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蕉的行书与篆刻
白蕉行书与其篆刻,两者风格迥异,为何如此呢?虽找不到更多的资料来引证,但不妨就自己所知探讨一番。同一句话,如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效果是不一样的,水平高的人评语,多来自跟自身对比,水平低的人则是拿别人与别人对比。白蕉称包世臣是“卖膏药好汉表演花拳绣腿”,康有为的书法“颇似一根烂绳索”。在行内人看来,白蕉于书法造诣上与二人各有千秋,也就让人感到不碍耳了。这跟今天网络中谁都可以拿着“丑书”一词往别人头上套不同而语。
白蕉是1969年死于批斗的,这个时候刚好红卫兵横行。在当时看来,凡是被红卫兵批斗的都是坏蛋,今天则刚好相反。
1972年中日建交,而在此之前,白蕉称“日本人的书法胜过中国”“中国无一人懂书法”,若放在今天,白蕉肯定被当成“精日分子”,故白蕉的死,在于他不识时务。
白蕉的书法学二王一路,他将二王的转折萦绕进行简化,用笔更为直接,凸显二王的风骨——字如此,人亦如此。
白蕉的篆刻偏向于汉代烂铜印一路,或许这是“金石味”的最佳表达方向,王福厂的篆刻于晚年亦有此趋向,白蕉晚年亦在汉隶上下过不少功夫。
将二王书风化繁为简是复古,在篆刻上追求残烂是否也属复古呢?这大概要只有白蕉才清楚了。
2019.8.2 {:1_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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