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女人弗里达·卡洛——100年的穿越
非典型女人弗里达·卡洛——100年的穿越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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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 1946
题记:弗里达·卡洛,一个非典型的女人、一个特立
独行的画家、一个死亡在她的床边跳舞严重车祸受害者、
一个在美国成为"大西洋海岸最热门的人物"残疾绘画者、
一个一生经历了大小32次手术和3次流产,最终瘫痪,依
赖麻醉剂活着的女人,一个用自己的画写自传的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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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卡洛的故事开始和结束于同一个地方。一幢一层楼有
着许多绿窗户的蓝房子位于伦德雷斯街和艾伦街的交叉处,它是女
画家的家,也是她生后的博物馆。这里有弗里达·卡洛的调色盘和
画笔,床边放着迪戈·里维拉的毡帽;衣橱上写着:“弗里达·卡
洛1910年7月7日出生于此。”院子里的蓝墙上也刻着一行字:“弗
里达和迪戈1915年至1954年生活于此”。这个地方见证了弗里达·
卡洛一生三件重要的事实:出生、结婚、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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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卡洛是墨西哥历史上最富传奇色彩的女性画家。她出生于1908年,自幼就尽力磨
难。六岁时因患小儿麻痹症而右脚弯曲,从此步入残疾人的行列;十八岁遇重大车祸,
留下严重后遗症;1929年嫁给了墨西哥著名壁画家维拉,没料到这位才华横溢的丈夫去
对它并不忠诚。她与托洛茨基的情感关系引起颇多争议,使她的生活充满不平静。她一
生都没有离开过绘画。她的绘画因怪异而充满神秘感的风格而在西方绘画史上拥有了独
特地位,其魅力的来源就是因为她用绘画的方式在真诚得表达着自己,她豪侠仗义,面
对肉体的折磨没有自暴自弃,而是以此为题材,升华出对生命的热爱。她对惊奇有着特
殊的偏好,这在作品中表现为离奇的意象的组合和神秘的绘画风格。对场面的偏爱和对
个性面具的嗜好在作品中化为华丽的场景和高贵的民族服饰。她善于将生命过程记录在
绘画作品里,她忍受躯体的痛苦,是靠着表现流血、断裂、破碎等最原汁原味的迷人影
响来实现的。她的画就是一部个人的传记。将痛苦用绘画表现出来的过程,就是弗里达
自我疗伤的过程。
“我今生遭遇到两个意外。一个是被电车撞倒,一个是狄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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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亚哥的壁画《军械库》(El Arsenal, 1928)中有正在分发枪械的弗里达
弗里达和狄亚哥真正认识,应该是由他们的朋友,摄影师蒂娜·莫都蒂
(Tina Modotti, 1896-1942)介绍的,虽然弗里达喜欢描述另一个版本的故
事,说她如何叫狄亚哥从脚手架上下来看她的画。1929年,弗里达成为狄亚
哥的第三任妻子。
狄亚哥1886出生在Guanajuato,墨西哥革命的诞生地。他10岁进入圣卡
罗艺术学院,他的画深受墨西哥本土艺术的影响,画中的社会评论引起不少
政治和宗教上的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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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
弗里达早期的作品受到狄亚哥的影响,象狄亚哥一样,描绘墨西哥的社会和日常生活。
在《公车》(El Camión, 1929)里,各种各样的墨西哥人坐在一起,有印第安人,有钱的
白人,还有一个女孩可能是弗里达自己。这辆公车和车祸那天的相似,都有木制地板。画中
无处不是弗里达的幽默。背景的酒吧名字是“笑声(La Risa)”;穿蓝色服装的工人不仅
戴了领带,而且蓝色衬衫上配的是“白领”。
“我画自己,因为我经常是孤独的。我画自己,因为我最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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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诞生 1932年
1932年,弗里达流产后开始画《我的诞生》(Mi Nacimiento),在她母亲过世
后完成。画中的孩子是弗里达,母亲也可以是弗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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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自画像
1934年,狄亚哥和弗里达的妹妹Cristina发生关系,弗里达痛不欲生,画
下了她最血腥的一幅画《少少掐个几小下》(Unos Cuantos Piquetitos, 1935)
,其中的血溅到画框上,把画中的世界和我们连在一起,没有了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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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列东很欣赏弗里达的画,为她在纽约安排了一场个人展。1938年,31岁的弗里达在艺术和经济方面都已独立。
巴黎方面的展览在1939获得成功,弗里达的一幅自画像被罗浮宫收购,成为历史上第一幅进入罗浮宫的拉丁美洲画
家的作品。
“你的眼球是我的眼球,偶人在它们的玻璃大房间里排列着,属于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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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弗里达》(Las dos Fridas, 1939) 表现了一个狄亚哥爱的墨西哥弗里达,和一个他不爱的欧洲弗里达。
“无论从任何距离,所有我眼睛看到的,所有我自身触到的,都是狄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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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40年代的弗里达·卡罗画出了一批她最好的作品。此时她的绘画受到疼痛、麻药和酒精的综合作用变得
越来越笨拙和无序。
1954年,弗里达的右腿因为肌肉坏疽从膝盖以下被切除,使她陷入极大的痛苦。
弗里达的朋友们知道她即将离去,努力在墨西哥城帮她组织了她生前在自己的故乡的
唯一一次个人画展。医生们警告弗里达不要参加画展,因为她的健康状况太糟糕,但
是她还是到场了,躺在预备好的床上,整晚唱歌、喝酒、开玩笑、娱悦大家。她告诉
记者们:“我不是病了,我是碎了。但是只要我能画画,我便是快乐的。”画展很成
功。
同年七月,弗里达最后一次出现在公共场所,是在一次***的示威活动上。之
后不久,她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根据报导是血栓塞,却不排除自杀的可能。
“我希望离开是愉快的,我希望再也不回来。”这是弗里达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
却和她的最后一幅画《生活万岁》(Viva La Vida, 1954)不相矛盾。生活太痛,同
时也太美。痛和美,同样要用身体和能量来承受。身体瓦解了,只能让灵魂飘走。
身为一位伟大的艺术家,弗里达-卡罗还是一位双性恋者、
一位共产主义者。弗里达的爱是超越性别的,弗里达的生命是超越生
死的。弗里达的存在是超越时空的。2007年是弗里达诞辰100周年纪
念,让我们在这里共同纪念这位给我们带来惊喜和快乐的女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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