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 发表于 2007-8-19 08:03

看不见的身体·观王冬龄导师书巨制有感
□花 俊   布阵列势   腾挪跳跃
  舒缓急促
  通会在线的抑扬顿挫中
  
  心柔后雅正
  笔狠后逍遥
  动作中整合
  忘境中体验
  
  解读既定文本
  成了一场身体表演
  用身体去思维
  戴着镣铐跳舞
  真幸福

朝花夕拾 发表于 2007-8-19 08:03

王冬龄老师巨幅大字狂草《老子》的划时代意义
□张爱国   在中国书法史上,“榜书”(又称“擘窠大字”)一直是书家视为高难至难的书体。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专辟一章,述其有“五难”。然自萧何、蔡邕、师宜官而下,虽代有作者,若唐代“颠张醉素”之“题壁”等,而其迹终皆不传,盖以其迹多依附于门墙阙壁,难以久留也!摩崖山石,虽每存大字,而攀援不便,人迹罕至,亦终难见之。故宋之黄山谷云,大字无过瘗鹤铭,而置《泰山经石峪金刚经》等于不顾,良有以也。   及至书移纸上,字由小转大,尺幅由以卷(札)为主转为以轴为主,大字之难书,一变也,其关纽在晚明之巨轴行草(详见拙著《明清调书法图粹》)。然巨轴之巨,亦不过丈八,其字径亦不过30cm。而明清匾额,虽字径拓大,亦不过100cm,因知古人所书,终受限于实用。
  又自来之榜书,字体多作行楷,字数亦不多。而若今冬龄师所书之巨幅大字狂草《老子》,其尺幅之巨、其字径之大、其字数之多、其书体之难、其书艺之精绝者,向未之见。以是观之,南海氏“五难”之论,已不敷其用。是榜书至师,又一变也!
  师之书,非徒以其巨炫人耳目也。回顾冬龄师大字创作之路,至今已越20载。犹忆1987年师在老美院图书馆一楼大厅作巨幅大字,端墨揭纸之人乃陶钧兄及余等人也。其时师所书多为行草,字数亦不多,若“泰山成砥砺,黄河为裳带”等。至2004年作巨幅《逍遥游》,始以狂草出之。其间师于大英博物馆等处亦多作大字,是积累其功力、经验也!2006年师于绍兴兰亭书法节现场作大字狂草《临河叙》,笔吞墨舞,一气呵成,一众书家,尽皆叹服。及近日于美院体育馆为中国美术馆个展作巨幅大字狂草《老子》,是师已完成近三年中作巨幅大字狂草之三级跳也。观师所书,神之凝、气之畅、意之厚、力之著、情之炙、韵之闲,聚于指掌臂腕,虽字大而不懈,虽体狂而不散;闪展腾挪随笔之所运,手眼身法唯书之所势,是故其笔力之矫健、结字之奇变、章法之烂漫,若书小字般擒纵自如,意到笔随,正所谓“治大国若烹小鲜”是也!
  是故,师之巨幅大字狂草为书法的当代艺术表现张目,复能以学术之心绳之,而终不堕江湖游戏也。或云,师之作大字,有所承其师孟翁,而余则谓师之巨幅大字狂草实合林、沙二老之长,且发扬而光大之,所以别开新境,独有千古。此时代厚待师、造就师,使师之书,若有神力助之,而师亦以自道之“四力”(心力、体力、功力、创造力)挑战自我,突破自我,张扬时代复超越时代,设使黄山谷、康南海见之,当易其大字榜书之论,此即师所书巨幅大字狂草《老子》之划时代意义也!

朝花夕拾 发表于 2007-8-19 08:03

身体与书写·观王冬龄老师写大字有感
□林书杰   正暑之日,于中国美院体育馆内,一个运动的场地。就在这里举行特别的书法活动。王冬龄老师在此写大字。王老师双手握着如椽大笔,连续五天的大字书写。   写大字我们难有的体验,王老师在写到兴致时不知是在挥动这笔还是笔在转动着他,总看到转动身体,以势带笔,以势转身,由势而动。势在王老师那又有一种新的阐述,身体的参与,势的呈现把身体带到了另一个境地,这是有种身体感在起作用。一米开外的字形在书写的过程是难于用眼睛来把测的,主要是把这种身体感运用到书法的书写上,在此单靠手也难于把持,这种身体感不但是作为生理机能的身体,同时也是物理机能的身体,充分发挥身体的作用。如此的书写形成了一个身体世界,是在一点一画当中并不只是靠手腕的转动,而是各种的转折,行笔大多靠身体来完成。这种身体感带动观者进入一个时空,不单是看的效果而更多是带着观者情绪的参与,形成身体场域,在这径直一米的大字,这是需要身体的逻辑的展开不断调整以身体为中心,从身体到书写的转换,且自如的转笔挥写就是一个逻辑转换点,身体的展开在书写中。
  王老师的书写,在力、情、胆、识、才等通过身体来传达,开显一个意义世界,在一幅“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巨幅大字上一气呵成,而给我的直观更多是转身又转身的书写,而后留下的是墨迹,在当时一米多的距离我把握不过来,只能远望,就在那“健”字的转身处留下的是韵味和节奏。
  笔画的大小,粗细,轻重,快慢从身体的书写展开,王老师把身体交给了书法的写,在挥写中绽开身体的意义,在感性的身体上凝聚的是线情墨意。

朝花夕拾 发表于 2007-8-19 08:04

艺术和做人的生命都在于真诚
□王佳宁   他是一位对艺术极为投入、极为敏感的艺术家。这一点我始终认为是促成他在当今书坛能够稳站最高峰的关键因素。“极为投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对艺术要虔诚、要用心地去感受,这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艺术家所能做到的,作为他的学生,我有幸地在老师身边观看到了此次书写的全过程。(节录)

逸墨斋 发表于 2007-8-19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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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木子 发表于 2007-8-19 16:04

就老子内容来说,这个版多处与老子原文、原意相差巨大。

李克谦 发表于 2007-8-19 16:26

想起了猴戏

看到王冬龄教授的书写,象我等晚辈后生应该是高山仰止才是,但总感觉是有点什么话在心中要说,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李强书写大字的场面,于书法我只是是个门外汉,爱好的时候写一会,我始终觉得中国书法更多是表达一种安然恬静的内心世界,是一种关起门来的精神享受.虽然狂草是书法的最高境界,那只是写成后传递给人们的心理感受,至于书写人的状态,也许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表演艺术,虽然有张旭忽然绝叫三两声的书写场景,我觉得那种场景毕竟是达到一定修养的大师们一生中也难有第二次的书法宣泄,王羲之如是,张旭如是,颜真卿也如此,但现在好象很多书法家都热中于当众表演,好象人越多,他们创造的书法作品越"酣畅淋漓"越会成为经典.私下揣测,是不是古时候的书法大师都是当时的行为艺术家,经典作品都是当众写出来的,不然为什么现在那么多的书法高手<权且叫高手,或许若干年后的大师>热衷于现场表演,我总有刺哽在喉的感觉.想起了小时侯看的猴戏,锣鼓一响,猴子便跃跃欲试,上串下跳,围观的小孩子也欢呼雀跃.猴也高兴,人也快乐.当然我丝毫没有嘲弄侮辱王教授和李强的意思,只是觉得书法也好其他艺术也好,还是应该有板凳坐的十年冷的工夫,做到心静如水也许艺术水准或许会上一个更高的台阶!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8-19 18:51

原帖由 李克谦 于 2007-8-19 16:26 发表 http://www.shufa.org/bbs/images/common/back.gif
看到王冬龄教授的书写,象我等晚辈后生应该是高山仰止才是,但总感觉是有点什么话在心中要说,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李强书写大字的场面,于书法我只是是个门外汉,爱好的时候写一会,我始终觉得中国书法更多是 ...
       李先生的回帖反映了一部分读者的真实心声,把写榜书与耍猴相提并论尤为幽默,但是斯澄对于上佳的艺术表演心存敬佩,与李先生观点似有不同。
       个体的书写心境千差万别,有的人擅长表演,有的人适合独创,有的人在三、五友朋面前往往产生佳作,不可一概而论。斯澄观赏王冬龄教授,大有高山仰止之感,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

dou_客龙 发表于 2007-8-19 20:08

基本上属于行为艺术

ALJ 发表于 2007-8-20 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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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巨幅草书《老子》创作手记 ■王冬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