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德沉沦,利欲熏天,沆瀣一气--丑态百出的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
师德沉沦,利欲熏天,沆瀣一气--丑态百出的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
成立于1928年的中国美术学院,坐落在风景秀丽的西子湖畔,历经近80年的风雨行程,在蔡元培、林风眠、潘天寿、沙孟海等教育改革家和艺术大师的引领下,学校规模越来越大,院系分支逐渐完善,发展至今,已成为中国顶尖的艺术摇篮之一。
不过本文不打算回顾和沉浸在辉煌的历史成就里,而是以一个知情者的身份,就该校的书法系现状,来一场彻底的揭密。让大家看看一个表面光鲜、噱头十足、名家云集、影响广泛的教育基地,里面是如何的肮脏和丑陋!
一、教学生如放羊吃草,不闻不问。
书法是中华民族的艺术瑰宝,自秦大籀以来,渐成风潮,传统读书人无不以“文房四宝”相伴左右,可以说影响了几千年的中华文明史。清末以降,西学东渐,“德”先生、“赛”先生带着钢笔一起传入我国,慢慢取代了毛笔的重要地位,延至如今,钢笔、圆珠笔、水笔等早是书写的首选工具,而毛笔,只在书法艺术和国画艺术上保留其特殊价值。
但即便毛笔和墨的文化日渐式微,中国人对书法的热爱却始终不减。这就是为什么现在还是有这么多的父母亲希望让他们的孩子们从小能练习写字,他们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预备让小孩子能在日后成为书法家的(当然也不乏这样的培养者),但一手漂亮的字体,总是可以引起身边人善意的称赞。这是一种民族的情结,这也是中国美术学院会成立书法系,会一步步壮大的根本原因。
可是谁能知道现在的美院书法老师是如何教学的呢!据笔者一熟识者的亲身经历,在书法系读书,四年本科,当值专业授课的教师几乎没有认真上过课!除了开始时的引入门,点评一二外,大部分课时,老师站在讲台上,或者穿行于教室中,闲扯自己刚出了何等成绩,家中又买了哪样名贵物品,似乎课堂是他们显摆才学、夸耀富贵的绝好场所。
不主动讲也便罢了,偶有学生写完字请求解析,他们又往往辞不达意或者蜻蜓点水地批评,类似“这样很好,气势再强点。”或者“着力再温和点,不要太锋芒。”有时干脆就一“好”字。诸如此类,都是些隔靴搔痒,不及筋骨的话语。这种一味求好,但愿学生入耳,然而没有犀利和明察秋毫的判断,又怎么能让人得到长足进步呢?
不少时候还上课迟到,或是连续一两周找人代课,有时干脆不来了之,来了也常常是让学生自己铺纸临写,唐时韩愈在《师说》中道:“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试问这样的教学,传的什么道、授的什么业、解了什么惑?又何必请出所谓的博士、教授、大师们?街边摆摊的小贩,大约也能站上四五十分钟,等待解散的铃声敲响吧!
ps.据闻研究生班亦复如是,一个曾就读的研究生就曾直言不讳地说该系的Z教授,三年来只见过几次面!这不是教学,这是怠工!任何有责任心、有正义感的人都不屑为之,放羊吃草的牧者还会留意一下羊吃饱了没,美院的书法教授们只计算着羊毛能卖多少钱!
[ 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06-11-23 08:11 编辑 ] 二、惜草作似绝世奇珍,片纸不留。
上一段是关于教学方法的披露,这里再来看看教师与学生之间的沟通态度。虽然逃避师责,尽量为自己减负,但课堂上如果无所产出,也肯定要落人话柄的。所以在作示范之用时,大师们总还是要轻提笔管,蘸墨疾书。
这当然是好的典范,古时教书法者,大抵都是耳提面命,谆谆教导,更不乏当面书写,遗给对方揣摩的,王献之与羊欣的书裙佳话,正是绝好注解。可是看官千万不要在此时以为我们敬爱的美院大师也慷慨大方地将他所写的大作留给学生们揣摩去了,他在下课之前,会将自己所书之字,统统圈拢,席卷而走!及至有学生提起欲继续观摩时,他才故作潇洒地在事后复印了几份,权作样板之用。学过书法者都知道,真迹才能反映出笔势和写作时的状态,待复印件后,只剩框架也!
难道这是忐忑不安的表现?想必不至于。于是留下两种猜测:一是自己的笔墨宝贵,一字千金,当然不能随便赠予;二是害怕学生尽得真传,青出于蓝,保留自己绝技再说。这两种猜测,没有一个高尚的理由--但愿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说到这里,有必要提及一位在书法界很有建树的老师:J老师。他不是美院的编制内教师,是外聘老师。相信书法圈内人士对他不会陌生,我在这里也敬佩万分,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坐在学生身边,当面写字,写完留字的老师!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作为专门的学校教师,不思教学;一个外聘的讲师,反而兢兢业业,无所保留。
此地顺便再提一条这些大师们遇到学生的态度,说实在的,我们希望教师有学问,有尊严,同时也能与学生打成一片。亦师亦友,是多少学生希望见到的场面。而在美院,书法系的学生与大师偶遇,正当学生们兴高采烈地向他们打招呼时,原本正面相对的他们会忽然侧过半个身子,拘谨地点点头露出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说得粗鄙一些,真有点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感觉。难道这些所谓名家大师的教授都是神了吗?
敝帚自珍,或算美德;片纸不留,私欲毕现。这就是书法系的大师们与众不同的高尚之处。
三、甫反对又惺惺作态,反复无常。
说完执教者再来说一说管理者。举一2002级的学生案例。这批学生今年毕业,但在2005年出版了一本《本科生临习作品选》,题字者为书法系系主任Z教授。此书为非卖品,不过诸君有认识该班学生的话,想必获取不难。
该书的出版亦可谓一波三折。按理学生好学上进,作品纷呈,最后能集结成册,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何况出书资费,皆是学生们自掏腰包,并没有动用学校一分一文。可是这个提议到了系里,很快被驳回,理由呢?不清不楚,大约是无此先例或者某主管怕惹事生非。于是学生们拟自行出版,冠以班级名义而不是校系的名声,集资、取名、联系出版社、收集作品,循序渐进,工作稳步发展。
如果就此下去也便顺理成章,岂料中途事变。一日,Z教授把负责的学生叫到办公室,询问出书进程,得悉状况后,假意开明地说:事已至此,我们学校准备全力配合。然后又题书名,又作序言,当然,顾问、主编的位置也收归名下。这个变化的突然,开始时并没人意识到,只以为领导者也会幡然醒悟,做些通达明理的事情,直到不久后学期末教学检查,美院院长X教授视察各系,考评主管作为时,大家才发现Z教授笑脸相迎,排出种种功绩,其中赫然就有此书!Z老头指着书道:这书就是我们系为学生出的。且不谈学生要出此书之初,该系不同意的压制行为,这本书反倒成该系为学生出的了?!
偷换概念的本领如此了得,做系主任真是大材小用,应该改行做魔术大师,来场神鬼莫测的人兽变换秀。
出书的事情还有后文,这是今年刚刚发生的。外聘的J老师在学生毕业之前,错过他们的毕业展览(此事也甚蹊跷,往届毕业展时,均有邀请函到其手中,独今年无踪。邀请信出自系办公室,相信不是简单的遗忘),于是J老师在见到学生时,感慨说到既然错过观看,老朽愿意出资为你们的毕业作品单独出书,并当场取出1万5千元,欲交给负责同学,因时机不佳被婉拒。之后学生上询系主管者,讽刺的一幕再次登场,当然未获批准!一面拒绝,一面仍惺惺作态:J老师乃外聘老师,手头并不宽裕,做学生的当体谅为是啊!
此事至今尚无定论,只怕想按照系名出书的话,终将石沉海底,可悲可叹!
[ 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06-11-23 08:10 编辑 ] 四、怒横眉演夫唱妇随,沽名钓誉。
既然提到了毕业展览,不妨就此中一个小插曲来个简单的回顾。这是今年6月份的事情,学生们的毕业作品都装裱得当,置于学校附近的美术馆展览。展览馆进门处是一个简介版面,说明书法系的情况及学生作品等等。
因为按照传统,展览会发出多份邀请函,请一些老师、书法爱好者、书协人员、领导及他们的亲眷等前来参观,所以来欣赏的人络绎不绝。其中有一位高雅的妇女正是该毕业班班主任H教授的夫人,H教授因为在日本交流(此事容后再细述),所以不能前来,H夫人便带着丈夫的尊严来视察学生的作品。但也许是对书法艺术的造诣不高吧,H夫人并没有倘佯在书法的魅力中,估计甚至没有看过几幅字画,就开始研究进门处的简介,看了几遍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个让她怒火攻心的地方,她马上开始高调开骂,并遣人找到毕业班的班长,当着他的面说:你们这帮学生,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怎么对得起H教授这么几年对你们的辛苦栽培!你们看,你们的简介之中,居然没有一字提到H教授的名字!H夫人义愤填膺,骂得唾沫横飞,当时在场者全部看见,真是一出漂亮的个人秀。
说起来,还真是可怜了这位班长,其实这简介版面根本不是该班学生所作,是该系做的。何况,这位可敬的H教授,真的有这么辛苦的几年栽培吗?且不说上课放羊吃草,哪怕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有培育之恩,就一定需要堂而皇之地让世人知道吗?不点缀一下他的姓名,就冒天下之大不韪了?试看大学问家钱钟书,对所有可以出名头地的邀请能拒则拒,静心研究知识,不贪图俗世浮名,这才是一个做学问的人的样子。而像H夫人这么经典的表现,忍不住令人猜测实际的H教授是否也是如此本质,一丘之貉,相互吸引,贻笑大方。
ps.当时有一L学生在旁边调节气氛,只见他亲热腻味地称呼H夫人为“师母”,不断挤眉弄眼,讨好贵妇,连连声称是同学失误,请求宽解原谅,不要动怒。其一幅奴才屈卑相真是令人作呕,当然他还有更出色的其他作为,留待后面详解。
五、为赴日遂轻抛教鞭,见利忘义。
H教授的事迹就在此处作个交代吧。该毕业班最初的班主任是Z教授,两年过后,在无人通知的情况下改弦易辙,换为H教授(此事直到换位成功后,也无人通知,真是高效的工作,足见其系办理事务的透明度),H教授之后一直负责带班,眼看要毕业,自己有幸轮到机会可以去日本交流,顿时心花怒放,快速将教鞭抛给了S博士。诸位可能有所不知,出国交流,是一个极其盈利的事情,只要在那里做上几个演讲,开几堂课,办几次展览,有名有望卖几幅字画几枚篆刻印章,金钱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如此说来,选择出国也无可厚非。可是离开也需要有离开的样子啊,总不能把烂摊子甩手不顾吧。因为之前的班务工作皆由H教授负责,S博士接手时并不能理清头绪,出了很多差错。于是,毕业生的毕业论文依旧交给H带到日本批阅,20几份作业,H只用了个把星期就全数遣回,基本上的论文没有丝毫点评,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过目吧!赚钱赚到麻木不仁,真是无耻之极!
六、勤私活视学生无形,但求我安。
差点忘了该系的学办。呵呵,这个以学生事务为己任的地方,居然也是人浮于事,散漫放任。不仅做不好大部分的日常工作,而且甚至坑害学生利益。用例子说明:
先解释一下,学办的主任为D老师,其实只是个秘书;这个秘书还配备了另一个助手,Y老师,且称之为秘书的秘书。
D是个30多的男人,油头粉脸,不学无术,其能混进美院是抓住了多年前的一次机会,当时书法系正需要处理行政工作者,此人常混迹于那些书法家周围,自己又附庸风雅,会写几个字,因此登堂入室,顺利进驻学办;Y是个近30的女人,乃是该校另一个老师Z的老婆,Z当年在学校里投机取巧,拍马逢迎,毕业留校后混了个行政工作,Z的兄弟开厂经商,是一方巨富,Z在认识Y后就动用一切手段,将Y弄进学校,成了秘书的秘书。
按理说两个人的学办,已经是机构精简的良好表现了。可惜,D平时不管不顾,所有事情尽交Y处理,Y此人毫无责任感,随意遗漏、拖延、甚至隐瞒实情,导致众多不平事,临近毕业时尤甚:
(一)、美院的毕业生遣派工作是5月底结束的,在此之后即使签订协议,学校也不再处理档案派遣,而需要走转派的方式。这个政策应该是要提前通知给各位同学的,可是Y只在橱窗随意一贴,没作任何解释。等到6月份有同学签订协议,跑到学生处询问,学生处的相关人眉眼一横,道时间已过,具体问之,则不耐烦道:你们学办难道没有通知?告其确实没有通知,该人立马作气愤状:不要冤枉你们Y老师啊,你们Y老师可是很敬业的!――人以群分,果然如此。
(二)、美院所有的系毕业生都有一份装裱费,因为毕业展览时需要花钱装帧作品。该装裱费为每人400元。以书法系而论,二十余人则大概在8、9000左右。所有其他系的同学都收到费用之后,独书法系尚未拿到。还是在其他同学的提醒之下,该班班长跑去询问,D作惘然状:没有,没有此事。学生回来验证,发现确实都有,又反复前去核对,如此十来次,最后D遣Y以打电话的样子询问校方,一会儿施施然回到:校方确说有此钱,过后发到你们手中。试问,如果没有这番努力,是否该办公室人员不会提及学生的应得装裱补偿?
(三)、Y工作中对学生极不耐烦,有一Z学生家境贫寒,靠贷学款以敷学费,但对相关政策甚不明晰,转而询问Y。Y含混解释,后推说不知,令其自己查找,学生只好委托一个教师代问,教师跑到学办,Y不在,转问D,D淡然回道Y事务繁多,无暇顾及,让该老师自己跑学校部门询问,经过好一番周折,才最后弄清。各位请看,D和Y二人真以为自己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了!
(四)、临近毕业时,常有一些招聘单位电话前来咨询是否有合适学生提供。Y接到电话后,非但不马上告知学生,反而隐匿莫深,唯恐他人知道。这一事情,若非偶然有学生听到,真是沉冤不洗了,现在想来,莫非她将这些差事都交付给自己熟识的人去做了?又或者干脆自己来个兼职,赚它个盆满钵满?被学生听到后,还干脆推脱道:该信息网上早有,你们如何不去查看的?丑恶嘴脸,一览无遗。
(五)、Y身在学办,心在国外。其丈夫的兄弟产业雄厚,常需要处理票务问题,Y一手包揽,经常在办公室里明目张胆地做私活,赚取额外经费。Y曾不止一次对一些学生流露到国外去的想法:待我赚够钱,马上去办移民。真是:关云长身在曹营心在汉,传为千古佳话;Y秘书人处学办思飞外,只怕万年遗臭。
七、信偏执闻一家之言,同流合污。
该是上面提到的L学生粉墨登场的时候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精辟论断。
L据说是本地学生,家境一般,单亲抚养,长得还算清秀,是标准的书生样貌。或许是一心要改变其出生贫寒的缘故,L涉世不深却老成世故,圆滑精明而手段独到。4年本科对专业知识一知半解,对如何勾心斗角和拉拢关系却颇多用功。当然L的目标非常明确,他要拉拢的是领导、教师而不是对他前程没有利害关系的同学,几年下来,学生对他印象恶劣而领导对他青睐有加,可见其人品质。我试着从L的几个事例中总结些他的伎俩出来,供诸君欣赏:
(一)、恬不知耻当面恭维。美院书法系有一浙大C教授任职,该C位高权重,不仅在书法界远近闻名,而且在政界担任高官角色,估计能与其攀上关系者,前途无可限量。C来美院上课不多,因此L见缝插针,一有机会即全力拍马。有次上课临近结束,C在课堂上询问学生是否有问题要问,左右没有动静,L忽地站起来,说:我有问题,不过不是关于专业方面。正当大家纳闷之时,L满脸谄媚状地说道:C教授,昨晚我在电视上看到您与其他领导一起出席某会议,四个人站在一起,唯独您出类拔萃,器宇不凡,这是书法文化的底蕴体现啊。当时几乎所有人呕吐,即便C被恭维,也甚觉尴尬,真不知L的脸皮怎么能锻炼到这等厚度!
(二)、“损私肥公”博取好感。为利用一切机会亲近当权者,L勤跑系办公室,创造机会与学生管理者和大师们见面。众所周知,Y秘书是个极不耐烦,又无责任心的人,逮住机会总愿意推卸任务,L的出现,正好满足其需求。因此L不辞辛劳,稳当解决了许多原本属于Y的繁琐工作,使Y对其心生信任,也让他在系办公室颇有知名度。此后,D或者其他系教授等有事找Y,Y或间接使唤L,或者干脆推荐L,好事孬事多轮到其头上,有时L狠心花费自己的金钱为领导办事,唯求放长线钓大鱼。以致时间一久,那些领导说到书法系,总先提起L;有好差事时比如带些考试学生(来美院考试的学生一般都会先找里面的高年级生学习),也全便宜了L;甚至了解该班同学的情况,也一律以他的说辞为准,几乎成为“形象代言人”。
(三)、暗赚高分黑霸名额。书法并不是一门量化的学科,不像数学理化,也不像医药电脑,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书法有巨大的弹性批评空间,考核者的个人好恶占据重要地位,因此L对读书不甚用心,对巴结各课教师则不遗余力,反映到成果上,就是L的期末成绩总能达到优秀——当然也不乏听不得溜须拍马的老师,遇上他们,L就只能俯首听命,乖乖落到中等平庸的队伍里去。毕业论文评定中,L又不出意外地拿了个最高分,可是等到系要推荐优秀论文时,老师心知此人文章一般,假意找人来推荐,有人调侃道:那就取最高分者的作品啊!一语戳破假相,系办公室的Y尴尬地大度表示:分数不是一切哦。最后选了班中另一人的作品。
L处心积虑地提高成绩,自然不是仅仅为了虚荣心理,美院书法系设有硕士点,有自己的保送名额,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大四时,为考取研究生,众生拼力争取,独L潇洒自若,早早放出风声:我不考研的。当时班中另有一人成绩更好(即最后选送优秀论文者),得到的奖学金奖项远多且高于L,但最终放榜时结果毫无悬念,L成功保研。
这就是美院书法系的残酷现状,现在的学生进入该系,也许会早早地体会到一句话:进入美院,即意味着提前进入社会。诚不虚言!
八、当面人而转面狰狞,党同伐异。
美院的书法专业并非一开始就像现在这般唯利是图被千夫所指的,曾经的大师们一度将书法系搞得有声有色,人才辈出,包括现今活跃在中国尤其是杭州书坛的很多大家,均源出于此。
可惜自从书法从国画专业独立出来,某些人独掌大权后,流派划分越来越严重,私人圈子越来越明显,利益集团越来越膨胀,鸿沟横跨,恩怨分明,系风每况愈下。最突出的一点当然就是党派之争,早先在美院毕业的书坛领军人物如W教授、C教授、Z教授等书者相轻,互不理睬,独尊己派,导致所教的学生也各自为阵,勾心斗角。书坛的浮躁之风越刮越烈,只想着自己能创造一些前人或别人未曾涉足的领域,而不管所谓的新东西是如何的不伦不类,吹捧者一味拔高,贬低者一味棒喝,舆论失去理性的判断,于是形成现在泾渭分明的书法阵营。
在美院,比如之前提到的外聘J老师和内部教师,或者内部任职的C教授和B老师,对立的立场一望而知,不加保留,反映到学生的作品去,则常常是一个交口称赞,一个无情批判。虽然平时见面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打招呼,作和平相处的同事,可是对书法名声和行政地位的争抢引发的排挤倾轧,难道对教学和学生会是一件好事?
这种氛围调教出来的L学生,也早早学会了此一生存之道。当初J老师透露要为同学们出书的时候,L忙不迭地将消息传达到每一个学生,让他们尽早准备作品;可是等系里反对意见一出,学生抱怨L早传了虚假消息时,L竟无耻地高声叫嚷:我什么时候说过J要给我们出书了!!
明争暗斗,彰显不同;“言传身教”,遗祸无穷。
本文并未写尽中国美院书法系的黑暗之处,可是已能看得让人颇为心寒。在美院读过书的看客也许会有其他美好的回忆,但文中所述,千真万确。笔者开始只整理了提纲,可是成文过程中越写越长,竟感叹若能借得如椽大笔,真可以续它一本《三刻拍案惊奇》了。结尾处歪化一首《红楼梦》中的判词,供诸君一笑:
可叹锥骨志,
堪怜凿壁心;
无花真美院,
假书唱虚情。
丙戌年夏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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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06-11-23 08:10 编辑 ] 中国美院老宫去过两次,也待过几天,对绿化环境的印象很深,对学习环境没有印象,期间还发生过很多小故事,小到门卫,大到某些教授、讲师、老宫自己几乎都后悔到此一行,好在不远处的潘天寿纪念馆、西湖边上的西泠印社等使老宫觉得不虚此行,否则这可谓后悔大发了
有能力在教育战线展露头角的都是“大师”,给一个国家都能够绰绰有余的治理的头头是道,绝非虚言 感谢书法网设置高亮,我在书法江湖发的帖子已经被删除,ID被封锁~
希望大家都来揭露一下,还书法一个纯粹! w是王冬龄c是陈振廉 z 是章祖安
[ 本帖最后由 太室尊者 于 2006-11-23 15:36 编辑 ] 啊啊啊? 勇气可佳,敢于揭幕.
那种为人师表,谆谆善诱所存无几.甚至荡然无存. 世风日下,学风日下。 我的深造求学之路在中国书法院
待日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