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柏清:老子篇章翻译之三十五
老子篇章翻译之三十五【题解】
这一篇是老子的政治论。在春秋战国时代,周天子已经失去了昨日的威风,社会分裂,权力归于实力强大的诸侯国,征收赋税的也是各诸侯国,他不得不向诸侯国借贷过日,以至债台高筑,龟缩在城邦里。奴隶主贵族们则纵情声色,奢侈放纵,这是一个反动的既得利益阶层,与这个阶层相反,当时社会存在着要求锐意改革而四处奔走的法家改革派。各国混战争雄,诸侯的君主有的求自保有的野心勃勃,一国为争夺对其它国的控制权,连年混战。由于战争的巨大消耗,再加上被美乐、美食、美色腐蚀的统治阶层纵情享受,奴隶主集团向老百姓们征收过于沉重的税额,穷凶极恶地压迫剥削人民,干扰人民正常的生活,因此各国又面临挑战并且危机四伏,老子更是深深地感觉到。他站在奴隶主集团的利益上呼吁奴隶主们清醒过来,告诫他们不要一味追求享受,要求以他提出的“道”正当时统治之道。他要求统治者不要沉溺于无止境的声色味享受之中,不能有过分的行为,要求他们的一切行为都符合政治之正道,尽管与美食、美乐相比,“道”无色无味无声,不在外表上吸引人:“道从口中说出,淡而无味,看它,没有什么好看的,听它,没有什么悦耳的”,但是美食与美妙的音乐F•B统治阶层,他认为一个英明的侯王如果“掌握大象这个‘道’,天下的人便去投靠他”,以政治之正道驾驭政治,无往而不利,也才是政治的正途:“投靠他而不互相伤害,彼此都安乐和泰”,国家政治生活便会出现和平吉祥的局面,社会局面就会稳定。但是,当时各国的君主崇尚得是实用主义,因为国家和君主都希望依靠自己的实力自保或征服兼并它国,所以不管老子把“道”说得如何神奇,向诸侯王和奴隶主们推荐他的“道”,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听他和实践他的“道”,他的呼吁得不到任何响应,老子和孔子一样感到苦闷无限。面对当时的社会局面,他非常希望统治者能接纳他提出的主张,希望国家政治走上正道,社会呈现稳定的政治局面,更希望人类社会生活都建立在他提出的“道”上,产生政治和社会生活正常的秩序性,但,无论老子向当时的统治者是正面提出他的“道”,还是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批评当政者的政治行为失当,可是,他既不是君主也不是权臣,不能以一个政治家的身份参与当时社会的政治活动,所以他提出的“道”尽管在政治社会生活上“用它却永远用不尽”,侯王如果“掌握大象这个‘道’,天下的人便去投靠他。投靠他而不互相伤害,彼此都安乐和泰。”但是悲哀得很,天下之大,除了老子自己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听他的言论和实践他的“道”。他生不逢时,在他死后,政治家们才从他的理论角度出发提出与民休养生息的政策,这是他的可悲,更是时代的可悲。
【原文】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注释】
① 大象:大道之法象,即十四章“无物之象”,即“道”。四十一章:“大象无形”即无象之象。
② 泰:物大通之时,叫泰。
③ 乐与饵:音乐与美食。
④ 用之不足既:既,尽。
【译文】
守住大象这个“道”,天下的人便去投靠他。投靠而不互相妨害,彼此都安乐和泰。优美的曲乐和美食,令过往行人都止步。但是“道”从口中说出,淡得没有一点味,看它,没有什么好看的,听它,没有什么悦耳的,用它却永远用不尽。
曾柏清:
飞翔中燃烧一朵朵花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开,它们在说话
一朵花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凋谢,欲望熄灭
我与你之间肯定有一些不成规矩的默契,不
然,我的梦就无法燃烧你的梦,打破宁静与沉默
飞翔的鸟,飞翔的湖泊,和飞翔的海洋,都在飞翔中发出呼啸
燃烧的鸟、湖泊、海洋!大地在加速旋转,我,绝无后退地跑
没有对话,没有和平,毁灭的舰艇,和飞翔的火鸟,奔跑的人
高楼在摇摇欲坠!梦,接近死亡,呼吸在呛!防御系统在崩溃!
物质并不兼容,剧烈对碰!裸露的河床也在燃烧!地球一片火海
高楼迅速塌陷,人们来不及语言,早己死亡的一切,坐立不安的
上帝,额头出汗!蟠桃脱落,神的世界发出最后的呼救,世界在
沉沦!我看见你在床上挣扎和呼救,动弹不得,水汗大面积流出
然后我在呼救静息,世界回复最初的安宁。花继续开着,草继续
生长着,人始终活着,鞭炮在庆祝吉祥,老人、孩子、青年人和
中年人其乐融融,互致问侯和握手。我回想着昨晚的中东和欧洲
那漫画浪潮,口中念念有词。于是我们互相通话,并且寻求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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