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物长宜放眼量 ——从韩天衡的一则微信说开去
年高之后,庸常家务日渐增多,原来对书坛屏息静气圆睁双眼的关注已不复存在,厨房里煎炸烹炒厅堂里含饴弄孙,偶有念想,也只是翻翻胡传海先生的《书法清口》。《书法》盘踞沪上多年,诸多业界精英苦心经营殚精竭虑,不料想最终让其声名远播的竟然是每期千余字的“卷首语”。胡传海先生应该是个把书坛的里里外外看得很明白的一个人,乍看上去风起云涌波诡云谲的书坛在他的“卷首语”里却云淡风轻,手挥目送,俯仰自得,舌灿莲花,纵横捭阖,寓庄于谐,尽得风流!其实,写字读书,原本就该是气定神闲,一天到晚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没必要,过去所说的“五乖五合”,其实就是图的一个心境,心境一坏,字里行间就该有烟火味了!
日前闲翻微信,看见《书法报》的叶青峰转发了一则微信,大意是说,韩天衡最近心情很不爽,就因为原本寄给名人故居的一幅字突然出现在了画廊里,于是就觉得上当受骗了,于是就声明,“讲政治,缅伟人,却很多次的被欺骗、愚弄,今后为避免再上当,非正式确识可靠的省市党政单位的邀请函,本人一律不再受理、参与。非我冷漠无情无义,而是我遇到过太多的口蜜腹剑、丧失诚信的骗子。告我朋友,解我愤郁。记录备案,兼作严肃决然的公开声明。当然,公安机关若能从政治的高度重视此类骗局,揪出骗子,慰藉一大批善良的书画家,当是好事一椿,但我是不抱太多信心的。”写字的做起文章来,当然谈不上长袖善舞,再怎么字斟句酌也难免在遣词造句上逊人一筹,再加上人在气头余怒未消,结巴不成词句自然难免!但仅此几句亦可读出诸多信息,书法人传统的自视清高夸大其词和无限放大于此可略见一斑!首先,把写字这种自古就是文化人“末技”之事人为过分拔高并不切实际的赋予太多的政治担当!笔者曾就此专门做过文章,在此不再赘述,只说一点,说书法是什么核心的核心之类的还是书法人自己,真正有发言权的国家权威机构一直未置可否!国家有个电影局没有书法局,电影上市前需要国家审查,书法作品随你怎么写有人当回事吗?其次,韩先生的一张字莫名其妙的进入市场就需要公安机关介入侦查,不然就是不讲政治!把你这个事搞定了就会慰藉一大批书画家,韩老先生不会是穿越了吧?现在除了颜柳钟王苏黄米蔡,还有谁的作品需要公安机关荷枪实弹枕戈待旦?第三,韩先生不想给别人写字也说不上“冷漠无情无义”,写写画画的也就那么回事,说实话没几个书画家喜欢门可罗雀,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写写画画的,任何一个书画家把自己抬高到“非你莫属”的地步都只能说是幼稚!
自己一张字画能替别人遮风挡雨添财增福当是好事,即便他人因此稍微使了一些手段,只要没有触犯法律没有坑国害民,也犯不上大动肝火口诛笔伐,说来说去说一千道一万他就是当代书法家的一张字,不是“国宝档案”!古往今来诸如此类的例子多了去了,不要说一般的书画家,即便“明四清六”“颜柳钟王苏黄米蔡”遇上这档子事也是“呵呵”,还能怎么样?就是现在的书画家,遭遇此类事情的也不在少数,真正“大开杀戒”“对簿公堂”者能有几人?中书协理事罗杨先生,对于慕名而登门者,只要其书作能起到助人之用,从不摆架耍谱,求者必应,识其人品者无不心悦诚服。曾有人谎称小孩得重病,请罗杨写字以募捐,后来发现那人是用字卖钱并非有病人,罗杨得知后居然说“只要没人生病就是好事”。又有市上有人冒署其名出帖,罗杨闻后也只说一句“只要那书不误人子弟就行”,为人慈而怜,真是典型的儒家之道。
本文即将杀青时,网上看到一件事情:天津的知名期刊《文学自由谈》上发表过一篇文章,题目是《余秋雨事件分析》,文章写的当然很好了,没多久,被别人不打招呼的拿去转载甚至编入一本书中,作者李美皆很是气愤,声称要讨个“说法”。事情反映到《文学自由谈》主编任芙康(原主编)这里,任主编很淡定,说:“我不以为然。劝她不必将这种不快看的太重,世间诸事,包括你李美皆的文章在内,最终最终,都只是过眼云烟。积我数十年阅人体会,凡有自珍自爱者,如一意孤行,必导致自恋,自恋发展,必坠入自虐。人生在世,学会莞尔,善于释然,于人于己,利莫大焉!”任先生此言,无论做文做事做人,均值得反复玩味!
【2018/7/28】
人生在世,学会莞尔。{:1_274:}{:1_284:}{:1_271:} {:1_277:}{:1_277:} {:1_277:}{:1_277:} 这是一个诚信的问题,惩恶方能扬善 {:1_277:}{:1_277:}{:1_277:}{:1_277:} 看看
{:1_277:}{:1_277:}
写的挺好,现在的所谓书法家,把自己的太高,技极而道穷,呜呼哀哉。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