺信和祝词,因为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才华、有实力的青年艺术家,己经为之实施了艰辛的努力。他需要我们的呵护和支持,我们应当为之一“挺”!如果我们不“挺”的话,别人会“力挺”的,到那时候就迟了,别怪我没叫上你一块“挺”!
二○○八年三月二十三日夜于仰止阁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5:05


寄语侯廷峰
王    松
我国大写意花鸟画自明以降,名家辈出,高峰迭起。青藤、白阳、八怪、八大、蒲华、吴昌硕、齐白石等各领风骚,各异其趣。以至于当代许多人认为在此领域再无发展余地,于是选择逃逸或另辟蹊径。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唐宋的工笔画,有人选中了日本的岩彩画,有人借了些西方的汤水,玩起了所谓的现代构成。如果我们把辟蹊径称之为智者的话,那么,把自己课题和目标仍定大写意画的人就应该是勇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有点殉道精神是不行的。不过,我们也不应悲观,假如当年齐木匠看到前辈大师裹足不前,我们今天能见到大师齐白石吗?在大师的高峰上哪怕是增高一厘米,他对中国美术史的贡献也是伟大的。在这样的勇者队伍中我发现了侯廷峰。
他在新潮滚滚的今天,仍能坚持中国文化精神,坚持书法用笔,坚持将大道溶于笔墨,将情愫寄于毫端,坚持将传统文人画的高标逸致体现于自己的作品之中。就他目前的状态。不敢说已成大家,我认为道路是正确的。有正确的方向,增强修养、精进技艺,再假以时日,到达理想的彼岸是大有希望的。
我这样说理由有三:首先他具画大写意画的潜质——性情豪迈,这一点修是修不来,这是基础;其二、他具有较为扎实书法功底,画大写意,笔墨功夫至关重要,加上他在北京的学习使他眼界和胸襟大为宽阔,对中国传统文化有透彻的理解,攀上高峰是有能力的;第三,再加上他刻苦勤奋、谦虚好学的精神,达到理想的彼岸是一定能够实现的。祝廷峰君勇敢前行,艺术日进日新!
二○○八年三月二十五日于西安明德门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5:07


开学留影
挥洒以传情   写意在精神
——青年画家侯廷峰和他的花鸟画
田雨潇
我与侯廷峰兄相识实是出于偶然,在中国书法院学习报名时正好相遇,尔后同住一室,开始了一年的相处与交流。我们相识的第一天,他就带我去他家看他的画作,这实在是出于一种信任。我欣赏了他的画,不由眼前一亮,大写意花鸟画近些年来发展式微,真正能体悟出其中一点精神实在不易,而他的画无论从笔墨还是构图,都透出一种创造力,这种创造力使得他的画里洋溢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就他的画我谈了自己的看法,有很多的观点与他是不谋而合,此后我们谈得越来越多。
令我感动的是他刻苦学习的精神,他放弃自己很好的工作环境,撇家舍业,独自一个人来到京城学习。刚来的时候一切都很陌生,随之就在北京画院开始了他的求学生涯。生活不习惯,居无定所,一切都需要他逐步适应,艰苦的环境往往更能激起一个人的上进心。北京,使他眼界大开,他觉得需要学习的东西真是太多了,于是他开始了如饥似渴的学习与吸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如愿以偿考入了中央美术学院张立辰先生和邱振中先生的花鸟画高研班。自此,廷峰开始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学习状态。
古代花鸟画是以梅兰竹菊四君子为代表,从青藤、白阳到近现代以来题材渐趋丰富,尤其是到吴昌硕和齐白石,更是开创了全新的局面,他在这一点上借鉴了诸位先贤的开拓,诸如荷花、藤萝、鸡冠花、天竹、玉兰、玉米、山茶、秋海棠、葡萄以及丝瓜、南瓜等蔬果他均有涉猎,而且是悉心地研究古人的笔法、构图、意境,然后以适合自己的手法再表现出来,很有生活气息。
侯廷峰绘画的取法主要还是属于传统意义上的文人画范畴,尤其是近代大师吴昌硕和齐白石,从侯廷峰的画作里时时能看到他们的影子,但他也清醒地认识到,如果一辈子都处在大师的影子里,就永远也不会有自己的艺术语言。改变这种状态最好的办法是到生活中去寻找,因此一方面他和同学、朋友经常外出写生,从自然的花卉蔬果中提炼出其中的精神用自己的画笔表现出来;另一方面对自古以来的书画大家进行细心系统的研究,诸如徐渭、八大、扬州八怪等等,通过实践不同的表现手法来丰富自己的技法。近代的文人画追求内在精神的表现,通过物象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思想,所以一般对于诗、书、画、印的协调统一都比较注重,体现一种写意精神。侯廷峰对这几个方面也投入了相当的精力,尤其是书法,他后来报名参加中国书法院的学习,很大的一方面是因为这方面的因素。另外,他在书法院学习期间收藏了许多印章,通过对这些印章的学习,无疑对提高他的画面起了很大的作用。
廷峰很注意在画画的过程中对于水的运用,中国写意画强调水墨关系,水用的不足时容易显得燥,水用的太过时则流于薄,所以水的运用在中国画创作中的作用可想而知,廷峰近两年来对水的独特理解使他的画有一种很脱俗的气息,所谓笔墨华滋、水墨淋漓,这里面是缺不了水的,他的这种对水的运用得到张立辰先生的赞许;另外一点是比较注重画面的经营,虚实相生,乱中求静,这在大写意花鸟画里表现更为突出,哪里需要布满,哪里需要留白,以及用印的位置等都极为讲究,这也是他在书法院学习的重要收获。
廷峰的书法是值得一提的,这几年他临帖不少,尤喜金文,这是他性情使然,也是受他画画的影响,有意无意地强调了浓淡、干湿、润燥,在线条的对比上显得很突出,最近他对北魏墓志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朝临暮写,遗貌取神,我拜读了他最近的书作,不禁令我刮目相看,一个中国画家,尤其是画大写意的,书法的优劣直接影响画的整体质量,我觉得花鸟画和书法从笔法上来说是最接近的,包括它的创作过程都有一定的相似成分,他对于书法的努力在他的画里能很清楚地体现出来,因为他学的基本属于碑学一路,所以要和恣肆流畅富有宣泄感的大写意画面真正的结合起来,还有一个慢慢消化、吸收的过程,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应该看到廷峰正在这方面努力,相信他会慢慢融会贯通的。
经常和廷峰打交道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的画不断在变化,一段时间不见,他的画就会有新的进步,这当然是他勤于学习的结果,也说明他在不断地学习、思考,另外一点就是敢于拿出自己的作品让别人品评,听取别人的意见,当然也不是盲从,这一点说来容易做到难。对廷峰来讲,他已过不惑之年,作为一个画家也在给自己定位,这就要保持一种对艺术的清醒冷静地认识,廷峰不耍弄小聪明,能理智地认识自己,知不足然后努力去弥补,他多年来的努力已经彰显出他这样做的益处,那就是不断地攀升到新的境界,这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是难能可贵的。
廷峰兄以他不断的努力,时时能超越自己,不断上升到新的高度,他的作品还在如抽丝剥茧般的蜕变过程中,以他现在的精神、心态和对大写意画理解的不断深入,我们相信,他必将会迎来自己辉煌的明天!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5:08


由传统走向遥远
——侯廷峰先生书画鉴赏心得
李子白

毫不避讳地讲,看侯廷峰的画,直感是似曾相识,像哪位名家之作!待细细地品啜,又为作品中传递出的古朴、厚重、大气所笼罩。有时是寥落枯笔,有时是交错枝牙,春意与生机盈寓。自然流畅的笔墨线条,娴熟圆润的章法技巧,正可谓古典意义上的写实,传统元素下的精湛。
上乘的艺术为简约。简约到用最少的笔墨,包容最大的内涵。似乎所有的艺术门类都尊此为法典。书画里的“留白”、戏剧里的“潜台词”,朦胧诗的歧意性,都可以理解为留给受众(欣赏者)发挥主观想象的空间,所以说阅读和欣赏,是一种结合了自身阅历的解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成了一件合情合理,不足为奇的事情。
绘画上的意在笔先,与文学上的主题先行是两个概念。写意在意,写意的最大化,是将意写尽,把作者想表达的东西淋漓尽致地宣泄出来,使受众受到冲击,从而达到艺术的审美,从而净化心灵,从而实现互动。当然要兼顾形。艺术如果抛弃了这些,也就只留下了“曲高和寡”的份儿。书法上有“出入”一说,看来头,看功底,看师承何人,出自何门派?此谓入;当达到了一定水准、层次,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特色、韵味,成“大腕”、“大师”,谓之出。这大抵是每一位献身艺术的人终生所追求的。如果以写意的眼光打量,对那些看不懂的书法,便有了很好的注解。
欣赏罢廷峰先生的近百幅作品,再拜读他的几本书画作品集,总体感觉他的花鸟画疏密有间,用色雅意,笔墨酣畅,形神兼备,没有现代派作品抽象化后的“意大于形”,或者说纯粹的以意写形,以至无形的费神揣度。而侯廷峰的画,既有意的恣肆,又有形的精准,可以说,既是传统的延续,又是传统的发展,是传统层面上与生活的对话与表达。不论是牡丹、梅花、石榴、葡萄,还是芭蕉、菊花、葫芦、丝瓜……,在他的笔下,是那样的闲适与温馨,是一种生活美好却用文字无法表达的意境。尤其是读廷峰近几年的作品,更感觉是一种现代快节奏情态下的慢镜头,是都市里的田野牧歌。
据廷峰说,他作画所用的颜料,是他自己精心调配,而不是在市面上购买的。因此,看上去有一种古朴典雅的厚重,无俗艳感。无论书法还是绘画,行笔畅达遒劲,没有磕磕碰碰的感觉。
廷峰的书画多次参加国内顶级的展览,也有了几个很响亮的头衔,其画作在国内的市场里也有很好的价位。廷峰于一九八六年毕业于天津工艺美术学院,专工笔。后来又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高研班和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课程班,师从张立辰、邱振中、姜宝林、王镛、沃兴华先生,绘画与书法造诣弥深。
画评家陈宇先生在《当代100位中国画家投资价值评析》中评析侯廷峰时说:“当代写意花鸟画的发展,大致可以分成两种路数,一种是以西方的素描加中国笔墨来表现现实世界的花鸟,这类作品注重的是造型,更多地表现出来的是现实世界中花鸟的存在形态;另一种路数是师法传统的中国写意花鸟,更多的是从精神上来关照精神世界的花鸟。就是说,这类作者更多注重的是表现自我理解与心性条件下的花鸟。以我眼观花鸟,以我心体味花鸟的生命精神,再以我手写我心中的花鸟,这是中国画的一种基本路数,但现在是非常的难得可贵的。侯廷峰的大写意花鸟画属于后面一种路数,在他的画面上,我们可以看到畅达自在的笔墨,表现自我心性的造型,他并不斤斤计较于单个物象的造型准确与否,在似与不似的意象中他更关注的是自己笔下的造型是否能表现与表达自我的心态,这是一种写意的精神……”
原以为工笔已够耗时费神,却不知还有密体山水,能够一笔表达的意境,偏要繁琐几笔乃至更多。艺术无国界,诚如百花齐放局面,只要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是腕级。白石老人的花草鱼虾,只能出自他的手笔,任谁摹临,韵味锐减,且膺品是也。
当下,在所有走出家乡的榆林籍画家中,侯廷峰——无疑是一个佼佼者。廷峰的画好,廷峰的字也漂亮。画画的人,能书画同样出色一般不多,侯廷峰却是其一。只是落款时统一浓墨书写,看画时非常抢眼。诚心希望廷峰的墨色能再丰富一些,线条再多一些吴作人先生的灵动,内容再多一些即兴写生的现代元素。
廷峰会走得更自我,更遥远——
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作于谷轩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8-4-1 15:10


追问大匠之门
——从侯廷峰的花鸟画说起
李建森
看到侯廷峰的花鸟画,我眼前不是一亮,而是为之一震。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不会相信这是侯廷峰的手笔,他的画使我想起了徐悲鸿和林凤眠二先生关于中国画的“改良”与“调和”。侯廷峰花鸟画的出现,使我深信:“改良”和“调和”绝不是中国画的惟一出路。站在本土绘画的历史原位,追问大匠之门是存在可能性的。
从徐悲鸿提出“素描是一切造型艺术的基础”开始,中国的美术教育特别是针对中国画的本土教育开始步入前所未有的歧途。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作为国画的改革家,徐悲鸿、林凤眠,以及刘海粟,对西方绘画在中国的落地生花有着举足轻重的历史功绩,但是他们的努力所带来的负面是美术界有目共睹的。从中国画的取法上讲,“素描论”、“写实论”、“改良论”都是立足于新文化运动所带来的思想趋同,今天看来,这些立论尽管有其本质的积极意义,但从更为宏观的向度考量,却又的确是片面和偏颇的。以徐悲鸿为例,他一生提倡“写实”,并严格将这样的价值标尺置放于他的教学实践之中,但他最为欣赏的画家却是齐白石、傅抱石、黄宾虹、张大千这些恰恰是不会画素描、不以素描为基础、不以写实为特征的画家。而且,把徐悲鸿的书法和诗文拿出来,也毫不逊色。徐悲鸿对中国现代美术的影响力是领袖级别的,但他对于中国本土绘画的贡献,却远不及于吴昌硕、齐白石和黄宾虹。在艺术史的面前,时间是公正的。
回到中国画的历史原位,我们首先要站在这个原位上出发,踏察传统,确立来路和去路,分辨什么样的路子是正大之路,什么样的路是穷途末路。只有回到这个原位,我们才能坚守住中国绘画是借助于中国书法的书写立场,而完成自身的笔墨构成的。只有回到这个历史原位,诗、书、印对于画格的汲养、互补和攀升,是不可或缺的。在传统范式面前,必须站定,站得很稳,才能在自然而然的行进中,日渐拓化出自我的风帜。赵之谦是这样的,吴昌硕也是这样的,齐白石和黄宾虹更是这样的。在当代中国画的创作中,甚至在国展中,我们看到的大部分作品,很难回到中国画的历史原位,所有的言说都几乎与中国画无关,时病是显而易见的:看不到传统;缺少笔墨;以西画的写实造型借助中国画的材质来展开表达;充斥各种背离中国画笔墨原则的制作。
侯廷峰从陕北而来,地域并没有在他的绘画上打下任何烙印。他从行政岗位上而来,也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艺术之外的令人见不得的习气。他是一个纯粹的艺术赤子,抛家别子,“赶考”至张立辰、邱振中、王镛、石开等先生的门下,沿着阅人、读书、摹古、立我的方式,追问着大匠之门。他的绘画一入手就从海派、浙派这样的绘画大宗着力,基准高,路子准,出手不凡,如有神助。他属于真正的“学院派”,但他却不惟此囿己,而能在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这一路的取舍中,取精用宏,写出自己的气格和气象来。
侯廷峰的画作有不屈时流的成份,他和受到美院教育的那些画法是有距离的,他是传统的,而不是时尚和流行的,高贵而高古,笔下是真笔墨,元素、意识、手段皆能从传统中取舍,能看出个人的格局和格调。既便是面对徐悲鸿所倡导的“中西合瓦”,以及林风眠提出的“调和中西艺术,创造时代艺术”,他也是清醒的。他也认同,在中国绘画的面前,在吴昌硕、齐白石和黄宾虹面前,徐悲鸿和林风眠是失败的。
他的画展即将开展,许多师友得使扛鼎之力援动,这个画展具有了相当的规模和人气,侯延峰收获多多。这不是因为别的人情礼仪的运作,而是他的绘画的具有的感召力使然。
侯廷峰的花鸟画宛如如天际是一抹灿烂的朝霞,这一轮日出的辉煌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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