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02

認取深秋色------谈谈"小品文大师"周作人先生

              周作人思想之我见
         文/寄君一片叶(周斯澄)
    诗曰:
      红楼往事何能忘,苦雨丝丝入梦凉。美景良辰容易过,歧途末路总可伤。
      尽有文章谈今古,不堪史笔论短长。徒负虚名难苦住,空羡苏武牧群羊。
  话说不佞精读知堂老人的著作,始于一九九七年,其后大约五年时间里,无论鸟语花香,抑或狂风暴雨,每日四小时苦心钻研周作人先生著作的功课雷打不动,内亦包括一小时的大声朗读。而今回想,正是当年的童子功,得以深深体会周氏行文习惯,于建立自己的散文美学观念大有裨益,并养成了严谨的治学态度,更重要的是,周作人先生思想改变了我的为人处世和生活方式。谈到周作人思想,许多读者陌生、好奇,甚至不可思议或者觉得好笑。诚然,周先生历史上有污点,但丝毫不能影响其思想品格的纯洁性和独特性。当代学人之中,我意钱理群教授乃周作人先生的真正知音,不佞且做一回“文抄公”,大段引用钱教授文章:
  周作人常自称“爱智者”或“知礼者”。所谓“爱智”、“知礼”,除了强调科学的理性精神,冷静的人生态度,反狂热、狂言之外,还包含有“思想的通达”,“能节制自己,能宽容别人”的意思,也即奉行“中庸”之道——这正是周作人思想、艺术的核心,既是他的哲学观、道德观、人生观、、文化观,也是他的审美观。反映在他的散文创作中,即是对论述对象与读者的双重“宽容”。对论述对象,不仅“兼收并蓄”,包容各家,以“朋友”而非“信徒”的态度待之,由此而形成了散文内容的“宽”与“杂”,“看彻”一切而达于“平实”;而且怀有深深的理解与同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更能推己及人;“设身处地”,对他人、万事万物都施以“爱智者”的悲悯,由此而形成周作人散文所特有的亲切、温润的氛围。对于读者,也绝不以“教主”(“教师爷”)自居,不仅保持着人格与心理的平等,由此而形成了委婉、平和的“谈话风”,而且有意追求“君子之交淡如水”式的距离,一切话题都是点到即止,并不企望(更不用说强制)读者定要接受,任其自行思考与选择,由此而形成了自己行文与读者接受上的轻松与从容。
  钱教授又说:
  周作人又据此而追求以“认识你自身”为中心的全新的知识结构,其要点是:一方面,从“生理学”(特别是性生理)、“医学史”、“心理学”,即从身、心两方面,肉与灵的统一中去把握人的“个体”;另一方面,又从人类学、民俗学、文化史、社会学、神话学、童话、文学艺术等等不同领域,全方位、多侧面地揭示与展开“人类”的本质,力图将人道主义的道德理想、情感与建筑在对“人”自身科学认识基础上的知识、理性结合起来,达到“情”与“理”的调和。人们不难发现,正是这种“人道主义的理知精神”(不是“理智精神”,寄君一片叶注)贯穿于周作人的全部散文之中,成为思想的内核(或者称为“魂”也可以)。
  可见,周作人的思想即是建立在科学常识基础之上的理性与人道的有机统一。
  周先生是寂寞的,“有如在庙会时挤在潮水般的人丛里,特别像是一片树叶,与一切绝缘而孤立着”,这是一种“智者”的寂寞,淡而且深,自有一种特殊的“韵味”。周先生又是不寂寞的,生前即为“五四”时代思想两重镇(另一为鲁迅)之一,知音、读者遍及海内外,而且俞平伯、废名先生继承其衣钵,思想为之发扬广大。仔细阅读俞平伯先生的尺牍小品和废名先生的《莫须有先生传》,“理性与人道”无处不在而不着痕迹,诚为周先生思想的延续与发展。即便先生殁后,其留下的一千万字以上的著译,绝大部分已被后之学者引为吾国吾民之荣,传播面越来越广,更何况张中行先生深得周先生精神三昧,驰骋文坛,所向披靡。
  遗憾的是,许多周作人先生的读者但喜其文,不喜其人,对于其思想耻于学习,此为现代版的买椟还珠。没有周作人思想的照耀,其文章何有今日之辉煌?
  我们理应学会宽容,不能因人废言,西方对于二战失足作家皆有极其公平的评价,为什么我们不能?
  不佞人微言轻,撰文略述周作人先生思想一二,其是非功过留待历史老人去评说。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32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07

      周作人先生(1885-1967),魯迅先生二弟,原名櫆壽、啓明,号知堂,室稱“苦雨齋”,浙江紹興人。青年時代留學日本,曾任北京大學等校教授,并從事新文學寫作。其小品散文,力主平和沖淡,清隽幽雅,“能夠寓繁于簡,寓濃于淡,寓嚴整于松散,寓有法于無法”。一生著作宏豐,成就卓著。僅散文作品已達三千篇,編成的集子四十餘本,再加上他的幾本專著、譯作和整理的古籍笑話兒歌等,數量十分可觀。先生是老宿鴻儒、碩學大才,是沒有思想家頭銜的思想家,也是中國文化史和文學史上的一個悲劇人物。其四大弟子分别爲:俞平伯、江紹原、馮文炳(廢名)、沈啓無(原名沈楊),皆爲現代文學健将,可見“名師出高徒”一語不虛也。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21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16

      不佞酷嗜民國文學,尤以知堂老人周作人先生散文著力最多。二零零四年盛夏,我以萬分崇敬的心情專程赴周作人先生故居拜谒,遂有是照。當時大有"空山無人,水流花開"之感之慨,孰料第二年故居即被毀改建民居,“苦雨齋”从此蕩然無存矣!嗚呼,我無言以對!!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16:41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18

    十年以前,《曾国藩家书》异常流行,尤其在我等大学生之间传布更广。不佞未能免俗,借阅一本紧跟潮流,读毕大呼过瘾,从此而往,对于名人书信情有独衷,乃广泛搜罗文学大家之书信集。是时囿于成见,并未把周作人先生纳入视野。惟小城市小小书店,图书大大有限,一本名为《知堂书信》素面朝天的集子吸引了我的眼光,她淡蓝色的封面上除却打印书名、著者、编者和出版社之外,一幅并不美观的夜航船占据大半位置,似乎诉说着主人的朴素和低调。首篇《山中杂信》娓娓道来,不饰繁华而风轨自远,大巧若拙而意韵悠长,仿佛天籁灌耳,又似禅家棒喝,始信知堂老人为世外高人也,那一刻的我确定了自己刻苦钻研的方向。
      十年以后,不佞容颜未老,心已沧桑,今是昨非之事多矣,但对周作人先生的感情始终不渝。周氏兄弟树人、作人二公散文,双峰并峙,二水分流,诚为中国新文学史上永远不可磨灭的丰碑,“其一是平淡自然,一点都没有做作,说得恰到好处;其二是深刻泼辣,抓到事物的核心,仿佛把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去”。可叹知堂老人曾经“一失足成千古恨”,是中国文化史和文学史上的悲剧型人物,一生荣辱起伏正从侧面反映了现代历史的多灾多难,相较于乃兄鲁迅先生,今日之评价相去何啻千里哉!窃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周作人先生的文化价值将日益凸显,大似书法史上的孟津王铎。
      拉杂写来,诸位见笑。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23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23

此文并非寄君一片叶手笔,为免掠人之美,特此声明,仅供参考可也.    从张中行其文谈周作人其人   文 / 梦笔生??评论周作人为人的文章我只读过张中行写的《苦雨斋一二》一篇,至于对于品评他文章的文字倒是读了不少,大抵都是认为他的文章写得好,平和冲淡,淳厚而有余味,由文及人,许多作家不是一笔带过,略述一番,就是干脆不写了。
??可以看出,大家对于他的为人是贬损的多,而持“平心而论”的少。
??只有张中行先生这篇文章敢直接说周作人的为人(在我看过的文章中),这篇题为《苦雨斋一二》的文章收录在江苏文艺出版社新近为他出版的集子《负喧絮语》中,先生写“负喧三语”,颇有以史笔评论人物的意识,所以能从当时的时代背景和人物的性格出发,立意既正,评论也就能做到近于公允。
??但是张老为文,摇曳弄姿,一唱三叹,颇多曲折回环,是以言语不免琐碎,乍一看竟几乎不带感情,惟有阅读几遍,才觉得其中有同情之意在焉。
??这很使我感到,张老评周氏,言语似乎有所保留,读其文总使人不有痛快淋漓之感。
??这不免使我失望,对于周氏我是喜爱的感情多些,而非议虽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是不如别人偏激罢了。
??我最反对把他定位为“汉奸文人”,诚然,在日本侵华时他确实出任过伪职,被敌人利用,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做出什么伤害国家的事,有人说他甘为日寇奴役,文人尊严尽失,有负青年厚望,我知道这里涉及节操问题,而向来,我们这个有五千年文明的古国是颇重节操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观念至今还是许多人的信条,但是有必要指出的是,我们要唾弃的是如秦桧者那种奴颜媚骨毫无廉耻之感的叛国者,而非像周氏这样“小事不糊涂,大事糊涂”的人,这句话是张老的发明,张老其意也只是惋惜周氏“糊涂”,在大问题上作出错误的判断,以致一失足成千古恨,也就是说张老评论周氏是同情大于贬损的。
??我认为这才是至公之论。
??我认为分析一个人,评论一个人,不能只截取他人生中的某一片段而下定语,而应该联系其一生的行为来看,周氏五四时期与其胞兄鲁迅思想大抵一致,译介外国文学,传播新思想,忧国忧民之心炽热,遂能与乃兄一起深受青年们爱戴,同行们敬重,才有“思想界两大重镇”之誉,知乎此,我们对其后期的行为就不可妄下断语了。
??我颇讨厌那些不负责任的作者,他们不去了解事实,不去历史中找原因,甚至不去研究周氏其人而仅仅只根据因袭的成见或片面的理解就来大发厥词;更有一些老师只从街谈中得到片面言语就想当然在学生面前人云亦云起来,并还认为这是很高明的见解呢。
??最后我想提出对自己的要求:读书研究学问,多点明辨是非的理性眼光,而少点肤浅轻薄人云亦云的***!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23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24

      周作人先生的思想复杂多变,古今罕有同者,其独特性或许源于坎坷的人生,或者说,坎坷的人生造就其思想的独特性。
      先生高寿八十三岁,生于清末,盛于民国,堕于日据,殁于解放,繁华与屈辱并存,功劳与罪过交织,鲜花与打击同在,可以说,他是特定时代的特定产物。生当其时,幸耶?命耶?
      仔细疏理知堂老人思想脉络,我们依然会发现其主要特征,即理性与人道。先生尝自叙:“不问古今中外,我只喜欢兼具健全的物理与深厚的人情之思想”,又云:“道不可见,只就日用饮食人情物理上看得出,这就是很平常的人的生活法,一点儿没有什么玄妙。正如我在《杂拌儿之二》序上所说,以科学常识为本,加上明净的感情与清澈的理智,调和成一种人生观,‘以此为志,言志固佳,以此为道,载道亦复何碍’”。建立在科学常识基础之上的理性与人道的有机统一正是周作人先生思想之核心。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24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25

      知堂老人散文的特点:
      “平淡清涩幽默的文风”,苦味与涩味兼俱,喜怒哀乐不深究不能详辨,清冷的文风时时有一黑色幽默在焉。
      “对民俗类的偏爱”,谈狐说鬼话女性,地方风土与人情,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有大智大慧也。
      “生活艺术化”,苍蝇之微,宇宙之大,无所不谈,见解之通达,知识之渊博,令人大有高山仰止之感之慨云,以气象万千来形容似不为过。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24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26

      很多人感兴趣的是周作人与鲁迅的关系,好像中间还牵涉到作人先生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
      文学界有一个基本的共识:此乃周氏一门的家事,无论谁是谁非,外人最好不要置喙。
      另外有人对周作人先生娶日本太太颇多微词,似乎先生出任伪职早有预兆,此言大谬。羽太信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日本女人,她因为嫁了一个有大才、有大名的丈夫而为世人所知。她又因为身处一个夫妻各自所属民族国家之间激烈争战的时代,而身不由己地多多少少地卷入了。设若在一个和平的环境中,婚姻本为私事,岂容他人指点,或许还会成为中日友好的一段佳话亦未可知!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24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8 23:27

      曾有人对我戏言:"你苦学汉奸文学,将来岂非汉奸后备?"
      答曰:"我也苦学毛泽东书法,将来可否荣任国家主席?"
      其人一时语噎,无奈莞尔一笑.
      周作人先生的价值,不仅让我们博文约礼,提高修养,更重要的,是让我们学习生活,懂得生活,品味生活,热爱生活,这或许正是今日先生文章大行于世的根源之所在.


[ 本帖最后由 寄君一片叶 于 2007-6-9 08:25 编辑 ]

貺道人周斯澄 发表于 2007-6-9 00:34

周作人故居“危房翻新”起争議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24日09:35 新京報   修舊不如舊,院中居民表示支持,專家認爲是破壞文物
   http://image2.sina.com.cn/dy/o/2005-08-24/5576bf5d62f732282d3ace579aedc978.jpg  圖中●處爲周氏兄弟故居所在地。《新京報》制圖劉月
   http://image2.sina.com.cn/dy/o/2005-08-24/4192fb5bec1126dfe00ab15c8a6fbe98.jpg   http://image2.sina.com.cn/dy/o/2005-08-24/3e3336afe72ed2dd0bca4e8fb1565543.jpg  當年的八道灣胡同十一号是北京惟一的周氏三兄弟共同居住處(上圖)。如今的前院已被完全拆除,新建築正在施工(下图)。
  本報訊(記者 周文翰)名人故居應“拆舊翻新”還是保留原貌?近日,位于北京八道灣胡同十一号的魯迅、周作人兄弟故居正在拆除翻新,再次引發争議。記者前日到現場勘察發現,魯迅曾當作書房的前院已被拆除,工人正在建造新建築,而後院已被翻蓋一新,只有中院魯母和魯迅原配夫人朱安的房間尚保存原貌。
  《阿Q正傳》誕生地如今是危房
  八道灣胡同十一号院是魯迅《阿Q正傳》誕生的地方,也是周作人終其一生的住房。現在十一号院中的居民透露,周氏兄弟故居是被北京市西城區文化委員會委托給西城區房地産管理中心工程部進行全面拆舊翻新的。
  與一般“整修”不同的是将原來的老建築完全拆除。
  據悉,北京市西城區文化委員會決定拆舊翻新是因爲這片房屋年久失修,已成爲有安全隐患的危房。院中居民也說原來後院房子的牆皮大片脫落,牆體傾斜,也經常漏雨,“确實比較危險”。
  住在院子東側一個小屋中的張淑珍老人曾是周作人家的傭人,已經八十五歲的她至今仍住在這裏。她告訴記者,一九五零年她搬進來服侍周作人與羽太信子夫婦時,整個宅院還相當寬敞整齊。到文革時期,遷進三十多戶人家,他們競相私搭亂建小棚屋,讓這裏變成一個擁擠的大雜院,加速了對原建築的破壞。
  一九八四年,張淑珍曾寫信給鄧穎超,建議把八道灣這處宅子作爲文物保護單位,北京市文物局也曾表示要将此“魯迅著書處”列爲西城區文物暫保單位。但是二十年過去了,依舊無法疏散居民。
  居民支持“翻新”專家反對“拆舊”
  張淑珍告訴記者,西城區文化委員會的人曾對她說這次新修“前面不動,動後面”,意思是新建築外觀要和老建築一樣,而裏面改動要大一些。但是張淑珍指出,“像後院外面的高度、屋檐基本上沒變,但是房子的細部都已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施工隊也不是專業的古建施工隊”。
  施工隊的工人告訴記者,他們是今年六月中旬開始動工,拆掉的磚都已經當作垃圾拉走,現在後院建築完全是用新磚新瓦重建的,“一兩周就能完工”,之後原來住的住戶将搬回來居住。
  不少研究專家和周氏兄弟的忠實讀者對翻新持批評态度。有文物專家指出,故居已于一九九七年被北京市文物普查辦公室登記在冊,屬文物保護單位。這次翻新讓建築原有的文物性質大打折扣,值得商榷。但院内居民則對重建多持支持态度,張淑珍也表示“這樣折騰我是很生氣的,但是現在這麽多人住在危房裏面也不是辦法。只希望将來還能恢復老樣子”。
  ■鈎沉
  北京惟一的周氏三兄弟共居處
  八道灣胡同十一号院是北京惟一一座周氏三兄弟一大家人共同居住過的宅子,也是《阿Q正傳》等著名文學作品的誕生地。
  魯迅(原名周樹人)、周作人、周建人一大家人于一九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搬進了西直門内公用庫八道灣十一号,一九二三年八月時,魯迅與周作人發生家庭糾紛後搬出,成爲周作人私宅,直至周作人逝世。在周氏兄弟活着的時候,蔡元培、胡适、鄭振铎、郁達夫、許地山、毛澤東和俄國盲詩人愛羅先珂等人都曾造訪這裏。
  這是一個“三進”的大院落,一進的左手三間是外客房,是魯迅寫作《阿Q正傳》的地方。二進的三間正房,右側是朱安卧室,左側是魯母的卧室,中間是吃飯的堂屋,冬季時魯迅亦在堂屋後側木炕上睡。左手的西廂房三間,魯迅曾暫居過。魯迅搬走後,周作人改作了書房,取名“苦茶庵”。三進一排九間房,最爲高大。西側三間是周作人一家,中間三間是周建人一家。東側三間是内客房,最東一間曾住過愛羅先珂。如今的房主是一九五零年搬入的張淑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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