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波隶书 发表于 2008-2-26 23:11

自宋失传的竵扁体当今惊人再现

自宋失传的竵扁体当今惊人再现

       这种熔篆、隶、草与一炉的非篆非隶、亦篆亦隶的书体即“竵扁体”,取隶书结体而以篆书笔意,取篆书笔意而体势呈扁 方,中间多多少少夹杂一些行草气息,字距宽疏而行距窄密,给人一种苍茫野逸、沉浑博大之感。心中纵有万事烦恼,也会为之一清。

      随着书法逐渐从生活中的实用性的退出, 这种熔篆、隶、草与一炉的非篆非隶、亦篆亦隶的书体即“竵扁体”当今书家没有几人能识,对搞收藏的来说,能知者又有几人。当今书家只有两人能写此书体,一位是绍陆维钊先生的竵扁体,另一位就是当今著名书家胡寄樵老先生.两者的竵扁体风貌各异.

      林散之说,字越扁越难写,怪不得当今书家仅有两位能写如此风格的"竵扁体".


   生于南唐,归仕北宋的徐铉,以其精文学、文字学、善书法等名噪当时、声播后代,特别是修订[汉]许慎《说文解字》,流传至今,功莫大焉。据宋至清历代文献记载,徐铉独创“竵扁”书体,作品虽不见传世,但影响至远。因其“竵”字形较为复杂、字意少、使用范围小,故历代多与“■(蜾)”字相混淆或传抄失误。本文从“竵”、“■(蜾)”字形、字意入手,梳理历代文献记载正误,指出“竵”、■(蜾)不可混用。近现代著名书家陆维钊先生复创“蜾扁体”,影响很大,其“蜾扁体”应为“竵扁体”。
  一、释“竵”
  [汉]许慎《说文解字》:“竵,不正也,从立,鬲声,火、鼃(wa)切。”段玉裁注:竵,俗字作歪。据《康熙字典》释:竵,同“■”、“■”,不正也。《汉语大字典》:竵同■。竵,不正也。另外一个字“喎”读音和“竵”相同,字意也近,可以互用,下文将有论述。竵字鲜见使用、不见构词,仅见徐铉创“竵扁体”。
  二、释“■ (蜾)”
  [汉]许慎《说文解字》:“■(蜾),蜾羸,蒲芦,细腰土蜂也。天地之性,细腰纯雄。《诗》曰:螟蠕有子,蜾羸负之”。从虫,鬲声,蜾或从果。蜾羸,又名“蠮螉”,寄生蜂的一种,胡蜂科。体青黑,细腰,成虫体长约16毫米。常用泥土在墙上或树枝上做窝,捕捉螟蛉等小虫存在窝里,作为幼虫的食物。旧时误认蜾羸养螟蛉为己子,所以有把抱养的孩子称为“螟蛉子”的说法。毛传:“蜾羸,蒲芦也”
  以上对“竵”“■(蜾)”的释义,可以看到“竵”字意少,使用范围小,一般写作“歪”,当不正讲,不见有引申意,现代基本不用,目前唯见徐铉自谓独创“竵扁”书体。而蜾基本指“蜾羸”,意思明确,现在一直沿用。“竵”“■(蜾)”不管从字形、字意上还是读音上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字,不能混用。
  我们对竵和■(蜾)这两个字的考释,其目的是要论述徐铉所独创的一种字体,从古至今的有关文献将其写作“竵扁体”抑或写成“■(蜾)扁体”或其他,众说纷纭、莫衷一是。那么,究竟应该是哪个字,如何用法,我们将作严格的考证。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介绍一下徐铉以及和书法的关系。
  三、徐铉的“竵扁体”
  文献在记载徐铉善书的同时,往往提到他独创的“竵扁体”,虽然,这种形式的书法不见传世,但自宋至清都有记载和转述。宋代有董逌《广川书跋》,南宋有朱熹《晦庵论书》,元代有郑杓、刘有定的《衍极》,清代有康有为的《广艺舟双楫》以及《宣和书谱》、《梦溪笔谈》等,它们或论述或引用,但其中所提到的“竵”“■(蜾)”字,混乱不清不能统一。如:
  [宋]董逌《广川书跋》:“篆法贵得竵扁应势,故笔力常有余,此书尽之。”
  [宋]《梦溪笔谈》:“江南徐铉善小篆,映日视之,画之中心,有一缕浓墨,正当其中。至于曲折处亦当中,无有偏侧处,乃笔锋直下不倒侧,故锋常在画中,此用笔之法也。铉尝自谓吾晚年始得竵匾之法,凡小篆喜瘦而长。竵匾之法,非老笔不能也。”
  [南宋]汤修年跋,乾道二年扬州州学刊本《梦溪笔谈》也云:“徐铉自谓‘吾晚年始得竵扁之法’,凡小篆喜痩而长,竵扁之法,非老笔不能也。”
  这里都是用的“竵”字。也有写成“■(蜾)”字的。
  [元]吾丘衍《学古篇·三十五举》七举曰:“篆法扁者最好谓之(蜾)(音果)扁,徐铉谓非老手莫能到,《石鼓文》字也。”
  除将“竵扁体”写成“蜾扁体”之外,还有写成“喎扁”的。
  [宋]《宣和书谱》:“(徐铉)尝奉诏校定许慎《说文》三十卷行于世。又谓自暮年方得喎扁法,识者然之。”。
  这里的“喎”读音和“竵”完全相同,字意也基本相近。《汉语大字典》:“喎(wai):嘴歪、偏斜、不正”。所以,写成“竵扁体”或“喎扁体”都是对的,可以借用。黄山谷云:摹篆当随其喎斜,肥瘦与槎牙处皆镌乃妙,若取令平正,肥瘦相似,俾令一概,则蚯蚓笔法也。还有[清]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广东五》:“广州知府胡鳌议得共用过官名银九千余两,仅得珠四十两,碎小喎扁,皆不堪用。这里的“喎”也是指银钱不正,难看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明代徐树丕在《识小录》一书中,不但提到了“蜾扁书”而且还将“蜾”字作了解释。“崔融禹碑赞云:神圣夏禹、岣嵝纪德、龙画傍分、蜾书扁刻,盖神禹变伏羲龙画而为蜾形也,其后唐徐季海、江南李楚金辈,用之于小篆,号蜾扁法。蜾字依篆作■,古奥难通,不得已以蜾字代之,蜾本蠮螉之属,非此用也。”这段文字显然不是将“竵”和“蜾”搞错了,作者就认定是“蜾书”了。他不但将“蜾”和夏禹、伏羲相比喻,又将蜾书和佝偻、龙画傍分相并提,这显然是一种附会和无端的想象。“蜾”这种昆虫怎么也不会有这样的内涵和气象,应该没有可比性,我们上面已经提到它的成虫也只有16毫米。更严重的是他将徐铉(字鼎臣)写成了徐季海(季海是唐代书家徐浩的字),其弟徐锴(字楚金)写成李楚金。可见此论逸笔草草,不甚严格,当不足为据。
  我们再从“竵”和“■(蜾)”与扁的构词来看。“竵”前面讲了是“不正”意,“扁”是“不圆貌”意,故构词之意比较清楚。但“■”和扁所构之词就难以理解了。
  徐铉的“竵扁书”不复可见,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书法形式呢?我们不妨根据文字记载,再结合当时的书史状况作一定猜述。虽然,对于徐铉“竵扁体”从宋至清都有记载,但文字少、内容也基本相同,不过所透露出的信息很有价值。我们用《梦溪笔谈》所载的这段,试作分析。
  江南徐铉善小篆,映日视之,画之中心,有一缕浓墨,正当其中。至于曲折处亦当中,无有偏侧处,乃笔锋直下不倒侧,故锋常在画中,此用笔之法也。铉尝自谓吾晚年始得竵匾之法,凡小篆喜瘦而长。竵匾之法,非老笔不能也。
  这段文字有两层含义,第一层:“江南徐铉善小篆,映日视之,画之中心,有一缕浓墨,正当其中。至于曲折处亦当中,无有偏侧处,乃笔锋直下不倒侧,故锋常在画中,此用笔之法也。”这其实就是描述的中锋用笔法。我们知道,由于毛笔是锥体构造,如果笔的主毫能保持在笔画的中心,并时常和纸面保持垂直,那么,墨在流淌中会使线条形成中间浓两边淡的墨色效果。较难掌握的是,线条转折处也能保持这样的方法而不偏侧,这就是中锋用笔法,也就是秦汉篆隶书的主要用笔法。当我们以这一用笔法去审视唐宋篆隶书时,就可能找到其式微的主要原因了。唐宋篆隶特别是隶书,过多的使用了偏锋,导致线条枯扁、飘浮,缺少厚重和蕴藉感,没有了生命力。这就是“唐隶”被后人诟语、不取的重要原因之一。徐铉的竵扁体正“不同时弊”,与古法暗合。这段文字的第二层含义是:“铉尝自谓吾晚年始得竵匾之法,凡小篆喜瘦而长。竵匾之法,非老笔不能也。”我们知道小篆产生于秦传李斯所创,应该说对“书同文”产生过很大的作用。这种字体虽然产生时间早,但对字体的演变没有更大的贡献,其审美内涵也不及其他字体。这和秦享国短,其本身审美局限有关。从唐宋篆隶书迹来看,线条整齐划一缺少变化,结构四平八稳上下拉长,极富装饰性。徐铉一定看到了这些不足,而独创一种非篆非隶的全新的艺术形式。我们可以想见,徐铉的竵扁书体,结构扁方倚侧、线条粗细富于变化,行笔有提按,用笔老辣苍茫。竵扁书,上接秦汉下合清季篆隶,可惜不复可观也无承传者,使唐宋元明篆隶成就不大,只留给行草楷书了。
  让我们感到惊喜的是,近代著名书家陆维钊先生,复创了这种书体,自谓“蜾扁体”。通过以上的分析并对照陆先生的书迹,可以说基本反映了这一书体的面貌,这是了不起的创造。但遗憾的是,陆先生自称的“蜾扁体”应该为“竵扁体”。
  四、陆维钊的“蜾扁体”
  陆维钊(1899-1980),浙江平湖人,原名子平,字微昭,晚年自署劭翁。是近现代著名的书画家、书法教育家,著有《中国书法》《全清词目》等,于古典文学、诗词均有相当的造诣。整理出版有《陆维钊书画集》《陆维钊书画选》等。陆维钊先生的书法属晚清碑派一路,不管是篆隶还是行草都开张恣肆、力能抗鼎,深得碑学三昧。特别是晚年参入“二王”帖学,更是碑帖交融之典范,一扫纯碑派之僵硬和荒率,能打通碑帖之睽隔,乃大家风范。他于书法最具个性,最被人称道的是他自称的“蜾扁体”,这种字体“非篆非隶、亦篆亦隶”,就是南唐徐铉所谓的“竵扁体”。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足见其有超常的创造力。
  关于陆维钊的“蜾扁体”世人多有评说,沙孟海云:“前代金石遗文中偶有方体扁体出现,宋元人叫‘蜾扁’,徐铉、吾丘衍等认为‘非老笔不能到’。我曾称赞了先生是当今的‘蜾扁’专家,他笑而不答,我看他是当仁不让的。”这里是沙先生对“蜾扁体”的赞誉和肯定,陆先生也表现出一种自负和首肯。所以,大凡介绍陆先生的书法无不介绍这一书体。“(陆维钊)晚年独创‘非篆非隶’的蜾扁新体,实现了书体上的重大突破与创新,这是对当代书坛的杰出贡献。……陆维钊之于隶书,一如他对篆书和魏碑的临习,一直伴随其书法实践过程的始终,共同构成了他书法艺术发展变化坚实而雄厚的基础,没有它们就谈不上晚年蜾扁新体的创变以及在行草书上质的飞跃”;“先生晚年法书,溶篆书隶书于一炉,而成一种非篆非隶、亦篆亦隶之新体,蜚声国内外,称‘陆维钊字体’。其外形略呈扁方,且偶有波,似隶而实严格按照篆文笔画重新结体,又以草书之气势运而出。人或称扁篆。古之所谓‘蜾扁’,今人无由见之。”这些评价非常中肯,陆维钊没有坚实的篆隶基础,没有可贵的创新精神,是不可能独创出这种独特的“蜾扁”书体的。就这点来看,陆先生是高出同侪之书家,非常难得的。
  然而遗憾的是陆先生以及评论者都将“竵”字写成了“蜾(■)”,虽一字之差,谬之千里。那么,造成这一错误的原因是什么呢?我们试作分析。
  五、造成“竵”“■(蜾)”错写的原因
  以上通过对“竵”、“■(蜾)”以及徐铉创“竵扁体”的释义和阐述,我们已经得出结论。徐铉所创的是“竵扁体”而不是“蜾(■)扁体”。那么造成这一错误的原因是什么呢?主要有这几个方面:(一)字形比较近。这两个字是左右结构,只是左边的偏旁不同,右边较复杂的部分完全一样;(二)字意少。据我们研究虽然这两个字《说文》上均有,但用法很少。“竵”字只见徐铉的“竵扁体”所用,还没有看到其他用处。“■(蜾)”字也基本作蜾羸讲;(三)近现代对古代文献、书论的重新整理印行,将这两个字搞错。这一点非常严重,也是造成将“竵扁体”写成“蜾扁体”的主要原因。如《历代书法论文选续编》:
  [宋]董逌《广川书跋》:“篆法贵得蜾(■)扁应势,故笔力常有余,此书尽之。”;
  [南宋]朱熹《晦庵论书》:“骑省自云,晚乃得“蜾扁法”,今观此卷(《项王亭赋》),纵横放逸,无毫发姿媚意态,其为老笔无疑。”;
  [元]吾衍《论篆书》:“篆法扁者最好,谓之‘蜾扁’,《石鼓文》是也。徐铉自谓:‘吾晚年始得蜾扁法’,凡小篆,喜痩而长,蜾扁法非老手莫能到。”;
  这里所出现的“竵”字,全部写成了“蜾”。再如《历代书法论文选》:
  [元]郑杓《衍极》,刘有定注:“昔有善小篆者,映日视之,有一缕浓墨正当其正中,虽曲折处,亦无有偏侧者,盖用笔直下,则锋尝在画中,故其势痩而长,此徐铉所谓蜾(■)扁法也。”;
  [清]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吾丘衍曰:篆法扁者最好,谓之蜾(■)扁。……非老手不能到《石鼓文》字。”
  另外出版于1986年6月的《美术丛刊》,也错误严重。
  “郑杓《衍极·卷五》:昔有善小篆者,映日视之,有一缕浓墨正当其中心,虽屈折处亦无有偏侧者,盖用笔直下侧锋在书中故。其势痩而长,此徐铉所谓融(古火反)匾法也”;
  “吾丘衍《学古篇·三十五举》七举曰:篆法扁者最好谓之(蜾)(音果)扁,徐铉谓非老手莫能到,《石鼓文》字也。”
  这里不但写成了“蜾”,而且将“蜾”错写成“融”,音又注为“蜾”。
  除以上书论在誊写、转钞,重新出版时出现错误外,沈括的《梦溪笔谈》一书也出现了这样的问题。胡道静校注《新校梦溪笔谈》:
  “徐铉自谓:吾晚年始得竵(古火切)扁之法。”
  这里“竵”字倒是写对了,但音标错了。《元刊梦溪笔谈》:
  “铉甞自谓:吾晚年始得蜾扁法。”
  这也是在重新出版时,将其“竵”写成“蜾”字。近代注意到这个问题的人不多,曹宝麟先生在其所著《中国书法史·宋辽金卷》:
  “‘喎扁’又作‘■扁’、‘螺扁’……关于■扁,古今议论纷纭、莫衷一是,不必在此深究。”
  曹先生这里的“喎扁”,是引用《宣和书谱》之说,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又提到“螺扁”,不知出于何处。通过以上的论述我们可以看出,造成错误的原因虽然是多方面的,但是,主要原因是近现代重新整理出版古代有关文献时,没有严格校正,特别是在繁简字转换时,均采用“蜾”而不知道“■”更不知道“竵”了。
  通过以上的论述,我们清楚地看到,南唐徐铉所创“竵扁体”因年代久远不见作品传世,但此说不是向壁虚造,应确有其事。因“竵”、“■(蜾)”字形复杂、较为相似,又少有使用处,故历代传抄多有所误,无人深究。近代著名书家陆维钊先生复创“蜾扁体”当为“竵扁体”之误称。


      现在给大家介绍陆维钊先生的竵扁体。

      陆维钊先生(1899—1980),现代书家、教育家。浙江平湖人,字微昭,别署勋翁。1962年他在浙江美院主持创办了我国第一个书法篆刻专业班,为我国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专业书法篆刻人才。所以说他的突出成就,还表现在他对我国书法事业的教育上。

——陆维钊作品赏析



沙孟海先生曾评论陆先生的书法曰:“有时‘真力弥满’‘吐气若虹’,有时,‘碧山人来’‘脱巾独步’,应手从心,各有风裁”。

自清阮元、包世臣倡扬碑学以后,天下靡然从风。然真正能入能出者,几乎没有。张廉卿时有的刻服之嫌,赵扌为
叔习气的流露,康南海的不避粗俗等,都源于他们对碑学的顶礼膜拜。陆维钊先生早年也从碑学入手,但他始终认为:“碑可强其骨、帖能养其气”。因此他广涉帖学,耄耋高龄仍每天坚持临写《兰亭序》一至两遍,遂熔碑帖于一炉。笔者曾见其行书《黑云翻墨未遮山》,大气磅礴,老笔纷报,锋芒所到之处雄劲、沉涩,如“荒荒油云,寥寥长风”,是雄与逸完美的统一。

陆先生书的这首《鲁讯诗》“纯乎学人手笔,饶有书倦清气”(沙孟海语)。不难看出,其深得《散氏盘》、《三公山》、《石鼓文》和《天发神谶碑》的风韵,和《张迁》、《乙瑛》、《西狭颂》、《二爨》的神采。这种熔篆、隶、草与一炉的非篆非隶、亦篆亦隶的书体即“螺扁体”,正是陆先生晚年书法上的成就。取隶书结体而以篆书笔意,取篆书笔意而体势呈扁 方,中间多多少少夹杂一些行草气息,字距宽疏而行距窄密,给人一种苍茫野逸、沉浑博大之感。心中纵有万事烦恼,也会为之一清。

整幅字的结体,亦俯仰生姿而奇趣横生,“抉”字的平正,“桑”字上部尽力左倾而下部又尽力右斜,“好”、“随”等字的左低而右高,“东”字的细长和“折”字的扁狭等,都是这幅字的“字眼”。所有的字都外宫紧收而内宫松弛,加之整幅字用墨焦渴、用笔老辣、苍苍茫茫如老梅时著淡淡之花,表现了书家对艺术审美趣味独特的感受和追求。

[ 本帖最后由 张清波隶书 于 2008-2-27 22:43 编辑 ]

十方居士 发表于 2008-2-27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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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玉儿 发表于 2008-2-27 09:19

我非常讨厌有目的地傍依门庭而抬高自己,胡先生的书法是他自己写的,写的如何是自己的事,和高二适、陆维钊等有什么关系?

张清波隶书 发表于 2008-2-27 11:59

中国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明知自己不行,还要假装清高.日本人不一样,如果他觉得自己不行,他会非常虔诚地向你求教.过了安庆不说塔,我还要加一句,当近过了安庆不要说隶书,因为这里有清代邓石如中国书坛泰斗,他的隶书可以代表着中国近代多少年来的一个高端。日本书道代表团到安庆邓石如故居礼拜的时候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颤抖的双手摸着墙四壁。经过当地政府的同意带回一块故居的古砖,当作至宝。现代书坛真正有学问的人不多,安徽不少,安庆不少。

741002 发表于 2008-2-28 15:02

胡先生的字,实在说并没有什么高明处。我见过十多年前胡先生的篆书,确实好。书法艺术在历史上的地位是这样确立的:就是他的艺术水准是否是当代最高的,主要是创新和其创新对后来书法发展的影响。
    邓石如和沙孟海是大师,当之无愧。他俩的历史地位可以参看我所说的标准。当然,每一个人都可以用这个标准来衡量自己,但是一定要清醒。em1 em1 em1

张清波隶书 发表于 2008-2-29 00:21

  做为一个书者,如果他的字一直不变,他是个失败者!胡老在年轻的时候曾学过邓石如,林散之看到胡老的书法说“你写错了”,这时胡老自己知道错在哪里了,后来又回到汉碑之中,经过十多种汉碑的学习感悟,字风大变。如果一直写邓石如的,也许那时写出的字大家都会说好,但那样成为不了书家。看当今书家隶书,要不是你抄我的,要不我抄你的,跟风非常严重。能从古人的书法中拉开距离者并形成自有风格才是上者。现代好多书法者根本不入古,只是一味地盲目跟风,结果字写得四不象,想改也改不了.。胡老的字现在已经成功地和古人拉开了距离,而且形成了独有字风,这是当代一般书法做不到的事情。
  写书法者,五年一小变,十年一大变。胡老以前字的风格很修长,非常潇洒,也非常秀气。轻来秀气老来拙,胡老隶书从修长的风格过渡到竵扁体,这也正是道法自然的见证。如果说陆维钊的竵扁体惊动全国,胡老这一全新风格的竵扁体更是中国书法届的大喜。从自身的水平来说,好多人都不会承认别人比自己好,但从这一全新的面貌来说,是经得起历史的见证的。当今书家从隶书的角度来看,成功和古人拉开距离独自成体的只有俩人,一个是刘炳森,另一位就是胡老,这个是铁的事实。其它书家的隶书大多有跟风之嫌。

[ 本帖最后由 张清波隶书 于 2008-2-29 00:27 编辑 ]

741002 发表于 2008-2-29 09:21

让历史来说话吧。em13 em13 em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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