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光自述
张旭光自述张旭光
顺与不顺
我从40岁到45岁这段时间,在中国文联组联部当了个综合处处长,相当于办公室主任。
我对这个处的要求是“别人想不到的咱们要想到,别人不愿干的咱们要干。”这样一来,我这五年全部被行政事务给“承包”了,哪里还有时间搞创作。但是有一条, 书法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和性格,不管做什么事,看什么书,都扯不断与书法的联系,甚至在人事、工作矛盾的协调中,也能休验书法结构的揖让关系。从此,我对书 法的理解和判断又多了一个新词儿,叫作“顺”与“不顺”。古人说的“世事洞明皆学问”,在这里得到了印证、这是从社会生活对书法的诠释。挺有意思。
学书自篆入手好
最近,因为搬家,我对十年前的作品进行了整理。好象有人说过,敢于否定过去是艺术:
创造和进步的勇气与标志。我本来没有多少勇气,但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增添了不少愤怒,一下子撕掉了40多轴个和60多个镜芯,总共100多件。我很庆幸1988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时,没有死乞白赖地让朋友给我出版作品集,否则我今天还要费更多劲连书一块撕碎。愤怒之余,我倒有一个发观:当年并没下功夫而是为了品种的金
文作品,还看得过去,未遭“灭顶之灾”;而下力气最大的,也是当时最得意的行书,今天却“全军覆没”。这是为什么?这大概还是书法艺术自身规律使然, 即学书法必须完完全全地克制自我,先走上古人叠起的那个台阶。
行书离我们的生活太近,平时用得太多,惯性太大。因此学书法干扰太多,难以保持学书过程的纯洁。而篆书离我们生活较远,平时不用,学起来必然如对至尊,不敢越出雷池,不敢瞎写,也不会瞎写。因此,能够比较多的保留、承传两千多年来的文化和艺术涵量。所谓的学书路子要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惜晚了点。如果能以自己的教训给别人一点启示,我想也算得上是“亡羊补牢”了。“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是龚自珍说的。我也想这样说。
生活是唯一的源泉
九年前看西安碑林,除了感觉资料浩瀚之外,没有太多的激动。而走出碑林,观看了汉代石雕后,则为之震撼,其浑然大势、雄伟气魄使我难以自己,并且平生以来首次与书法创作相烛照。第一次产生了所谓的创作冲动,第一次想把这种感受用书法语言表观出来。以书法语言表观生活感受,这应属于书法艺术生成问题,没听别人讲过。我非常虔诚地请教了几位我十分敬重的老一代书家,他们表现了对这一问题的关注和对我的理解,但都没有给我一个有一定效益的回答。我反复想,社会生活离书法的抽象线条太遥远,要转为书法语言,非大才华者而不能为。因此也就难怪世世代代的先民对造字者神灵般的崇拜了。对此,我做过一些探索,也有一些收获,到底这种转换需要通过哪些方法和环节,有待于社会心理学、社会学和生命科学的介入和发展,我自己一定会继续下去。这件事目前的价值不有一点,那就是验证了当年张旭观公孙大娘舞剑器、怀素观夏云多奇峰、山谷老人观峡中荡桨而悟得笔法之说,并不是神话,而是真实可信的。 em6 em17 em16 em28 em30 em22 有所悟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阅完此文,获益匪浅!em1 em13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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