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arFox 发表于 2006-7-27 15:56

求《龙藏寺碑》释文

业余时间学习《龙藏寺碑》,想读懂碑文内容,但苦于碑帖漫漶不清,认读困难,恳请热心朋友提供碑文链接,最好有断句。我现在无法接触国内出版的书籍,上网也搜索不到相关内容,只好借此论坛向大家求助,谢谢了。

PolarFox 发表于 2006-8-6 03:12

自己顶一下,《龙藏寺碑》是篇骈文,断句没问题,但有的地方读不通顺,理解起来有点困难。

[ 本帖最后由 PolarFox 于 2006-8-6 03:29 编辑 ]

jinyang123 发表于 2006-8-8 20:09

协助呼吁一下:
    希能得到众书友支持!——愚砚

书法人1 发表于 2007-8-18 22:41

支持楼上的朋友

最近我也喜欢上了此碑,以后共同进步了em2

书法人1 发表于 2007-8-18 22:45

《龙藏寺碑》前言

2006-11-7 9:21:02   童衍方?   来源:易文网
    《龙藏寺碑》隋开皇六年(五八五)刻。碑阳正文楷书,三十行,行五十字;碑阴题名楷书,共六截,三十行,各行字数不等;碑额亦楷书,三行,行五字。整纸拓片碑阳高一百五十六厘米,宽八十九厘米。额高四十二厘米,宽三十一厘米。宋欧阳修《集古录·跋尾》谓龙藏已废,此碑在常山府署之门。蛤都穆辑《金薤琳琅》云:“常山即今之,予近以使事过之,闻府治东二里龙兴寺有古铜佛一躯,崇七十二尺,阁之覆者,崇百有三十尺,与有识之士同年李君往游其间,见殿前一古碑,其趺已没土中,读之乃公礼文,盖在隋名龙藏,欧公误寺废与碑在常山府署,盖未尝亲历其地故误书耳。”欧阳修谓碑在常山府署之门,都穆更正为在龙兴寺(按:碑今在河北正定县龙兴寺),那么究竟此碑去过常山府署吗?
    顾炎武在《金石文字记》中作了这么一个推断:“宋欧阳公《集古录》云:‘龙藏寺已废,此碑今在常山府署之门。'此嘉佑八年(一〇六三)所书,而龙兴寺乃干德元年(九六三)建,据文忠《集录》之日,碑尚不在龙兴,此其徙置之由,已不可问。”龙兴寺修建时间若晚于《集古录》成书时间,那么欧阳修当然不知碑在龙兴寺,而事实是龙兴寺修建时间要早一百年,欧阳修应该知道龙兴寺有无此碑。以此可知,顾炎武并没有怀疑欧阳修的说法,认为碑应旧在龙藏寺,再入常山府署之门(嘉佑间碑犹在龙兴寺外),最后徙置龙兴寺。
    接下来的问题是,龙藏与龙兴寺是否同一家寺庙?清朱彝尊《曝书亭集》有这样一则记载:“真定府治东龙兴寺,隋龙藏寺坆址也,寺建于开皇六年(五八五)。宋太祖曾幸其地,寺重建于干德元年(九六三),龙兴之额所由更也。”由此可见,龙藏寺废毁后,在其故址重建龙兴寺,《龙藏寺碑》可能就在这次重建过程中,迁回了龙兴寺。又据《畿辅通志》得知,龙兴寺一名隆兴寺,又名大佛寺,隋开皇六年建,初为龙藏寺。
    《龙藏寺碑》原文记载恒州刺史鄂国公金城王孝传?奉敕劝奖州人一万共造 龙藏寺之事。王孝?是何人?欧阳修《集古录·跋尾》云:“(碑文) 述孝传颂?云世业重于金张,器识逾于许郭,然北齐、周、隋诸史不见其父子名氏,不详何人也。”清钱大昕《潜研堂金石文跋尾》载:“碑文金城王孝?,欧阳永叔、赵子函以为齐、周、隋诸史皆无之,以予考之盖王杰之子孝僊也。《周书》:杰,金城直城人,宣帝即位,拜上柱国,追封鄂国公,谥曰‘威',子孝僊,大象末,位至开府仪同大将军,碑书‘僊'为',盖字体之偶异,传不云袭鄂国公,则史之阙也。其仕隋为恒州刺吏,在《周书》固不当载,而《北史》亦未增人,此为缺漏矣。”史不详叙孝?官位,但云大象末,位至开府仪同大将军,据碑则入隋数年,历官开府仪同三司恒州刺吏袭封鄂国公也。
    欧阳永叔、赵子函等人在诸史在查不到王孝?事迹,原因是不明《龙藏寺碑》中有大量的异体字。例如:“践阼”为“践祚”,“何人”为“河人”,“伽蓝”为“伽篮”,“怀”为“坏”,“五台”为“吾台”,“井陉”为“邢陉”,“灵寿”为“零寿”,“响”为“向”,“悠悠”为“攸攸”,“轇轕”为“醪葛”,“谲诡”为“谪诡”,“檐”为“?”等等。清王澍在《虚舟题跋》中对隋《龙藏寺碑》的众多异体字问题提出了合理的解释:“当六朝荒乱之余,同文之治破灭已尽,此虽已稍归于正,而其宿气犹有存者,此固事理之可推,无须厚非者也。”
    原碑未署撰、书人姓名,又因碑末行有“齐开府长兼行参军九门张公礼之”(下缺)等字,故历来着录有云撰者即为张公礼,未确。末行碑文张公礼的官衔犹署齐,按周武帝建德六年(五七七)虏齐幼主高恒,齐遂灭,后四年隋建开皇之号,至开皇六年(五八六),齐灭盖十年矣,公礼仍称齐官,书者不以为嫌,当时不以为禁,此皆尚有古道。对于这一现象,顾炎武《金石文字记》是这样看待的,顾氏认为:“其大书齐官,则必非后人之所加也。余考颜之推仕历周隋而其作《家训》犹谓梁为本朝,盖同此意,其时南北分疆,兴亡迭代,为之臣者,虽不获一节以终,而心之所主,见于称名之际者,固较然不易如此。”
    此碑之书法用笔遒劲多姿,结体中和宽博,意韵幽远高古,无六朝俭陋习气,历来被称为隋代第一名碑。清杨守敬《平碑记》云:“细玩此碑,正平冲和处似水与(虞世南),婉丽遒媚处似河南(褚遂良),亦无信本(欧阳询)险峭之态。”五澍《虚舟题跋》将此碑与唐碑递嬗关系总结为:“盖天将开唐室文明之治,帮其风气渐归于正,欧阳公谓有虞、褚之体,此实通达时变之言,非止书法小道已也。”
此碑传世善本有:
    一、清黄云、唐翰题、沈树镛等人递藏元明间拓本,现藏上海图书馆。
    二、王懿荣、汪大燮递藏明初拓本。惜残缺半页二十八字,张彦生经手配补嘉道本乃成全本。
    三、端方藏明代中期拓本,墨拓不精,装裱凌乱。
    四、李瑞清藏晚明拓本,有曾熙、朱祖谋等人签并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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