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篇好文章,转过来——《好友梦见了刘炳森》
刚才,好友打电话给我,说他昨晚梦见了刘炳森,他说刘炳森向倾诉了一夜,都是肺腑之言,我问他老刘讲了什么,他说多数内容记不清了,但有几条印象深刻,现摘要如下:1、百年以后在历史上能流下姓名的肯定有我刘炳森,因为我出的字帖、作品辑最多,从图书保护的角度,肯定多的比少的容易保存下来;我题的牌匾最多,这些店铺如果成为百年老字号,当然我写的匾也会百年流传;我写的作品最多,卖的价最高,拥有我作品的人愿意把花巨资买来的字画当柴火吗,说不定收藏多的人,为了买高价,还会大肆炒作呢,那样我的作品更流传久远了;书法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你们说我俗,百年之后的孙子们连俗都看不出来,只有喊好了,这一点沈鹏没法比,现在老百姓说他好的有几个?
2、我创造了古往今来书法史上的奇迹,请问谁能举出第二个靠写字比我挣的钱多当得官大的吗,启功不行,挣钱时我们同时起步,他死后我还能挣几十年钱呢。
3、我对当代书法事业的贡献最大,纯粹靠写字挣这么多钱的没有第二个吧,书法热潮中绝大多数人不是为了赚钱吗,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你知道多少家长看见我给菜店写的匾,转身就去画店给儿子买毛笔了,别忘了你们教学生挣的银子应该有我的提成呢。
4、就写字水平来讲当代有几个比我写的好的?看看我的功力,看看我的线条,看看我的面目,当代写隶书的哪个人能做到,你可以说我的字俗,你还能说出来什么,我也能说出你一大堆毛病,况且俗雅之间没几个人能说清楚
5、论品德我当之无愧是德高望重,我捐款、设基金,我没有什么丑闻,提提反丑书,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对人少拥护人多的事。除此之外你还能说出我什么毛病?
6、写字的小青年们,先别忙着挑刺,还是先向我学习学习吧,学学我年轻时的苦功,在研究研究我奇迹般的成功历程,管你受用一辈子。
梦接上回,老刘说,古今中外任何事情要想成功离不开天分、努力、机遇,也即天时地利(机遇)、人和(天分、努力),这几条我都占全了,所以能够成功。
天时,我出道早,文革刚结束不久,我字的面目就基本成型了,在那个整体书法水平普遍不高的年代,在年轻人中我的字是出类拔萃的,当时恐怕只有上海的周慧君与我有一拼,但她在地利方面不如我,所以被我甩在后面。现在写字好的小青年多了,但市场早就是我们的了,在书法这个行当一般不会出现后来居上的现象,想享有我这么大的名望、挣我这么多钱是不可能的,我死后也不可能。别忘了,七八十年代正是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向时期,也是艺术市场从萌芽到发展时期,经济规律决定了在早期进入市场的必然会发财。哪个时候,电脑还没有普及,街上的牌匾多数还是书法,美术字不多,更不用说电脑书法字体了,因此相对而言,书法容易得到重视,牌匾本身就是活广告,现在不行了,我的字和电脑刘炳森字外行人是基本分不清的,所以谁还愿意用6000元/平方尺买我的真迹呢?当然牌匾不行了,送礼又时髦了,东方不亮西方亮,我还是能保持稳定的收入。还有一个原因是,7、80年代时,一些会写字、爱看字的老人还健在,书法还有相当量的受众,现在不行了表面热闹实际冷清、圈里热闹圈外冷清,人心不古了,所以现在写得再好,糊口可以发财难,陈忠康这样的小青年们生不逢时啊,只能小富即安了。为什么现在书坛这么混乱,帮派、炒做这么严重,说到底,蛋糕小了,分的人多了。所以******是坏事,但客观上却成就了我的大名。
地利、人和说下文再表
我成功的第二个因素是地利。我在故宫工作。首都北京是政治、文化中心,为什么有那么多北漂的人,因为对搞艺术的人来说,北京确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协会多,书协总部在北京,展览多,媒体多,交流多,总之机会多,你在北京出名了,全国也就出名了,你在河南出名了,离全国出名还差很远,这一点大家都懂,北京工作是我大的地利;同样在北京,我在故宫,又比其他人多了一个地利因素。在故宫我可以接触常人难见的文物、真迹,这在7、80年代出版印刷不发达时代尤其重要,另一方面,在故宫我能接触很多文化艺术的精英、大腕,谈笑有鸿儒,即能长见识又容易被赏识、重视,外地小县城的行吗,那个年代你写得好,但不一定能来得了北京,来了北京不一定能摸到大腕的门槛,摸到了门槛,也不容易建立感情,建立感情也只是一个几个,能比上我身边大腕如云,高朋满座吗。刚才我说周慧君地利不如我就是这个道理,上海现在厉害,当时不行,现在经济厉害文化也不行,在当时她写得确实很好,现在看也不错,但逢其时不逢其地,天时不如地利,所以她没我名大钱多,但比起其他人她还是好多了。一个女同志,身体不好,没有背景靠两把刷子,取得今天地位,不容易啊。看看现在吧,跟浙江、河南、辽宁等地的书法相比北京的书法差一截,但书家的名声却大很多,收入更多,什么原因?地利呀!
在说“人和”之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我为什么反丑书。在我提出反丑书以后,拥护者有之,反对者有之,总体来讲,拥护者多于反对者,这说明我的这项倡导总体上是得人心的。但有一个问题朋友问、丑书的作者们也在问,就是以我的现状,钱也有了,名也有了,社会地位也有了,这种情况下我提出反丑书得罪一大片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闲的?我告诉你,问这种话的人跟我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他们不知道到我这种境界的人最关注的是什么。世间纭纭众生所争的无非名利二字,名有了要争利,利有了要争名,古今中外盖莫能外。知道我这些年的一块心病是什么吗?就是我在当代书坛的地位,乃至书法史上的地位始终没有真正树立起来。你看,有很多人管启功叫大师,有少数人管沈鹏叫大师,但还没有一个人称我为大师,叫的最多的就是著名书法家。我不服,不服,不服。我的字比他们谁的差,“炳森抹砖、启功立竿、李铎乱颠”,大家都有习气,有人骂我的字俗气,不是也有人骂启功为馆阁体的余孽吗,说我的字是印刷体,启功的字不也是一仿就象吗?沈鹏就更不用说了,才气有、素养高就是败笔多,你看历史上叫大师的哪一个有那么多败笔的。为什么他们能当上大师我就不能呢,差哪呢?不就差在他们有一顶书协主席的帽子吗!不介入书协的争斗,没有一批坚定的支持者,靠天天写字卖字,参加参加政协会议是当不上主席当不上大师的,而以刘正成、王镛为首倡导的流行书风正是我借题发挥的绝好靶子。横平竖直都没写好,就当书家就赚钱,哪有这样的好事,不反这个反什么?反他们才能得到天天写颜柳、二王的人的拥护。这个社会,没有恨就没有爱,爱的人比恨的人多比恨的人力量大就是成功,哪个都不得罪的结果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还当个屁主席、大师。所以反丑书是我迈向书协主席宝座的第一步,是我进入人生颠峰、当代书法进入刘炳森时代的开始。等着瞧吧!不要忘了,我反丑书还是注意团结大多数可以团结的同志的,我为什么反的是‘丑书”而不是“流行书风”更不是“俗书”?“流行书风”面大,恐怕要反到何应辉这些副主席了,反“俗书”反不好就反到自己头上了,一个“丑”字,费了我多少心思啊!为什么和张飙合作?他重现实利益我重长远利益,他有权谋手段我不便过于抛头露面,他愿拉大旗我要急先锋,这叫一拍既合。你们不要生气,只要我们的联手整体而言有利于书法的发展,有利于你们正经写字人的饭碗,你还怨什么?也不要老骂“小飙”外行领导内行,外行领导好内行的例子多了,况且还有我这个内行。同志们,书坛的刘炳森时代就要到来了,你们可要看清形势啊,再称谁为大师时,可要慎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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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谈一下我的“人和”。对个人来讲,“人和”就是个人的自身条件、个人的努力和奋斗。个人条件来讲,我60年代初毕业于中央工艺美院中国画专业,哪个年代象我这样的科班生还是很少的,可以这么讲名校科班学历使我一开始就有了较高的起点。即使到现在,书法家里有真正科班学历的人也是不多的,很多人到高校进进修、读个课程班什么的,还在简历里吹嘘一通,实际上那根本算不上学历,渡渡金而已。我的本科学历可是经过艰苦奋斗得来货真价实的。国画专业学习又使我在艺术观念、笔墨技巧方面比纯写字的具有更高的眼界和宽阔的视野,你看吴昌硕、齐白石、林散之为什么字写得那么好,跟他们会画画有直接的关系。当然工艺美院的实用艺术风气对我书法艺术定向方面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在故宫,我的工作主要是古代书画的临摹、复制、修复和研究工作,这对于我写书法具有直接的帮助作用,你想,不对这些字画的风格、流派、笔法、墨法、章法、用纸、工具吃准吃透,能复制和修复吗,要吃准吃透不下艰苦的功夫、没有成年累月的积累、不向各方面的专家请教行吗,就下过的苦功来讲,当代书家没有几个能赶上我的。工夫没我下得大,钱没我挣得多,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要知道,那时我是极度贫困艰苦的啊,范曾在给我字帖写的序言中提到“二十年前我初识刘炳森,他躲在一个不避风日的破屋里,一床破被,一方石砚”(据朋友讲,梦中的老刘说到此处哽咽了,旋而目视远方,似有无限的沧桑感慨)。
曾有一位我书法的高仿者对我讲,为了模仿好我的颤笔,他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我说这很正常。我研究笔法用的也不止十年呐。不信你比较一下会写颤笔的,何绍基、李瑞清等人,哪个比我颤得精致,哪个比我颤得清爽雅致,用颤笔得古朴得金石气易,得典雅难,我就达到了高难度,可以自负的说,颤笔写到我这里已经到顶了。
我的隶书结体虽然平正一些,但也是极难达到的。书法这东西,以奇取胜易,以平取胜难,平中能见不平,则大家也。你看我的隶书,平实一路的汉碑,乙瑛也好,史晨也好,甚至古拙一类的张迁也好,你都能看到我取法的影子,但跟哪个都不象,真正做到了混化无迹,团练一气,把我的字同一百个隶书字帖放在一起,懂不懂书法的,也能从中一下挑出刘炳森来,这不是风格吗,这不是本事吗?
书法有如美女,需初看好看,细看耐推敲,长期看仍觉得好百看不厌,这才是好字。流行书风的书家们,包括王镛、孙伯翔等人,还有写隶书的张海等,初看有特点,细看有毛病,不精到,第二关都过不去,怎么能称为大家呢?我的字起码能作到初看好看,细看没毛病,无病就是永恒,所以我才是当之无愧的大家。
我的字属工稳平整一路,有人谓之俗,那我问你,沈尹默俗不俗,是不是大家?赵孟服、智永、鲁公、右军都被人骂过俗,是不是大家?你再看看有清以来的隶书书家除了金冬心、伊秉绶等风格强烈的书家以外,有那个不俗?我看邓石如都有些俗。现在你们说好的书家,孙晓云、陈忠康等,就个人面目风格而言,跟我比都差远了,他们还处在临摹阶段。
有人说我创新意识不强,你比较一下我的字和我老师何二水的字,是不是不一样?是不是有创新,在哪个没人喊创新的时代,我能创新。现在天天喊创新的人却抄着字帖,或者跟着王镛跑,或者跟着评委跑。如果于右任批评我没创新我服,别人批评我不服。
就连我的身高相貌,都是我人和的重要因素。你不信,我和石开站在一起,你爱看我还是爱看他?
老刘接着说
现在的书坛正是变革的蓄积期,暗流涌动,山雨欲来。
首先,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改革的加快,使得中国书协作为政府管理部门的角色变得越来越不合时宜了,官办机构的固有弊端在书协体现的非常明显,干部任免、经费、官僚影响、政府不恰当干预等等有碍于书法事业发展的因素,已成为书法健康发展的绊脚石。干部政府任命,就会造成有本事的人不能主事,外行领导内行,外行领导内行在多数情况下效果是不好的;经费紧张就必然***,挂名展览筹措经费,挂名的结果必然被人拉大旗做虎皮,也就势必影响书协的威信和权威,权威和威信没了书协也就快没了;书协领导由政府任命,政府的官僚就对书协领导掌握生杀予夺的大权,官僚的不正当要求就得照办;书协作为政府机关,就必然跟风,跟形势,一旦犯了机械教条跟了那些不适合书法发展的风,就势必对书法造成不良影响;只要书协是官办机构,就难免产生F•B。这是当前书坛种种丑恶现象背后的本质原因。你们不要对刘正成下台拍手称快,也不要骂阿飙,你们要看到,他们只是不正常游戏规则主导下的角色而已,哪个书协干部,全国书协地方书协的,不是按着这条规则行事?程度有轻重罢了。而这套规则长期作用的恶果于今变得异常突出、矛盾异常尖锐了。
启功说,书协主席的位置是茅坑,我说,以现在的情形不止是茅坑,恐怕是火炉。茅坑只能把屁股弄脏,火炉能把屁股烤熟。如果我当上主席,固然可能举大名、当大师,但也可能身不由己,违心行事,受到千夫唾骂,毁了我一世的英名。你问我能不能一朝权在手,便把坏事行,我告诉你不会,行坏事者多为利,行坏事者必损名,利我有了,我还犯得上干坏事而损害我孜孜以求的大师之名呢?手段是为目的服务的,有损目的的手段是断不能采用的。再说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老刘说,存在就是有道理的,任何体制机制都有它存在的基础,有他存在的优势和弊端,只不过有的优势大有的弊端大罢了,历史上专制的体制,也曾推动过历史的进步,贞观之治、康乾盛世不是至今仍有人津津乐道吗?所以机制下人的因素非常重要,不好的机制下,如果以某英雄人物之英明领导也能产生繁荣的局面。当然好的机制能有效的避免坏人乱来。书法热不是持续20多年了吗?不是也有人在抨击现实的同时,对过去某某主席主持下的书坛很是怀恋吗!可机制一直是不变的啊!
你看辽宁、河南,本是落后的省份,经济文化整体上至今仍然落后,比起江浙沪在艺术积淀方面薄弱得多,但他们的书法却不落后。为什么,有聂成文和张海呀,拿辽宁来说,我这个年龄的都知道辽宁有九豌吧,曾经有一段好几豌都对老聂不服气,宣布脱离辽宁书协,但几年后都回到了老聂的帐下,几界临贴班就把书法搞上去了,为什么?老聂干实事,在领导艺术上懂得平衡之术。河南的张海也是,为什么他能当文联主席,他善于团结同志,善于平衡之术,他早期把出国机会都让给了别人,有心胸啊。所以有他俩在,两省的书法总体上长盛不衰。当然在辽在豫也有风言风语。
我最近对书协的问题思考了很多,我得出的重要结论就是平衡之术,机制与人的平衡,人与人的平衡,利益的平衡。平衡处理好了,机制不好也能维持,主席的位置也能做稳,也能留下名声,机制不好,主席的平衡术使用得不好,书协就会垮台,主席就会受到唾骂。鲁迅说过,封建历史上只有坐不稳奴隶的时代和坐稳奴隶的时代,平衡不好,老百姓做不稳奴隶了,就会造反。
分析平衡就要分析需求,书法家们、书法爱好者们对书协的需求,无外出名和学习两件事,有点三脚毛的想出名,出小名的想出大名,当理事,当副主席,没出名的想学习,想参加培训,想遇名师指点。出名无非能参展、获奖,媒体能发作品、文章,办个展有书协、名家捧场,出作品集有名家作序题字,当会员理事副主席要顺当无障碍;学习的无非希望培训有高手指教、认真负责且费用不高,看报纸杂志的希望多一点货真价实的东西。仅此而已。
想出名的也分三六九等,靠权势夺名,靠关系拉名,靠金钱买名,靠本事争名,具体手段有拉帮结派,排斥异己,新闻炒做,哗众取宠,沽名钓誉,等等。就目前书坛这个名利场,世间有的争名夺利的手段除肉体消灭之外几乎都用上了,刘正成事件就是极端的例子,当然刘正成也有他的毛病。这些正当不正当的需求,有时候都需要不同程度的满足,这个程度的掌握就是平衡。不正当的需求满足多了,就伤了多数正当需求者的心,就可能失去了群众基础,他们就可能脱离书协另谋出名之路,比如到书法江湖办网络展览,或者在江湖上发点文章、发发牢骚。不正当需求不满足,就可能丢官免职。况且现实之中,正当需求与不正当需求是相互交织的,正中有不正,不正中有正,平衡起来难哪!
我说书坛,暗流涌动,正处在变革前夜,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近十几年来,书协的平衡没有搞好,这还不单指阿飙当政这一段时间,实际上,恐怕从“广西现象”时就开始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
欲知老刘后梦如何,下文细表。
老刘说,平衡与否的判断尺度为是否“可忍”,无论哪方,无论何派,只要在同一时刻都觉得书协之所为是可忍的,那么书坛就是平衡的,否则就是失衡。刘正成办中青展,尽管较之国展激进些,但大家还是觉得可忍的,到了广西几个不会写字的小青年群体得大奖,就觉得不可忍了,那几个小青年的字,实在是不敢恭维,搞传统的自然看不上,搞现代的也看不上,除了作旧一点可取之外,不伦不类,没什么可取的,还不象邵岩那幅桃花乱落红尘雨,现代就纯现代,自能蒙人。刘正成传统功力那么深,那么见多识广,他能看不出来?看出来还让他们获奖,不是有特殊目的吗?你不能辩解说评委会通过,谁不知道评委会由刘正成一手操纵,他是有否决权的啊。刘正成是有才华的,当代搞书法的比他有才华的不多。但他根基没有打牢就想另立中央,没有忍耐和平衡的工夫,栽的惨呐!你们也不要受了刘正成的蒙蔽,以为在他那就是清水一潭,你看看他吹捧高占祥,也够肉麻的。刘正成的失败在于他没有平衡好各方面的关系和利益,书法爱好者看杂志说他好,外国同行说他好,圈里核心层确没几人说他好,他不是也承认在书协换届选举投票他得票最少吗!到了上有领导层,下有传统派对他都不可忍的程度,他不下台就怪了,只是下台的方式有点太不体面了。但他还是有两下子,死而不僵,还有一些活动和影响。这也就是他,换别人,早销声匿迹了。
最近的书协又有失衡之兆,中国书法换上了周志高,照顾面多了,权贵商人关系老干部的字等多了,学术品位下去了,订阅数下去了;陕西国展又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国展威信大降,正经投稿者心寒了;书协的商业活动太频繁,权威地位就受影响了;新旧交替,旧派的反扑也太厉害,出了一批敢拉皇下马的记者、评论家,本来与过去做法一样大家习以为常的事经他们一抖搂,就成丑闻热点了;阿飙不会书法却不能有所为有所不为,干得太猛,有点犯众怒了;大气候也变了,事业单位改革如火如荼,书协的皇粮不知能吃几天了;书法网站已成气候,展览出版报刊培训受到巨大冲击,网站上又能只要不反动啥话都能讲,贴幅小字全世界都知道,也许花点小钱搞定一个网站就能出名了,何必背着银子围着书协权贵摇尾巴呢,网络成中心了,书协就成边缘了;省市的各路诸侯也都蓄势观望,面服心不服,一旦时机具备来个揭竿而器起,或者来个强强联合,组成什么华东书法联合会、东北书法联合会,书协恐怕由老子变儿子了;现有书法社团,什么沧浪书社等,一旦有了强人,有了资金,来个旧瓶装新酒,做大做强也是可能的了。
面对这种危机四伏的局面,我当主席可真实受命于危难之际啊,难哪!你们这帮小青年,思想新,脑子好使,给我出出主意吧!(书呆子严正声明:
近日呆子收到很多短信,内容不一,但仍有很多网友对呆子的身份和写作背景动机仍表示怀疑,网站斑竹也表示委婉的规劝。
呆子在28楼已经用人格保证呆子是圈外人,对呆子来讲人格保证是一句很重的话,你再不信我还能说什么!
呆子进一步说明,呆子所谓圈外人,是指没有参加过书法活动,也不认识书法官员和书坛大腕的人,呆子的身份比这个严格的范围还小,呆子定居京城,至今不认识京城任何一个用毛笔练字的人!
呆子在行文时所引用资料,全部从公开出版物或网上获得,仅有一两句是从外地电话中听说的。网友若有心有时间可以在网上看到更多你觉得刺激的消息。社会的道理是相通的,你只要把社会的现象往书坛一移植就能造出书坛的内幕,你信不?有精明的网友说对我的文章,圈里的会认为是圈外人写的,圈外的会认为是圈里人写的。您真比我媳妇还了解我。有人说我在文章里故意制造一些谬论供别人攻击,我只能告诉你,驳倒了就是谬论,驳不倒就是真理。但文章中老刘点到的人,当真了,生气了,说明你境界不高,肚量不大。在书法媒体上比这激烈的多得是。
呆子的写作动机,一是觉得好玩,这样的文章除了网络到那里发表去,当然网络也可能明天就把它删了。既然玩,我也就没有庄重的心态,时写时不写,想到哪写到哪,从不修改、雕琢;二是对老刘我确实有一个情结,15年前初学写隶书时对他无比崇拜,对他的字帖临写了一年。从他身上我确实是悟出了一些人生道理;三是胸有不平。写梦刘写着写着就搂不住火了,就想起不平之事了,呆子从中国书法创刊之日就开始订阅,至今一期不少,但从明年起不订了,惨不忍睹了,由杂志想到书坛,越多越不平,不平则鸣吗;四是有网友讲,梦刘一文,少攻击颠覆之意,多警世谏言之心,此为知言;五有网友说我写此文有哗众取宠沽名钓誉之心,以我这样的情况,通过这样的媒体,写这样的文字,沽哪门着名,钓哪门着誉,真是没脑子,比我还呆。
据网友讲,此帖90%会被老刘或书协领导看到,我说极好极好!网友问我怕吗,我说你还是没脑子,老刘肯定不会,别人吗,混到那么大干部会象我等睚眦必报吗?
网友们,不愿跟帖给我发短信吧!点击率不低呀,光看没声不好吧!)
看到一篇好文章,转过来——《好友梦见了刘炳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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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好梦,作者文笔更是好,欢迎!看到一篇好文章,转过来——《好友梦见了刘炳森》
老刘说,常有人跟我讲,书坛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机会均等”,说穿了,就是不管贫富、贵贱、亲疏、高低、远近、老幼、男女,只要书法好,就能入选、获奖、出名。这同样是书呆子的想法。我没事时翻书,发现卢梭的成名之作,不是《忏悔录》也不是《社会契约论》,而是《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为什么卢梭能靠此书书成名?因为他在书中揭示了一个普遍真理,就是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人类为平等奋斗了几千年,能说是已经平等了吗?机会均等观念的提出尽管比平等观有进步,但在人类社会,也没有绝对的机会均等,不均等是常态,均等是相对的。但社会也还是有潜在的相对的公正的,就是你真是人才,真有本事,一般不会埋没,也有千里马死于槽枥之间的事情,但在通讯异常发达的今天,100个人才里被埋没的绝对不会超过10个,这十个被埋没的,恐怕有5个是自身原因,怨不得社会。但也确有一等的人才,居于二、三流的地位,但不可能一等人才没有地位。
书坛也是这样,看看媒体介绍的成百上千的书家,在肉麻的吹捧背后,很多书家就生活工作在穷乡僻壤的小镇或乡村,象那个获奖专业户赵雁君,全国比他外在条件好的书家不知有多少,可他获奖、出名,别人没有,我认识的一些著名书法家的孩子也没有。全国展中象赵那样的人很多,很多,我曾建议张飙,找几个人把赵雁君、李文岗等人的生存状态拍下来,让你们看看他们有多少银子贿赂评委。你再想想,近20年来各样的展览恐怕不下千个了,杂志报纸也有成千上万期了,书法组织也有上百了吧,这种情况下,我就不信你有本事积极参与却不能出名,所有的展览、媒体、组织都是靠拉关系走后门?所以不要发现一点不好现象就小题大做,以为天昏地暗了,还是掂量掂量自己吧。
有一流水平的也不要抱怨二等地位,水平和地位是两码事,地位的内涵比水平宽泛得多,除书法水平之外,还有组织能力、交际能力、机遇等多方面因素,从获得地位的角度,这些因素往往比纯粹的写字水平要重要得多,考核干部也只把业务能力作为一项指标。说实在的,你真有一流水平能获得二、三流地位已经不错了,况且你也不一定真有一流的水平。
不要整天骂老干部的字。他写字没你好是因为他当了干部,没时间跟你们一样天天抱着笔秆子不放。他天天写字没准比你强。他的字比你值钱,是因为在写字方面比你差点,在其他方面本事比你强得多。买字的人也不是光买书法水平的。即使买字的人眼光差,把老干部的字当珠玑,把你的字当粪土,那是买字人的事,与老干部何干,有瞎眼买的就有蒙着卖的,这有什么不合理的。
所以说书法搞到最后,拼的不是功力而是境界修养,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会几首诗,会写两副对子不叫有学问,有境界,有修养。连这点事都整不明白,还指望在成千上万的书家中获得地位,可能吗?
只有象邓石如、林散之那样抛开名利,视名利如粪土的人,才能真正登上艺术的颠峰,不要嫌那样走得慢,那样可能走得更远。你问我是那样的人吗?你真是书呆子,不会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