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zx 发表于 2004-8-31 11:47

[动态]旅日学者祁小春回京短暂停留、羲献研究“四大巨头”首次聚首

文章可能好,钢笔字一般。

冷恒宇 发表于 2004-9-3 10:57

[动态]旅日学者祁小春回京短暂停留、羲献研究“四大巨头”首次聚首

有时间的话应该多搞些这样的活动

书艺公社 发表于 2004-9-5 13:52

[动态]旅日学者祁小春回京短暂停留、羲献研究“四大巨头”首次聚首

在这次聚会上,祁小春先生还带回来一条日本最近有关王羲之研究信息∶即在上月8日,日本书论研究会在日本滋贺县琵琶湖畔举行了第二十六届研究大会,会上,书论研究会会长杉村邦彦教授作了“王羲之与嵇康”的学术报告,此项研究迄今为止无人涉及,堪称王学研究领域中一个新课题。祁先生表示,待该论文正式发表后,将向国内研究界介绍。在该大会上作研究发表的还有神田浩、铃木勉、中村史郎诸先生(论题详大会海报)。此外,池田哲也先生作了“三田研田先生其人、其书与其学问”的讲演。以下大会图片由祁先生提供。
大会海报:

会场之一:会长杉村邦彦教授(右一)致辞:

会场之二:杉村邦彦教授宣读“王羲之与嵇康”学术报告,祁小春先生(讲坛站立者)为该项发言的主持讨论人:

会场之三:展示与大会发表相关的资料:

会场外景:琵琶湖畔:

善哉 发表于 2004-9-10 07:41

[动态]旅日学者祁小春回京短暂停留、羲献研究“四大巨头”首次聚首

真是新消息

鱼羊为鲜 发表于 2008-8-5 08:10

看不到图片啊?

鱼羊为鲜 发表于 2009-10-4 09:38

《书法导报》祁小春教授访谈

                              祁小春教授访谈
(转自书画纵横http://www.8mhh.com/2009/0930/3375.html)


一、祁教授您好!首先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专访!我们都知道您在日本留学多年,是研究“二王”方面的专家,您的研究视角独特,观点新颖,首先能结合您的研究谈谈您的学术背景吗?也就是您的学术历程?
答:长期以来,我在中外学刊杂志和报纸上也撰写了不少文字,但那些都是论文札记等研究方面的文章,像这样轻松的访谈对话则少之又少。这样的文字读者看了轻松,我自己谈得也轻松。所以非常感谢《书法导报》赐予这一难得机会,使我能与众多书法研究专家、书法家以及广大关心和爱好书法的朋友对话。关于您所提到的学术背景问题,我以前曾在《中国书法》(2007第11期)一篇专访文中涉及过,那篇访谈文的题目是“中日学术背景下的‘书学’研究”。正如这个题目所概括的那样,我的研究确实受了中日两方面的影响。我的个人经历也是我的学术经历,因为我从进入大学到现在近30年间,虽然人生经历波动很大,但始终没有终止过研究,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时代变革中,能持之以恒做研究,我觉得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当然,这段研究历程并不是单一的,其中前后还是有很大变化。正如白锐博士在《再读书圣》一文中对我的学术经历所概括的那样:“如果说中国人民大学读书和留校工作期间,精研古籍版本是对他学术生涯的启蒙,那么1989年应杉村邦彦教授之邀,前往日本作访问学者,继而获立命馆大学文学博士学位便是他学术生涯的转捩。”(《书法报》2008年2月20日)是的,出国前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古籍方面,《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等是那个时期的主要成果;出国后则重点转入书法史,研究重点放在王羲之方面。拙著《王羲之论考》(东方出版,2001年)、《迈世之风――有关王羲之资料与人物的综合研究》(石头出版社,2007年)以及最近即将问世的《山阴道上――王羲之研究丛札》(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等拙著都是这一领域的研究成果。其间,还有尝试性地把古籍与书法史结合起来做研究,《中国古籍的版刻书法》(东方出版,1998年)的问世就是这方面的成果之一。从我的研究特征而言,前期虽也做研究,但基本属于学术积累期,后期在研究上受日本的研究方法的影响不少,属于研究期,我的主要成果出在这段时期。但不论是研究还是积累,二者总体来说都离不开文献学。文献学是从事各种研究所必备的基础学问,也是最为行之有效的研究方法之一。如果说我的研究有何特征可言的话,我想主要体现在文献学方面。关于这方面,请参考薛龙春教授撰写的书评《文献学考察:一个王羲之研究的新角度》。(《艺术史研究》10期。2009年)

二、以日本京都学派为例,日本与中国在书法史的研究方面有何异同,他们又是如何治学,您的研究具体在哪些方面受到他们的影响?有什么方面值得我们去学习?   
答: 这个问题提得好。今年七月我在中国书法史苏州(吴江)讲坛上讲了三个题目,其中之一就是“有关日本的中国书法史研究”。谈论人家的研究,当然不能仅限于成果罗列,还需要有方法介绍。京都学派是一个学术流派,也是一种研究方法,但它也有其历史的局限性,因为京都学派诞生于日本近代,发展至今已经有很大的变化,换言之,现今的日本的中国学研究方法中不乏京都学派特色,但并不能等同于以往的京都学派了,所以我在苏州讲坛上就没有使用“京都学派”这个词,而称其为实证研究。所谓实证研究,在日本也称为中国学研究,即以近代京都大学的学者最长于此,以前称为京都学派,但现已成为日本中国学研究者主要的治学风格之一。实证方法不仅继承了清代乾嘉学派考证学的传统,还吸收折中了西洋理论(比如西川宁先生对中国书法史的研究,是将其纳入艺术风格的“样式史”中加以考察分析,主张从书法本身的“型态”出发,去寻找其自身的发展规律。这种方法汲取借鉴了西方美术史学的理论方法,超越了传统实证考据学的范畴)而逐渐形成的一种颇具特色的治学方法。就其本质而言,实即崇尚以究明史实真相为终极目标的实证精神,其特点可概括为重实见亲闻,强调确实的事实,不尚空谈,注重文献的考订,长于细读深究。具体到书法史研究领域,我想大致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特点:
1、注重书法史周边的文化现象。
2、善于发现问题,重视个案研究。
3、利用新资料,开拓研究范围。
4、注重基础研究。
5、喜作细读深究、以小下见大的学问。
由于篇幅关系,恕我不一一展开说明,以后有机会我会在其他场合专门谈这方面的问题,谨请关注。在此仅就第5点略作说明。
所谓“喜作细读深究、以小下见大的学问”,这种学风在当今日本学界比较普遍。在做具体琐碎的资料整理过程中,可以沉静下来慢慢阅读勘察资料,久之就可以发现问题,虽然所发现的问题不见得很大,但却能从细小精微之处推导出重大的学术问题。当然,即使有些推测未必成立,但合理的假设往往能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某种启发。在此我很愿意强调一点,就是不放过一切细节问题,如果说我的研究受了日本学风的影响,那么我想应该主要体现在这一方面。一般来说,对一个问题的研究长久未见进展,通常是因为研究者忽视了不应忽视的因素,而这些因素往往隐藏于细节之中。这一特征也反映在王羲之研究中。我的解决办法是,寻找文献记载中容易被人疏忽的“漏洞”,敢于质疑学界的所谓“定说”,并在反证辩难中使自己的观点逐渐站住脚。我在《兰亭序》真伪问题研究中,主要精力放在抠细节、抓漏洞上,结果还真找出了许多问题,其中有些问题看似很小,但随着研究的推进而逐渐演变成大问题。我在一些专业报刊上连载的研究札记,都属于这类考察。总之,把小问题作成大问题,是我的基本研究特征,而这一方法能否有效运用,关键就在于对问题细节的观察与把握。
当然,日本的研究方法不是没有问题,应该说也存在一些弊端。如在研究中缺乏宏观深刻的理论关怀,不厌琐碎烦杂,过份拘泥于具体事例的推究罗列,刻意夸示考据功力,唯资料论,喜在考论中炫耀资料丰富珍奇等,这些都是极端做法。另外,实证研究在操作层面上也越来越趋于技术化与作业化,致使学术论文缺失文化魅力。总之,任何研究方法都有利弊,不必一概盲从也不可一律排斥,善于取长补短,才有益于学术进步。

三、日本的书法教育与中国的书法教育有何异同?您是如何看待中国的书法教育,尤其是高等书法教育?
答:为解答这个问题,首先需要了解他们的书法理念,在这一方面确实与我们不尽相同。在日本开设书法专业的大学中,从开设书法专业的学科来看,国、公立大学基本将书法专业置于教育大学的教育学科中,而私立大学则置于文学部的日本文学之下,纳入艺术学科的大学不多,而日本的美术、艺术大学或综合性大学美术艺术学科,则基本不设置书法专业。此现象反映出日本对书法的学科定位,即不是把书法作为纯艺术或美术看待,而是如同花道茶道一样,属于文化教养方面的一门学艺。因为日本传统文化中的书法,并不是纯粹意义的艺术,而是锻炼品格、提高修养的一门学艺,和中国传统观念一样,日本人亦认为书法可以表现人的精神内涵与高雅境界。另一方面,日本近代的大学教育体制是明治时期从西方引进的,学科设置等也全部仿照西方模式。日本的大学设立艺术或美术等学科,但书法是被排除在外的,因为西洋这些学科中没有书法,所以在日本大学的艺术或美术学科里,书法作为艺术并没有取得“合法”地位。在一般大学,书法只是一门为获得“教职”资格而开设的必修或选修科目,而在上述有书法专业学科的大学里,书法附属于教育教养或语言文学和文化学科。总之,从教育理念看,书法与其说是一门艺术,不如说是一种教养;从教育目的看,书法与其说是一门专业,不如说是师范教学中的一个辅助手段而已。可见他们的理念、目的、目标都与我们不太一样。在日本,大学的专业设置必须以社会对此有普遍需要为前提,换言之,在大学里传授的知识并不一定都是社会所需要的,因为知识并不等于专业。正因为书法的这一定位,使得日本高校的书法本科专业非常少,至于读书法专业的硕士、博士则更属凤毛麟角了。如果想当书法家,你可以加入社会上的书法团体,拜师求道,参加各种书坛活动,而高等院校书法教育的目的,并不是培养书法家或向社会提供书法专业人才。

四、现在很多在校的书法方向的本科生、硕士、甚至博士在论文选题上不知该如何去寻找题目,您能否结合您的研究与体会给我们的在读学生谈谈如何寻找选题,如何发现问题?有了好的选题又该怎样去写作?
答:这次在中国书法史苏州(吴江)讲坛上,白谦慎教授给大家作了一场精彩的讲演,他的题目就是“学术论文的选题与写作”。他说过这个题目其实非常不好讲,为此他认真地准备了一年。白教授的讲义内容丰富,切合实际,其中有很多都是他治学经验的甘苦谈,对研究生选题很有启发意义。这个讲义不久就会被整理出版,大家如有机会一读,肯定会受益匪浅的。所以关于选题问题我就不多谈了,这里仅就如何选择热门研究课题的问题,谈谈我个人的体会,以供大家参考。
王羲之研究无疑是一个热门课题,他是距今久远的东晋人物,那个时代的史料极其有限,然如果没有新资料研究就难有新的进展。况且王学研究一直很热门,研究史长,很多问题几乎都被后人研究过了,所以若想在这个领域有所作为的话,只能在方法上具备自己的特点。
如果说“已被人经研究过”,那么权威的说法是否存在漏洞?我以为完全可能,这就是我说的需要切换既有的研究角度。比如用找漏洞、抠细节這些办法就可以帮助我们发现问题,哪怕是极小的问题,都可能经过我们的仔推敲而最终成为重大的学术问题。这已在前面谈过,这里我想补充一点,即为了发现问题,最好养成作研究札记的习惯。我平时撰写的王羲之研究札记,就属于这种究方式的产物。这些札记是在阅读文献和先行研究时撰写的,强调问题意识,结论如何并不重要。提出了问题就要寻找解决办法,解决一个问题就是一篇论文,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存疑待考。如论文《〈十七帖〉为何阙“月日名白”》就是在同名札记得基础上展开的。论文《〈兰亭序〉的“揽”字与六朝士族的避讳》则是在札记《法帖中的避讳现象》、《〈兰亭序〉中的改动涂乙现象》启发下撰写的。而论文《关于王羲之尺牍中的单复书问题》又是在《“佳想安善”,未必“安善”》、《“力不次”究竟为何意》、《关于〈初月帖〉中的发信地名问题》、《小议〈二孙女帖〉》、《从“迟”字推论〈得远嘉书帖〉之伪》等多篇尺牍研究札记的综合思考下催生的。
如果说“史料极为有限”,那么能否运用其他方法化解此困境?魏晋南北朝距今已经十分遥远,文献史料极端不足,从而造成历史“情节”脱节,因果关系模糊不清,这个时候,就需要合理地运用想像力以弥补史料的不足,把处于游离状态的各种因果联系加以聚拢整合,以重构历史“情节”。在研究过程中,往往有时候在最需要考证的时候,不是去穷搜零星史料作勉强考证,而是运用合理的想像。我在研究王羲之与道教关系诸问题上,由于史料不足,大部分是基于想像弥合那时的一些“情节”。因为合理的想像是基于对客观事实的合理分析,故观点经得起推敲,结论也经得起反证。合乎情理的想像有时能起到证据作用,效果反而比支离破碎的考证要高明得多。
所以,要敢于去碰热门研究课题,不要惧怕,不必绕道而行,只要寻找出适合于研究对象的新方法,就会出新的研究成果。

五、您在教学过程中是如何要求您的学生?您目前在做哪方面的研究?
答:关于第一个问题,总的来说对学生要求比较严格。我现在只带硕士生,有理论和创作两个方向,不管哪个方向,我都不希望他们“吃偏食”。我的理念是想培养出艺舟双楫式的人才,不希望他们只会做研究或只会写字。在教学方面,要求学生每周必见老师必上课,让学生汇报研究近况,谈读书体会,一起讨论问题,分析作品。还要针对每位学生的特点,布置研究任务。基本目标是让他们在三年内完成一篇硕士论文的同时,还需完成一部著述,其中包括或校勘整理、书家评传或实践笔记等。完成一部著述的目的,不是为了出成果而是为了锻炼。因为学术训练不是空谈或拿几本入门书工具书读读就能行的,必须在具体的研究操作中学习和领会。目前学校的科研教学环境还不具备将专家“请进来”的条件,因此我尽量为学生创造“走出去”的机会,让他们多和外界交流,多见世面。我深知,在学术领域里有时候见世面非常重要,因为这样可以树立人的学术自尊与自信,激发学术兴趣和挑战意识。
关于第二个问题,其实我这次在苏州讲坛所讲“书学三题”就是我的主要研究。三题分别为:1、有关王羲之法帖的研究;2、有关日本的中国书法史研究;3、有关古籍版刻书法的研究。
关于第1讲题。
王羲之资料与人物的研究已经做过,下一步的重点放在书迹研究方面。这里面的问题很多,我今后主要想在以下几个方面努力:1王羲之书法的真相研究。2王羲之书迹的分期研究。3王羲之晚年书迹问题。4王羲之法帖的形制研究。5王羲之法帖的内容研究。6书迹真伪的研究。7王羲之作书的意识。
关于第2讲题。
这主要是介绍,谈不上研究。对于一个研究者来说,掌握本专业的国内外相关学术信息,了解先行研究状况、借鉴同行研究方法,这已是治学的基本常识。学术不分国界,本国的研究情况需要关注,外国的研究状况同样也不能忽视。因而我认为,向国内研究领域介绍日本研究同行的研究信息,也是我的义不容辞的责务。
关于第3讲题。
“版刻书法”是指在宋、元、明、清各时代刊行的古籍版刻中的书迹资料,它经过手写上板、雕版、印刷而成。具体可以分为手写体和刻书体两大类。手写体多为书中前后的序、跋、题、赞文,一般皆由当时的名人所撰,或撰者自书,或委托当时著名书家代笔,然后上板雕刻,籍古籍以流传后世。刻书体字多为楷书,着要用于正文部分。在宋、元本中刻书体字与后世的匠体字不尽相同,书写意味很浓,且风格多样,如有些宋元版古籍的刻字直接取自欧阳询、柳公权、颜真卿、苏轼、赵孟頫等唐宋元名家字体。这类资料数量庞大而且种类繁多,从书法史意义上讲,实际上就是一个还有待于开发的楷书资料宝库。如前所谈,我曾经尝试把古籍与书法史结合起来研究,成《中国古籍的版刻书法》(东方出版,1998年)一书。这次我承担了2008-2009年度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课题研究项目就是“古籍版刻书迹研究”。在未发表之前,暂不详说,我希望能够做好这一研究课题。
谢谢您的采访!

《书法导报》2009年9月2日第35期

鱼羊为鲜 发表于 2010-4-24 17:52

鱼羊为鲜 发表于 2010-4-24 17:57

王学明 发表于 2010-5-9 19:53

瞻仰一下四巨头风采!!!!!!!

魔匠 发表于 2010-9-11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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