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07

【第一现场】“大道之行——刘元堂书画展”亮相江苏省美术馆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4-10-22 22:54 编辑

大道之行——刘元堂书画展

【书艺公社 讯】贺进报道
10月22日上午10点,由江苏省文化厅、江苏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南京艺术学院、江苏省书法家协会主办,养墨堂美术馆承办的“大道之行—刘元堂书画展”在江苏省美术馆新馆隆重开幕。
江苏省政协原副主席张九汉,江苏省人大教科文委主任许洪祥,新华社江苏分社社长冯诚,江苏省教育厅副厅长丁晓昌,江苏省文化厅副厅长吴晓林,江苏省文联书记处书记郑泽云,《新华日报》社副社长刘文平,中国江苏网总编辑金伟忻,南京艺术学院院长刘伟冬,南京艺术学院正院级巡视员米如群,南京师范大学博导、江苏省书协名誉主席尉天池,江苏省国画院院长周京新,全国政协委员、南京艺术学院博导、江苏省书协副主席徐利明,江苏省书协副主席李啸,山东省书协副主席单国防,以及社会各界领导、嘉宾、新闻媒体记者及书法爱好者600余人出席了开幕式。养墨堂美术馆馆长吴维超主持开幕式。
刘伟冬、徐利明、单国防分别致辞。刘元堂致答谢词。
刘伟冬在致辞中说到:南艺美术书法专业是中国新美术运动的拓荒者、现代艺术教育的奠基人刘海粟先生于1912年创办上海美专时即建立的传统科目。目前南艺学士、硕士、博士研究方向层次齐全,师资力量雄厚,创作与科研成果突出,教学与科研自成体系,为国家培养了众多专业艺术人才。刘元堂作为南艺的一名青年书法教师,在深植书法传统的同时,能够站在当前世界局域的大文化背景下,积极拓展自己的艺术视野,勇于进行新的尝试,不断挑战自我,今天展出的作品就充分地证明了他这几年的不懈探索与追求。他的这种艺术探索精神,可以说很好地继承了南艺“闳约深美”的办学理念和“不息的变动、不息的改造”的办学精神。
刘元堂,1972年生,山东乳山人。南京艺术学院书法博士,山东大学古文献博士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书法系讲师。书法作品曾参加首届中国书坛兰亭雅集四十二人展、全国首届青年书法篆刻作品展(获最高奖)及全国第八届书法篆刻展(获奖提名)等展览。
“大道之行——刘元堂书画展”是刘元堂继2010年在山东省美术馆举办个展之后的第二次大型展览,共展出书画作品80余件。本次展览的最大亮点是作者自作文的高5m,长39m的大楷作品《游岠嵎山记》,通篇真力弥漫,气势撼人。四年来,除了作者早为书坛熟知的小行草、大草获得进一步提升外,更积极探索具有强烈体积感和视觉冲击力的章草作品。这些作品沉稳雄厚,初具个人风貌。同时展出的还有作者近期的国画作品,以书法点线“写”出来的梅花,深具传统审美意韵,充分彰显出作者拓展艺术道路的志向。
据悉,展览将持续至10月26日。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09



刘元堂
1972年生于山东乳山。自幼好书,20岁拜琅琊张弩先生为师。南京艺术学院书法博士,导师徐利明先生。山东大学古文献博士后,导师杜泽逊先生。现为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书法系讲师。
硕士论文《中皇山北齐佛教刻经书法研究》被评为江苏省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博士论文 《宋代版刻书法研究》获江苏省研究生创新工程。
书法作品曾参加首届中国书坛兰亭四十二人展、首届全国青年展(最高奖)、八届国展(获奖提名)及二届行草展(二等奖)等展览。
2010年在山东省美术馆举办个人书法展,并出版《刘元堂书法集》、《刘元堂墨迹》等。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09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4-10-22 22:56 编辑

专题导航。
现场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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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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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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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12




书家刘元堂之学问
杜泽逊
元堂之书法,青年翘楚,而其学问,知者盖寡。今举一事,以谂当世君子。雕板印刷,起于唐,兴于五代,盛于两宋,衍于元明清,衰于民国,今成绝响矣。唐五代印本传世甚罕,治版本之学者,率以宋元为重。明末清初有钱谦益、毛晋、钱曾、季振宜、徐乾学,乾隆间聚于清宫天禄琳琅。中叶则黄丕烈、汪士钟。后期则瞿、杨、丁、陆四家。民国以来则傅增湘、李盛铎、赵万里,皆其卓异者。鉴别之法,举凡版式、字体、序跋、牌记、避讳、刻工、纸张、墨色、装潢、钤记,无所不包。语其通则,张元济先生每言刀法,黄永年先生谓字体最重,当代言版本者,纠葛正在于此。盖学问、艺事不能兼通也。
数年前,元堂来游,不耻下问。乃授以版本目录之学,质以字体刀法之事。旋游金陵,卒博士业,毕业论文即以《宋代版刻书法研究》为题。南京图书馆藏《中华再造善本》影印宋金元版数百种,皆逐一详观而笔志之,诸家图录景刊之宋元各种亦细阅之。然后类聚群分,条析件系,同一刻工所刻之字,排列而图示之,然后知刀法影响版刻风格者甚大,旧所鉴别多有可商也。夫《中华再造善本》为空前钜帙,宋金元刊萃于一编,诚不朽之盛举,而逐页观摩,心营目识,尚不闻其人,宜其版本之学创获独多也。学问之与艺事,岂可分治哉。我于元堂受益良多,举此可见其馀也。
2014年8月31日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13


元气凛凛    笔阵堂堂

梁培先


和元堂兄相识已经有十年了,虽然他在城西、我住城东,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但每次相处交谈,都是非常投契。记得有一次,他和我说:我的老家胶东过去属于齐国,你们赣榆也是齐国的。我这才想起老家有个叫“齐拱”的村庄,确实如此。三国的曹丕说,建安七子之一的齐国人徐幹诗文有齐气。初唐李善认为“齐气”是指齐俗文体舒缓,这似乎只说对了其中的一个部分,齐人骨鲠、自负、明快,崇尚理性的神秘,如《郑文公碑》一般的厚实而丰饶、渊雅而古媚,这些更应是“齐气”的重要内涵。
元堂兄的书法最早为书坛所知的是他的小字行草书,风流韵籍、洒落不群,确为当代小行草一路的翘楚,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效应。但我更偏爱他的大字章草和接近魏碑、呈块面状的特大字作品。我认为,这两者似乎更能体现他的个人艺术抱负和性格、性情中某种来自齐人的禀赋。具体地说,我的理由是,在小行草书已经泛滥成灾的当代,多少存在着鱼目混珠、真假难辩的困惑,与其在困惑中与他人争高低,不如忠实于自我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本性,在俗径之外另劈蹊径,硬生生地走出一个自己的大造化。此外,就章草、魏碑来说,陆维钊、沙孟海、王遽常之后,已为当下之冷门。冷门之冷是因为这些都是非俗类可以攀仰的、极有难度的书体,且非今日之所谓视觉技巧、形式分析等等所能措手者,故冷门实则是高门,需要真正的智者和勇者才有资格一展身手。
就目前所见元堂兄的此两类作品来看,在他身上似乎具有一种自然上手的契合感,那种章草的挥洒与老辣,魏碑体的点线结构层面的神明灵异的连接,等等分明使人再见如《郑文公碑》一般的徐缓、骀荡、高远,内在行气规则之与金文、甲骨的神理相合,以及元气充沛、阵势堂正的大雅神圣。个人愚见,这是元堂兄在小行草之外、对于书法之技巧图形追寻的一种必然进路,即中国书法必须追溯到这个本源,去寻找其图形结撰的早期结构法理,才能在当下视觉轰炸的时代里找到自己的出路。元堂兄以其齐人的灵光,重新点燃了这一在沉寂的历史火焰,必然存在着一种大希望、大手笔的孕育之可能。这是我看好元堂兄此路作品的根本原因。
凛凛之士,必然有奇纵之情,与生俱来的齐人风范,或许是元堂兄挥之不去的最核心的人生底色。对这一底色的忠实不仅是一种乡土意义上的人格固守,更在于它与历史文脉的贯通,对应着中国艺术不可须臾或离的最根本性法则:中国艺术的高低层次不在于下手技巧、视觉效果的是否合古,关键是这种古的累积以及本源意义上的接气,能接上那口高古之气,则大道流行,纵横开阂,无往而不可。否则,如王国维所说的“借来的古雅”,沾沾自喜于一二技巧、情境的清雅、无火气等等,皆为小家子气的买弄风情,风斯在下矣。
元堂兄有古齐人之气骨、风范,这是一笔别人无法效仿的大资源、大本钱,假之以时日,神而明之、守而行之,必将重写《郑文公》。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15


“龙”欲跃于野
——刘元堂的笔墨世界


窦庆勃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这是苏轼《留侯论》中的一句话,放之当今书坛,亦甚合用。
于书法而言,从年初至今,有两件事让笔者深感震撼:一是第一次看到了乐心龙的作品,这位已于1998年去逝的年仅48岁的上海书者,其作品情境,让我想起了日本的井上有一;二是看到了南艺刘元堂的新作。十年前已有林下之风的他,如今的气象更加凝重宏大,其“风樯阵马”式的挥运气度丝毫不让古人。三者之书,皆有惊天地,泣鬼神之观,吾谓为书坛之“豪杰”。
人之秉赋生来有异。刘元堂是幸运的,上苍赋予了他超凡的性灵。业界长年纠结不清、难以解决的诸多问题,在元堂笔下似乎根本就不是问题,比如碑帖如何融合,如何练就书法的金石气,如何进行传统书法的现代转型等。与其在媒体上无休止的论辩,不如置身于刘元堂的书写现场,去欣赏一场淋漓酣畅的笔墨汇演,也许就会豁然贯通,了无障碍,虽然演出的主角今年只有43岁。不过,我们也大概记得,《兰亭序》是在王羲之50岁时诞生,《鸭头丸帖》完成于王献之30岁左右,王铎书写《忆过中条山语轴》时,也只不过47岁……
书法本应体现宇宙时空的根本秩序,而不是名气与金钱的游戏规则。有人说,书法良知的丧失是当代书法史发展过程中必然付出的代价。然而,此代价积弊之深确有让人无法承受之重。不可否认,“书法家”三字在当今已渐趋贬值,尽管许多人用笔墨换来了锦袍加身,但何曾料到标榜自我的过程恰恰消解了自身的品格和尊严,最终沦为“卑微”的富有。余秋雨先生对书法的时代症结以哲学的方式阐述道:“书法家当然还会层出不穷,而且往往是,书运越衰,书家越多。这是因为,文化之衰,首先表现为巨匠寥落,因此也就失去了重心,失去了向往,失去了等级,失去了裁断。”余秋雨所言“书运之衰”虽指唐代以后的中国书法从整体上已失去了书法的灵魂,思忖当下,同样能引发我们无限的感慨和共鸣。
随心所欲地写吧,泼出去,把它泼到那些书法家先生们的脸上去……金钱难以束缚我,我要干我自己的事。什么书法不书法,斩断它,我要同一切断绝,甚至断绝那创作的意识……
这是井上有一59年前发出的声音。
“拿出牺牲的勇气,实现自己的创作价值。”
这是乐心龙罹难两年前留下的心迹。
“书法殿堂”的大门需凭灵魂的力量才能叩开。在灵魂的感召下,进行融与自然的精神独悟,阴阳消长中的高峰体验和对生命本源的终极诉求。当下的中国书法,太缺乏深邃的实践和探险的精神。德不厚者不能固,智不全者不能悟,力不足者不能至,情不纯者不能达。一张纸,就是一片天,当笔锋抵触纸面的一瞬间,亦就开启了一次灵魂之旅,自我人格模式和文化模式亦在其中得以熔炼和浇铸。笔墨世界如此崇高,足以值得我们以宗教的情怀加以信仰。刘元堂在宽阔的纸面上纵情地挥洒,动极而愈发沉静,苍茫而愈见生气,笔墨张驰之间倾泻着天地造化之机,一切是那么从容,似乎无始无终。随着挥洒的不断推进,身形渐趋渺小,精神越发广大,直到充塞于天地之间。“天人合一”是中国书法的最高境界,而元堂正自信自足地朝此境界日新日近。
元堂的书写启悟我们:真修者,自非凡人;假修者,本来俗体。真正的书者,必以书法之名义,复归于生命之根,以对自身身份的理性自觉,去大写“人”字的一撇和一捺。
历经“十年一剑”的元堂以其豪杰式的挥洒向我们展示了“是法非法,非法是法”的境界。如果说其十年前尚属于“潜龙在渊”的话,那么今天,这条龙已欲跃然野上了。刘元堂以“夸父追日”之志,积功累德之勤,令他的书法充满着无限的可能,也许不远的将来便能臻于虚玄之大境。
大唐王朝诞生了欧阳询、颜真卿,诞生了张旭、怀素。
如今,我们有幸生存在一个新的伟大时代,没有理由不诞生属于这个时代的书坛巨匠,再树高峰,再建经典。那一天,也许,并不遥远!
我对元堂说:“为了那一天,从现在起,我们应更好地珍重自己的身体。”
元堂微笑,欣然会意……
2014年8月25日
完稿于汉上道林阁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16


闲话元堂
刘毅
息斋是我的好友刘元堂的字,阿堂为其自称,而我则习惯称其为“二哥”。我与元堂是同届、同宿舍、共同租房的“三同”博士。因我俩都姓刘,我又略长他两岁,为了区分彼此,按长幼次序我简称他为“刘二”。他极为不爽,原因是水浒里有个泼皮也叫“牛二”。我说音同字不同,他仍然不愿意。遂改称“二哥”。在古代小说里二哥都是重情、重义的英雄豪杰,如《隋唐演义》里的单雄信、秦叔宝,水浒里的宋江等。元堂是地道的山东人,肤白、微胖、性格豪爽,直言快语,有古之“二哥”遗风。元堂求学的地方较多,山大、浙美、南艺,真可以说是朋友遍天下。求学阶段即便在穷的揭不开锅的时候,有若外地友人到访,二哥也必东挪西借、热情招待,临走还要送上盘缠。在业务上能够以历史的眼光看待问题,好就是好,差就是差,从不因对方是权贵或者是名家而违背自己的学术判断。
元堂博士毕业后留在南艺美术学院书法系任教,成为一名为人师表、受人尊敬的先生。作为专业教师,不同于专业书家,要求真、草、隶、篆样样精通,学生方才佩服。况且老师学术水准的高低,会直接影响到学生的优劣和今后的研究方向。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元堂深知这一点,因此能沉的下,吃的了苦、耐得住寂寞。将原来笔底的灵巧、轻便、秀美的嫩转换为沉稳、浑厚、朴拙的老,从其近两年书风的转变能够看的出来。由普通人能够识辨和喜欢的灵秀转变为同行认可的老拙。这是需要十分的勇气和底气的。
我们知道书法和音乐、舞蹈一样其美感的深度不在三度自然空间之内,他是力感在抽象空间的推移,属于线型的移动,依靠线条的粗细、转折、急徐而达到表现的效果,这种表现性很强的艺术已经超越了自然主义和装饰艺术的范畴。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对线质的要求比追求形似的绘画要难的多。对于元堂书法的优劣会有更懂行的人来评判,我就不去狗尾续貂了。我想较为客观地分析一下他的绘画。
元堂画画也就是近两三年的事,起先只是挥毫之余的随便玩玩,想不到尽然也扛着画板到自然中对景写生去了,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近期所写的梅花系列竟然有模有样。
他的梅花写生还属于传统文人画审美范畴。梅花由于其枝干的穿插多用线,几乎所有的文人都能抹上几笔,历代高手如云。但不外乎两种:一类是笔墨合于造型,这类如杨补之、王渊、王元章、沈周、唐寅等,多以笔墨关照自然之形。第二类是造型合于笔墨,这类画家很多,如徐渭、八大、金农、虚谷、吴昌硕、齐白石等,这类画家不管自然中的梅花长啥样,只是保留了梅花的可识性外,梅花的生长习惯姿态完全按照自己心中所想表达。强调笔墨的畅神和意境的营造,元堂偏于后者。之所以说偏就是他在保持线条美感的同时关照到自然之形,使之没有流于一般书法家画画的程式,而是象画家一样保持了对造型的敏感度,呈现出比一般画家线条过之,比书法家造型好的路数来。以传统笔墨写自然之形,说明了元堂的睿智选择。其他的佛道人物、山水皆依此路数而来,呈现出格调高雅,笔墨朴拙、浑厚、苍老的意趣。
元堂刚过不惑之年,正是精力旺盛,才思敏捷最佳时期,加上他勤于思考,不为市场所左右,假以时日,当他人江郎才尽之时,正是元堂千帆过尽,一日千里之日!
2014.7.29于南京四明山庄

网站编辑 发表于 2014-10-22 22:18

大道之行——刘元堂书画展
2014.10.22 江苏省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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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行——刘元堂书画展
2014.10.22 江苏省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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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行——刘元堂书画展
2014.10.22 江苏省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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