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联想,今日的刘先生和昨日的刘先生是否同一个刘先生?刘先生的人和思想有没有变化?显然,刘先生的思想有了很大的变化。原因何在?昨日刘先生和今日刘先生的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在野和非在野,在野之人,往往头脑是清晰和理性的, 思想者往往会逐渐走向深刻。
上海的胡先生所说的“刘正成时代”,简易,提炼,也是真实。就书法的某种繁荣,刘先生对书法文化的热忱和奔走众所皆知,功不可没。但理性地看,最明晰的一点,刘先生是在体制的麾下而操作的,刘先生的功,在习惯于官场蝇营狗苟的人眼里,功就是过,大功就是大过。因此刘先生的下野,也是体制所致而成为牺牲品。
刘正成时代被捧红的一批人,又成了新的书法官场的追逐者和争夺者。得利者,成了书法家协会的官。至于刘正成先生说的那些压根不知书法为何物的本非书法界的官员当了书协的官,其原因仅是那些书法技术略有道的人,官场抱的大腿 不够粗,于是让那些书法界外人抢了官位而已。
官位之争,就是权势之争,金钱和贪婪之争。
即使那些书法技术略有道的人,他们之间也在或明或暗的争夺书法官位,无所不用其极,金钱之贿,文物之贿,色情与身体之贿,官场有的,书法官场概莫能外。既然是官位,有正副之分,有部级、省级、市级之分。于是,官场厚黑学的实际运用就有了演绎和市场。都在不择手段地寻求体制内的大官扶持其当上书协的官位。俗语所言,找靠山。搞书法搞到如此状态,不知道那些为书协官位奔走不休的人士,此中乐也?荣也?可悲也?可耻也?
一部《红楼梦》,一部《官场现形记》,历史是惊人的相似,历史是惊人的重复。呜呼! em1 em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